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剑刃

赛博剑刃

作者: 爷爷的妈妈叫宝贝

奇幻玄幻连载

苏砚天衍是《赛博剑刃》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爷爷的妈妈叫宝贝”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赛博剑庐第一卷:铁雨洗根故障新沧城的酸是带着铁锈味不是那种工业废料发酵的刺鼻酸是更沉、更冷的金属气息——像无数架报废机甲在雨里泡了十锈迹顺着雨滴渗进空气落在“铁骨维修站”的铁皮屋顶噼啪声密得像有人在敲碎玻苏砚坐在吱呀作响的旧铁椅没理会屋顶的声他的注意力全在指尖那片比指甲盖还小的芯片芯片边缘布满细密的裂淡蓝色的数据流在裂纹里断断续续地像条快断气的...

2025-10-22 20:07:42
赛博剑庐第一卷:铁雨洗尘 灵根故障新沧城的酸雨,是带着铁锈味的,不是那种工业废料发酵的刺鼻酸腐,是更沉、更冷的金属气息——像无数架报废机甲在雨里泡了十年,锈迹顺着雨滴渗进空气里,落在“铁骨维修站”的铁皮屋顶上,噼啪声密得像有人在敲碎玻璃。

苏砚坐在吱呀作响的旧铁椅上,没理会屋顶的声响。

他的注意力全在指尖那片比指甲盖还小的芯片上,芯片边缘布满细密的裂纹,淡蓝色的数据流在裂纹里断断续续地闪,像条快断气的鱼。

他捏着比头发丝还细的纳米镊子,镊子尖沾着一点透明的导电胶,要往芯片中央那个几乎看不见的节点上送。

“苏哥,要不歇会儿?”

老王的声音从维修站角落传来,带着点小心翼翼。

他正蹲在地上擦自己的金属义肢,义肢膝盖处的接口锈得发黑,擦了半天也没擦掉,反而蹭掉了一块漆,露出里面的电线。

“天衍的人下午三点才来收,现在才一点,急啥?”

苏砚没抬头,镊子尖稳稳落在节点上。

随着轻微的“嘀”声,芯片上的数据流突然顺畅起来,原本暗下去的边缘也亮起淡蓝的光。

他松了口气,把芯片放在铺着防静电垫的工作台上,才抬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不是急,是这芯片的毛病怪。”

苏砚的声音很淡,像屋顶滴下来的雨水,落在铁皮上没什么回响,“表面看是裂纹断了线路,其实是里面的程序被锁了——天衍故意的。”

老王“嘶”了一声,停下手里的抹布,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他凑到工作台前,盯着芯片上的数据流,眼神里又怕又恨:“这群孙子,就是不想让咱们修旧设备!

上个月隔壁老李,不就是拆了个旧灵根芯片的锁,当天就被秩序维护队抓了?

说他‘非法改装灵根’,到现在还没放出来呢。”

苏砚拿起桌边的旧毛巾,擦了擦指尖的导电胶。

毛巾是灰色的,洗得快发白,边角磨出了毛,上面沾着机油的痕迹——这是他三年来唯一的毛巾,从刚到新沧城时捡的废品里翻出来的。

毛巾底下压着块巴掌大的木牌,木牌是深棕色的,边缘被磨得光滑,上面刻着两个模糊的篆字:“剑庐”。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蹭过木牌,心里泛起一点熟悉的暖意。

三年前他从崩碎的修仙界掉下来时,肉身被空间乱流撕得粉碎,只剩一缕残魂和这枚藏着青冥剑灵的木牌。

后来在新沧城的废料场里,他拼了半条命,用捡来的有机组织和生物芯片拼了这具身体,胸口里跳动的“心脏”,一半是血肉,一半是封印着剑灵的芯片——也只有摸到这木牌时,他才觉得自己还是那个握着青冥剑的剑修,不是这个靠修芯片混饭吃的“苏砚”。

“你说这‘数字灵根’,到底是啥玩意儿?”

老王突然问,声音压得低了点,像是怕被人听见,“广告上说得天花乱坠,说能让人‘进化’,能操控能量,可我看楼下张婶,植入了C级灵根,不还是每天扫大街?

连个垃圾都挪不动,还得按月给天衍交钱解锁‘权限’。”

苏砚的目光落在巷口的方向。

维修站的卷帘门没拉到底,留了道缝,能看见外面的全息广告屏。

屏幕上正循环播放天衍科技的广告,穿白大褂的男人笑得一脸温和,手里举着个闪着蓝光的芯片:“天衍科技,数字灵根植入特惠!

A级灵根限时八折,让您的孩子赢在进化起跑线!”

男人身后是无数蓝色的数据流,在屏幕上绕成一团,像极了他刚才修好的芯片里的程序。

“是修仙功法拆的。”

苏砚轻声说,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把‘引气诀’拆成数字指令,植入神经接口,就叫‘数字灵根’。

可他们故意锁了九成九的潜能,剩下的一点,还得靠钱买——本质上,就是把人当韭菜割。”

老王没听清,还想再问,突然听见巷口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不是普通人的脚步,是战术靴踩在石板路上的声音,带着金属的硬响,一步一步,越来越近。

苏砚的指尖瞬间绷紧,捏紧了手里的木牌。

他能感觉到,脚步声里带着灵气波动——不是自然的灵气,是被污染过的,跟当年毁掉修仙界的噬魂藤气息,有几分像。

“哐当!”

维修站的卷帘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金属门撞在墙上,发出刺耳的巨响。

三个穿着黑色战术服的人走了进来,衣服胸口的位置绣着红色的徽章,是天衍科技的“秩序维护队”。

为首的男人脸上有一道刀疤,从左眼眉骨划到嘴角,看着格外凶,他的目光扫过工作台,最后落在苏砚身上,像淬了毒的刀片。

“苏砚?”

刀疤脸开口,声音又粗又冷,“有人举报你非法破解灵根程序,跟我们走一趟。”

老王吓得往后缩了缩,金属义肢在地上蹭出“吱呀”的响,他连忙摆手:“误会!

都是误会!

我们就是修个旧芯片,没破解什么灵根……误会?”

刀疤脸冷笑一声,抬脚踹翻了旁边的零件箱。

螺丝、芯片、电线撒了一地,有个还在闪的电容滚到苏砚脚边,被他悄悄踩住了。

“上个月城西废料场,有个老头‘非法觉醒灵根’,能凭空点燃打火机——不是你给改的程序?”

苏砚缓缓站起身。

他的身高近一米九,在狭小的维修站里显得有些局促,灰色的工装裹着他的身体,能看出肩膀的线条——这具拼出来的身体不算强壮,但藏着他压了三年的修为。

他把木牌悄悄塞进怀里,指尖的温度有点烫,是剑灵在提醒他:别暴露。

“我只是个维修工。”

苏砚的声音依旧平淡,没什么起伏,“只会修芯片,不懂什么觉醒灵根。”

“嘴硬?”

刀疤脸抬手一挥,身后两个维护队员立刻上前。

他们的手腕上戴着黑色的电击器,电击器上的电流闪着淡红色的光,靠近时能闻到一股奇怪的腥气——苏砚闻得出来,那是噬魂藤的毒素,被天衍加进了电击器里。

老王尖叫着闭上眼,以为会听见苏砚被电击的惨叫。

可等了几秒,什么声音都没有。

他偷偷睁开一条缝,看见那两个维护队员僵在原地,手腕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电击器掉在地上,冒着黑烟。

而苏砚还站在原地,指尖夹着一片刚才从零件箱里滚出来的芯片碎片,碎片上的金属触点还在闪着微弱的蓝光。

刀疤脸的瞳孔瞬间缩了缩。

他在天衍的内部培训里见过,这种“隔空御物”的本事,是“古修余孽”的标志——那些不用植入数字灵根,就能操控能量的怪物,是天衍重点抓捕的目标,悬赏金高得吓人。

“你是古修?”

刀疤脸的手摸向腰间,那里别着一把信号枪——只要开枪,十公里内的“铁雨”机甲就能立刻赶来,“你藏得够深啊,居然混在维修站里当维修工!”

苏砚指尖的碎片轻轻落地,没发出什么声响。

他能感觉到胸口里的剑灵在躁动,像是想冲出来,可他不能——天衍的卫星能锁定十公里内的灵气波动,一旦他动用修为,不出三分钟,这里就会被机甲夷为平地。

“只是修芯片的小技巧。”

苏砚弯腰,捡起地上的旧芯片,轻轻敲了敲。

芯片屏幕突然亮起,原本被锁的数据流顺畅地滚动起来,“设备修好了,你们要收,就拿走。

要是没别的事,我还要干活。”

刀疤脸盯着芯片,又看看地上动弹不得的手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知道古修的厉害,单打独斗他肯定不是对手,可就这么走了,回去没法跟上面交差。

正犹豫着,他口袋里的通讯器突然响了,是总部的紧急通知,声音很大,连苏砚都能听见:“所有外勤人员注意!

东城区发现灵气暴动,立即支援!

重复,立即支援!”

刀疤脸的脸色变了变,狠狠瞪了苏砚一眼,撂下句“算你走运”,转身就走。

那两个维护队员也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连掉在地上的电击器都忘了捡。

卷帘门被风吹得晃了晃,最后“哐当”一声关上了。

维修站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屋顶的雨声和老王粗重的呼吸声。

老王瘫坐在地上,指着苏砚,半天说不出话:“苏、苏哥,你刚才那手……是、是传说中的古修?

就是那种不用灵根,就能飞能放火的古修?”

苏砚没承认,也没否认。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零件,把芯片放回工作台,又拿起那块旧毛巾,慢慢擦着桌上的机油。

只有指尖蹭过木牌时,他才会想起,自己曾经也是能劈开星辰的剑修,不是现在这个连暴露修为都不敢的维修工。

“别声张。”

苏砚把木牌塞进怀里,声音压得低了点,“天衍的人,还会来的。”

老王连忙点头,也不敢再多问,只是蹲在地上,飞快地捡着散落的零件。

就在这时,巷口的全息广告屏突然闪了一下,画面变了——不再是天衍的灵根广告,换成了一个穿着银灰色纳米西装的男人。

男人看起来西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正是天衍科技的CEO,陆明远。

他站在一栋摩天大楼前,身后是无数蓝色的数据流,绕成一棵巨大的“树”的形状,树枝上挂满了闪烁的光点。

各位新沧城的市民,大家好。”

陆明远的声音透过广告屏传进来,温和得像春风,“今天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截至今日,新沧城的数字灵根植入量己突破十亿!

为了庆祝这个里程碑,本周六,我们将在中央广场举行‘灵根进化大典’,凡参与大典的市民,均可免费升级灵根权限,最高可升至A级!”

屏幕上的“光树”突然亮了起来,蓝色的光芒映得半个巷子都发蓝。

陆明远抬手,轻轻碰了碰“光树”的枝干,笑容更温和了:“这是我们天衍研发的‘世界树’系统,只要接入系统,我们就能共享灵根能量,共同进化为更高等的生命——再也不用怕妖兽,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所有人都能过上好日子。”

老王看得眼睛都亮了,凑到卷帘门的缝前,激动地说:“A级灵根!

免费升级!

苏哥,要是我能升到A级,就能去天衍的工厂当技术员了,不用再修这些破零件了!”

苏砚没说话,只是盯着屏幕上的“世界树”。

他的指尖在微微发抖,不是激动,是愤怒——那“世界树”上缠绕的蓝色数据流里,藏着一丝极淡的红色丝线,那是噬魂藤的气息!

跟当年毁掉修仙界的噬魂藤,一模一样!

他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说的话:“噬魂藤最擅伪装,能附在任何东西上,哪怕是功法、是器物,它都会慢慢吞噬宿主的意识,最后把宿主变成它的养料……”原来天衍要的不是“进化”,是“献祭”。

十亿人的意识,要被噬魂藤当成养料,用来壮大它自己。

“别去。”

苏砚突然开口,声音沉得像铁,“那不是进化,是陷阱。

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老王愣住了,回头看着苏砚:“苏哥,你说啥呢?

那是天衍的CEO,还能骗我们?”

苏砚刚想解释,怀里的木牌突然烫了起来。

不是平时的暖意,是像被火烤一样的烫,剑灵在疯狂地传递警示——有高阶的气息,正在快速靠近,而且带着跟噬魂藤同源的恶意。

他快步走到卷帘门后,轻轻撩开一道缝。

雨幕里,一个穿红色风衣的女人正朝这边走过来。

女人的风衣是深红色的,像染了血,下摆被风吹得飘起来,露出里面别着的银色短刀。

她的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睛很亮,像淬了冰的剑,首首地盯着维修站的方向。

女人走到卷帘门前,停下脚步。

她的声音透过面罩传进来,带着金属般的冷硬,精准地叫出了苏砚的名字:“青冥剑的传人,苏砚?

我找你有事。”

他没立刻开门,只是隔着卷帘门的缝隙,声音压得更低:“你是谁?

怎么知道青冥剑?”

雨还在下,铁锈味的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带着女人风衣上的冷香。

沈青似乎早料到他会警惕,没往前凑,只是弯腰把手里提着的金属箱子放在地上,轻轻踢了踢:“我叫沈青,是‘破壁者’的人——你可以理解成,我们是专门跟天衍作对的反抗组织。”

“破壁者?”

苏砚皱了皱眉。

他在新沧城待了三年,听过不少反抗天衍的小团体,大多是被灵根锁坑得倾家荡产的普通人,没成气候,“你们怎么确定我是青冥剑传人?”

“古籍。”

沈青的声音透过雨幕传来,带点沉闷,“组织里藏着几卷上古修仙界的残本,上面画着青冥剑的样子,还有‘剑庐’的印记——跟你刚才塞怀里的木牌,一模一样。”

苏砚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木牌上的“剑庐”二字,是师父亲手刻的,除了修仙界的剑庐弟子,没人认识。

这女人能说出这话,倒不像是天衍派来的诱饵。

他犹豫了几秒,还是抬手拉开了卷帘门。

雨水顺着门沿流下来,在地面积成小小的水洼,映着沈青红色的风衣下摆。

她还站在刚才的位置,面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的眼睛亮得惊人,正盯着苏砚怀里的位置——显然,她能感觉到木牌上的灵气波动。

“老王,你先去里屋收拾下零件。”

苏砚回头喊了一声。

躲在角落的老王早就吓得不敢出声,闻言连忙抱着一堆螺丝螺母,一瘸一拐地钻进了维修站最里面的小隔间,还不忘偷偷拉上布帘。

等隔间的布帘落定,苏砚才看向沈青:“箱子里是什么?”

沈青弯腰打开金属箱。

箱子里铺着黑色的防震棉,棉上放着一块破碎的芯片——比苏砚刚才修好的旧芯片大一圈,表面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裂纹里缠绕着淡红色的丝线,像凝固的血,还在微微蠕动。

“这是从一个‘灵根进化者’脑子里取出来的。”

沈青的声音冷了几分,指尖轻轻碰了碰芯片边缘,却没敢碰到那些红线,“他叫阿凯,是我们组织的成员,上个月偷偷去天衍的‘灵根体验站’升级,回来后就不对劲了。”

苏砚凑近了些,能清晰地闻到芯片上的气息——跟噬魂藤的味道一模一样,只是更淡,像是被稀释过的毒素。

“他开始变得呆滞,每天就盯着天衍的广告屏看,嘴里重复‘世界树’‘进化’这些词。”

沈青的手指攥紧了,指节泛白,“上周他突然冲进组织的据点,想抢我们的核心数据盘,被拦下时,他的头……突然炸开了,就掉出了这块芯片。”

“炸开?”

苏砚的眉峰挑了挑。

“是天衍的‘自毁程序’。”

沈青点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他们在芯片里埋了毒,只要进化者有‘背叛’的迹象,就会触发程序——不止阿凯,最近半个月,己经有三个组织成员出事了,都是去升级过灵根的。”

苏砚的目光落在芯片里的红线上。

那些红线还在慢慢蠕动,像是在寻找宿主。

他突然想起师父说过的话:“噬魂藤的种子,会寄生在宿主的识海里,慢慢吞噬意识,等宿主彻底变成傀儡,就会成为藤的养料,最后连肉身都会被藤分解……”原来天衍的“数字灵根”,根本就是噬魂藤的种子容器。

所谓的“进化”,就是让藤在人的脑子里扎根;所谓的“权限升级”,就是给藤喂食,让它长得更快。

“你找我,是想让我帮你们毁掉芯片?”

苏砚问。

“不是毁掉一块,是毁掉所有。”

沈青抬起头,眼睛里带着急切,“天衍的‘世界树’系统,就是噬魂藤的本体容器,藏在天衍大厦的地下机房里。

三天后的‘灵根进化大典’,其实是他们的‘献祭仪式’——只要有足够多的人接入系统,噬魂藤就能彻底觉醒,到时候整个新沧城的人,都会变成阿凯那样的傀儡。”

苏砚的指尖在木牌上蹭了蹭。

木牌的温度越来越高,剑灵在传递着强烈的情绪——不是害怕,是愤怒,是想冲出去斩碎那株伪装成“世界树”的噬魂藤。

“我凭什么帮你?”

苏砚突然开口,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平淡,“我只是个维修工,藏了三年,就是想活下去。

跟天衍作对,等于找死。”

沈青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她沉默了几秒,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这是三个月前,西部边境的照片。

天衍在那里建了个‘灵根培育基地’,其实是在抓野生的古修后裔,用来给噬魂藤当‘养料’。”

苏砚接过照片。

照片是用旧相机拍的,画面有点模糊,但能看清边境的荒漠里,立着一排金属笼子,笼子里关着几个人,其中一个老人的手里,攥着一块跟他木牌相似的、刻着“剑”字的牌子。

“他叫周伯,是剑庐的外门弟子,比你早来赛博世界五年。”

沈青的声音软了点,“我们查到,天衍要在大典当天,把他和其他古修后裔,一起送到‘世界树’的核心当‘祭品’,用来激活噬魂藤的终极形态。”

苏砚的指尖猛地收紧,照片的边缘被捏得发皱。

剑庐的弟子……师父常说,剑庐弟子无论在哪,都要守望相助。

他躲了三年,看着天衍用噬魂藤害人,看着剑庐的同门被当祭品,要是再缩着,还算什么剑庐传人?

怀里的木牌突然震动了一下,一道细微的青光从木牌缝隙里漏出来,落在那块破碎的芯片上。

芯片里的红线像是遇到了天敌,瞬间蜷缩起来,不再蠕动。

沈青看得眼睛一亮:“青冥剑的灵气能克制噬魂藤!

苏砚,只有你能毁掉‘世界树’——古修的‘破阵术’能破解天衍的防火墙,青冥剑能斩断噬魂藤的根须,你要是不出手,新沧城就完了!”

苏砚没说话,只是把照片塞进怀里,又看了眼隔间的布帘。

老王还在里面没出来,布帘偶尔动一下,能看到他偷偷张望的影子。

他要是答应沈青,就等于把老王也卷进来——天衍的手段他清楚,只要跟“古修”沾边,就算是无辜的人,也会被盯上。

“我可以帮你。”

苏砚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但我有两个条件。”

“你说!”

沈青立刻点头。

“第一,帮老王找个安全的地方,离开新沧城。”

苏砚指了指隔间,“他跟这事没关系,不能连累他。”

“没问题!”

沈青一口答应,“组织在城外有个隐蔽的据点,专门安置家属,安全得很。”

“第二,我需要知道天衍大厦的所有安保细节——尤其是地下机房的防御,有没有灵根守卫,有没有特殊的阵法。”

苏砚的目光落在金属箱里的芯片上,“还有,你们手里有没有修仙界的残本,尤其是‘困仙阵’的破解方法。”

沈青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芯片,递了过去:“这是我们目前掌握的所有资料,包括天衍大厦的结构图、安保排班表,还有半卷《破阵要诀》——里面有困仙阵的破解口诀,是周伯之前传出来的。”

苏砚接过芯片,指尖的灵气悄悄注入。

芯片亮起淡蓝色的光,展开成一道全息投影——上面是天衍大厦的立体结构图,地下三层被标成了红色,标注着“世界树核心机房”,周围还画着密密麻麻的红点,是灵根守卫的位置。

“困仙阵的生门在西侧通风管道,那里的能量节点最薄弱。”

沈青指着结构图上的一条细线,“但通风管道里有天衍的‘灵气探测器’,需要用屏蔽设备才能通过——我们己经准备好了,明天晚上,带你去组织的据点测试设备。”

苏砚点了点头,把芯片收好。

雨还在下,屋顶的噼啪声似乎小了点,巷口的全息广告屏还在循环播放着陆明远的“进化宣言”,蓝色的光映在沈青的面罩上,显得有些诡异。

“我今晚就帮老王收拾东西,明天早上送他去城外。”

苏砚说,“明晚七点,我在这里等你。”

沈青点头,合上金属箱,又看了眼苏砚怀里的位置:“小心点,天衍的人可能还会来查你。

你的木牌……尽量别暴露在外。”

她说完,转身走进雨幕。

红色的风衣很快消失在巷口的拐角,只留下地面上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很快被新的雨水覆盖。

苏砚站在门口,看着雨幕发呆。

怀里的木牌慢慢冷却下来,却不再是之前的冰冷,而是带着一丝温暖,像师父当年拍他肩膀时的温度。

“苏哥……”隔间的布帘被拉开,老王探出头,脸上满是担忧,“你真要跟她去跟天衍作对啊?

那可是天衍啊,咱们惹不起的……”苏砚回头,笑了笑——这是他来新沧城三年,第一次真心笑:“老王,你还记得你说过,想回老家种点东西吗?”

老王愣了愣,点头:“记得啊,我老家在南边的平原,以前种水稻的,后来被妖兽毁了……等这事完了,我陪你回去看看。”

苏砚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帮你把老家的地修修,咱们种点水稻,再也不修芯片了。”

老王的眼睛红了,用力点头:“好!

苏哥,我信你!”

那天晚上,维修站的灯亮到了后半夜。

苏砚帮老王打包行李,把他攒的联邦币都换成了便携营养液,又把那块用废零件做的剑形挂件,挂在了老王的背包上。

“这个能屏蔽灵根探测器,路上要是遇到天衍的人,别摘下来。”

苏砚叮嘱道。

老王攥着挂件,重重点头。

他没再多问苏砚要做什么,只是在收拾到最后时,把自己擦得最干净的一块旧抹布,塞给了苏砚:“苏哥,你修芯片总用得上,记得多擦手,别沾太多机油。”

苏砚接过抹布,指尖有点发潮。

他看着老王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转身回到维修站,从怀里掏出木牌和那张周伯的照片。

月光透过卷帘门的缝隙照进来,落在木牌上。

“剑庐”两个字在月光下微微发亮,像是在回应他的决心。

苏砚握紧木牌,轻声说:“师父,弟子没给剑庐丢脸。”

窗外的雨还在下,但这一次,他不再是躲在维修站里的维修工苏砚。

他是剑庐传人,是青冥剑的持有者,是要斩碎噬魂藤、守护这赛博世界的剑修。

三天后的灵根进化大典,天衍大厦的地下机房,他会去。

带着青冥剑,带着剑庐的信念,给这被铁锈和毒素污染的赛博世界,洗一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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