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秘闻后续剧情

后宫秘闻后续剧情

作者: 爱笑的毛毛龙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后宫秘闻后续剧情由网络作家“爱笑的毛毛龙”所男女主角分别是烬香阿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                                   疤丫头!死哪儿去了!赵嬷嬷的破锣嗓子在院里猛地炸滚出来!今儿清灯西六宫那些破宫一盏不许全给老娘擦干净了!天黑弄不晚上别想吃一口热炭火也别想摸!阿芜哎了一那声音小得像蚊子她放下手里针线闷不吭声地从墙角拽出个快散架的竹拎上块油渍麻花的破抹这活儿本该三四个人分可自打脸上落...

2025-11-07 01:02:11

                                   "疤丫头!

死哪儿去了!"赵嬷嬷的破锣嗓子在院里猛地炸开,"滚出来!今儿'清灯日',

西六宫那些破宫灯,一盏不许剩,全给老娘擦干净了!天黑弄不完,晚上别想吃一口热饭,

炭火也别想摸!"阿芜"哎"了一声,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她放下手里针线活,

闷不吭声地从墙角拽出个快散架的竹筐,拎上块油渍麻花的破抹布。

这活儿本该三四个人分的,可自打脸上落了疤,她就跟成了个出气筒似的,谁都能踩一脚。

她也不争,也不辩,就那么低着头该干嘛干嘛,好像天生就该受这份罪。

挎着竹筐往西六宫赶,雪地里一脚深一脚浅,每步都"嘎吱"响。她抱着最后一盏铜灯,

想抄个近道,钻了条堆满破烂的窄巷子。雪太厚,脚下一滑,人整个朝前栽去。

铜灯"哐当"飞出去,摔得稀碎,灯油溅了她满头满脸。更要命的是,那油顺着地缝,

"滋溜"一下淌到了旁边那堆破灯山上——那堆破烂里不知谁塞了几根没烧完的蜡烛头。

阿芜脑子"嗡"地就炸了。她慌里慌张爬起来,抓起抹布想堵,可手哆嗦得跟筛糠似的,

抹布角"嗤啦"一下扫过腰里别着的火镰。一点火星子,

轻飘飘地落在了吸饱灯油的干草堆上。"轰!"火苗子猛地窜起来,

把窄巷子照得跟大白天似的。阿芜僵在那儿,从头凉到脚,脑袋里全空了。

就在她彻底傻眼的时候,眼角余光被雪地上什么东西死死钉住了。在溅开的灯油印子上,

随着火烧,竟慢慢浮出一道道暗红色的纹路!弯弯曲曲的,像啥古里古怪的老符咒。

这图案……这图案!阿芜瞳孔猛地一缩,心口"咚咚咚"跟打鼓似的。她见过!

在那些被噩梦吓醒的夜里,反反复复见过!梦里总有个模模糊糊穿宫装的影子,

在漫天火海里冲她嘶吼着什么,而火光映的墙上,跳动的就是这种暗红纹路!

"烧……燃起来……灯语……是……"梦里那声音,像冰碴子,直往记忆里扎。"啊——!

"阿芜撑不住了,抱着脑袋蹲下去,头疼得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湿透了里衣。就在这时,

一串沉稳的脚步声踩着雪"咯吱咯吱"近了。

一个穿深青色宫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出现在巷口。"丫头,别怕。"老太太蹲下来,

拍了拍她肩膀,"火着了,不是啥坏事。"阿芜抬起脸,眼泪糊了一脸。

这老太太是尚仪局的周尚仪,平时神神秘秘的,跟她们这些干粗活的根本不打交道。

周尚仪扫了眼雪地上那暗红色的、正随火势淡下去的诡异纹路,眼底掠过一丝压不住的激动。

"你看见了,对吧?看见了灯里的秘密。"阿芜一个哆嗦,想否认,可周尚仪的话像有魔咒,

张不开嘴。"别怕。"周尚仪声音更低了,带着股蛊惑劲儿,"这世上能看见'灯语'的,

万中无一。你既然瞧见了,就不是平常人了。你生来,就该干件大事。""大……大事?

"阿芜声音抖得厉害。"对。"周尚仪站起来,从袖里摸出一盏小小的、样式老旧的宫灯,

塞到她手里。那灯通体漆黑,啥花样没有,冷飕飕沉甸甸的。"今晚子时,拎着这灯,

去冷宫最里头那间'栖梧阁'。把灯搁在阁楼西窗下的石阶上。灯油,用这个。

"她递过来个小小的密封瓷瓶,"记好了,一滴不多,一滴不少。事儿成了,你就是我的人。

"阿芜的手僵在半空,捧着那盏黑灯,跟捧了块冰疙瘩。想问为啥,想问这灯到底啥来头,

可周尚仪已经转身,只剩个模糊背影消失在风雪里,最后一句话飘在寒风里:"记着,

你看见了灯语,你的命,就不是你自己的了。"阿芜站在那儿,风雪往脸上砸。

她低头看雪地,那暗红色纹路早跟着火灭了,只剩一片焦黑。她不知道这灯会点燃啥,

可她知道,自己那条混日子的路,算是走到头了。打今晚起,

她不再是那个谁都能欺负的"疤丫头",她成了一枚被扔进局里的棋子,身不由己。

子时快到了,风雪小了点。阿芜换上身最不打眼的旧衣裳,把那盏黑灯和瓷瓶紧紧捂在怀里,

像捂着自个儿的命,一步一步,朝冷宫走去。刚踏进冷宫门,

一股邪风卷着雪片子迎头拍过来。就在这风雪里,她眼角余光瞥见,

冷宫深处那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中,一点鬼火似的灯火,忽明忽暗闪了一下。那颜色,

跟雪夜里冒出来的暗红纹路,一模一样。阿芜脚步定住了。她憋住气,死死盯着那点灯火。

它时亮时灭,像在招手,又像在警告。心跳得更快了,手心全是冷汗。她知道,没退路了。

"灯语……"她喃喃念叨,声音轻得风一吹就散,"到底是啥?

"她想起周尚仪的话:"你生来,就该干件大事。"阿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稳住。

不能退,不能怂。她得弄明白这"灯语"到底是啥,得弄明白自己到底是谁。她继续往前,

每一步踩在厚雪上,都"咯吱"一声。心跳声把踩雪声都盖过去了。

她知道自己正往个没底的深渊里走,可那点摇摇晃晃的灯火,却像根线,拽着她往前。

冷宫深处,一间破阁楼里,烛光晃着。阿芜站在外头,手心全是汗。她憋了口气,

把黑灯放在西窗下的石阶上,从瓷瓶里倒出一滴灯油。油滴在石头上,"滋啦"一声轻响。

她憋住呼吸,看着油慢慢渗进石缝。突然,一道暗红光晕从石阶下透出来,映在她脸上。

阿芜呼吸一滞。她看见了,就在那光晕里,

隐隐约约浮出个熟悉的图案——正是雪夜里的暗红纹路!"原来如此……"她喃喃道,

声音里带着点恍然大悟,"这不光是个图案,是……指引?"就在这时,

她听见身后极轻的脚步声。猛地回头,只见空荡荡的雪地上,半个人影都没有。"谁?

"她紧张地问,声音打颤。没人回答。只有风雪在耳边嚎。阿芜心跳得跟要蹦出来似的。

她知道,自己已经陷进了一个大漩涡,漩涡的中心,就是这个"灯语"的秘密。

她低头看石阶上的暗红光晕,突然意识到,这不只是个简单的图案,是个信号,是个召唤。

"我看见了灯语,"她轻声说,"现在,我得弄明白,这灯语到底在说啥。"她转身想走,

就在转身那刻,眼角余光又瞥见那点灯火。它比之前亮了点,像在冲她点头。

阿芜脚步又定住了。她知道,回不去了。她必须弄清楚,这"灯语"到底意味着什么,

自己到底是谁。她转回身,重新面对那点灯火,心里只剩一个念头:"不管前面是啥,

都得走下去。"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那个谁都能欺负的"疤丫头"。

她要当个知道真相的人,一个能攥住自己命的人。风雪还在刮,可阿芜的心不凉了。

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清醒和坚定。她知道,自己已经上了这条不归路,这条路,

会带她走进一个全新的世界。她深吸一口气,迈步朝那点摇摇晃晃的灯火走去。

"灯语……"她轻声说,"我会找到你的答案。"她不知道前面等着她的是啥,可她明白,

自己没别的选了。子时过了,风雪小了。阿芜的身影消失在冷宫的黑暗里,

只剩那盏黑灯在石阶上静静烧着,暗红的光在雪地上投下古怪的影子。

2 残影而在冷宫深处,那点晃动的灯火,正静静等着她。

第二章 残影 冷宫那位太妃没了。消息传到尚膳监那会儿,阿芜正蹲在井边,

手泡在冰水里刷那堆油腻腻的锅碗,冻得指尖都没了知觉。赵嬷嬷的尖嗓子突然就炸开了,

隔着半个院子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晦气!死在那鬼地方,也不知是福是祸!

疤丫头——还愣着干嘛,快去把太妃用过的那几盏破灯收拾出来,一块儿烧了!

别留着脏玩意儿!”阿芜的手在水里僵了一下。冷宫太妃?

那个常年闭门不出、连是死是活都没人关心的老太婆?这就...死了?她心口猛地一坠,

那种不祥的预感又上来了,像条冰凉的蛇,瞬间缠紧了心脏。

她想起那晚在冷宫“栖梧阁”石阶上看到的暗红光晕——那种鬼画符一样的“灯语”。

脑子里模模糊糊闪过一个念头:太妃的死,不会跟自己那晚点的什么“引魂灯”有关系吧?

她闷不吭声地站起来,把手在围裙上胡乱一擦,跟着赵嬷嬷指派的小太监就往外走。

这回她没走那条点火堆的僻静小巷,而是从正门进的。太妃住的那偏殿门口,

俩禁卫军跟门神似的杵着,眼神刀子一样扫过每个人。阿芜把脑袋埋得低低的,

缩在小太监后头,就这么混进去了。屋子里一股子冲鼻的药味,

混着那种老房子才有的腐臭味,死气沉沉的。几个粗使宫女正麻利地往外搬箱子杂物。

阿芜的任务就是找全所有旧宫灯。她一间间屋子翻过去,在一个落满灰的柜子最底层,

翻出了三盏黄铜宫灯。老款式,灯罩上还粘着干涸的暗红油渍。她抱着灯正要溜,

目光却鬼使神差地扫过太妃床榻边——那儿有个打翻的小药碗,碗底除了褐色的药渣,

好像还有一抹极淡的暗红色。淡得几乎看不见。可她看见了。心跳当场漏了一拍。

这颜色...这颜色!她死死压住心里头那阵惊涛骇浪,抱着灯快步出门。一离开那屋子,

立马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手抖得像筛糠,从三盏灯的内壁和那个小碗底,

分别刮了点残留的灯油和药渣下来。回到她那间破柴房,一直熬到半夜,

阿芜才敢点亮自己的小油灯。她把刮下来的东西分别摊在两张白纸上,凑近了仔细看。

铜灯里的灯油,就是宫里常见的那种掺了动物油的劣质货,

可里头...好像真的混着极细极细的暗红粉末。而那药渣里的暗红痕迹,虽然更淡,

但颜色、质地,跟灯油里的粉末竟一模一样!“灯油...药渣...”她喃喃着,

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她猛地想起来——周尚仪给她的那个瓷瓶,里头的“特殊灯油”,

味道就跟这粉末像极了!难道...难道太妃的死,真跟那晚的“灯语”有关?

自己送的那盏黑灯,点的那滴灯油,居然...居然成了毒死太妃的帮凶?这个念头像道雷,

劈得她魂都要散了。她扶着冰冷的墙,弯下腰剧烈干呕起来,胃里头翻江倒海的。

她哪是在清理什么废弃宫灯,她是在用沾满毒粉的灯油,一条条传递杀人的指令!

她不是什么“疤丫头”,她是杀人凶手的刀!“啊——!”一声压抑的呜咽从喉咙里挤出来,

她抱着头缩在墙角,浑身抖得跟秋风里的落叶似的。内疚、恐惧、绝望,

无数只手把她往无底深渊里拖。就在这时,

光瞥见墙角那个烧火的旧灯盏——内壁还残留着上次清理时溅上的、西六宫废弃宫灯的灯油。

早就干透了,结成了黑乎乎的油垢。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她像被什么驱赶着爬过去,用指甲抠下那块油垢,抖着手摊在一张新白纸上。

又从自己藏的那点“特殊灯油”粉末里,撮了一丁点儿,混在旁边。心跳得像要撞破胸膛。

她深吸一口气,从灶膛里抽出一根带火星的木柴,颤颤巍巍地引到那块混合油垢上。

“嗤啦——”油垢着了,发出微弱的火光。阿芜屏住呼吸,死死盯着火光下的白纸。

就在那点火光里,干涸的油垢燃烧,

竟在白纸上再次显出了那种熟悉的、弯弯曲曲的暗红色纹路!虽然比雪夜时模糊得多,

但那独特的、符咒一样的形态,跟她梦里、跟冷宫石阶上、跟太妃灯盏里看到的,分毫不差!

“灯语...是真的...是真的...”阿芜浑身冰冷,牙齿打战。

她终于明白了——那晚的火焰、雪地、石阶,甚至这张破纸,都是“灯语”的载体。而她,

是唯一能看见它的人。周尚仪没骗她,她真的能看见“灯里的秘密”。可这个秘密,

是用血和命写出来的!“阿芜!你躲这儿干嘛?又发什么癔症?

”赵嬷嬷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她手忙脚乱地把白纸和烧过的油垢踢进灶膛灰烬里,用灰土盖住,

才抖着嗓子回:“没...没什么,嬷嬷,我...我这就去干活。

”赵嬷嬷狐疑地瞪了她一眼,骂骂咧咧走了。阿芜瘫在地上,后背的衣裳全汗湿了。她知道,

自己已经被架在刀尖上了。她得弄清楚“灯语”到底是什么东西,不然下一个死的,

不是她就是...“寿妃娘娘!”阿芜猛地想起那个雪夜落水的女子。寿妃尚氏是新入宫的,

人善良,曾因为阿芜救了她一命,私下送了个暖手铜炉。

那是阿芜进宫以来收到的第一份好意,也是她心里头仅剩的一点暖。她立刻爬起来,

趁着夜色溜到寿妃住的宫殿附近。不敢靠近,只能躲在远处的廊柱后头,紧张地张望。

只见寿妃宫门前,守卫比平日多了几倍,几个眼生的、眼神阴鸷的太监来回巡视。

更让她心口发凉的是,她看见周尚仪的贴身丫鬟,鬼鬼祟祟从侧门溜了进去,

手里还攥着一个黑漆漆的小瓷瓶——跟她之前见过的那个,一模一样!阿芜的心沉到了谷底。

周尚仪的目标是寿妃!她要拿“灯语”对寿妃下手!而自己,

八成就是那个被使唤去点“引魂灯”的棋子!怎么办?去告发?告发谁?

说自己能看见鬼火一样的“灯语”?谁信啊?一个脸上有疤的粗使丫头,

说这话只会被当成疯子,当场就毙了。去找陈公公?

那个雪夜目睹一切、眼神深得像古井的司礼监大太监?他会信吗?

他会不会也是“烬盟”的人?阿芜从没觉得这么孤立无援过。她背靠冰冷的廊柱,

身子微微发抖。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尖锐头痛猛地袭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狠。

她痛苦地抱住头,眼前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冲天的火光,一个女子在火里把她推出去,

嘶喊着“快走!灯语...是...是...钥匙...”,话没说完,

一根烧着的梁木就砸了下来...“钥匙...”阿芜猛地睁开眼,瞳孔缩得针尖一样大。

梦里那女子最后喊的,不是“是”,是“钥匙”!灯语,是钥匙!是打开某个秘密的钥匙!

她是谁?那个火里救她、喊她“芜娘”的女人,是她娘吗?这把“钥匙”,又要打开什么?

阿芜的呼吸乱了。她总算明白了——自己不光是个被利用的工具,

她本身就是“烬盟”复仇计划的核心,是那把能打开一切的“钥匙”。

周尚仪要的不只是利用她传消息,更是要用她身上的“钥匙”,去达成某个最终的目的。

而这个目的,八成跟寿妃,跟整个皇宫的安危,都脱不了干系。她等不了了。她得主动出击。

得利用自己这副“谁都看不见”的身子骨,去学,去看,去摸透“灯语”的规律。

她要成为那个能解读“钥匙”的人,而不是被别人捏在手里的“钥匙”。她悄悄溜回柴房,

从床板底下摸出一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册子。

这是她偷偷从尚膳监一堆陈年档案里翻出来的前朝宫女名录。她抖着手翻开,一页页地找。

终于,在一张泛黄、边缘烧焦的名单上,她找到了那个名字:芜娘。旁边的小像虽然模糊,

但那道从左额角斜划到下颌的疤,位置跟她脸上的,分毫不差!而“殁于火”三个小字,

像三把冰刀子,狠狠捅进了她的心窝。“芜娘...是我...”阿芜喃喃着,

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她总算知道自己是谁了。她是前朝宫女芜娘的女儿,她娘死于一场大火,

而那场大火,很可能就是“烬盟”覆灭的开端。她翻过册子背面,

发现几行用炭笔写的潦草小字,像是后来什么人加上的:“烬香,禁用。宫变夜,

灯灭则人亡。藏于旧库,唯司礼监印信可取。”“烬香...”阿芜的心口猛地一跳。

这不就是周尚仪让她调配“特殊灯油”的主要玩意儿吗?原来这就是“烬盟”名字的来由!

而“灯灭则人亡”,这难道是“灯语”的某种启动暗号?“藏于旧库,

唯司礼监印信可取”...陈公公?他不仅知道“烬香”,甚至能管住这东西的来路?

阿芜的脑子像被扔了颗石子的湖面,瞬间炸开千层浪。

她总算把所有零碎串起来了:她娘是前朝知情者,死于大火;她被救下来,

成了“烬盟”复仇的“钥匙”;周尚仪利用她传“灯语”,“灯语”靠“烬香”点燃,

而“烬香”的来路,明明白白指向司礼监的陈公公。她不是一个人在玩命,

她正站在一个巨大阴谋的正中心。而她唯一的武器,就是她那双过目不忘的眼睛,

和能看见“灯语”的怪能耐。3 鬼火她得活下去,还得摸透“灯语”的脾气。

她要让周尚仪、让陈公公、让所有拿她当棋子的人知道,

这把“钥匙”已经醒了——它不光能开锁,更能活活绞断他们的脖子。

第三章 鬼火 阿芜心里清楚得很,她得抢先一步,不然就麻烦大了。寿妃的命,

现在可就在她手心里攥着呢。周尚仪那个贴身丫鬟,已经把“烬香”给送进去了,

谁也说不准那玩意儿啥时候就烧起来。阿芜不能再等了,也不能再躲了。她得主动去“看”,

去琢磨“灯语”到底在说啥。她悄悄摸出自己藏的那点“烬香”粉末,用油纸包好,

贴身藏着。然后,她开始在宫里“找火”。她不再躲那些废弃的宫灯,反而主动靠近。

趁着打扫的工夫,她把一点点“烬香”粉末,混在西六宫那些废弃灯盏的旧油垢里。

她不敢多,就用指甲盖挑起一点边角料,像撒盐一样,均匀地洒上。她需要一个“引子”,

一个能让她在安全距离外,亲眼看到“灯语”的机会。机会来得比她想的还快。两天后,

一个在西六宫巡逻的粗使太监,为了图省事,偷偷在废弃的灯堆里点了个小火,

想把积雪烤化。火星引燃了灯油,火势瞬间就蔓延开了,烧掉了半条回廊。

阿芜没敢靠近火场,她躲在远处的宫墙后,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当浓烟散去,

她立刻冲了过去,装作帮忙清理的,死死盯着那些被烧过的、焦黑的地面和墙壁。

火光熄灭后的灰烬里,啥都没有。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但当她用脚踢开一层浮灰,

露出底下被高温炙烤过的、坚硬的青砖地面时,她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就在那被烧得发黑的砖面上,一道极其微弱的、暗红色的纹路,正随着砖面的余温,

缓缓浮现!那纹路扭曲着,像一条垂死的蛇,

最终凝固成一个她从未见过的、极其复杂的符号,中间似乎是一个“寿”字的变体,

周围缠绕着锁链般的线条。“寿……锁……”阿芜的呼吸都停了。

这“灯语”是在说“寿妃将被囚禁”?还是“寿妃之死”?这符号,这含义,

和她那晚在太妃灯油里看到的完全不同!“灯语”不是固定的,它会变!它传递的信息,

会随着“烬香”燃烧的载体、地点,甚至……时间而改变!

她终于明白了“灯语”的规律:它不是死的符咒,它是活的密语!它需要“烬香”作为墨水,

需要火焰作为笔,需要特定的“纸”——无论是雪地、石阶、白纸还是青砖——作为载体,

最终,需要一个像她这样能看见它的人,去解读它。她就是那个活的“解码器”。而周尚仪,

就是那个写密信的“信使”。阿芜的冷汗流进了眼睛里,又涩又疼。

她必须抢在周尚仪对寿妃动手之前,找到破解“灯语”的方法,找到“烬香”的源头,

找到那个能控制一切的“司礼监印信”!她把那个“寿锁”符号死死刻在脑子里,

然后开始在尚膳监和宫女们的闲谈中,不动声色地打探。她问那些老宫人,

宫里有没有什么地方,常年烧一种特别的、带暗红色的香?或者,司礼监的陈公公,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她一无所获。所有人都像被什么堵住了嘴,

一提到“香”或者“陈公公”,就立刻变了脸色,匆匆走开。她知道,自己已经碰到了禁忌。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机会从天而降。

尚膳监要为即将到来的“小年祭”准备大量灯油。赵嬷嬷骂骂咧咧地从库房深处,

拖出一个蒙着厚厚灰尘的旧木箱,里面是积压了不知多少年的劣质灯油,

散发着一股陈腐的、令人作呕的气味。“疤丫头!你力气大,把这些破油都搬到大灶上去,

重新熬炼过滤!别让老娘闻这味儿!”阿芜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强作镇定地走过去,

搬起沉重的木箱。就在她搬动箱子的瞬间,一股极其微弱的、她已经无比熟悉的气息,

钻入了她的鼻腔——是“烬香”!这箱积年的旧油里,竟然混杂着大量的“烬香”粉末!

她立刻明白了。周尚仪所谓的“特殊灯油”,根本不是什么秘方,

而是从这些积年的、无人问津的旧灯油里,偷偷提炼出来的!这些油,是过去多少年里,

无数宫人用过的,里面早已混入了“烬香”的残渣。周尚仪只需要一个简单的熬炼过程,

就能将“烬香”提纯、浓缩。这箱子油,就是“烬香”的“仓库”!而尚膳监的大灶,

就是周尚仪的“炼金炉”!阿芜感到一阵眩晕。她不仅找到了“烬香”的来源,更可怕的是,

她发现“烬香”早已遍布皇宫。它可能在任何一盏旧灯里,在任何一滴陈年灯油里。

周尚仪不需要特意运送,她只需要一个信号,一个“灯语”,就能在皇宫的任何角落,

点燃死亡。她必须立刻行动。她趁着没人注意,偷偷从木箱的缝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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