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办知乎

县委办知乎

作者: 羡慕曹贼每一天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县委办知乎主角分别是张建苏作者“羡慕曹贼每一天”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第一夜的死亡通知办公桌上的《拆迁补偿安置方案》还带着油墨纸角被空调风吹得微微卷主任周明的吼声像惊雷砸在耳膜他肥厚的手掌按在文件指节因为用力泛着青白色:“林默!这 300 亩地的测绘报告谁签的字?你眼瞎了看不见签名栏写的是你的名字?”我攥着钢笔的指节发金属笔杆硌得掌心生窗外的暴雨正猛砸县委办的玻璃幕雨痕在玻璃上蜿蜒成像极了我此刻被缠紧的处办公桌右下角的日历停...

2025-10-22 04:35:29

第一章 雨夜的死亡通知办公桌上的《拆迁补偿安置方案》还带着油墨味,

纸角被空调风吹得微微卷边。主任周明的吼声像惊雷砸在耳膜上,他肥厚的手掌按在文件上,

指节因为用力泛着青白色:“林默!这 300 亩地的测绘报告谁签的字?

你眼瞎了看不见签名栏写的是你的名字?”我攥着钢笔的指节发白,金属笔杆硌得掌心生疼。

窗外的暴雨正猛砸县委办的玻璃幕墙,雨痕在玻璃上蜿蜒成网,像极了我此刻被缠紧的处境。

办公桌右下角的日历停在 2025 年 6 月 18 日,

距离我调进县委办刚满一年 —— 去年今天,母亲还特意杀了家里的老母鸡,

说 “儿子总算端上铁饭碗了”。“周主任,签名不是我签的。” 我尽量让声音平稳,

指尖却控制不住地发抖,“但文件确实是我上周五替王副主任送过去的,

当时他说急着去开发商那边对账,让我先把文件交去县府办。”“现在说这些有屁用!

” 周明把一份盖着纪委公章的调查函拍在我面前,纸张边缘刮得我虎口发麻,

“开发商卷款跑路了!今早两百多个村民堵在政府大门,拉着‘还我血汗钱’的横幅,

市领导都被惊动了!你这个秘书不背锅,难道让李副县长担责?

”我盯着函件上 “伪造签名” 四个加粗宋体字,后背瞬间凉透,

像有冰水顺着脊椎往下淌。

三天前替副主任王磊送文件的场景突然清晰起来 —— 他办公室茶几上摆着这份测绘报告,

旁边还放着个没开封的棕色信封,当时我以为是会议材料,现在想来,那信封的厚度,

倒像装着现金。裤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来,显示 “妈” 的名字。我没敢接,

拇指按在电源键上把屏幕按灭 —— 此刻接起,母亲肯定能听出我声音里的颤抖,

她心脏不好,不能受刺激。上周视频时,她还说家里的玉米该收了,

等忙完这阵就来县城看我,顺便给我带腌菜。“给你两个选择,” 周明的声音压得极低,

唾沫星子溅在我手背上,“要么现在写检讨,自认工作失职,把责任全揽下来,

我帮你在领导面前求情,最多记个过;要么等着被开除,连编制都保不住。”我咬着下唇,

尝到一丝血腥味。进县委办前,我在乡镇政府待了三年,

每天跟着老同事下村调解纠纷、统计扶贫数据,熬了无数个夜才通过遴选考试。

现在要是被开除,不仅自己前途尽毁,还得让母亲在村里抬不起头。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条缝,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副局长的秘书小张举着相机站在走廊,

镜头正对着我。闪光灯 “咔嗒” 亮了一下,刺得我眼睛发花。混乱中,

我突然想起昨天整理 2018 年退档文件时,

无意间瞥见的那份征地补偿存根 —— 同样是城郊片区,

当年的补偿标准比现在高 3200 元 / 亩,而那份存根的签字栏,

赫然有李副县长的签名。第二章 档案室的秘密晚上十一点,

我揣着从县府办借来的临时通行证,绕开县政府大门的保安,从侧门溜进档案馆。

值班室的老张头趴在桌上打盹,收音机里还放着本地戏曲,我轻手轻脚地从他身边走过,

鞋底蹭过水泥地,发出细微的 “沙沙” 声。档案馆的铁皮柜排列得像迷宫,

空气中飘着樟脑丸和旧纸张混合的霉味,呛得我嗓子发痒。

我蹲在标着 “2018 年征地档案” 的柜子前,

掏出藏在鞋底的 U 盘 —— 下午趁周明不注意,我把那份补偿存根偷偷复印了一份,

现在要把原件扫描存进 U 盘里。铁皮柜的拉手生了锈,

拉开时发出 “吱呀” 的刺耳声响,我吓得立刻停手,回头看了眼值班室的方向,

确认老张头没醒,才继续慢慢抽拉档案盒。盒子里的文件用棉线捆着,我小心翼翼地解开,

翻到第 17 页时,终于找到那份泛黄的《城郊片区征地补偿明细表》,

上面用蓝色钢笔写着 “每亩补偿 42000 元”,落款处是李副县长的签名,

日期是 2018 年 9 月 23 日。我刚把 U 盘插进扫描仪,

身后突然传来 “吱呀” 一声 —— 防火门被推开了。我心脏猛地一跳,

迅速把 U 盘拔出来塞进档案夹,反手将档案盒扣在腿上,慢慢站起身,

后背紧紧抵住铁皮柜,盯着门口的人影。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勾勒出女人的轮廓,

白色连衣裙的裙摆随风晃了晃,是县报的记者苏晴。她举着手机对准我,屏幕亮着,

上面清晰显示着我手里的档案袋,

连 “2018 年征地补偿明细表” 的标题都看得清清楚楚。“林秘书,

深夜翻查三年前的旧档案,是在找替自己背锅的证据吗?” 她的声音很轻,

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我耳朵里。上周她来县委办采访拆迁纠纷时,我们见过一面。

当时她穿着同样的白色连衣裙,举着录音笔追问周明 “补偿标准为何比周边县区低”,

周明被问得哑口无言,最后以 “正在走流程” 搪塞过去。

后来我在茶水间听到周明跟王磊说:“苏记者盯得紧,得找个人把水搅浑,

别让她揪着补偿款的事不放。”“苏记者私闯档案馆,不怕违反保密规定?

” 我慢慢挪动脚步,挡住身后的档案柜,

指尖悄悄攥紧了档案袋的一角 —— 要是她敢抢文件,我至少能挣扎一下。苏晴突然笑了,

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她把手机揣进米色帆布包里,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晃了晃:“我有馆长批的调阅单,上周就申请了,倒是林秘书,

你的临时通行证只能调 2023 年以后的文件吧?”我盯着她手里的调阅单,

上面确实有档案馆馆长的签名和公章。她走近两步,身上的栀子花香混着霉味飘过来,

让我莫名想起老家院子里的栀子花树。“这份存根能证明现在的补偿标准少了近百万,

” 她压低声音,“你想扳倒周明,还是李副县长?

”我突然想起母亲常说的 “枪打出头鸟”,但看着苏晴眼里的坚定,

又想起今早村民堵门时,那个拄着拐杖的老支书说 “我儿子等着拆迁款治病”,

心一横:“我只想知道,谁伪造了我的签名。”苏晴挑了挑眉,

转身走向消防通道:“跟我来,我知道是谁干的。

” 她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档案馆里格外清晰,

像在为我即将踏上的险路敲着鼓点。第三章 拆迁现场的对峙第二天早上七点,

我跟着苏晴来到县政府门口。村民搭的塑料棚就扎在信访局对面的空地上,

蓝色的塑料布被雨水泡得发暗,红色横幅上 “还我血汗钱” 五个字用油漆写得歪歪扭扭,

边缘还在往下滴颜料水。棚子里挤了二十多个人,大多是老人和妇女,

有的坐在小马扎上啃馒头,有的围着一个中年男人看手机 —— 后来我才知道,

那是村民自发建的微信群,用来分享拆迁进展。空气中飘着雨水和馒头的混合味,

还有几个孩子在棚子外追逐打闹,他们的母亲时不时喊一声 “别跑远了”,

声音里满是疲惫。“林秘书是来道歉的?” 带头闹事的老支书张富贵拄着拐杖上前,

他的拐杖头是铜制的,在我黑色皮鞋上戳出一个泥点,“我儿子张建军的拆迁款少了四万二,

你说怎么办!他现在躺在医院里等着钱做手术,你们政府倒是给个说法啊!

”张富贵的声音很大,周围的村民立刻围上来,十几部手机镜头密密麻麻对准我,

闪光灯不停闪烁。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苏晴突然挤到我身边,

举着银色的录音笔:“各位乡亲,我是县报记者苏晴,

昨天查到 2018 年同地段的征地补偿标准是每亩 4.2 万,

今年为什么变成 3.88 万?这里面差的钱去哪了?”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连孩子的打闹声都停了。张富贵愣了一下,随即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你说啥?

2018 年每亩 4.2 万?那我家三亩地,岂不是少了 9600 块?

”“苏记者别造谣!” 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停在路边,王磊从副驾驶下来,

他的深灰色西装领口沾着油渍,头发也乱糟糟的,像是没睡醒,

“今年的补偿标准是按 2025 年的新规执行的,比 2018 年低很正常,

毕竟现在地价涨了…… 不对,是政策调整了!” 他越说越乱,最后自己都停住了。

我从公文包里掏出复印件 —— 昨晚在苏晴的出租屋里,

我们一起找了县府办 2025 年 17 号文件,

上面明确写着 “城郊片区征地补偿标准不低于每亩 4.1 万”。我把复印件举高,

让周围的村民都能看见:“王主任,县府办 17 号文件是今年 3 月刚发的,

上面写得很清楚,补偿不低于 4.1 万,为什么到了咱们这,就变成 3.88 万了?

”王磊的脸色瞬间惨白,他伸手想抢我手里的复印件,我往旁边一躲,他扑了个空,

差点摔倒。苏晴突然指向他的西装内袋:“王主任,昨天下午三点,

你在临江酒楼和开发商赵总吃饭时,他给你的那个棕色信封是什么?里面装的是现金,

还是购物卡?”王磊慌忙捂住内袋,动作太大,从口袋里掉出一张酒楼的消费小票,

上面显示 “消费金额 5860 元,付款人赵伟”。村民们立刻炸开了锅,

有人捡起小票拍照,有人喊着 “当官的和开发商勾结”,

张富贵更是激动地用拐杖敲地面:“难怪我们的补偿款少了,原来被你们贪了!”就在这时,

信访局的大门开了,李副县长的秘书小陈走出来,扯着嗓子喊:“李县长说了,

会给大家一个说法,现在请大家先散开,别影响政府办公!”“不散!不给说法就不散!

” 村民们异口同声地喊,声音震得我耳朵发疼。我看着王磊慌乱的眼神,突然意识到,

这场对峙,只是这场官场风暴的开始。第四章 办公室的录音笔上午九点,

我被纪检组的人叫去谈话。谈话室在县政府三楼西侧,没有窗户,

只有一盏白炽灯挂在天花板上,把墙面照得惨白,连墙上的时钟滴答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纪检组长赵刚坐在我对面,他穿着藏青色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手里拿着个黑色笔记本。他推过来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我接过一个棕色信封的场景,

背景是县委办的走廊,日期是三天前 —— 正是我替王磊取文件那天,

他硬塞给我的那个信封,里面是张五千元的购物卡。“林默,

有人举报你收了开发商赵伟五千元购物卡,” 赵刚的声音很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我盯着照片里自己的侧脸,当时我正要拒绝,

王磊却说 “只是朋友间的小意思,别跟我客气”,还把信封塞进我的口袋,

说 “回头我再找你”。现在想来,他就是故意设局,等着有人举报我。“赵组长,

这张卡我当天就交给办公室了,登记本上有我的签名和交卡时间,

” 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周主任可以作证,他当时也在办公室。”赵刚翻开笔记本,

看了一眼:“我们问过周明,他说没见过这张卡。

”我的心沉了一下 —— 周明果然和王磊串通好了。我攥紧了裤子,

突然想起苏晴昨晚跟我说的话:“王磊办公室的书架第三层,有个黑色的录音笔,

他每次跟人谈事都会录音,你可以找找看。”“赵组长,我有个线索,” 我往前凑了凑,

“王磊的办公室里有录音设备,他可能录下了和开发商的对话,还有伪造我签名的过程。

”赵刚皱了皱眉,刚要说话,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接起电话,听了几句后,

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挂了电话,他盯着我的眼神变了,带着一丝复杂:“王磊坠楼了,

就在县政府停车场,十分钟前发现的。”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擂鼓一样:“怎么会坠楼?他昨天还好好的!

”“目前初步判断是自杀,但具体原因还在调查。” 赵刚站起身,“今天就先到这,

你回去后不要跟任何人说谈话内容,有情况我们会再找你。”走出谈话室时,

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保洁阿姨在拖地,水声 “哗啦哗啦” 的,像在哭。我刚下到二楼,

就看见苏晴站在楼梯口,她的眼睛红红的,

手里攥着个黑色录音笔:“这是我今早趁办公室没人,从王磊的书架上找到的,你听听。

”我接过录音笔,按下播放键。王磊谄媚的声音立刻钻出来,带着一丝讨好:“李县长,

您放心,林默那小子肯定背锅,他刚进县委办,没背景没靠山,

就算被开除也翻不了天…… 对,300 亩地的差价,我已经转到您小舅子的公司了,

一共 128 万,分三次转的,

没留下痕迹……”录音笔还在播放着王磊和李副县长的对话,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连手指都在发抖 —— 原来我从一开始,就是他们选定的替罪羊。

第五章 县长的鸿门宴下午五点,我的手机收到一条陌生短信,

是李副县长发来的:“今晚七点,临江酒楼 302 包厢,聊聊你的前途。” 没有称呼,

没有落款,只有冷冰冰的一句话,却让我头皮发麻。我立刻给苏晴打电话,

她听完后沉默了几秒:“他这是想收买你,或者…… 让你永远闭嘴。

”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我跟你一起去,我在包厢外等你,再给你个东西。”六点半,

我和苏晴在临江酒楼门口碰面。她从包里掏出一个微型录音笔,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

贴在我手机壳的内侧:“这个录音笔续航能撑四个小时,我已经调好了,

只要按一下手机侧边的按钮就能开始录音。记住,别喝他递的酒,不管他说什么,

都先别答应。”她还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塞进我的公文包:“要是他逼你喝酒,

你就说胃不舒服,喝矿泉水代替。” 她的手指碰到我的手,很凉,却让我莫名安心。

七点整,我推开 302 包厢的门。包厢里装修得很豪华,墙上挂着山水画,

红木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都是家常菜 —— 红烧肉、炒青菜、番茄炒蛋,还有一碗冬瓜汤。

李副县长坐在主位上,他的秘书小陈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个白酒瓶。“小林来了,坐。

” 李副县长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路上堵车了吧?

我特意让厨房留了热菜,快尝尝。”我坐下后,小陈给我倒了杯茅台,

酒液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晃动,散发出浓烈的酒香。我想起苏晴的叮嘱,

把酒杯往旁边推了推:“李县长,不好意思,我胃不太舒服,不能喝酒,您见谅。

”李副县长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没事,那就喝饮料。

” 他让小陈给我换了杯橙汁,“小林啊,你进县委办一年,工作能力大家都看在眼里,

周明经常跟我说,你是个好苗子。”我端起橙汁,却没喝 —— 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加东西。

“李县长过奖了,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王磊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 李副县长突然话锋一转,放下筷子,“警方初步判断是自杀,

他可能是因为挪用公款被发现,心里压力大。你还年轻,别卷进这些事里,对你没好处。

”我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底藏着一丝慌乱。

我想起昨天在拆迁户张建军家看到的场景 —— 张建军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鼻子上插着氧气管,床头摆着催缴住院费的通知单,他的妻子坐在床边哭,

说 “再交不上钱,医院就要停药了”。“李县长,” 我把橙汁推回去,

声音很轻却很坚定,“300 亩地的补偿款,每亩少了 2200 元,

总共少了 66 万;加上之前的差价,一共是 128 万。这笔钱,

转到您小舅子的公司了,对吗?”李副县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脸色变得铁青:“你这是在审问我?林默,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只是在替那些拿不到补偿款的村民问。” 我摸出手机,

按了一下侧边的按钮 —— 录音笔开始工作了。我把手机放在桌上,按下播放键,

王磊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李县长,

300 亩地的差价都转到您小舅子公司了……”李副县长的身体僵住了,

他刚要伸手抢我的手机,包厢门突然被推开,赵刚带着两个纪检干部站在门口,

手里拿着搜查证:“李卫国同志,我们接到举报,怀疑你涉嫌贪污受贿,请跟我们走一趟。

”李副县长的脸,比桌上的红烧肉还要红,最后慢慢变成青紫色。他盯着我,

眼神里满是怨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第六章 档案袋里的真相王磊的葬礼在三天后举行,

地点在县殡仪馆的告别厅。来的人很少,只有他的几个亲戚和县委办的几个同事,

周明也来了,穿着黑色的西装,手里拿着白花,却没怎么说话,只是站在角落抽烟。

我和苏晴站在告别厅外的走廊里,看着远处的墓碑。苏晴突然递给我一个密封的档案袋,

牛皮纸做的,上面还沾着点泥土:“这是王磊死前托他远房表妹寄给我的,昨天才收到。

”我接过档案袋,入手很沉。拆开密封条,里面全是打印纸和照片。我一张张翻看,

越看心越沉 —— 有李副县长和开发商赵伟的转账记录,

每笔都是五位数以上;有王磊和赵伟的聊天记录截图,里面写着 “补偿款再压一点,

多出来的钱咱们分”;还有一张 2018 年的征地协议,

签名处赫然是现在的县委书记陈明的名字,日期是 2018 年 9 月 25 日,

比那份补偿存根晚两天。“原来当年的黑幕更大。” 苏晴的声音带着寒意,

她指着那张征地协议,“2018 年的征地,陈明书记应该也参与了,王磊只是个棋子,

用来替他们掩盖真相。”我想起陈明书记平时的样子 —— 总是穿着朴素的衬衫,

开会时说 “要为老百姓办实事”,上次去乡镇考察,还特意去贫困户家里,

给老人送米送油。难道这些都是装出来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新任县委办主任刘芳打来的,

她的声音很温和:“林默,陈书记让你现在去他办公室一趟,说是有工作要跟你谈。

”我挂了电话,心里七上八下的。苏晴抓住我的胳膊:“别去,可能是陷阱。

陈明要是真参与了当年的事,现在找你,肯定没好事。”“我得去。

” 我把档案袋放进公文包,“如果他真有问题,我不去,反而会让他起疑心。再说,

我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苏晴拗不过我,只好帮我检查了一遍公文包,

确认微型录音笔还在:“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就在县委大楼楼下等你。

”走进陈明书记的办公室时,他正坐在办公桌后,盯着墙上的《中国共产党廉洁自律准则》。

他的办公室很简单,只有一张办公桌、一个书架和两把椅子,书架上摆满了党史类的书籍,

没有任何装饰品。看见我手里的档案袋,陈明突然笑了,不是虚假的笑容,

而是带着一丝欣慰:“小林,知道我为什么调你去纪检组吗?

”我愣住了 —— 我从没说过想调去纪检组。“2018 年的征地案,我盯了七年。

” 陈明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当年我刚调任县委书记,

李卫国他们已经把征地的事办完了,我发现补偿款有问题,想查,却没有证据。王磊死前,

给我寄了同样的档案袋,里面有他收集的证据。现在,该收网了。”我接过文件,

是一份《立案调查决定书》,

上面写着 “决定对李卫国、周明等人涉嫌贪污受贿一案立案调查”,落款是县纪委,

日期是昨天。窗外的阳光照进来,落在 “立案调查决定书” 几个字上,烫得人眼睛发疼。

原来,陈明书记一直在暗中调查,而我,无意间成了这场调查的关键。

第七章 纪检组的第一枪一周后,我正式调进纪检组,办公室在县政府三楼最角落,

窗外正对着拆迁安置区的工地。每天都能看见工人们忙碌的身影,有的在砌墙,

有的在铺水泥,偶尔还能看见村民来工地查看进度,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我的办公桌靠窗,

桌上摆着一台旧电脑和一摞文件。新来的科员叫赵晓,刚从大学毕业,戴着黑框眼镜,

说话还带着点学生气。他把一叠报表放在我桌上,指着上面的数字说:“林哥,

这是李副县长小舅子张伟公司的银行流水,我查了近五年的,发现有 12 笔匿名转账,

合计 870 万,转账时间都在征地项目启动后。”我盯着报表上的日期,

突然发现其中三笔转账发生在王磊坠楼当天,

金额分别是 50 万、30 万和 20 万,收款账户是一个陌生的个人账户。

“这个收款账户查了吗?” 我指着报表上的账号问。“查了,是张伟的远房表哥的账户,

那人在外地开了家建材公司,张伟的公司经常从他那采购建材。” 赵晓推了推眼镜,

“我怀疑这是张伟转移赃款的手段,把钱转到亲戚账户,再以采购的名义把钱取出来。

”我点点头,把报表放进档案盒。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苏晴打来的,

她的声音很急促:“林默,我查到了,王磊坠楼前见过陈明书记的秘书刘志,

就在临江酒楼的停车场,时间是你和李副县长吃饭那天,晚上八点左右。

”“他们见面说了什么?” 我站起身,抓起报表就往门口走 —— 刘志是陈明的秘书,

跟着陈明快五年了,如果他和王磊的死有关,那陈明书记会不会也牵扯其中?

“酒楼的监控坏了,没拍到他们的对话,但停车场的监控拍到刘志给了王磊一个黑色的袋子,

王磊接过袋子后,就开车走了。” 苏晴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你别冲动,

先跟陈明书记确认一下,别误会了。”我挂了电话,却没听苏晴的话,

直接冲向陈明书记的办公室。推开门时,

看见陈明正把一个档案袋递给赵刚:“这是 2018 年的征地批文,我找人鉴定过了,

上面的签名是伪造的,不是我的笔迹。”赵刚点点头,

接过档案袋:“我们已经控制住周明了,他招了,2018 年的征地批文是他伪造的,

陈明书记当时在外地开会,根本不知道这事。李卫国还让他把补偿款压下去,

多余的钱转到张伟的公司。”我站在门口,手里还攥着那份报表,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 竟然怀疑陈明书记。陈明看见我,招了招手:“小林,

进来吧。赵组长刚说,张伟的公司还有其他问题,你们可以顺着这条线查下去。

”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是母亲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我接起电话,屏幕里出现母亲的笑脸,

她身后是老家的院子,几个工人正在翻新屋顶:“儿子,村里说拆迁补偿款下来了,

比之前说的多了三万多呢!我把咱家的屋顶修修,再给你留个房间,你放假回来住。”“妈,

您别太累了,让工人慢慢弄。” 我笑着说,眼眶却有点红。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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