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德云社说评书

我在德云社说评书

作者: 喜欢独秀的叶娇美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我在德云社说评书》本书主角有岳云齐顾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喜欢独秀的叶娇美”之本书精彩章节:我叫岳云德云社准确是德云社青年队一个不上不下的捧哏今儿这后台的气氛有点师父郭德纲把我叫到他那间从不离人的书破天荒把于谦大爷都请了出檀香烧烟往上师父抿了口看不说我心里发这阵要么是天大的好要么是我要完凭我这几年的表我估摸着好事轮不到“云齐”师父终于开“给你换个搭”我心里咯噔一我跟现在的搭档张九磨合了三年...

2025-10-20 12:27:27

我叫岳云齐,德云社的。

准确说,是德云社青年队里,一个不上不下的捧哏

今儿这天,后台的气氛有点怪。师父郭德纲把我叫到他那间从不离人的书房,破天荒地,把于谦大爷都请了出去。

檀香烧着,烟往上走。

师父抿了口茶,看我,不说话。

我心里发毛。这阵仗,要么是天大的好事,要么是我要完蛋。凭我这几年的表现,我估摸着好事轮不到我。

“云齐啊,”师父终于开口,“给你换个搭档。”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跟现在的搭档张九泰,磨合了三年,眼看就要上小剧场开专场了,这时候换?

“师父,我跟九泰……”

“他去跟别人了。”师-父一句话堵死我,“给你安排的这个,叫顾炎。新人。”

我脑子里过了一遍,没这号人。鹤九霄龙,云字科的我更不可能不认识。

“师父,哪一科的?”

“没科。”师父看着我,“你带他。”

我当时就觉得,这事儿邪门。德云社什么地方?规矩大过天。一个没科的,没摆枝拜师的,直接空降到青年队,还让我这么一个眼看要出头的演员给他量活捧哏?

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师父的话就是圣旨。我只能点头。

“他人呢?”

“在外面候着呢。让他进来。”师父冲门口说。

门推开,走进来一个人。

后台都是穿大褂的,他不一样,身上一件看不出牌子的白衬衫,手腕上戴着块表,那表盘里的东西转得比我脑子快。

人,是真帅。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一米八五的个子,往那一站,后台那点灯光都跟给他打了追光似的。

但这气质,怎么看怎么不像说相-声的。他看人的眼神,是平的,没有那种在底层摸爬滚打出来的热络和谦卑。

“师父。”他冲郭德纲点了点头,声音也平,没什么情绪。

我当时就觉得,完了。相声演员,脸上得有笑,眼里得有光,心里得有火。这主儿,全身上下就一个字:冷。

“顾炎。这是岳云齐,以后你的搭档。”师父介绍。

“你好。”顾炎冲我伸出手。

我赶紧握住。他的手也冷,跟他的表情一样。

“你俩先对对活。”师父下了命令,“晚上小剧场,直接上。我攒的底。”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直接上?对都没对过的活,直接上小剧场?还是师父攒的底?这哪是抬举,这分明是把我架在火上烤。

顾炎倒没什么反应,点了点头,说了句:“行。”

我看着他那张没有波澜的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今晚,我这相声生涯,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我们俩被分到一个小练习室。我拿出最稳的段子《卖布头》,这是个传统活,包袱密集,就算逗哏的是个棒槌,我凭着经验也能救回来。

“咱俩过一遍?”我问。

“不用。”顾炎坐在椅子上,掏出手机,“你把你的词说一遍,我记一下就行。”

我愣住了。

大哥,这是相-声,不是背课文。讲究的是尺寸、火候、俩人之间的化学反应。您这“我记一下就行”是什么操作?

但我没敢说。他那身气场,让我有点发怵。

我只能硬着-头皮,把甲逗哏的词,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他就在那儿低头看手机,偶尔“嗯”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半小时后,他说:“记住了。”

我看着他,他看着手机,我们之间隔着一整个世界的尴尬。

晚上七点半,广德楼小剧场。

主持人报了幕:“下一场,岳云齐,顾炎,《卖布头》。”

我深吸一口气,和他一前一后走上台。

台下黑压压一片,坐满了。

我心里打鼓,他倒坦然,跟逛自家后花园似的。

站定,我先开口:“感谢各位的光临。”

他跟着说:“谢谢。”

尺寸,慢了半拍。我心里一紧。

按照活儿,接下来他得说点什么,把话头递给我。结果他站在那儿,跟尊蜡像一样,看着台下,不说话了。

台上出现了长达五秒的沉默。

我冷汗下来了,赶紧找补:“我们这位老师啊,今天第一天登台,有点紧张。”

台下有几个观众善意地笑了。

我冲他使眼色,示意他往下说。

他看了我一眼,终于开口了。

“我叫顾炎。”他说。

然后,又没了。

我疯了。这是自我介绍的时候吗?我赶紧把词接过来,开始往下垫。我使出浑身解数,把一个人的词说出两个人的热闹。

终于到了第一个包袱。

我问他:“您这布怎么卖啊?”

他得回答:“我有尺寸,你没尺寸。”利用谐音造个笑点。

结果,他看着我,一脸认真地回答:“按米卖。”

台下,一片死寂。

我感觉我的天灵盖都被这三个字掀开了。

我强撑着笑,继续找补:“哈哈哈,我们这位老师太实诚了。他的意思是,这布啊,得有尺寸。”

我把“尺寸”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他点了点头,恍然大悟:“对,得有尺寸。”

然后,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卷尺。

“你要几米?”他问我。

我看着他手里的卷尺,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

台下,有个观众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那笑声就像病毒一样,传染了整个剧场。

但那不是捧场的笑。

那是嘲笑。

我站在台上,听着满场的笑声,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而我的搭档,那个叫顾炎的男人,正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仿佛在问:你看,他们笑得不是很开心吗?

那一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

《卖布头》这个段子,总共十五分钟。我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

顾炎的表现,刷新了我对“相声”这门艺术的认知。他不是在说相声,他是在进行一场行为艺术,主题是“如何精准地杀死每一个包袱”。

捧哏的接“你没尺寸”,他说“按米卖”。

逗哏的吹“我这布刀枪不入”,他说“你试试”。

逗哏的唱“蓝蓝的天上白云飘”,他说“那是空气污染少”。

每一个包袱,他都用一种极其科学、极其严谨、极其认真的态度,给怼了回去。

台下的观众,从一开始的嘲笑,到后来的麻木,最后变成了一种看热闹的猎奇。他们不笑了,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们俩,眼神里充满了同情,主要是对我的。

下台的时候,我腿是软的。

回到后台,所有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我。有同情,有幸灾乐祸,还有一丝隐藏的畏惧。

我低着头,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炎跟在我身后,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觉得,效果还不错。”他说。

我猛地抬头看他。

他的脸上,还是那种平淡的表情。他不是在讽刺我,他是真的觉得“效果还不错”。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突然意识到,我和他之间,可能存在着物种隔离。我们对于“效果”这个词的定义,显然不在一个维度。

张九泰,我的前搭档,端着茶缸子从我身边走过,阴阳怪气地说:“行啊云齐,傍上高枝儿了。”

我没理他。

我走到师父的书房门口,想进去问个究竟。

门关着,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我听到了师父和于大爷的声音,还有一个,是顾炎的。

我鬼使神差地,把耳朵贴了上去。

“小炎,今天感觉怎么样?”是于大爷的声音,语气里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亲昵。

“还行。”顾炎的声音。

“别听那些观众的,他们懂个屁。”于大爷说,“你就是来体验生活的,开心最重要。”

我脑子“嗡”的一声。

体验生活?

“谦哥说得对。”师父的声音也透着一股子客气,“不过小炎啊,晚上这活儿……确实有点温。要不,明天换个热闹点的?”

“不用。”顾炎说,“我觉得岳云齐挺有意思的。我就要他。”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行,你说怎样就怎样。”师父立刻改口,“那这几天,就委屈云齐了。回头我跟他说。”

我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后面的话我没再听,踉踉跄跄地回了宿舍。

那一晚,我失眠了。

我终于明白,后台那些人看我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复杂。他们不是在同情我,他们是在同情一个被扔进斗兽场的倒霉蛋。他们畏惧的,不是我,是顾炎。

一个能让郭德纲和于谦都小心伺候的“新人”,一个把说相声当成“体验生活”的神秘人物。

他到底是谁?

第二天,师父没找我。顾炎也没来排练。

晚上,小剧场,攒底的还是我们俩。

我俩换了个段子,《学哑语》。这个段-子互动性强,就算他再怎么掉链子,我也有办法圆。

结果,我还是太天真了。

段子里,我要学一个哑巴,用动作跟他交流。

我比划了一个“吃饭”的动作。

按照本子,他得猜“你要饭的?”

结果他看了半天,说:“你饿了?”

我忍着。

我比划了一个“睡觉”的动作。

他得猜“你死了?”

结果他说:“你困了?”

我快疯了。这活儿没法干了。

最绝的是,段子最后,我要比划一个特别复杂、特别可笑的动作,让他猜。

我龇牙咧嘴,上蹿下跳,把一个“孙悟空”模仿得活灵活现。

台下观众已经准备好要笑了。

他看着我,沉默了三秒,然后从兜里掏出手机,对着我拍了一张照片。

“你等会儿。”他说,“我发个朋友圈,问问这是什么玩意儿。”

全场,石化了。

连乐队的弦师,都忘了拉弦。

我保持着那个金鸡独立的姿势,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而顾炎,正低着头,认真地在手机上打字。

那一刻,我真的想撂挑子不干了。

但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台下,没有人喝倒彩,没有人骂街。所有观众,都用一种极其诡异的眼神看着我们。那眼神里,有愤怒,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憋屈。

就好像,他们想笑,但又不敢笑。想骂,但又不敢骂。

整个剧场,弥漫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的、扭曲的氛围。

演出结束后,我没回顾炎,一个人回了宿舍。

刚进门,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

我打开一看,是一块表。

就是顾炎手腕上戴着的那块。

表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他的字,龙飞凤舞。

“昨天的卷尺,不好意思。这个赔你。”

我上网查了那块表。

理查德米勒,RM 056。

价格后面那一串零,我数了三遍。

我拿着那块能买下半个德云社的表,手在抖。

我终于意识到,我搭档的,可能不是一个人。

他是一个神,一尊行走的人民币。

而我,就是那个被他选中,陪他玩这场“体验生活”游戏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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