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你也是反派小说简介

好巧你也是反派小说简介

作者: 爱做梦的甲鱼来喽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好巧你也是反派小说简介》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爱做梦的甲鱼来喽”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陈博士林阅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合隔绝了那个吞噬了她十年光阴的地外面空气的味道是陌生带着某种过于清新的凛钻进鼻有点刺天空倒是和记忆里高墙内四方天井中的那片没什么不一种沉郁的、铅灰色的广林阅站在门只停顿了三没有深呼没有感慨万她只是极慢、极坚定转过抬对着门楣上方那个黑黝黝的摄像翘起中稳稳地比划了一动作干利像一道刻十年他们说她杀了...

2025-10-25 01:35:51

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合拢,隔绝了那个吞噬了她十年光阴的地方。外面空气的味道是陌生的,

带着某种过于清新的凛冽,钻进鼻腔,有点刺人。

天空倒是和记忆里高墙内四方天井中的那片没什么不同,一种沉郁的、铅灰色的广袤。

林阅站在门前,只停顿了三秒。没有深呼吸,没有感慨万千,她只是极慢、极坚定地,

转过身,抬臂,对着门楣上方那个黑黝黝的摄像头,翘起中指,稳稳地比划了一下。

动作干净,利落,像一道刻痕。十年前,他们说她杀了沈程。

证据链完美得如同精心打磨的艺术品,天衣无缝,将她牢牢钉死在被告席上。她失去了一切,

名字,尊严,未来,成了档案袋里一个冰冷的编号。现在,她出来了。

带着被剥夺十年时光的蚀骨之恨,和在那片绝望土壤里疯长出的、更为冰冷的决心。

第一个要找的,不是那个也许此刻正躺在某个温柔乡里的真凶。

而是当年亲手用“科学”为她铸造牢笼的那个人—— Forensic专家,陈博士。

那份关键的物证鉴定报告,出自他手,字字诛心。找到他费了些功夫。他换了城市,

换了工作,甚至可能换了身份,像一只受惊的鼹鼠深深藏匿起来。但这没用。监狱是高墙,

也是学校,能教会人很多东西,比如耐心,比如如何从最细微的蛛丝马迹里嗅到猎物的踪迹,

比如如何利用人性的弱点。更何况,

她手里还捏着一点别人都不知道的、关于这位“严谨”博士的小小把柄。

城郊一个管理松散的老旧小区,楼道里弥漫着潮湿和饭菜混合的气味。

她站在那扇贴着褪色福字的防盗门前,按响了门铃。里面传来窸窣的脚步声,猫眼暗了一下。

门没有立刻打开,能听到门后压抑着的、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谁?”声音隔着门板,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林阅不说话,只是又按了一次门铃,更长,更坚持。

门链哗啦一响,门被拉开一道缝。陈博士那张脸出现在门后,比十年前苍老了许多,

眼袋浮肿,眼神里充满了被骤然惊扰的疲惫和……恐惧。当他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时,

那点疲惫瞬间被难以置信的骇然取代,脸色“唰”地褪成惨白,嘴唇哆嗦着。“是……是你?

!”他声音发紧,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你怎么……怎么找到这里的?”林阅没回答,

只是微微歪了歪头,打量货物般扫过他惊惶的脸。然后,她抬起手,

食指和拇指捏着一枚小小的银色U盘,在他眼前轻轻晃了晃。“博士,”她的声音很平静,

甚至带着点奇异的、冰冷的愉悦,“你伪造和删改原始数据的那些小习惯,看来一点都没改。

”陈博士的瞳孔猛地收缩,死死盯着那枚U盘,仿佛那是什么择人而噬的毒蛇。

他扶着门框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指节泛白。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沉默后,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侧身让开通路,

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进……进来谈条件吧。”林阅嘴角极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

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一个冰冷的符号。她没有动,反而将另一只手从外套口袋里抽了出来。

一只黑色的、纤薄贴手的乳胶手套,正被她慢条斯理地往手上戴,动作仔细,

确保每一寸肌肤都被妥帖地包裹。然后,她才抬起眼,看向门内面如死灰的男人,声音轻柔,

却带着能冻结血液的寒意:“不。”“是请你参观我的……刑讯室。

”“刑讯室”三个字落地,陈博士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消失。

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像是想尖叫,却堵在了那里。他猛地想要把门甩上,

但林阅的动作更快,戴着黑手套的手已经闪电般伸出,精准地卡住了门缝。那力道,

大得不像一个女人。---门在身后轻轻合拢,落锁的声音清脆而决绝。这间屋子不大,

陈设简单得近乎简陋,空气中漂浮着一股隔夜泡面和灰尘混合的酸腐气味。窗帘紧闭,

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在墙角投下黯淡的光晕,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朦胧里。

陈博士被那股巨大的力量掼得踉跄后退,脊背狠狠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惊骇地睁大眼睛,看着门口那个身影。林阅就站在那里,没有立刻逼近。她微微低着头,

继续着戴另一只手套的动作,指尖一点点捋过手腕,确保包裹得严丝合缝。

那慢条斯理的姿态,比任何张牙舞爪的威胁更令人胆寒。

昏黄的光线在她侧脸投下深刻的阴影,看不清具体表情,

只能感受到一种近乎实质的、冰冷的专注。“你……你想干什么?”陈博士的声音变了调,

尖锐刺耳,“钱?我可以给你钱!我所有的积蓄!U盘……对,U盘你拿走!放过我!

当年……当年我也是被逼的!”林阅终于戴好了手套,双手垂在身侧,

黑色的橡胶表面在灯光下泛着哑光。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这间客厅。一张旧沙发,

一张堆满杂物的茶几,一台嗡嗡作响的老旧冰箱。她的视线最终落回陈博士脸上,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仇恨,只有一种审视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静。“被逼的?

”她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像是在确认一个无关紧要的词语。她开始迈步,

不是直线走向他,而是沿着客厅的边缘,不紧不慢地踱步。皮鞋踩在廉价的地板革上,

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规律地回响,如同倒计时的秒针,

敲打在陈博士濒临崩溃的神经上。“沈程死了。”她开口,声音不高,

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他们说我因财害命,证据,是你提供的。

”她的脚步停在那张茶几前,上面散落着几张外卖单和空啤酒罐。她伸出戴着手套的食指,

轻轻划过布满油污的茶几表面,留下一条清晰的痕迹。“十年。”她抬起手指,

看了看指尖并不存在的灰尘,“三千六百五十天。每一天,我都在想,那份完美无缺的报告,

到底是怎么诞生的。”陈博士的身体顺着墙壁滑下去,瘫坐在地上,双手抱住头,

语无伦次:“不是我……是有人……他们威胁我的家人!我不照做,我们都会死!

”林阅转过身,面向他,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澜。“所以,你就选择让我去死?

”她再次迈动脚步,这一次,是径直朝他走去。“不!别过来!”陈博士尖叫起来,

手脚并用地向后退缩,但身后已是墙壁,无处可逃。他胡乱地在身边摸索,抓起一个空酒瓶,

颤抖地指向林阅,“我警告你!我……我喊人了!”林阅在他面前一步远处站定,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于他手中的“武器”,她连瞥一眼的兴趣都欠奉。“喊。”她说,

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看看是你喊来的人快,还是我弄死你的速度快。

”酒瓶“哐当”一声从陈博士脱力的手中滚落,在地板上转了几个圈。他彻底崩溃了,

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开始磕头作揖:“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可以去自首!我去翻供!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是谁指使我的!我都说!

”林阅静静地听着他语无伦次的哀求,直到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只剩下压抑的呜咽。

她才缓缓蹲下身,与他视线平齐。“说?”她微微偏头,

那双眼睛里终于有了一点类似情绪的东西,那是极致的、冰封的嘲讽,“十年前,在法庭上,

我给你说过话的机会吗?”陈博士僵住,瞳孔因极度恐惧而放大。林阅不再看他,

目光转向客厅角落那扇紧闭的、似乎是通往卧室的门。她站起身,走了过去,握住门把手,

轻轻一拧。门开了。里面没有床,没有衣柜。

只有一张孤零零的、冰冷的金属解剖台立在房间中央,旁边放着一个小推车,

上面整齐地陈列着各种工具——不是手术刀,而是一些更粗糙、更令人不适的物件。粗绳,

胶带,几把型号不一的钳子,一个便携式燃气喷枪,

还有一桶敞开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房间的墙壁和地板上,

都覆盖着大块大块的、肮脏的塑料布。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消毒水和某种腐败气味的怪味扑面而来。林阅站在门口,侧过身,

望向瘫在地上、已经吓得失禁的陈博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博士,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奇异的、令人作呕的礼貌,“欢迎来到,我的课堂。

课时可能会有点长,希望你的理论知识,还像十年前一样……扎实。

”陈博士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哀嚎,手脚并用着向后蹭,试图钻进墙壁里。

林阅不再催促,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冰冷的黑色雕塑,等待着。林阅站在刑讯室门口,

侧身让开通道。陈博士瘫在地上,裤裆湿了一大片,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他拼命摇头,

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不...不...”他语无伦次地哀求,

“求你了...我什么都说...是沈...”林阅打断他,声音很轻:“沈程的弟弟,

沈邱,对吗?”陈博士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你...你怎么知道?

”“十年时间很长,博士。”林阅淡淡地说,“足够我想明白很多事情。”她走进刑讯室,

金属解剖台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冷光。她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划过台面,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沈邱承诺给你多少钱?”她背对着陈博士问,“还是说,他抓住了你别的把柄?

”陈博士蜷缩在墙角,

浑身发抖:“他...他知道我伪造学历的事...还说如果我不配合,

就让我身败名裂...”林阅转身,脸上第一次露出近似笑容的表情,却冰冷得让人胆寒。

“所以你就选择毁了我的人生?”她走到推车前,拿起一把钳子,仔细端详着。“你知道吗,

博士?在监狱里,我认识了一个很有趣的女人。

她教会我很多...关于人体能够承受的极限。”陈博士开始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求你了...”他哽咽着,“我可以作证!我可以指认沈邱!我有证据!”林阅放下钳子,

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证据?”她挑眉,“比如?”“录音!”陈博士急切地说,

“我当时偷偷录了音!就在我办公室的保险柜里!”林阅静静地看了他几秒,然后缓缓摇头。

“太迟了,博士。”她拿起那卷胶带,撕下一段,发出刺耳的响声。“在你作伪证的那天,

就该想到会有今天。”陈博士突然暴起,想要冲向门口。但林阅的动作更快,

一记精准的踢击让他重新摔回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别着急,”林阅蹲下身,

用胶带缠住他的手腕,“我们有的是时间。”她动作熟练地将陈博士拖到解剖台旁,

用绳子固定住他的四肢。整个过程冷静得可怕,像是在进行一项日常作业。“你知道吗?

”她一边绑绳子一边说,“这十年来,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这个场景。

”陈博士绝望地挣扎着,绳子深深陷入他的皮肉。“沈邱才是主谋!”他尖叫,

“他觊觎沈氏集团很久了!你丈夫挡了他的路!”林阅点点头,从推车上拿起一个小瓶子。

“我知道。”她拧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但你是那个让一切成为可能的人,

博士。没有你的‘专业证词’,沈邱的计划永远不可能成功。

”陈博士死死盯着她手中的瓶子,呼吸变得急促。“那是什么?”他颤抖着问。

林阅没有回答,只是用镊子夹起一块棉球,浸入瓶中。“这是为了那些被你篡改的数据,

”她轻声说,“每一个数字,都代表着我失去的一天。”当沾满液体的棉球触碰到皮肤时,

陈博士发出凄厉的惨叫。但林阅的表情始终平静,眼神专注,像是在进行一项精细的实验。

“放心,”她说,“不会要你的命。只是让你记住这种感觉。”她放下镊子,

拿起一个笔记本。“现在,我们来谈谈那份报告。从第一个被修改的参数开始。

”陈博士大口喘着气,汗水浸透了衣服。“我...我说...”他的声音虚弱,但清晰。

开始详细描述当年如何应沈邱的要求,篡改了关键物证的检测结果。林阅安静地记录着,

偶尔抬头确认某个细节。当陈博士终于说完,她已经写满了三页纸。“很好。

”她合上笔记本,“现在,告诉我保险柜的密码。”陈博士报出一串数字,

眼神已经有些涣散。林阅收起笔记本,开始解绳子。“你...你要放了我?

”陈博士难以置信地问。“不。”林阅解开最后一个绳结,“只是换个地方。

”她扶着他站起来,动作出奇地轻柔。“我们需要去取那份录音,记得吗?

”陈博士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但皮肤完好无损——瓶子里装的只是浓度较高的酒精。“为...为什么?”他不解地问。

林阅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动作仔细得像是在照顾一个孩子。“因为光有你的证词还不够。

”她轻声说,“我需要确凿的证据,才能把沈邱送进他该去的地方。”她看着他的眼睛,

目光深邃。“而你,博士,将作为关键证人出庭。在这一切结束之前,

我会确保你的...安全。”陈博士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杀我...”林阅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死亡太便宜你了,博士。我要你活着,亲眼看着沈邱的帝国崩塌。然后,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承认你的罪行。”她扶着他向门口走去,

声音冷静得可怕:“这才是对你最完美的惩罚,不是吗?

”林阅扶着几乎无法独立行走的陈博士,穿过那间弥漫着刺鼻气味的“刑讯室”。

陈博士的双腿还在发软,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当他们踏出那个房间时,

他几乎是瘫软地靠在了门框上,大口喘着气,仿佛刚刚从溺水中获救。林阅没有催促,

只是安静地等着,目光扫过客厅里那些廉价而凌乱的摆设。

她的视线最终落在一个半开的抽屉上,里面露出几张照片的一角。“能走吗?

”她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陈博士勉强点头,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和冷汗。

他不敢看林阅的眼睛,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能……能走。

”林阅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普通的黑框眼镜戴上,又拿出一顶深蓝色的棒球帽,

将长发束起塞进帽子里。瞬间,她的气质变得朴素而低调,

与刚才那个令人胆寒的形象判若两人。“你的车在哪里?”她问。“地……地下车库,

B区127。”“钥匙。”陈博士颤抖着从裤袋里摸出车钥匙递过去。林阅接过钥匙,

顺手从门口的衣架上取下一件灰色的夹克衫扔给他。“穿上,遮一下手臂。

”陈博士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臂上被绳子勒出的红痕格外显眼。他慌忙套上夹克,

拉链因为手抖试了几次才拉上。林阅拉开房门,先谨慎地观察了一下空无一人的楼道,

然后示意陈博士跟上。地下车库的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汽油和灰尘的味道。

陈博士那辆半旧的银色丰田停在角落,车身上已经落了一层薄灰。“坐后面。

”林阅拉开驾驶座的门,语气不容置疑。陈博士顺从地爬进后座,局促地缩在角落里。

林阅调整好座椅和后视镜,发动了引擎。车子平稳地驶出车库,汇入午后的车流。

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陈博士偷偷抬眼,从后视镜里观察着林阅。

她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况,表情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这种平静反而让他更加不安。

“那份录音……”陈博士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我保存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还有……还有一些当时沈邱给我的转账记录。

”林阅的目光依然注视着前方:“沈氏集团的研发中心,你现在还在那里工作?

”“是……是的。我的办公室在B栋三楼。”“周末有人值班吗?”“只有一楼大堂有保安,

研发楼周末基本没人。”车子在一个红灯前停下。林阅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节奏稳定。

“你确定沈邱不知道这份录音的存在?”“我……我确定。”陈博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我当时留了个心眼,怕他事后对我不利。”绿灯亮起,车子重新启动。

林阅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聪明人的通病,总是想着给自己留后路。

”这句话听不出是赞赏还是讽刺,陈博士低下头,不敢再接话。四十分钟后,

车子驶入高新区,停在了一栋现代化的玻璃幕墙建筑附近。林阅找了个监控死角的停车位,

熄了火。“你的门禁卡。”陈博士从钱包里抽出卡片递过去。林阅接过卡片,

又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件深色的工装外套穿上,胸前别上了一枚早已准备好的仿制工牌。

“在这里等着。”她将车钥匙留在点火开关上,“如果我三十分钟内没回来,

你可以自己离开。”陈博士愣住了:“你……你相信我不会跑?”林阅转头看他,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你可以试试。”说完,她关上车门,步伐从容地向大楼走去。

陈博士透过车窗,看着那个背影消失在旋转门后。他剧烈地喘息着,

手不自觉地摸向车门把手——它纹丝不动。儿童锁被启动了。他颓然靠回座椅,

终于明白自己从未有过选择。林阅刷卡进入大堂,向值班保安点头致意。

保安懒洋洋地瞥了一眼她的工牌,便继续低头玩手机。她径直走向B栋,

电梯平稳地升上三楼。走廊里空无一人,周末的办公区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陈博士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门牌上写着“高级研究员 陈谨”。

门禁卡发出“嘀”的一声轻响,门锁绿灯亮起。办公室比想象中整洁,

书架上排列着厚厚的专业书籍,桌面上除了一台电脑和几份文件外别无他物。

靠墙立着一个半人高的灰色保险柜。林阅戴上手套,输入陈博士提供的密码。

保险柜发出轻微的机械转动声,门应声而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叠文件,

最显眼的位置是一个黑色的移动硬盘。林阅拿起硬盘,插入随身携带的便携式阅读器。

屏幕亮起,文件夹里果然存着数段音频文件,标注日期正是十年前案发前后。

她点开最近的一段,耳机里立刻传出两个男人的对话声——“……只要修改这个参数,

整个证据链就完美了。”这是陈博士的声音,比现在年轻,但带着同样的怯懦。

“做得干净点。”另一个低沉男声说,林阅立刻认出那是沈邱,“事成之后,

少不了你的好处。”她快速浏览其他文件,除了录音外,果然还有几份扫描的转账凭证,

金额不大,但足以构成贿赂证据。林阅将硬盘收入怀中,正准备关闭保险柜,

目光却被最底层一个不起眼的牛皮纸袋吸引。袋子上没有任何标记,但边缘已经微微泛黄。

她抽出纸袋,里面是几张照片和一封信。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孩,约莫七八岁年纪,

笑得灿烂。信纸上的字迹稚嫩:亲爱的爸爸,我这次考试得了第一名,

妈妈说你会回来看我吗?我很想你……林阅盯着照片看了几秒,然后将纸袋原样放回,

关上了保险柜门。当她回到车上时,陈博士正紧张地搓着双手。看到她手中的硬盘,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东……东西拿到了?”林阅发动汽车,驶离停车场。直到汇入主路,

她才开口:“你女儿很可爱。”陈博士猛地抬头,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你……你看到了?

”“放心,我没动那些照片。”林阅目视前方,“她今年应该上大学了吧?

”陈博士的嘴唇颤抖着,良久才挤出一句话:“在纽约学艺术……她什么都不知道,

求你别……”“只要你配合,她就不会有事。”林阅的语气依然平静,

“但如果你耍花样——”“我不会!我发誓!”陈博士急切地打断她,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配合!”车子驶入一条僻静的小路,最终停在一栋老式公寓楼前。

林阅熄了火,转身看向后座的男人。“从现在开始,你住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

不能联系任何人。”她递给他一部崭新的手机:“只能用这个和我联系。

日常用品我会送过来。”陈博士接过手机,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攥在手里。

“你……你到底想怎么做?”林阅望向窗外,夕阳的余晖给街道镀上一层金色。

她的侧脸在光影中显得格外坚毅。“沈邱下周末会参加慈善晚宴,是不是?

”“是……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出席。”“很好。”林阅的嘴角微微上扬,

“那就从那里开始。”她推开车门,示意陈博士跟上。“这场戏,需要你我同台演出,博士。

”晚宴当晚,丽思卡尔顿宴会厅流光溢彩。沈邱站在水晶吊灯下,端着香槟,

与市长谈笑风生。十年岁月待他不薄,权力与财富将他雕琢得更加从容。

定制西装勾勒出挺拔身形,腕表在灯光下闪烁着低调而昂贵的光泽。

“沈氏今年的慈善捐款又创新高啊。”市长笑着拍拍他的肩。“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沈邱微笑,语气谦和,“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他享受着这一刻。十年了,

他终于完全取代了哥哥的位置,不仅是沈氏集团,更是整个上流社会的核心。

那个碍事的女人在监狱里腐烂,而他将永远站在聚光灯下。直到他在人群中看见了一个身影。

起初他以为看错了。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简洁的黑色礼服,长发挽起,露出优雅的脖颈。

她端着一杯红酒,正与一位画廊老板轻声交谈。侧脸的轮廓在灯光下有些熟悉,但又陌生。

然后她转过身,目光穿过人群,直直地落在他身上。沈邱手中的酒杯几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

香槟险些洒出。林阅。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还在监狱里吗?

而且......她变了。十年前那个略显青涩的年轻女子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锋利而沉静的东西。她的眼神不再闪躲,而是像淬了冰的刀刃,

隔着喧嚣的人群精准地刺向他。林阅对他举了举杯,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没有仇恨,

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怜悯的嘲弄。沈邱迅速调整表情,对市长低语几句,便向林阅走去。

他必须掌握主动权。“林阅?”他在她面前站定,语气恰到好处地混合着惊讶与关切,

“你出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我可以安排人去接你。”林阅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红酒,

目光扫过他的脸,像是在欣赏一件展品。“怎么好意思麻烦小叔子。”她的声音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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