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跪在藏经阁的青石板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听着外门执事赵猛的斥骂声在空旷的阁楼里回荡。
“炼气期一层，进宗门十年还在炼气期一层！”
赵猛的靴子碾过林凡刚扫好的竹编簸箕，碎纸混着灰尘扬了他一脸，“要不是看你手脚还算干净，藏经阁的门槛都轮不到你碰！”
林凡死死攥着手里的扫帚，指节泛白。
他不敢抬头，怕看见赵猛身后那几个内门弟子的嗤笑。
青云宗里，灵根越纯净修炼越快，而他偏偏是五灵根驳杂的“废柴”，十年苦修只够勉强摸到炼气期的边，如今成了全宗门的笑柄。
“今日要是扫不完东阁的积灰，”赵猛踹了踹墙角的古籍堆，“你就等着卷铺盖滚出青云宗吧！”
脚步声渐远，林凡才缓缓抬起头。
藏经阁东阁是全宗门最偏僻的角落，堆满了破损的古籍和废弃的卷宗，蛛网结得比窗棂还密。
他深吸一口气，拖着沉重的扫帚走向最里面的书架，那里的灰尘厚得能埋住脚背。
竹扫帚划过书架底层时，一本蓝皮线装书“啪嗒”掉在地上。
封面已经褪色，隐约能看清“基础吐纳法”五个字，边角处还有被虫蛀的破洞。
这书是入门弟子的启蒙读物，早就被新版本取代，扔在这里不知多少年了。
林凡弯腰去捡，指尖刚触碰到泛黄的纸页，突然眼前一花——一行刺眼的红光在字里行间跳动，像烧红的烙铁烫在纸上。
气沉丹田（错）他猛地眨了眨眼，红光还在。
再仔细看，那“丹”字的最后一笔格外扭曲，像是被人硬生生添了个弯钩。
林凡咽了口唾沫，难道是自己最近修炼过度，出现了幻觉？
他试探着用指甲刮了刮那个错字，没刮掉。
阁楼里恰好有砚台和毛笔——那是前几日修补古籍的长老落下的，他鬼使神差地蘸了点墨，颤抖着将“丹”字改成了“膻”。
笔尖落下的瞬间，异变陡生。
一股温热的气流突然从胸口涌出来，顺着经脉游走，所过之处像是被温水浸泡过，酥麻又舒畅。
林凡浑身一震，这感觉……是灵力在暴涨！
他急忙内视丹田，原本稀薄如雾的灵力此刻竟凝聚成了涓涓细流，在膻中穴附近盘旋往复。
“突破了？”
他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炼气期二层的屏障，
“炼气期一层，进宗门十年还在炼气期一层！”
赵猛的靴子碾过林凡刚扫好的竹编簸箕，碎纸混着灰尘扬了他一脸，“要不是看你手脚还算干净，藏经阁的门槛都轮不到你碰！”
林凡死死攥着手里的扫帚，指节泛白。
他不敢抬头，怕看见赵猛身后那几个内门弟子的嗤笑。
青云宗里，灵根越纯净修炼越快，而他偏偏是五灵根驳杂的“废柴”，十年苦修只够勉强摸到炼气期的边，如今成了全宗门的笑柄。
“今日要是扫不完东阁的积灰，”赵猛踹了踹墙角的古籍堆，“你就等着卷铺盖滚出青云宗吧！”
脚步声渐远，林凡才缓缓抬起头。
藏经阁东阁是全宗门最偏僻的角落，堆满了破损的古籍和废弃的卷宗，蛛网结得比窗棂还密。
他深吸一口气，拖着沉重的扫帚走向最里面的书架，那里的灰尘厚得能埋住脚背。
竹扫帚划过书架底层时，一本蓝皮线装书“啪嗒”掉在地上。
封面已经褪色，隐约能看清“基础吐纳法”五个字，边角处还有被虫蛀的破洞。
这书是入门弟子的启蒙读物，早就被新版本取代，扔在这里不知多少年了。
林凡弯腰去捡，指尖刚触碰到泛黄的纸页，突然眼前一花——一行刺眼的红光在字里行间跳动，像烧红的烙铁烫在纸上。
气沉丹田（错）他猛地眨了眨眼，红光还在。
再仔细看，那“丹”字的最后一笔格外扭曲，像是被人硬生生添了个弯钩。
林凡咽了口唾沫，难道是自己最近修炼过度，出现了幻觉？
他试探着用指甲刮了刮那个错字，没刮掉。
阁楼里恰好有砚台和毛笔——那是前几日修补古籍的长老落下的，他鬼使神差地蘸了点墨，颤抖着将“丹”字改成了“膻”。
笔尖落下的瞬间，异变陡生。
一股温热的气流突然从胸口涌出来，顺着经脉游走，所过之处像是被温水浸泡过，酥麻又舒畅。
林凡浑身一震，这感觉……是灵力在暴涨！
他急忙内视丹田，原本稀薄如雾的灵力此刻竟凝聚成了涓涓细流，在膻中穴附近盘旋往复。
“突破了？”
他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炼气期二层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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