他们都笑我英文歌

他们都笑我英文歌

作者: 加勒比海怪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他们都笑我英文歌》本书主角有程皓安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加勒比海怪”之本书精彩章节:姜前世是踩着尸骨踏上凤位的昭烈皇这一却重生在一个被丈夫、婆婆瞧不起的家庭主妇身他们笑我拍的古风视频是装模作骂我教儿子的规矩是封建糟他们抢走我儿子的抚养把他送进所谓的“精英”学只为满足他们的虚直到我儿子浑身是伤地躺在急救哭着喊“妈我疼”。他们才跪下来求说他们错晚当一个母亲决定为孩子夺回一切她可以是任何而恰好曾是执掌后宫、俯瞰天下...

2025-10-25 00:34:06

我,姜竽,前世是踩着尸骨踏上凤位的昭烈皇后。这一世,

却重生在一个被丈夫、婆婆瞧不起的家庭主妇身上。他们笑我拍的古风视频是装模作样,

骂我教儿子的规矩是封建糟粕。他们抢走我儿子的抚养权,把他送进所谓的“精英”学校,

只为满足他们的虚荣。直到我儿子浑身是伤地躺在急救室,哭着喊“妈妈,我疼”。

他们才跪下来求我,说他们错了。晚了。当一个母亲决定为孩子夺回一切时,

她可以是任何人。而我,恰好曾是执掌后宫、俯瞰天下的皇后。这一次,我的后宫,

是整个世界。我的江山,从夺回我儿子开始。1.凤驾蒙尘我叫姜竽,

是个没什么人气的古风博主。更准确点说,是个家庭主妇。丈夫程皓是公司高管,

婆婆刘芳退休在家,小姑子程玥还没嫁人。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把这个家打理得一尘不染。

然后,在儿子程安去幼儿园后,换上襦裙,在镜头前泡茶、抚琴、写字。

“又在弄你那些没用的东西?”婆婆刘芳的声音像一把钝刀子,总在我身后响起。

她手里拿着抹布,故意把地板擦得吱吱作响。“程皓养家这么辛苦,你就不能找点正经事做?

”我停下拨弄琴弦的手,没回头。“妈,我这个月的视频收入,够家里半个月的开销。

”“半个月?程皓一个项目奖金就够你一年的!女人家家,不知道相夫教子,整天抛头露面!

”我习惯了。对她们来说,我的存在,就是一个高级保姆。

一个能给程皓在朋友面前挣点“老婆有才艺”的虚假面子的工具。这种日子,我过了五年。

从睁开眼就在这个身体里开始。没人知道,这具名为姜竽的皮囊下,

装着一个来自大雍王朝的灵魂。昭烈皇后,姜氏。那个从掖庭罪奴,一路走到凤位上的女人。

我的一生,都在争斗,都在算计。死在五十岁寿辰的夜里,寿终正寝,无疾而舍。再睁眼,

就成了这个刚生完孩子,有点产后抑郁的二十五岁女人。起初,我以为这是上天给我的恩赐。

没有了勾心斗角,没有了杀人不见血的后宫。有丈夫,有孩子,一个安稳的家。

我努力学着做一个现代妻子,一个好母亲。我以为,只要我付出,就能得到温情。

后来我才明白,轻视和鄙夷,在哪个时代都一样伤人。“妈妈。”儿子安安放学回来了。

他把小书包放在玄关,低着头,声音很小。我走过去,想抱抱他。

他却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我的心,沉了下去。最近一个月,安安越来越沉默。

他以前是个很活泼的孩子,会抱着我的脖子,说妈妈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现在,

他连看我一眼都很少。我蹲下身,轻轻拉过他的手。“安安,今天在幼儿园开心吗?

”他点点头,眼睛却不敢看我。我借着帮他脱外套的机会,撩起他的袖子。手臂上,

一块青紫色的淤痕,很显眼。虽然不大,但在他白嫩的皮肤上,像一块污渍。

“这是怎么弄的?”我的声音很冷。安安的身体抖了一下,立刻把手抽回去。“不小心,

撞的。”“撞在哪了?”我追问。“哎呀,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婆婆刘芳一把将安安拉到她身后。“小孩子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吗?就你大惊小怪!

”她瞪着我,眼神里全是责备。“就是因为你天天教他那些慢吞吞的规矩,

安安才变得这么胆小!男孩子,就该野一点!”小姑子程玥也从房间里出来,抱着手臂,

凉凉地说:“嫂子,你是不是又想找事啊?我哥这个月项目刚结束,你让他清静清静行不行?

”她上下打量着我身上的衣服。“穿得跟个唱戏的似的,怪不得安安都不爱跟你亲近了。

”程皓正好开门进来。他看到我们对峙的样子,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又怎么了?

”他脱下西装外套,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刘芳立刻迎上去,开始告状。“你看看你老婆,

安安不小心碰了一下,她就审犯人一样!非说孩子在学校被人打了!这不是咒我们安安吗?

”程玥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哥,你都不知道,她今天又穿这身衣服拍了一下午,

晚饭都还没做呢!”程皓的脸色更难看了。他走到我面前,声音压得很低。“姜竽,

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我养着你,养着这个家,不是让你每天在这里疑神疑鬼,

制造家庭矛盾的。”他看了一眼安安的手臂。“多大点事,明天就好了。别再为这点小事,

搞得全家鸡飞狗跳。”我看着他,这个我名义上的丈夫。曾经,我也以为他眼里有过温柔。

现在,只剩下居高临下的厌烦。我看着躲在奶奶身后的儿子,他偷偷抬眼看我,

眼神里是害怕,是求助。但我什么都做不了。在这个家里,我没有话语权。

我是依附程皓才能生存的菟丝花。我是思想古怪,不合时宜的疯子。我是他们眼里的,

一个没用的废物。我深吸一口气,把所有情绪都压下去。在前世的后宫里,

我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忍。在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任何情绪都是催命符。“好,

我知道了。”我站起身,走进厨房。“我去做饭。”身后,传来他们一家人轻松的说笑声。

仿佛刚刚的对峙,只是一场无理取的闹剧。没人看见,我系上围裙时,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也没人知道。一个沉睡了五年的皇后,正在慢慢苏醒。她的龙威,早已蒙尘。但,还没死。

2.第一次交锋晚饭桌上,气氛压抑。程皓他们一家三口聊着公司里的趣事,

聊着程玥新交的男朋友。没人跟我说话,也没人问安安今天过得怎么样。安安低着头,

默默地扒着碗里的饭。一块青椒掉在桌上,他吓得哆嗦了一下,赶紧用手捡起来,塞进嘴里。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我的儿子,曾经在我的教导下,食不言,寝不语,坐姿端正,

举止有礼。我教他君子六艺,教他温良恭俭。可在这个家里,这一切都被称为“糟粕”。

婆婆和程皓,总是在我面前,故意教安安翘着二郎腿,大声说话。他们说,

这叫“释放天性”。现在,我的儿子,连吃饭都会害怕了。“安安,多吃点肉。

”我夹了一块排骨放进他碗里。他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丝转瞬即逝的感激。“别给他夹了!

”婆婆把我的筷子挡开。“你看他都多胖了!男孩子,要身姿挺拔才好看!”她一边说着,

一边把自己碗里的肥肉夹给安安。“来,安安,吃奶奶的,这个香。”程玥嗤笑一声。“妈,

你别管了。嫂子拍视频要上镜,自己减肥,就见不得安安吃肉。”程皓也皱着眉说:“姜竽,

安安的饮食,有我妈看着,你就别操心了。”我放下筷子。看着他们三个,像三座山,

把我跟儿子隔开。他们正在用他们的方式,毁掉我的孩子。“程皓,”我开口,声音很平静,

“我想给安安换个幼儿园。”饭桌上瞬间安静了。三个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你说什么?”程皓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说,我想给安安换个幼儿园。”我重复了一遍,

“现在这个幼儿园,不太适合他。”“不适合?哪里不适合?”程皓的火气上来了,

“那是全市最好的双语幼儿园!我托了多少关系才把他送进去!你说换就换?”“哥,

你别生气。”程玥阴阳怪气地开口,“嫂子肯定是觉得那里的孩子太优秀,

把我们安安比下去了。她心疼呗。”婆婆也敲着碗边,“就是!那里的孩子,父母非富即贵。

我们安安在那里,以后的人脉都不一样!你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我没理她们,

只是看着程皓。“安安在学校,可能被欺负了。”“他的性格越来越内向,身上还经常有伤。

我问他,他不敢说。这不正常。”“够了!”程皓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安安吓得一抖,

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姜竽,我警告你,别再拿这件事来烦我!”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一副烦躁到了极点的样子。“公司一堆事,回来还要听你在这里捕风捉影!什么欺负?

不就是小孩子打打闹闹!你非要闹得天翻地覆才甘心吗?”“你要是觉得你懂,

那你去赚钱啊!你去托关系啊!你办得到吗?”“你除了会穿个古装在家里装神弄鬼,

你还会干什么?”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淬了毒的箭。我看着他,这个男人陌生的面孔。原来,

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靠他养着,只会添乱的废物。我忽然笑了。很轻,很淡,

甚至带着一丝怜悯。在前世,敢这样对我说话的男人,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

我看着他因为我的笑而错愕的表情。也好。哀莫大于心死。从此以后,这个人,于我而言,

不过是个陌生人。“好。”我只说了一个字。然后站起身,收拾自己的碗筷。“我吃饱了,

你们慢用。”我走进厨房,关上门。把他们一家人的议论和指责,都隔绝在外。

“你看她那是什么态度!”“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哥,你不能太惯着她了!”我没听。

我只是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冲洗着双手。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但清丽的脸上。

那双眼睛,曾经看过最深的人心,最脏的阴谋。此刻,里面一片冰冷,死寂。我输了第一局。

因为我手里,没有筹码。在这个家里,经济,人脉,甚至孩子的教育权,都不在我手里。

他们可以轻易地否决我的一切。但,这只是开始。后宫的争斗,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

要先示弱,再寻找盟友,然后,抓住对方的把柄,一击致命。现在,我没有盟友。

那我就只能,自己创造筹码。自己,成为自己的盟友。我关掉水龙头,拿出手机。

打开我的视频账号。粉丝数,五万。不温不火,每个月靠平台那点分成,确实只够家用。

程皓他们看不起,是有道理的。我点开后台,看着那些数据。脑子里,开始飞速运转。前世,

我能把一个派系的朝臣,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这些所谓的用户画像,流量算法,

在我看来,就像三岁小儿的把戏。人心,才是最复杂的算法。而我,精通此道。程皓,刘芳,

程玥。你们以为,你们赢了。你们很快就会知道。当一个皇后,放下所谓的感情,

开始跟你认真玩游戏的时候。你们,连当棋子的资格,都没有。3.布局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我变了。我不再提给安安换学校的事。不再过问他身上的小伤。每天,

我依然是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和母亲。给他们做饭,洗衣,打扫卫生。只是,话变得很少。

他们说什么,我都只是点头,说“好”。程皓他们很满意我的“转变”。他们觉得,

我终于认清了现实,不再“作妖”了。家里的气氛,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和谐”。

“这才对嘛。”婆婆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对程皓说,“女人啊,就得敲打敲打,

才知道自己的本分。”程玥也笑着说:“还是我哥有办法,几句话就把嫂子治得服服帖帖。

”程皓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搂着我的肩膀,像安抚一只宠物。“好了,都过去了。

以后好好过日子。”我对他笑了笑,眼神温顺。心里,却在冷笑。本分?我的本分,

曾经是母仪天下。而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规矩。他们不知道,每天深夜,

他们睡着后。我都会在书房里,待到凌晨。我把我那个五万粉丝的账号,彻底研究了一遍。

古风,这个标签太大了。我的内容,太杂。今天弹琴,明天写字,后天做茶。看起来有格调,

但没有记忆点,没有核心竞争力。用前世的话说,就是没有“恩宠”。我要做的第一步,

就是重新定位。我要打造一个独一无二的“人设”。一个他们所有人都无法复制,

也无法理解的人设。我想了很久。最后,我把方向定在了——“宫廷”。

不是那种影视剧里花里胡哨的宫廷。而是真正,刻在我骨子里的东西。宫廷礼仪,宫廷香道,

宫廷膳食,甚至……宫廷权谋。我把以前所有的视频,都设置成了私密。然后,

我发了第一条转型后的视频。视频很简单。没有露脸。只有一双手,我的手。

在一个古朴的香炉里,用香灰,打出一个篆体的“安”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

配的文字是:“静心,方能致远。为吾儿,祈安。”视频不长,只有十五秒。背景音乐,

是我自己用古琴弹的一段《阳关三叠》。安静,肃穆,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仪式感。

视频发出去,一开始没什么反响。我也不急。我知道,这种东西,需要一个发酵的过程。

第二天,我开始准备第二条视频。主题是“宫廷茶宴”。我把我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

那是这具身体的原主,在结婚前,自己攒下的三万块钱。我用这笔钱,

在网上订了一套真正的宋代建盏,一套昂贵的武夷山大红袍,还有一些精致的茶点模具。

东西寄到家里的时候,被婆婆看见了。她看着那一堆快递盒子,脸拉得老长。“你又乱花钱!

这些破碗破茶叶,得花多少钱?程皓赚钱容易吗?”她想上手翻,被我拦住了。“妈,

这是我自己的钱。”我的语气很平淡,但很坚定。她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你的钱?

你的钱不就是程皓的钱!你花的每一分,都是我儿子的血汗!”“以后家里的开销,我来管!

把你的工资卡交给我!”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他们对我最后的信任,已经没了。“好。

”我点点头,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那是我视频收入的卡,每个月确实会进账几千块。

我递给她。她得意地接过卡,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姿态。“算你识相。”她不知道,

我真正的钱,在那笔三万的嫁妆里。而且,很快,我就不再需要这张卡了。那天下午,

我把安安接回来。趁着婆婆出去打麻将,我把安安带进了我的“工作室”,

也就是那个小书房。我把新买的茶具摆好,点上一支檀香。“安安,妈妈教你点茶,好不好?

”他看着那些精致的器物,眼睛里有了一点光。我手把手地教他如何用茶筅击打茶汤,

直到泛起一层雪白的泡沫。“这叫‘七汤点茶法’,以前的太子,五岁就要学。”我一边说,

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他很专注,也很开心。这是他这一个月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

我用手机,把这一幕记录了下来。没有摆拍,没有刻意。只是一个母亲,

在温柔地教导自己的孩子,一项古老而美好的技艺。视频的最后,安安端起那盏茶,

小心翼翼地递给我。“妈妈,请用茶。”他的声音,怯怯的,但很清晰。我接过茶,

喝了一口。然后,我对着镜头,也是对着我的儿子,露出了一个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视频的标题,我取为:《有些传承,不该被遗忘》。剪辑好,发布。做完这一切,

我关掉手机。我知道,我的第二步棋,已经落下。接下来,就是等待。等风来。

4.东风至风,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两天后,我那条“篆香”的视频,突然爆了。起因,

是一个研究非遗文化的大学教授,刷到了我的视频。他当即转发,

并配文:“此手‘打篆’之法,老道纯熟,尽得古法精髓,如今已不多见。视频制作者,

必是此道高人。”一石激起千层浪。教授的身份,给我的视频盖上了一个“专业”的印章。

无数对传统文化感兴趣的网友,涌进了我的主页。我的粉丝数,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

五万,十万,二十万……一天之内,翻了四倍。评论区彻底炸了。“我靠,原来这不是装逼,

这是真牛逼啊!”“这双手,没有十年以上的功夫,绝对练不出来!”“博主是谁?快出来!

我要拜师!”紧接着,那条我和安安“点茶”的视频,也被翻了出来。热度再次飙升。

“天啊,这是宋代的点茶法!我看纪录片里才有的!”“小孩子好可爱,教养真好!

博主一定是个很温柔的妈妈。”“这才是真正的‘中式’教育,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补习班!

”“求博主多出点教程,想学!”我的私信箱,第一次被塞满了。有合作邀请,有广告投放,

甚至还有电视台的文化节目,想请我去做嘉宾。我一条都没回。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懂人性。人们总是追捧那些他们不了解,但看起来很高级的东西。我给他们的,

就是这种“高级感”。一种来自历史深处,带着神秘和仪式感的文化体验。而程皓他们,

对此一无所知。他们只发现,我最近越来越“不务正业”了。

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的时间越来越长。对他们的冷嘲热讽,也越来越无动于衷。“你看她,

现在连饭都不好好做了!”婆婆在饭桌上抱怨,把一盘炒糊的青菜推到程皓面前。

“让她交出工资卡,她就跟我们甩脸子!这是做给谁看呢?”程皓的脸色也很难看。

他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回来还要面对一个“不正常”的老婆。“姜竽!”他敲了敲桌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个家你是不想要了吗?”我慢悠悠地喝完最后一口汤,

用餐巾擦了擦嘴。“我不想干什么。”我抬起头,看着他。“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

该变一变了。”“变?怎么变?”程玥冷笑,“难不成你还想出去工作?谁要你啊?

除了摆弄你那些破玩意儿,你还会什么?”我没跟她争辩。我只是拿出手机,点开后台。

然后,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们。上面,是我的粉丝数。——四十五万。下面,

是一条广告商的合作报价。——一条视频,五万块。那一瞬间,饭桌上死一般地寂静。

三个人,死死地盯着那个屏幕。眼睛里,是震惊,是不解,是难以置信。“这……这是什么?

”程皓的声音有点发抖。“我的账号。”我说,“你不是说我只会装神弄鬼吗?现在,

这个‘装神弄鬼’的东西,一条视频,比你一个月的工资还高。”“不可能!

”婆婆尖叫起来,“这是假的!你骗人!”程玥也结结巴巴地说:“就是,P的图吧?哥,

你别信她!”我收回手机,不想再跟他们废话。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信不信,是他们的事。

而我,已经拿到了我想要的第一个筹码。——经济独立权。“程皓,”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今天起,这个家的开销,我们AA制。”“安安的学费和生活费,

我一个人出。以后他的事,也由我一个人决定。”“你们,谁都不要再插手。”说完,

我转身就走。身后,是程皓气急败坏的吼声。“姜竽!你给我站住!你反了天了!

”我没有站住。我的天,早在前世,就由我自己撑起来了。而你们的天,马上就要塌了。

我走进书房,反锁上门。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东风,已至。接下来,

该是时候,让某些人,付出代价了。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那个在后台躺了很久的,

电视台文化栏目组制片人的电话。“喂,您好。我是姜竽。”“关于上次您提到的节目录制,

我想,我们可以谈谈了。”5.惊蛰我要去上电视了。消息传开,程皓一家人的反应,

比我想象的还要可笑。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为我高兴,而是恐慌。“上电视?什么电视?

不会是那种揭露家庭矛盾的调解节目吧?”婆婆紧张地抓住程皓的胳膊。

“她是不是要去外面乱说我们家的事?不行,绝对不能让她去!”程玥的重点则更奇怪。

“嫂子要去上电视?那摄像机回来我们家拍吗?天啊,我还没买新衣服呢!”程皓的反应,

是愤怒和屈辱。一个被他视为附庸的女人,突然跳出了他的掌控,

甚至要站到比他更广阔的舞台上。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冒犯。那天晚上,

他堵在我的房门口。“姜竽,你必须把那个节目给我推了。”他的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拿到外面去说。你嫌不够丢人吗?”我正在镜子前,

试穿节目组寄来的衣服。一件素雅的改良旗袍,很衬我的气质。我头也没回。“第一,

那是个文化访谈节目,不是家庭调解。”“第二,丢人吗?我觉得,一个靠自己本事挣钱,

弘扬传统文化的女人,不丢人。”“真正丢人的,是那些一边享受着别人的付出,

一边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底的人。”我的话,像一记耳光,扇在程皓脸上。他的脸涨得通红。

“你……你什么意思?我踩你尊严了?我没给你吃没给你穿吗?”“姜竽,你别给脸不要脸!

没有我,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很快就不是了。”我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程皓,

等我录完节目回来,我们就谈谈离婚的事吧。”离婚。这两个字,像一颗炸雷。

程皓彻底愣住了。他大概从来没想过,这两个字会从我嘴里说出来。在他看来,

我应该是那个哭着求他不要离开的人。“你……你说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问。“我说,

离婚。”我走到他面前,直视他的眼睛。“这个家,我待够了。你,我也看透了。”“安安,

我会带走。”他的震惊,很快变成了暴怒。“你休想!姜竽,你疯了!为了上个破电视,

你连家都不要了?”“我告诉你,婚,我不会离!安安,你也别想带走!

”他试图抓住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那我们就法庭上见。”我拉开门,

从他身边走了出去。“到时候,看看法官会把孩子判给谁。”判给一个有稳定高收入,

社会声誉良好,并且能给予孩子高质量陪伴的母亲。还是判给一个对孩子漠不关心,

家庭环境压抑,甚至有家暴倾向的父亲。答案,不言而喻。程皓看着我的背影,

气得浑身发抖。但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任由他拿捏的女人了。我的翅膀,硬了。而他,再也没有能力,

把我关回笼子里。节目录制得很顺利。我面对镜头,侃侃而谈。从焚香的流变,

到茶道的精神内核,再到传统礼仪在现代社会的意义。我没有说稿子,所有的知识,

都刻在我的脑子里。那是我作为大雍皇后,几十年生活的一部分。我的从容,我的气度,

我的学识,征服了在场的所有人。主持人几次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最后只能用“叹为观止”来形容。节目播出后,效果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我彻底火了。

我的名字,我的账号,一夜之间,传遍了全网。我不再只是一个“网红”。

我成了一个“文化符号”。无数的鲜花,掌声,和更丰厚的商业合作,向我涌来。

我用第一笔巨额的广告费,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买了一套大平层。写的是我一个人的名字。

然后,我找了最好的律师,正式向程皓提起了离婚诉讼。而就在这时,一件我一直担心,

却又无力阻止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那天下午,我正在和律师商议诉讼细节。

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是安安的幼儿园老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程太太!

您快来市中心医院!安安他……他出事了!”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我握着电话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前世,

就算是面对千军万马兵临城下,我都没有这样害怕过。那一刻,我所有的冷静,所有的谋划,

都崩溃了。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儿子。安安。你千万,不能有事。

6.血债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安安已经被送进了急救室。程皓,刘芳,程玥,

三个人都等在外面。刘芳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程玥抱着她,一边哭一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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