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凡，一个平平无奇的富二代。我爸怕我被钱惯坏，把我丢进自家公司当实习生，
体验生活。还给我绑定了个什么“反脑残系统”，只要吐槽别人的傻逼行为，就能拿奖励。
我本来只想安安静静摸鱼，熬过这三个月。没想到，总有些不开眼的家伙，
非要把脸伸过来让我打。区区一个部门经理，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一个想靠潜规则上位的女同事，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头上？还有那个对家公司的傻缺公子哥，
开着辆破法拉利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之王了？行吧，你们想玩，我就陪你们玩。只不过，
当我的真实身份曝光时。希望你们的脸，还能扛得住。1我叫陈凡。今天是我上班的第一天。
实习生。在我自己家的公司，市值千亿的“天穹集团”。我爸，陈天穹，集团董事长。
他怕我成为一个只会花钱的废物，于是大手一挥，把我发配到了基层。美其名曰，
体验民间疾苦。我全身上下，行头不超过三百块。兜里揣着一个公交卡，还有一部老爷机。
“新来的，那个，就你，过来。”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挺着啤酒肚，指着我的鼻子。
胸牌上写着：市场部经理，王皓。我慢悠悠地走过去。“王经理，有事？
”王皓斜着眼打量我，眼神里全是鄙夷。“把这份文件，复印一百份，半小时内，
送到会议室。”他把一叠厚厚的资料拍在我桌上。灰尘都飞起来了。我瞥了一眼。
这他妈至少有三百页。一百份？半小时？拿我当复印机成精了？叮！
检测到前方有职场霸凌类脑残行为！宿主吐槽选项开启！选项一：当场发飙，
把文件甩他脸上，并大喊“老子不干了”。奖励：人民币十万元。选项二：默默忍受，
累死累活完成任务。奖励：获得称号“忍者神龟”。
选项三：在心里默念一百遍“王皓是傻逼”。
奖励：神级复印术可瞬间完成任何复印任务。哦，忘了说。我爸把我扔下来的时候，
顺便给我装了个系统。“反脑残系统”。只要我吐槽别人的脑残行为，就有奖励。这系统，
我喜欢。我看着王皓那张欠揍的脸。发飙？没必要，掉身价。当忍者神龟？我脑子又没病。
我选三。我心里开始默念。“王皓是傻逼，王皓是傻逼……”念到第十遍的时候，
王皓不耐烦了。“你还愣着干嘛？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他声音很大，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看了过来。我看到角落里一个叫徐茵的女生，对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她是跟我同一天来的实习生，长得挺干净。我没理王下，继续念。“……王皓是傻逼，
第九十九遍。”“王皓是傻逼，第一百遍！”叮！恭喜宿主完成吐槽！
获得奖励：神级复印术！一股奇异的能量涌入我的脑海。
我对复印机的所有构造、原理、操作技巧，瞬间了如指掌。我甚至知道，
眼前这台老掉牙的复印机，哪个零件快坏了。我拿起文件，微微一笑。“好的，王经理，
保证完成任务。”王皓冷哼一声，扭着屁股走了。周围的同事传来窃窃私语。
“这新来的也太倒霉了，第一天就被王胖子盯上。”“谁让他穿得那么寒酸，
一看就是没背景的。”“半小时一百份，神仙也搞不定啊。”我抱着文件，走到复印机前。
那台机器正在发出“嘎吱嘎吱”的悲鸣。我伸出手，在机身上某个不起眼的角落，轻轻一拍。
机器的噪音，瞬间变得流畅悦耳。我把文件放进扫描区。双手在操作面板上舞出残影。
设定份数，调整参数，双面打印，自动分页。整个过程，不到十秒。然后，
我按下了“开始”键。复印机像是打了鸡血，出纸口疯狂地喷出A4纸。
哗啦啦啦啦——那声音，是如此的美妙。办公室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那个叫徐茵的女生，更是捂住了嘴，满脸的不可思议。
五分钟后。一百份装订整齐的文件，码放在我的桌子上。跟小山一样高。我抱着文件，
悠闲地走向会议室。留下整个办公室的人，在风中凌乱。
他们看着那台还在散发着热气的复印机，眼神跟见了鬼一样。从那天起，
我在公司多了一个外号。“复印机之神”。2会议室里，烟雾缭绕。
王皓正唾沫横飞地给大老板，市场部总监赵雅汇报工作。赵雅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一身职业套装，气场很强。但此刻，她眉头紧锁。“……所以，我认为，
我们这次的推广方案，应该主打情怀牌！”王皓激动地挥舞着手臂。“找一些过气网红，
拍点怀旧视频，一定能引爆市场！”赵雅敲了敲桌子，声音冰冷。“王经理，
这份方案我看过了。成本高，见效慢，而且毫无新意。”“现在市场上，卖情怀的公司，
没有一千也有一百。我们凭什么脱颖而出？”王皓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赵总，
这……这是我们团队熬了好几个通宵才做出来的……”“通宵做出来的，就是这种垃圾？
”赵雅毫不留情。“我再给你三天时间，拿不出让我满意的方案，你这个经理也别干了。
”会议室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出声。王皓的额头上，全是冷汗。
就在这时，我抱着文件进来了。“报告，复印好了。”我把文件轻轻放在桌上。王皓看到我，
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或者说，找到了出气筒。他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我吼。
“谁让你进来的！懂不懂规矩！”我一脸无辜。“是你让我半小时内送过来的啊。
”“我……”王皓噎住了。他没想到我真的能在半小时内搞定。他看了一眼手表，
才过了十分钟。赵雅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你就是新来的实习生，陈凡？”“是的，赵总。
”“文件复印得不错，很快。”她拿起一份看了看，字迹清晰，装订完美。王皓的脸更黑了。
他觉得我在赵雅面前抢了他的风头。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陈凡是吧？
既然你这么能干，不如给我们这个方案提提意见？”他阴阳怪气地说道。“也让我们看看，
现在年轻人的想法。”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知道他没安好心。这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
我说好，等于拍王皓马屁，得罪赵雅。我说不好，等于当众打王皓的脸，以后没好日子过。
徐茵在角落里，急得直给我使眼色。我笑了。正愁没机会触发系统呢。送上门的脸，
不要白不要。我拿起那份方案，装模作样地翻了翻。其实刚才在复印的时候，
我已经用“神级复印术”附带的扫描功能，把内容全记脑子里了。叮！
检测到前方有自取其辱类脑残行为！宿主吐槽选项开启！
选项一：谦虚地表示自己不懂。奖励：同事们的同情。
选项二：随便说两个无关痛痒的点。奖励：王皓的轻蔑。
选项三：指出方案中的十八处致命错误，并提出一个完美的替代方案。
奖励：神级策划能力。这还用选？我清了清嗓子，开口了。“抱歉，王经理。
”“在我看来，你的这份方案，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它就是一堆垃圾。”一句话，
全场死寂。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王皓的眼睛瞪得滚圆，手指着我，气得发抖。
“你……你说什么！”赵雅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示意我继续。我把方案扔在桌上。“第一，
情怀牌已经被用烂了。你找的那些过气网红，粉丝加起来还没我们公司扫地阿姨的亲戚多。
”“第二，预算严重超标。请网红、拍视频、投广告，一个流程下来，至少八百万。
请问这笔钱，是你出，还是公司出？”“第三，目标用户定位模糊。你说主打年轻人，
但方案里的所有元素，都是十年前的老梗。现在的年轻人，谁还看这个？”……我一口气，
说出了十八个问题。每一个，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王皓脸上。他从一开始的愤怒，
到震惊，再到最后，面如死灰。整个会议室，只剩下我的声音。我说完，
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包括赵雅。“说完了？”赵雅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각的颤抖。“说完了。”“那你的方案呢？”她紧紧地盯着我。
我笑了笑。“我的方案很简单，四个字。”“全网直播。”“直播？”赵雅皱眉。“对，
直播。”我走到白板前，拿起笔。“找一个绝对意想不到的人，
来当我们新产品的首席体验官。”“这个人，不能是明星，不能是网红。
”“他必须是一个普通人，一个能引起所有人共鸣的普通人。”“谁？”我转身，
看着会议室里所有人。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王皓身上。“就他。”王皓指着自己的鼻子，
一脸懵逼。“我？”“对，就是你。”我笑得像个魔鬼。“我们的新产品是一款智能健身镜。
我们就直播王经理，如何在一个月内，用我们的产品，从一个油腻的胖子，减掉三十斤。
”“口号我都想好了。”“‘连王皓都能瘦下来，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噗——”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紧接着，整个会议室，
爆发出哄堂大笑。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后合。王皓的脸，已经不是猪肝色了。是紫色。
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赵雅没笑。她的眼睛，越来越亮。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个方案，我准了。”“陈凡，从现在开始，
你就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王皓，你配合他。”叮！恭喜宿主完成吐槽！
获得奖励：神级策划能力！叮！宿主当众打脸，爽点爆表！额外奖励：现金一百万！
我看着账户里多出来的七位数。又看了看想死的心都有的王皓。心情，无比舒畅。原来，
上班也挺有意思的。3王皓想死。真的。我能从他空洞的眼神里，看到生无可恋四个大字。
但赵雅的命令，他不敢不听。于是，三天后。一场名为“油腻经理变形记”的直播，
在全网各大平台同步上线。直播间刚开，人气就炸了。没办法，我们公司的名头太大。
加上“总裁亲自下令，逼部门经理直播减肥”这种噱头。无数吃瓜群众涌了进来。“卧槽，
天穹集团这么会玩？”“哈哈哈哈，快看那个胖子，脸都绿了。”“心疼经理一秒钟，
然后笑出猪叫。”“我赌一包辣条，他坚持不了一天。”王皓穿着紧身的运动服，
站在那面巨大的智能健身镜前。他身上的肥肉，被勒出了一道道沟壑。显得，格外滑稽。
我坐在导演位上，翘着二郎腿，通过耳机给他下达指令。“王经理，别愣着，
跟观众们打个招呼。”王皓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大家好，
我是王皓……”“精神点！拿出你骂我时的气势！”王皓身子一哆嗦，声音立刻洪亮起来。
“大家好！我！是！王！皓！”弹幕笑疯了。“哈哈哈哈，这求生欲。
”“旁边的导演小哥是谁？声音好好听！”“这是什么职场霸凌的新玩法吗？爱了爱了。
”接下来，是健身环节。镜子里的AI教练，开始发布指令。“请进行热身运动，开合跳，
三十个。”王皓开始笨拙地跳起来。他那一百八十斤的身体，每一次落地，
都让地板发出一声呻吟。他身上的肥肉，跟着上下颤抖，形成了一道道壮观的波浪。
跳了不到十个，他就开始喘粗气。“不……不行了……我……我要歇会……”我拿起话筒，
用恶魔般的声音说。“王经理，赵总可看着呢。”“你要是完不成今天的任务，后果你懂的。
”王皓一听赵雅的名字，吓得脸都白了。咬着牙，继续跳。那表情，痛苦并扭曲着。
弹幕已经彻底疯了。“魔鬼！那个导演绝对是魔鬼！”“我快笑岔气了，谁来救救我。
”“已下单，就冲这个直播，这镜子我买了！”后台数据显示，我们的产品销量，
开始以一个恐怖的速度飙升。赵雅站在我身后，看着屏幕上的数据，嘴角疯狂上扬。
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一个小时的直播，对王皓来说，是地狱。对观众来说，
是天堂。直播结束时，王皓已经瘫在了地上，成了一滩烂泥。而我们直播间的在线人数，
突破了五百万。产品销量，破了公司历史记录。第二天，王皓没来上班。听人事说，
他请了病假，浑身肌肉拉伤，下不了床。我成了公司的英雄。走到哪，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
“看，就是他，那个把王胖子整进医院的实习生。”“太牛逼了，简直是我的偶像。
”“听说赵总特别看好他，要给他转正呢。”徐茵端着一杯咖啡，小心翼翼地放到我桌上。
“陈凡，你……你太厉害了。”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崇拜。我喝了口咖啡。“一般般，
常规操作。”叮！检测到宿主完成装逼行为！系统判定：本次装逼平平无奇，
毫无新意。不予奖励，并提出批评。请宿主继续努力，争取装出风格，装出水平。
我：“……”这系统，还带KPI考核的？正在这时，我的老爷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喂，是陈凡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很好听的女声。
“我是‘辉煌集团’总裁办公室的，我们周总想跟您见个面。”辉煌集团？
我们公司的死对头。他们总裁找我干嘛？挖人？“不好意思，我没空。”我直接挂了电话。
开玩笑，我堂堂天穹集团的太子爷，会去你那？刚挂掉，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
我有点不耐烦。“都说了没空！”“陈凡先生，请您先别挂。”女声有点着急。
“我们周总说了，只要您肯来，条件随便开。”“另外，他说，他知道你爸爸是谁。
”我愣住了。他知道我爸是谁？这就有意思了。我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时间，地点。
”“今晚七点，云顶餐厅。”挂了电话，我陷入了沉思。辉煌集团的总裁，姓周。叫周毅。
这个人我听说过，商界新贵，手段狠辣。他找我，到底想干什么？4云顶餐厅。
江城最高档的西餐厅，人均消费五位数。我穿着我的三百块套装，出现在餐厅门口。
服务员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找周毅。”我说。
服务员的眼神，从看傻子，变成了看疯子。“抱歉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叫周毅的客人。
”我正准备打电话，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是陈凡先生吗？”“我是。
”“周总在里面等您，请跟我来。”服务员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我跟着黑衣人，
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来到了一个包厢。一个穿着手工定制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正坐在窗边。他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很帅，但眼神里透着一股阴冷。他就是周毅。
“陈凡先生，请坐。”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我坐下来。他给我倒了一杯红酒。
89年的拉菲，这一杯，就够我这身衣服买一百套了。“没想到，天穹集团的太子爷，
居然会穿成这样来上班。”周毅开口了，语气里全是调侃。“陈董事长的心，也真够大的。
”我晃了晃酒杯。“周总的消息，很灵通啊。”“这点本事要是没有，
我也没法在江城立足了。”周毅笑了笑，推过来一张支票。“陈先生，明人不说暗话。
”“离开天穹，来我辉煌。年薪五百万，再加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我看着支票上的数字。
确实，对一个实习生来说，这是天价。但对我来说……也就是我一个月的零花钱。叮！
检测到前方有金钱诱惑类脑残行为！宿主吐槽选项开启！选项一：义正言辞地拒绝，
痛斥对方的卑劣。奖励：称号“道德标兵”。选项二：假装心动，讨价还价。
奖励：周毅的鄙视。选项三：用一种更装逼的方式，告诉他，你比他有钱。
奖励：神级投资眼光可看透任何项目的未来收益。我拿起支票，看了看。然后，
当着周毅的面，把它撕了。撕得粉碎。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周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陈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拿起餐巾，擦了擦手。“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
这钱太脏，玷污了我的眼睛。”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五百万年薪？百分之一股份？
”“周总，你是在打发叫花子吗？”周毅气笑了。“好大的口气！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你以为你是谁？没了陈天穹，你什么都不是！”“是吗？”我拿出我的老爷机。
打开了某个APP。那是一个全球顶级富豪才能使用的私人银行软件。我把手机屏幕，
转向他。上面显示着我的账户余额。一长串的零。我懒得数，反正比他整个辉煌集团的市值，
还要多。周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屏幕。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的血色，
一点点褪去，变得惨白。他拿酒杯的手，都在发抖。“这……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陈天穹……不可能有这么多钱……”“谁告诉你，这钱是我爸的？”我收起手机，
淡淡地说道。“这是我上个月，炒股赚的零花钱。”“噗——”周毅一口红酒，全喷了出来。
喷得他面前的名贵牛排上，全是。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我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我的廉价西装。“周总，慢慢吃。”“以后想挖我，记得带点诚意。”“比如，
把你整个公司送给我，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周毅一个人，
在包厢里，怀疑人生。叮！恭喜宿主完成一次教科书级别的装逼！
获得奖励：神级投资眼光！叮！宿主成功碾压对手，爽点爆表！额外奖励：现金一个亿！
我走出餐厅，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觉，这世界，真他妈美好。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又响了。是我爸打来的。“臭小子，听说你把周毅那小子给气进医院了？
”我爸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干得漂亮！不愧是我的种！”我：“……”老爹，
你的消息，是不是也太灵通了点？5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王皓在我的“亲切关怀”下，成功减掉了三十斤。从一个油腻胖子，
变成了一个……精瘦的油腻胖子。气质没变，但至少看起来没那么碍眼了。我们的直播项目，
大获成功。那款智能健身镜，卖爆了。公司的股价，也跟着涨停了好几天。我，陈凡，
一个实习生，成了整个天穹集团的传奇。赵雅直接给我办了转正。职位是，市场部总监助理。
王皓，成了我的下属。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像看亲爹一样，充满了敬畏。这天，
是公司年会的日子。地点在江城最豪华的七星级酒店。所有员工，都盛装出席。
男的西装革履，女的晚礼服争奇斗艳。只有我，还是那身三百块的行头。没办法，我爸说了，
体验生活，就要体验到底。我一进场，就成了焦点。所有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有同情，有不解，也有幸灾乐祸。“唉，陈凡也太可怜了，为公司立了这么大功，
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谁说不是呢，听说他家境很困难，要供好几个弟妹上学。
”“可惜了，这么有才华，却被出身给耽误了。”我听着这些议论，只想笑。
你们的脑补能力，不去写小说真是屈才了。年会的高潮，是颁奖环节。毫无疑问，
我拿下了今年的“最佳新人奖”和“突出贡献奖”。奖金，五十万。我拿着奖杯和支票，
站在台上。主持人把话筒递给我。“陈凡，作为我们公司今年的最大黑马，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头。清了清嗓子。“感谢公司，感谢赵总。
”“这五十万奖金，我决定……”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他们觉得，我肯定会说，
要把钱寄回家，给弟妹交学费。多感人，多励志的剧本。我微微一笑。“我决定，
全部捐出去。”“就捐给……公司门口那个流浪猫救助站吧。”“我看那几只小猫，挺瘦的，
该补补了。”全场，鸦雀三缄其声。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五十万！就这么，捐给猫了？
他疯了吗！主持人也懵了，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就在气氛尴尬到极点的时候。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哟，这不是天穹集团的年会吗？真热闹啊。”众人回头。
只见周毅，带着一群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辉煌集团的一众高管。
个个趾高气扬。我爸，陈天穹，作为董事长，站了起来。“周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