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苗寨

小说苗寨

作者: 木兆海汐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木兆海汐”的优质好《小说苗寨》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阿依卫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导语:黔北苗寨少女阿为逃换亲命运深夜奔在县城洗碗时凭草药知识救场获生面对猎户追捕、学历卡她攥紧外婆的草药图誓要靠双手挣出一条不被定义的第 1 章:寨里的换亲死令我蹲在灶台前烧柴禾噼啪火星子溅到裤腿我都没敢挪一堂屋里的声音像锤一下下砸在我心“三头黄月底就把阿依送过” 是爹的声粗没一点商量的余“这姑娘懂草值” 另一个声瘸腿...

2025-10-22 04:33:30

导语:黔北苗寨少女阿依,为逃换亲命运深夜奔逃,在县城洗碗时凭草药知识救场获生机。

面对猎户追捕、学历卡关,她攥紧外婆的草药图谱,誓要靠双手挣出一条不被定义的路。

第 1 章:寨里的换亲死令我蹲在灶台前烧火,柴禾噼啪响,火星子溅到裤腿上,

我都没敢挪一下。堂屋里的声音像锤子,一下下砸在我心上。“三头黄牛,

月底就把阿依送过去。” 是爹的声音,粗哑,没一点商量的余地。“这姑娘懂草药,值当。

” 另一个声音,瘸腿王猎户的,他左腿去年打猎摔断了,走路总拖着,

声音也带着股子阴沉沉的味。我攥紧手里的烧火棍,木头刺进掌心,疼得我指尖发麻。

灶台上摆着外婆留下的草药图谱,泛黄的纸页,上面的字是外婆用毛笔写的,

一笔一划都透着劲。外婆走的时候跟我说:“阿依,女人手里得有门手艺,别像我,

一辈子困在山里。”那时候我不懂,现在懂了,可好像晚了。“阿依!出来!

” 爹的吼声从堂屋传来,震得房梁上的灰都往下掉。我慢吞吞地站起来,往堂屋走。

爹坐在桌边,手里攥着张黄纸,上面写着 “换亲文书” 四个黑字,王猎户坐在旁边,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像看自家圈里的猪。“月底就跟王猎户走,” 爹把黄纸往桌上一拍,

“你哥彩礼差五千,你不去,你哥就娶不上媳妇,我们老林家就断后了!”我看着爹的脸,

皱纹里全是不耐烦,好像我不是他闺女,是能换钱的物件。“我不嫁,” 我声音发颤,

却还是咬着牙说,“我想读书,我想考卫校。”“读书?” 爹笑了,笑得特别难听,

“一个姑娘家,读再多书也是泼出去的水!我已经跟王猎户说好了,你嫁也得嫁,

不嫁也得嫁!”王猎户也跟着笑,瘸腿在地上敲了敲:“阿依,跟我过不亏,我有三间瓦房,

还能让你继续采草药卖钱。”我没理他,只是盯着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

晚饭的时候,爹把我的课本找出来,一把扔进灶火里。“烧了!省得你天天惦记读书!

”书页被火苗舔舐,很快就卷了起来,上面的字一点点变黑,像我心里的希望,

慢慢被烧没了。我扒着碗里的玉米糊糊,没滋没味,眼泪掉进碗里,我赶紧用袖子擦掉。

夜里,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王猎户的脸,爹的吼声,烧书的火苗,

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我不能嫁给他,我不能像外婆、像娘一样,一辈子困在这山里,

围着灶台转,看男人的脸色过日子。我得逃,逃去县城,去考卫校,靠自己的本事活下去。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我悄悄爬起来,摸出外婆的草药图谱,

又找了件旧布衫,叠好塞进怀里。窗外的月亮很亮,照得院子里的泥地发白。我站在炕边,

看了一眼熟睡的娘,心里酸酸的。娘,对不起,我不能留在这,我得走。

第 2 章:深夜逃亡与母亲的赌我刚摸到堂屋门口,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我心里一紧,

以为是爹醒了,赶紧往门后躲。“阿依?” 是娘的声音,很轻。我探出头,

看见娘端着个布包,站在月光里,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红红的。“娘……” 我鼻子一酸,

眼泪差点掉下来。娘走过来,把布包塞到我手里,还从口袋里摸出叠得整整齐齐的二十块钱,

塞进我手心。“这里面是半袋炒米,你路上吃,” 娘的声音发颤,“你爹喝多了,睡得死,

从后坡走,能搭上去县城的拉煤车,司机是你表叔的朋友,会带你一段。”我攥着二十块钱,

钱被娘的体温焐得暖暖的,可我的手却冰凉。“娘,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问。

娘抹了把眼泪,用力推了我一把:“别管我,你赶紧走,走了就别回来,别像娘一样,

一辈子没见过山外面的天。”我看着娘的脸,月光照在她脸上,能看见眼角的皱纹,

还有没擦干净的泪痕。娘这辈子太苦了,当年是被外公换亲嫁给爹的,爹脾气不好,

喝醉了就打她,她从来没反抗过,总是默默忍着。可现在,她却为了我,

赌上自己不被打的可能。“娘,我会回来接你的,” 我抱着娘,哭着说,“我会考上卫校,

会挣钱,会让你过上好日子。”娘拍了拍我的背,声音很轻:“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松开娘,攥紧布包和草药图谱,转身往后门跑。后门没锁,我轻轻推开,溜了出去。

院子里的狗叫了两声,我赶紧蹲下,等狗不叫了,才往坡下跑。后坡的路很难走,

全是石头和草,我摔了好几跤,膝盖疼得厉害,可我不敢停。跑着跑着,

我听见远处传来爹的吼声:“阿依!你个死丫头!给我回来!”我心里一慌,跑得更快了。

身后的吼声越来越远,娘的咳嗽声也慢慢听不见了。我知道,我这一跑,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必须在县城站稳脚跟,必须考上卫校,不然,我对不起娘的付出,也对不起自己。

跑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终于看到了坡下的公路。公路上停着一辆拉煤车,

司机正靠在车边抽烟。我跑过去,喘着气说:“师傅,我是表叔的侄女,能不能带我去县城?

”司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上的泥和草,点了点头:“上来吧,正好顺路。

”我爬上卡车的副驾驶,车开起来的时候,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煤的味道。

我回头看了一眼,能看见远处寨子里的灯光,很小,很暗。娘,你等着我,

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的。我攥紧怀里的草药图谱,心里暗暗发誓。

第 3 章:县城洗碗工的生存坎卡车到县城的时候,天刚亮。我跳下车,身上沾满了煤灰,

看起来像个小乞丐。司机指了指前面的街道:“前面就是小吃街,你去那看看,

说不定能找到活干。”我谢过司机,往小吃街走。街道上已经有不少人了,

卖早点的摊子冒着热气,油条的香味飘过来,我肚子饿得咕咕叫。我摸了摸怀里的二十块钱,

不敢花,这是我在县城唯一的本钱。我沿着街道一家家问,有没有招人的。

有的老板看我年纪小,直接摆手;有的老板问我会干什么,我说我会洗碗,会采草药,

他们都笑了,说不需要采草药的。我走了快一个小时,腿都酸了,还是没找到活。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看见一家小吃店门口贴着 “招洗碗工” 的纸条。

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店里很干净,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擦桌子,应该是老板。“老板,

你这招洗碗工吗?” 我问。老板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你多大了?”“十六岁,

” 我说,“我能吃苦,不要工资也行,管吃住就好。”老板皱了皱眉:“十六岁太小了,

我这活累,你干不了。”“我能干,” 我赶紧说,“我在家天天洗碗、做饭、喂猪,

什么累活都干过,你让我试试,要是干不好,我马上走。”老板犹豫了一下,

看我不像说谎的样子,点了点头:“行,那你留下试试,工资一个月三百,管吃住,

不过得先试用三天。”我赶紧点头:“谢谢老板,我一定好好干。”老板叫陈老板,

人看起来挺和善的。他带我往后厨走,后厨里一个胖乎乎的男人正在切菜,看见我,

撇了撇嘴:“陈老板,你怎么招了个这么小的丫头,能干什么?”“李厨师,让她洗洗碗,

试试吧。” 陈老板说。李厨师没再说话,继续切菜。旁边一个瘦高个男人走过来,

是厨师长,他把一摞脏碗推到我面前,碗上全是油污,还有没洗干净的饭粒。“这些碗,

天黑前洗完,洗不完今晚就别吃了。” 厨师长的声音冷冰冰的,没一点客气。

我看着摞到胸口的碗,心里有点发怵,可还是点了点头:“好。”我挽起袖子,打开水龙头,

开始洗碗。水很凉,我没敢用热水,怕老板说我浪费。洗了没一会儿,我的手就冻得通红,

还起了几个小水泡。我没停,继续洗,用抹布使劲擦碗上的油污,擦不掉的就用钢丝球蹭。

李厨师切完菜,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转身去炒菜了。厨师长时不时过来看看,

每次都皱着眉:“洗干净点,别把碗摔了,摔一个扣你五块钱。”我不敢怠慢,

洗得更仔细了。一直洗到下午两点,我才把那摞碗洗完,胳膊酸得抬不起来。我找了个角落,

蹲下来,拿出娘给的炒米,吃了几口。炒米有点硬,咽下去的时候剌得嗓子疼,

可我还是吃得很香,这是我今天吃的第一顿饭。陈老板走过来,

递给我一个馒头:“先吃个馒头垫垫,晚上给你做碗面。”我接过馒头,说了声谢谢,

眼泪差点掉下来。在这陌生的县城里,陈老板的一句话,让我觉得心里暖暖的。晚上,

我洗完碗,陈老板给我做了碗面条,还卧了个鸡蛋。我狼吞虎咽地吃完,把碗洗干净。

陈老板指了指后厨的一个小杂物间:“你今晚就睡那吧,里面有张小床。”我走进杂物间,

里面很小,只有一张破旧的小床,还有一堆杂物,不过很干净。我躺在小床上,

摸出怀里的草药图谱,借着窗外的月光,一页页地看。外婆的字很工整,

每种草药的样子、药性、用法都写得清清楚楚。我想起外婆说的话,想起娘的嘱咐,

心里又有了劲。洗一个月碗,能挣三百块,再攒几个月,说不定就能凑够卫校的报名费了。

这是我在县城唯一的盼头,我一定要抓住。我把草药图谱叠好,放进怀里,闭上眼睛。明天,

又是新的一天,我要好好洗碗,好好攒钱,离卫校近一点,再近一点。

第 4 章:苍耳子危机与转机第二天早上,我五点就起来了,把后厨的地扫了,桌子擦了,

还把今天要洗的碗都摆好。陈老板来的时候,看见干干净净的后厨,笑了:“阿依,

你倒是勤快。”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应该的。”七点多的时候,店里开始上客人了,

李厨师忙着炒菜,我忙着洗碗,厨师长在旁边指挥,偶尔也帮着切菜。忙到九点多,

送菜的师傅来了,送来一筐野菜,绿油油的,看起来很新鲜。“这野菜是刚从山里采的,

嫩得很,炒着吃香。” 送菜师傅说。李厨师接过筐,看了一眼:“行,放这吧。

”送菜师傅走后,李厨师拿起一把野菜,择了择,就准备下锅炒。我正好洗完一批碗,

抬头看见李厨师手里的野菜,心里咯噔一下。那野菜里,混着几株苍耳子!

外婆的图谱里写过,苍耳子有毒,叶子和果实都有毒,吃了会让人呕吐、腹泻,

严重的还会昏迷。“李师傅,别炒!” 我赶紧冲过去,按住李厨师手里的锅铲。

李厨师愣了一下,皱着眉:“你个小丫头,瞎捣乱什么?”“这里面有苍耳子,有毒,

吃了会出事的!” 我指着野菜里的苍耳子,着急地说。李厨师看了一眼,

没当回事:“什么苍耳子,我看就是普通的野菜,你别不懂装懂。”“真的有毒,

我外婆教我认过草药,苍耳子的叶子边缘有锯齿,茎上有刺,你看这个,就是苍耳子!

” 我指着一株苍耳子,跟李厨师解释。陈老板正好从前面过来,听见我们的争执,

走了过来:“怎么了?”“陈老板,这丫头说我手里的野菜有毒,不让我炒。” 李厨师说。

陈老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野菜,弯腰拿起一株苍耳子,仔细看了看:“还真是苍耳子,

这东西确实有毒,吃了会出人命的。”李厨师一听,脸色变了,

赶紧把手里的野菜扔了:“多亏你了,阿依,不然要是真端给客人,出了事就麻烦了。

”我松了口气,刚才太着急,手心都出汗了。“阿依,你怎么认识苍耳子的?” 陈老板问。

我从怀里掏出草药图谱,递给陈老板:“我外婆以前是采草药的,她教我认过,

这上面都写着呢。”陈老板接过图谱,翻了几页,眼里满是惊讶:“你外婆还懂这个?

这图谱挺珍贵的。”“嗯,外婆走的时候留给我的。” 我说。陈老板把图谱还给我,

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丫头,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这店就完了。这样,

以后你的‘学徒费’就免了,每月工资给你涨两百,算五百块。”我愣了一下,

没反应过来:“陈老板,你说什么?”“给你涨工资,五百块一个月,” 陈老板笑着说,

“你这么细心,还懂草药,值这个价。”我心里又惊又喜,眼泪差点掉下来:“谢谢陈老板,

我一定好好干。”“不用谢,这是你应得的。” 陈老板说。厨师长在旁边看着,

脸色不太好看,却没说什么。中午的时候,客人少了,我坐在后厨的角落,

吃着陈老板给我做的米饭和炒菜,心里暖暖的。五百块一个月,攒几个月,

就能凑够卫校的报名费了。我吃完饭,出去倒垃圾的时候,看见店门口的墙上贴着一张海报,

是县城卫校的招生海报。海报上写着 “招生对象:年满十六周岁,

初中以上学历”“报名时间:即日起至三个月后”“学费:三千元”。我站在海报前,

看了很久。学医,救自己,也救别人。外婆说过,女人手里得有门手艺,

学医就是最好的手艺。我要考上卫校,我要学正规的医术,再也不用任人拿捏,

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这个目标像一盏灯,在我心里亮了起来。我回到后厨,

攥紧手里的草药图谱,洗碗的时候更有劲了。不管有多难,我都要考上卫校,

这是我唯一的出路,也是我对娘、对外婆的承诺。

第 5 章:猎户追来的生死压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每天都忙着洗碗、打扫卫生,

晚上就躲在杂物间里背草药图谱,偶尔也会看一点从陈老板那借的初中课本。

工资发下来的时候,我拿着五百块钱,心里特别激动,这是我第一次靠自己的本事挣的钱。

我把钱分成两份,一份存起来,准备攒着交卫校的报名费,另一份留着买生活用品和吃的。

陈老板人很好,有时候会给我带一些旧书,都是他孩子用过的初中课本,

还会偶尔教我几道数学题。厨师长对我还是冷冰冰的,不过也没再故意刁难我,

李厨师对我倒是好了不少,有时候会多给我盛一碗菜。我以为日子会这样慢慢过下去,

我会攒够钱,报名参加卫校的考试。可没想到,麻烦很快就找上门了。那天下午,

店里没什么客人,陈老板正在前面算账,我在后面洗碗。突然,陈老板急匆匆地跑进来,

拉着我往后厨的杂物间躲:“阿依,你赶紧躲起来,有个瘸腿的男人来找你,

说你是他‘没过门的媳妇’,我看他不像好人,就说不认识你,他还在前面等着呢。

”我心里一紧,瘸腿的男人,肯定是王猎户!他怎么找到县城来了?我躲在杂物间里,

听见外面传来王猎户的声音,粗哑的,带着股子不耐烦:“你确定没见过那个丫头?十六岁,

个子不高,脸上有点雀斑,叫阿依。”“没见过,” 陈老板的声音很平静,

“我这店里的员工都是本地人,没你说的这个丫头。”“不可能,我听寨里的人说,

她就来县城了,还在小吃店打工,你这就是小吃店,怎么可能没有?

” 王猎户的声音提高了不少。“县城这么多小吃店,你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我这真没有。

” 陈老板说。外面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传来王猎户的声音:“行,我再去别的地方找,

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我饶不了你!”接着,就是脚步声,越来越远。

我听见陈老板走进后厨,才从杂物间里出来。“他走了,” 陈老板说,“那个男人是谁啊?

怎么会说你是他‘没过门的媳妇’?”我低着头,把王猎户要跟我换亲,

我逃出来的事跟陈老板说了。陈老板听完,叹了口气:“没想到你这么小,

就经历了这么多事。你放心,只要你在我这干活,我就不会让他把你带走。”我看着陈老板,

心里特别感激:“谢谢陈老板。”“不用谢,” 陈老板说,“不过你也要小心点,

他既然能找到这里,肯定还会再来的,你最近尽量别出去,晚上也别在外面待太久。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住在杂物间里了,

晚上就蹲在后门的角落里,背草药图谱,有时候会背到半夜,困了就靠在墙上眯一会儿。

秋天的晚上很冷,风一吹,冻得我浑身发抖,我就把布衫裹得紧一点,继续背。

厨师长看出我不对劲,有时候会阴阳怪气地说:“是不是在老家惹了人债,跑到这躲来了?

我告诉你,躲是躲不过去的,早晚要被抓回去。”我没理他,只是把洗碗的速度提得更快,

把活干得更仔细。我知道,我不能被王猎户抓回去,我要是回去了,就会被他锁起来,

被迫跟他结婚,一辈子就毁了。我必须尽快攒够钱,报名参加卫校的考试,只要考上卫校,

我就能留在县城,就能摆脱王猎户,摆脱那个让我窒息的寨子里。有时候,我会想起娘,

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了,爹有没有打她,有没有为难她。每次想到这些,我就更有动力了,

我要赶紧挣钱,赶紧考上卫校,然后回去接娘,让娘跟我一起住在县城,

再也不用看爹的脸色。这天晚上,我蹲在后门的角落里,背完最后一页草药图谱,

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月亮很圆,很亮。娘,你等着我,我很快就能接你出来了。

我攥紧手里的草药图谱,心里暗暗发誓。

第 6 章:学历卡关与夜校苦熬眼看着卫校的报名时间越来越近,我攒的钱也快够三千了,

心里又激动又紧张。我跟陈老板说了我想报名参加卫校考试的事。陈老板很高兴:“好啊,

阿依,你这么努力,肯定能考上。”可当我问陈老板,报名需要什么手续的时候,

陈老板的话给我浇了一盆冷水。“报名需要初中毕业证,” 陈老板说,

“卫校要求最低学历是初中毕业,没有毕业证,报不了名。”初中毕业证?我心里一沉,

我只读到初二,就被爹逼着辍学了,哪来的初中毕业证啊。“陈老板,

没有毕业证就真的报不了名吗?” 我着急地问。陈老板皱了皱眉:“应该是报不了,

卫校的报名要求很严格,必须要有毕业证。”我坐在后厨的角落里,心里特别难受,

好不容易攒够了钱,没想到却卡在了毕业证上。难道我真的就不能考卫校了吗?

难道我真的要一辈子洗碗吗?陈老板看我情绪低落,走过来安慰我:“阿依,别着急,

我想想办法。我有个朋友,在县城的成人夜校当老师,成人夜校可以补初中的课程,

补完之后可以拿毕业证,就是不知道时间赶不赶得上。”“成人夜校?” 我抬起头,

眼里又有了希望,“补完课程需要多久?卫校的报名时间只剩三个月了。

”“我帮你问问我朋友,” 陈老板说,“你先别着急,说不定有办法。”第二天,

陈老板告诉我,他朋友说,成人夜校的初中课程需要半年才能补完,而且每个周末都要上课,

平时晚上也要去,时间肯定赶不上卫校的报名。我听完,心里又凉了半截。半年,

卫校的报名还有三个月,根本赶不上。难道我真的就没机会了吗?晚上,

我蹲在后门的角落里,看着外婆的草药图谱,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外婆,娘,

我是不是很没用,连考卫校的机会都没有。我哭了很久,哭累了,就擦干眼泪,

看着图谱上的草药。等等,我懂草药,我能认三百多种草药,我还知道它们的药性和用法,

这算不算一种本事?卫校是学医的,草药也是医学的一部分,

说不定我可以用这个来弥补学历的不足。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就再也压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跟陈老板请假,说要去卫校问问。陈老板很支持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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