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鬼吹灯南锣鼓巷深处(许大茂傻柱)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_最热门小说四合院鬼吹灯南锣鼓巷深处许大茂傻柱

四合院鬼吹灯南锣鼓巷深处(许大茂傻柱)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_最热门小说四合院鬼吹灯南锣鼓巷深处许大茂傻柱

作者:圣风云翔

悬疑惊悚连载

《四合院鬼吹灯南锣鼓巷深处》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圣风云翔”的原创精品作,许大茂傻柱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由知名作家“圣风云翔”创作,《四合院鬼吹灯南锣鼓巷深处》的主要角色为傻柱,许大茂,易中海,属于悬疑惊悚,年代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510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23:05:2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四合院鬼吹灯南锣鼓巷深处

2025-10-17 00:45:25

第一章:拆楼异兆**四九城的秋晨,总裹着层化不开的薄雾。南锣鼓巷深处的情满四合院,

青砖灰瓦上还凝着露,东厢房的烟囱先冒了烟 —— 秦淮茹正蹲在灶台前添柴火,

怀里的棒梗揉着眼睛哼唧,小当和槐花挤在门槛上,盯着院中央那棵老槐树发呆。树底下,

三大爷阎埠贵已经支起了小桌,算盘珠子噼啪响,面前摊着张皱巴巴的纸,

上面歪歪扭扭记着 “十月份各家水电费均摊明细”,末了还在角落画了个小圈,

标注 “老槐树占地三尺,需扣易中海半分宅基地钱”。“三大爷,您这账算到树头上了?

” 西厢房的门 “吱呀” 开了,傻柱端着个豁口的搪瓷缸子出来,缸子里飘着两片茶叶,

他趿着布鞋,裤腿上还沾着昨天修灶台蹭的灰,“昨儿我给聋老太太修窗户,

您怎么不算算她那窗户框占了您家多少‘空气面积’?”阎埠贵眼皮一抬,

推了推鼻梁上的断腿眼镜:“傻柱,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四合院是大伙的,

一草一木都得论规矩。易中海是一大爷,得带好头,老槐树杵在他家门口,

凭什么不占他的地?”正说着,北屋的门也开了。易中海穿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

手里攥着个鸟笼,笼里的画眉叫得清脆。他扫了眼阎埠贵的账本,又看了看傻柱,

慢悠悠道:“行了,多大点事。等会儿街道办的人要来,说有正事,别在这儿拌嘴。

”傻柱 “嗤” 了一声,刚要反驳,院门口突然传来 “突突” 的拖拉机声,

接着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只见三个穿蓝色工装的人扛着铁锹进来,

为首的是个留着寸头的汉子,胳膊上套着 “拆迁办” 的红袖章,

手里拿着张盖了红章的纸,嗓门跟炸雷似的:“情满四合院的住户都出来!

传达个事 —— 这片儿要拆了,半个月内搬完,补偿款按每平米八十块算!”这话一落地,

院里瞬间炸了锅。秦淮茹手里的柴火 “啪” 地掉在地上,慌忙站起身:“同志,您说啥?

拆楼?这院儿住了几十年了,怎么说拆就拆?”“就是啊!” 二大爷刘海中从屋里跑出来,

捋着袖子摆出以前当车间主任的架子,“我可是劳模,当年厂里分这房的时候,

领导说了要‘永久居住’,你们说拆就拆,有文件吗?拿出来我看看!

”寸头汉子把手里的纸往墙上一贴,指了指红章:“这就是文件!区里批的,要盖新楼。

补偿款一分不少,半个月后要是不搬,就按规定强拆!”“强拆?你敢!

” 傻柱把搪瓷缸子往石桌上一墩,缸子沿磕出个小坑,“这院儿里有聋老太太,

她可是抗战时候的老革命,你们动这儿试试?”这话刚说完,东厢房的门帘撩开,

许大茂探着脑袋出来了。他穿着件崭新的的确良衬衫,头发梳得油光水滑,

手里还拿着个苹果,啃得满嘴汁水。见了拆迁办的人,他立马堆起笑,凑过去递烟:“同志,

辛苦辛苦。这拆楼的事,我早就听说了,支持!绝对支持!”傻柱瞪着他:“许大茂,

你是不是缺心眼?这院儿拆了,你去哪儿住?”许大茂把烟塞给寸头汉子,

又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语气里满是得意:“傻柱,这你就不懂了吧?

我跟开发商那边打过招呼了,补偿款给我按一百二每平米算,还优先选新楼的一楼。你呢?

就你那臭脾气,人家能给你好脸色?”原来许大茂前几天就听说了拆迁的消息,

偷偷找了开发商的亲戚,想趁机捞一笔。傻柱气得脸都红了,撸起袖子就要揍他,

易中海赶紧拉住:“傻柱,别冲动!有话好好说。”阎埠贵却凑到寸头汉子身边,

小声问:“同志,那这老槐树怎么办?它可是咱院儿的老物件了,要是移栽,得算补偿吧?

还有我这小桌,昨天刚刷的漆,拆的时候要是碰坏了,是不是得赔?

”寸头汉子不耐烦地挥挥手:“哪那么多废话!树直接砍了,家具自己搬,搬坏了不管!

半个月,就半个月时间,别耽误工期!” 说完,带着人又 “突突” 地走了。

院里的人还在议论,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从北屋西间出来了。她耳朵虽聋,眼睛却亮,

刚才的动静早听了个大概 —— 其实老太太耳朵不聋,只是几十年前为了躲日本人,

故意装聋,后来也就一直没改过来。她走到老槐树下,用拐杖敲了敲树干,

树皮上裂开一道细缝,露出来的木芯竟是暗红色的,像渗了血。“这树,不能砍。

” 老太太声音不大,却让院里的人都安静下来,“这院儿底下,有东西。

”傻柱挠挠头:“老太太,您说啥呢?底下能有啥?不就是土吗?

”许大茂撇撇嘴:“老太太,您是不是老糊涂了?底下能有金子还是银子?

我看您就是不想搬,故意说这话吓唬人。”易中海皱了皱眉:“老太太,您这话有啥凭据?

这院儿我住了三十年,也没听说底下有东西啊。”聋老太太没理他们,

只是盯着老槐树的根部,又用拐杖在地上戳了戳:“今晚要是动工,准得出事。” 说完,

拄着拐杖回了屋,关上了门,任凭外面怎么问,都不再出声。众人只当她是老糊涂了,

没放在心上。许大茂更是觉得老太太挡了他的财路,偷偷去找了拆迁办,

说情满四合院的人都同意拆,就聋老太太一个人反对,让他们赶紧安排施工队,

今晚就先把老槐树砍了,免得夜长梦多。当天晚上,月亮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

院里伸手不见五指。施工队的五个人扛着电锯、铁锹来了,许大茂也跟着,

手里拿着个手电筒,指挥着:“先砍树,再挖地基,动作快点,别让人看见。

”电锯 “嗡嗡” 响起来,老槐树的树干被锯开,一股腥气突然飘了出来,

不是木头的香味,倒像是铁锈混着血的味道。一个工人皱着眉:“茂哥,这树不对劲啊,

怎么这么臭?”许大茂踹了他一脚:“哪那么多事!砍你的树!”刚锯到一半,

突然 “咔” 的一声,电锯卡住了。工人使劲拽了拽,电锯没动,

反而从树干里掉出来个东西,“当啷” 一声砸在地上。许大茂用手电筒一照,

是个巴掌大的铜牌子,上面刻着些奇怪的花纹,像人脸,又像鬼符,

铜牌子上还沾着暗红色的黏液,凑近了闻,那腥气更重了。“这啥玩意儿?

” 一个工人伸手想去捡,刚碰到铜牌子,突然 “啊” 地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后倒去,

四肢抽搐着,眼睛翻白,嘴里还吐着白沫。剩下的人都慌了,许大茂也吓得后退了两步,

手电筒掉在地上,光晃来晃去,照在老槐树上,只见树干上的细缝越来越大,

从缝里渗出更多暗红色的黏液,顺着树干流到地上,在土里积成了一滩,像一滩血。

“鬼…… 有鬼啊!” 一个工人尖叫着,转身就往院外跑,刚跑到门口,

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脸朝下摔在地上,一动不动。剩下的两个工人也想跑,

可腿像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挪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滩血一样的黏液慢慢向他们爬过来。

就在这时,北屋的门开了,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出来,手里拿着个黄色的布包,

布包里装着些朱砂、符纸,还有一个小小的罗盘。她走到那滩黏液前,

从布包里掏出一张符纸,用手指蘸了点朱砂,在符纸上画了个奇怪的符号,

然后把符纸扔在黏液上。“滋啦” 一声,符纸烧了起来,冒出一股黑烟,

那滩黏液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快速地往后缩,缩回了老槐树的树干里,

树干上的细缝也慢慢合上了。那个抽搐的工人停止了抽搐,慢慢睁开眼睛,眼神呆滞,

像丢了魂似的。而那个摔在门口的工人,已经没了呼吸,脸色发青,嘴角还挂着黑色的血沫。

院里的人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傻柱、易中海、秦淮茹他们都跑了出来,看到这场景,

都吓傻了。傻柱赶紧跑过去扶起那个呆滞的工人,又看了看门口的尸体,

声音发颤:“老太太,这…… 这到底咋回事?”聋老太太收起布包,叹了口气:“我说过,

这院儿底下有东西。那老槐树,是镇物,镇着底下的脏东西。现在树被锯了,镇物破了,

脏东西要出来了。”易中海皱着眉:“老太太,您说的脏东西,到底是啥?”“是鬼,是妖,

还是魔,现在还说不清。” 聋老太太看了看许大茂,眼神里带着些责备,“许大茂,

你不该急着砍树,更不该碰那个铜牌子。那铜牌子是锁魂牌,锁着底下的脏东西,你碰了它,

就是解了锁。”许大茂吓得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哭丧着脸:“老太太,

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早点搬新楼,我没想到会这样……”秦淮茹抱着棒梗,

脸色发白:“老太太,那现在咋办?咱们还能在这儿住吗?那脏东西要是出来了,

会不会害咱们啊?”聋老太太走到院中央,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每个人的脸,

最后把目光落在傻柱身上:“傻柱,你命里带阳火,能驱邪。易中海,你是木命,能镇宅。

阎埠贵,你是金命,能算卦。刘海中,你是火命,能驱鬼。秦淮茹,你是水命,能润宅。

许大茂,你是土命,可惜心术不正,被脏东西缠上了。”她顿了顿,又道:“这院儿,

不能拆。要想保住大伙的命,就得把那脏东西重新镇住。明天开始,

我教你们麻衣神相的入门术,再找些法器,不然,不出三天,这院里的人,一个都活不了。

”傻柱挠了挠头,虽然没完全听懂,但看着地上的尸体和呆滞的工人,

也知道事情不简单:“老太太,您说咋干,咱就咋干!我傻柱别的没有,力气有,

要是真有脏东西,我一拳头揍扁它!”易中海也点了点头:“老太太,您经验多,

我们都听您的。只是那拆迁办那边,该咋说?”“不用管他们。” 聋老太太眼神坚定,

“等把脏东西镇住了,他们自然不敢来拆。现在最要紧的,

是找到那底下的脏东西到底是什么,还有,那个锁魂牌,得找回来,不然,脏东西还会出来。

”许大茂赶紧爬起来,指着地上的铜牌子:“老太太,锁魂牌在这儿,没丢!

”聋老太太走过去,用拐杖把铜牌子拨到一边,摇了摇头:“这不是真的锁魂牌,是替身。

真的锁魂牌,在院儿底下的地窖里。几十年前,我刚来这院儿的时候,就见过那个地窖,

里面藏着不少古怪的东西,还有一本《麻衣神相》的残卷,上面记载着这院儿的秘密。

”众人都愣住了,他们在这院儿住了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有地窖。

傻柱挠了挠头:“老太太,地窖在哪儿啊?我咋没见过?”“在老槐树的根底下。

” 聋老太太指了指老槐树,“那树的根,盘在窖口上,把窖口盖住了。要想打开地窖,

得先把树剩下的根挖出来,但挖的时候,必须用朱砂在周围画个圈,不然,

里面的脏东西会趁机跑出来。”易中海皱了皱眉:“那今晚出了人命,要不要报官?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不能报官。官府的人来了,只会以为是意外,

不会信这些脏东西的事,反而会耽误咱们镇邪。那个死人,得先找个地方埋了,

等事情解决了,再慢慢想办法。”傻柱拍了拍胸脯:“埋人的事,我来办!

我知道后山上有个地方,偏僻,没人去。许大茂,你跟我一起去,这事都是你惹出来的,

你必须帮忙!”许大茂虽然害怕,但也不敢拒绝,只能点点头:“好…… 好,我跟你去。

”易中海又道:“那明天开始,咱们就按老太太说的,学麻衣神相,找法器。阎埠贵,

你平时爱算账,心思细,你跟老太太学算卦,看看能不能算出那脏东西的来历。刘海中,

你力气大,跟傻柱一起挖地窖,注意安全。秦淮茹,你在家照看孩子,

顺便准备些朱砂、黄纸,这些东西可能用得上。”众人都点头同意,没人再提拆迁的事。

此刻,他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保住自己的命,保住这个四合院。聋老太太看着众人,

又看了看老槐树,眼神里带着些担忧:“这只是开始。那脏东西被惊动了,不会善罢甘休。

今晚,大家都别睡太死,要是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别出来,用朱砂在门口画个圈,

就能挡住脏东西。”说完,她拄着拐杖回了屋。院里的人也都各自回屋,只是没人睡得着。

傻柱和许大茂扛着尸体往后山走,一路上,许大茂吓得直哆嗦,傻柱也没心思骂他,

只是心里犯嘀咕:这四合院底下,到底藏着啥脏东西?那麻衣神相的本事,真能镇住它吗?

回到院里,已经是后半夜了。傻柱刚躺下,就听到院中央传来 “沙沙” 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磨东西。他赶紧爬起来,从窗户缝里往外看,只见老槐树下,

有个黑影在晃来晃去,手里拿着个东西,在树干上磨着,那 “沙沙” 声,

就是从黑影那里传来的。傻柱心里一紧,想起老太太的话,赶紧找了点朱砂,

在门口画了个圈,又拿起炕边的擀面杖,警惕地盯着窗外。那黑影磨了一会儿,突然转过身,

朝着傻柱的窗户看过来。傻柱借着月光,隐约看到黑影的脸 —— 没有眼睛,没有鼻子,

只有一张血淋淋的嘴,嘴里还叼着一根头发,那头发,像是女人的长发。

傻柱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赶紧缩回脑袋,不敢再看。过了一会儿,

那 “沙沙” 声消失了,院里又恢复了安静,但傻柱知道,这只是暂时的。那脏东西,

已经开始行动了,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平。第二章:地窖秘影第二天一早,

院里的人都顶着黑眼圈起来了,昨晚的怪事让每个人都心有余悸。许大茂更是不敢单独待着,

一直跟在易中海身边,生怕再遇到什么脏东西。聋老太太早早地起了床,

在院中央摆了张桌子,桌子上放着罗盘、朱砂、符纸,还有一本泛黄的旧书,

书皮上写着 “麻衣神相残卷” 四个字,字迹模糊,像是用毛笔写的。她见众人都起来了,

便招手道:“都过来吧,今天开始,教你们麻衣神相的入门术。

”傻柱、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秦淮茹都围了过去,许大茂也凑了过来,

只是眼神里带着些恐惧。聋老太太拿起罗盘,道:“这罗盘,是麻衣神相的法器,能测方位,

辨阴阳,还能找到脏东西的踪迹。你们先学看罗盘,知道什么是阳位,什么是阴位。

阳位就是阳光能照到的地方,阳气重,脏东西不敢来;阴位就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阴气重,

容易藏脏东西。”她指着四合院的各个角落:“咱们这院儿,北屋是阳位,

因为早上的太阳能照到;东厢房和西厢房是半阴半阳位,中午的太阳能照到;南屋是阴位,

因为太阳很少能照到。昨天那个工人死在南门口,就是因为南门口是阴位,

脏东西从那里出来,先害了他。”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问道:“老太太,那罗盘怎么用啊?

我平时算账用算盘,这罗盘我可不会看。”聋老太太把罗盘递给阎埠贵:“你看,

罗盘中间有个指针,指针指的方向是正南方,正南方是火位,属阳;正北方是水位,

属阴;正东方是木位,属阳;正西方是金位,属阴;正中央是土位,半阴半阳。

你要是想找阴位,就看指针旁边的刻度,刻度上标着‘阴’字的地方,就是阴位。

”阎埠贵拿着罗盘摆弄了一会儿,指针转来转去,好不容易才定住,

他指着罗盘上的一个刻度:“老太太,您看,这南屋的方向,刻度上标着‘阴’字,

是不是就是您说的阴位?”“对。”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你学得还挺快。接下来,

教你们画符。这符纸,是用黄纸做的,上面画的符号,是麻衣神相的咒语,

能驱邪、镇宅、保平安。秦淮茹,你心细,你来学画符。”秦淮茹赶紧上前,

拿起朱砂和毛笔,聋老太太在符纸上画了个 “镇” 字,

又在 “镇” 字周围画了几个圈,道:“这个符,叫镇宅符,贴在门上,

能挡住脏东西进门。你照着我画的样子,多画几张,每个屋的门上都贴一张。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画着,虽然画得不如老太太工整,但也有模有样。

刘海中着急地问:“老太太,那我呢?您教我驱鬼的本事吧!我以前是劳模,胆子大,

不怕鬼!”聋老太太笑了笑:“你是火命,阳气重,确实能驱鬼。我教你一个简单的驱鬼咒,

遇到脏东西的时候,念这个咒,再用阳气逼它,就能把它赶走。那咒是‘天地玄宗,

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你记住了吗?”刘海中赶紧点头:“记住了,记住了!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他念了几遍,觉得自己有了底气,

腰杆也挺直了不少。易中海问道:“老太太,那挖地窖的事,什么时候开始?

咱们得赶紧找到真的锁魂牌,把脏东西重新镇住。”“现在就开始。” 聋老太太站起身,

“傻柱,刘海中,你们俩去拿铁锹,先在老槐树下画个朱砂圈,再开始挖。阎埠贵,

你拿着罗盘,在旁边看着,要是罗盘指针乱转,就赶紧停下来,说明挖到阴位了,

容易出危险。”傻柱和刘海中赶紧去拿铁锹,阎埠贵拿着罗盘站在旁边,秦淮茹继续画符,

许大茂则躲在屋檐下,不敢靠近老槐树。聋老太太站在朱砂圈外,指挥着:“傻柱,你先挖,

注意别挖太深,慢慢来。”傻柱拿起铁锹,在老槐树下挖了起来。刚挖了几锹,

就碰到了硬东西,“当” 的一声,铁锹被弹了回来。傻柱皱了皱眉:“底下有东西,

硬得很,不像石头。”阎埠贵赶紧凑过去,拿着罗盘一看,指针转得飞快,像是疯了一样。

他赶紧喊道:“停!停!罗盘指针乱转,挖到阴位了!”傻柱赶紧停下,易中海也凑了过来,

看着坑里的土,土是黑色的,还带着股腥气,跟昨天老槐树上渗出来的黏液味道一样。

聋老太太走过来,看了看坑里的土,道:“这是阴土,底下就是地窖了。傻柱,你再挖慢点,

别把地窖的门挖坏了。”傻柱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挖着,挖了大概有半米深,

终于看到了地窖的门。那门是用石头做的,上面刻着跟昨天那个铜牌子一样的鬼符,

石头门上还沾着暗红色的黏液,跟老槐树上的一样。“找到了!地窖门在这儿!

” 傻柱喊道。众人都围了过来,看着那扇石门,心里都有些发怵。许大茂躲在后面,

小声说:“老太太,这门…… 这门会不会有危险啊?万一打开门,

里面的脏东西跑出来了咋办?”聋老太太瞪了他一眼:“现在知道怕了?昨天砍树的时候,

你怎么不怕?要是不打开门,找到真的锁魂牌,咱们都得死!傻柱,你跟刘海中一起,

把石门推开,我在旁边放符,要是有脏东西出来,我先用符镇住它。”傻柱和刘海中点点头,

两人一起用力,推着石门。石门很重,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石门推开一条缝。

从缝里飘出一股浓烈的腥气,比之前的腥气更重,还夹杂着一股腐烂的味道,

让人闻了就想吐。阎埠贵拿着罗盘,指针转得更厉害了,他脸色发白:“老太太,

里面…… 里面阴气太重了,罗盘都快失灵了!”聋老太太赶紧从布包里掏出一张符纸,

点燃后扔进石门缝里,符纸烧了起来,冒出一股黑烟,那股腥气和腐烂的味道稍微淡了点。

她道:“傻柱,再推大点缝,我看看里面的情况。”傻柱和刘海中又用力推了推,

石门缝更大了,大概有半米宽。聋老太太拿着手电筒,往里面照去,只见地窖里黑漆漆的,

能看到里面堆着不少东西,有木头箱子,还有一些陶罐,地面上也积着一层黑色的土,

土上还散落着一些骨头,不知道是人骨还是兽骨。“里面有箱子和陶罐,还有骨头。

” 聋老太太说道,“傻柱,你跟我进去,易中海,你在门口守着,要是有动静,就喊我们。

阎埠贵,你拿着罗盘,在门口看着,要是指针有变化,也赶紧喊。刘海中,你拿着符纸,

要是有脏东西从里面跑出来,就把符纸扔过去。秦淮茹,你带着孩子回屋,别在这儿待着,

不安全。许大茂,你也回屋,别在这儿添乱。”秦淮茹赶紧带着棒梗、小当、槐花回了屋,

许大茂也想回屋,可又怕单独待着,只能跟在易中海身边,小声说:“一大爷,

我…… 我在这儿帮您守着吧,我也能帮上忙。”易中海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傻柱跟着聋老太太,拿着手电筒,走进了地窖。地窖里很矮,两人只能弯着腰走,

地面上的黑土踩上去软软的,像是踩在烂泥里。地窖里的木头箱子都已经腐烂了,

里面的东西也看不清是什么,只有一些碎布和骨头。陶罐里装着一些暗红色的液体,

不知道是什么,凑近了闻,那股腥气就是从陶罐里飘出来的。“锁魂牌应该在最里面。

” 聋老太太一边走,一边用手电筒照着地窖的各个角落,“你们看,那墙角有个石盒子,

锁魂牌可能在里面。”傻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地窖最里面的墙角,放着一个石盒子,

石盒子上也刻着鬼符,跟石门上的一样。两人走到石盒子前,

聋老太太用手电筒照了照石盒子,道:“傻柱,你把石盒子打开,注意点,别碰里面的东西,

除非我让你碰。”傻柱点点头,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打开石盒子。

石盒子里铺着一层红色的布,布上放着一个铜牌子,比昨天那个大一圈,

上面刻着更复杂的鬼符,铜牌子是金黄色的,没有沾任何黏液,反而透着一股淡淡的金光。

“这就是真的锁魂牌!” 聋老太太高兴地说,“有了它,就能把底下的脏东西重新镇住了!

”傻柱刚想把锁魂牌拿起来,突然听到地窖门口传来 “啊” 的一声尖叫,

是许大茂的声音。两人赶紧转过身,往门口跑,只见许大茂躺在地上,脸色发青,

嘴角挂着黑色的血沫,跟昨天那个死了的工人一样。而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拿着符纸,

警惕地看着门口,门口的地上,有一滩暗红色的黏液,正慢慢向他们爬过来。“不好!

脏东西出来了!” 聋老太太喊道,赶紧从布包里掏出一张符纸,扔在那滩黏液上,

符纸烧了起来,黏液又缩了回去,钻进了地窖里。傻柱赶紧把许大茂扶起来,

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只是晕过去了。“老太太,许大茂晕过去了,咋办?

”“先把他抬出去,找个阳位放着,再给他灌点朱砂水,能保住他的命。” 聋老太太说道,

“锁魂牌拿到了,咱们赶紧出去,别在这儿待着了,里面的脏东西越来越凶了。

”傻柱拿着锁魂牌,扶着聋老太太,赶紧往地窖外跑。刚跑到门口,

就看到地窖里的陶罐突然 “砰” 的一声炸开了,里面的暗红色液体溅了一地,

从液体里冒出一股黑烟,黑烟在空中凝聚成一个黑影,黑影没有脸,只有一双红色的眼睛,

盯着门口的众人。“快走!” 聋老太太喊道,推着傻柱往外跑。众人都赶紧往外退,

刘海中把手里的符纸都扔了过去,符纸落在黑影身上,烧了起来,黑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又变成黑烟,钻回了地窖里。聋老太太赶紧指挥众人把石门关上,傻柱和刘海中一起用力,

把石门推回原位。聋老太太又从布包里掏出一张符纸,贴在石门上,

道:“这符能暂时镇住里面的脏东西,但撑不了多久。咱们得赶紧把锁魂牌放在老槐树下,

重新镇住脏东西,不然,等符纸失效了,脏东西还会出来。

”众人赶紧把许大茂抬到北屋的阳位上,秦淮茹端来一碗水,阎埠贵往水里加了点朱砂,

搅拌均匀,给许大茂灌了下去。过了一会儿,许大茂慢慢睁开眼睛,眼神还是有些呆滞,

但比之前好了不少。“老太太…… 那…… 那黑影是啥?” 许大茂声音发颤地问。

聋老太太拿着锁魂牌,道:“那是怨魂,是几十年前死在这院儿里的人,因为怨气太重,

没去投胎,被锁在地窖里。那锁魂牌就是镇住它的法器,昨天你碰了假的锁魂牌,

把它惊动了,现在它越来越凶了。咱们得赶紧把真的锁魂牌埋在老槐树下,

再用朱砂和符纸做个阵法,才能把它重新镇住。”易中海点点头:“那咱们现在就去办!

傻柱,你跟我一起,把锁魂牌埋在老槐树下。阎埠贵,你拿着罗盘,找个最好的阳位,

把锁魂牌埋在那里。刘海中,你去拿朱砂和符纸,在老槐树下画个阵法。秦淮茹,

你继续画符,多画几张,等会儿用得上。”众人都行动起来,阎埠贵拿着罗盘,

在老槐树下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阳位,道:“老太太,就这儿,阳气最足,

把锁魂牌埋在这儿,能镇住脏东西。”傻柱和易中海赶紧在地上挖了个坑,把锁魂牌放进去,

又用土埋好。刘海中拿着朱砂,在老槐树下画了个八卦阵,

把老槐树和埋锁魂牌的坑都围在里面,然后把秦淮茹画的符纸贴在八卦阵的八个角上。

聋老太太站在八卦阵中间,手里拿着罗盘,嘴里念着咒语:“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广修亿劫,证吾神通。镇!”随着她的咒语,八卦阵上的符纸都亮了起来,发出淡淡的金光,

老槐树上的细缝彻底合上了,树干上的暗红色黏液也消失了,那股腥气也没有了。

罗盘的指针慢慢稳定下来,指着正南方,不再乱转。“成了!” 聋老太太松了口气,

“暂时把脏东西镇住了。但这只是暂时的,那怨魂的怨气太重,

锁魂牌和八卦阵只能镇住它一个月。一个月后,要是找不到彻底解决它的办法,它还会出来,

到时候,咱们谁也挡不住。”众人都松了口气,但心里又多了一份担忧。

傻柱问道:“老太太,那彻底解决的办法是啥?咱们总不能一直这么提心吊胆的吧?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要彻底解决它,得找到它的尸骨,把它的尸骨好好安葬了,

再用麻衣神相的超度术,让它放下怨气,去投胎。但它的尸骨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那本《麻衣神相残卷》里可能有记载,我得好好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她拿起桌上的残卷,道:“接下来的一个月,咱们得抓紧时间。阎埠贵,

你跟我一起研究这残卷,找尸骨的线索。傻柱,你去打听打听,

这院儿几十年前发生过什么事,有没有人死在这儿。易中海,你去跟街道办和拆迁办说说,

让他们别再来拆楼了,就说这院儿有危险,等事情解决了再说。刘海中,

你负责保护院里的人,要是再遇到脏东西,就用我教你的驱鬼咒对付它。秦淮茹,

你继续画符,多准备些,以防万一。许大茂,你…… 你就好好养着吧,别再添乱了。

”许大茂点点头,不敢再说话。众人都知道,接下来的一个月,会是更艰难的日子。

那怨魂还在地窖里,等着机会出来,而他们,只能靠着麻衣神相的本事,和自己的勇气,

跟怨魂斗到底。当天晚上,院里恢复了平静,没有再出现怪事。但每个人都知道,

这平静只是暂时的。聋老太太在屋里研究《麻衣神相残卷》,傻柱躺在炕上,

想着明天要去打听院儿的旧事,易中海在琢磨怎么跟街道办说,阎埠贵拿着残卷,

一边看一边记笔记,刘海中在院里巡逻,手里拿着符纸,警惕地看着四周。只有许大茂,

躺在屋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黑影,想起那个死了的工人,

心里就发怵。他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贪小便宜了,要是能平安度过这关,他一定好好做人,

不再跟傻柱作对,不再算计院里的人。可他不知道,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那地窖里的怨魂,

已经记住了他的气味,就算有锁魂牌和八卦阵镇着,也不会放过他。而这四合院底下,

除了这个怨魂,还有更可怕的东西,等着被唤醒。

第三章:怨魂初显聋老太太和傻柱刚冲到地窖门口,

就见那滩暗红色黏液已经爬到了易中海脚边,黏液里还隐约浮出几根女人的长发,

像活物似的往易中海裤腿上缠。刘海中赶紧将手里的符纸扔过去,

符纸落在黏液上 “滋啦” 作响,冒出的黑烟里竟传来女人的哭声,尖细又凄厉,

听得人头皮发麻。“快把许大茂拖到阳位!” 聋老太太急喝一声,

从布包里掏出个青铜铃铛,“叮铃铃” 地摇起来。铃铛声清脆,一响起,

那滩黏液就像被烫到似的往后缩,女人的哭声也弱了几分。傻柱趁机冲过去,

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胳膊,将他往院中央的老槐树下拖 —— 那里是白天阳光最足的地方,

属阳位,能暂时压制阴气。易中海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地上的黏液:“老太太,

这脏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还会哭?”“是百年怨魂。” 聋老太太一边摇着铃铛,

一边盯着黏液的动向,“看这阴气的浓度,这怨魂至少缠了这院子一百年了。老槐树是镇物,

锁魂牌是锁具,现在镇物破了,锁具也差点被拿走,它自然要出来害人。

”阎埠贵拿着罗盘凑过来,罗盘指针还在乱转,但比刚才慢了些:“老太太,

那许大茂还有救吗?他刚才跟我念叨,说看到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冲他笑,然后就浑身发冷,

倒在地上了。”聋老太太走到许大茂身边,蹲下身捏了捏他的手腕,

又翻开他的眼皮 —— 眼白里爬满了黑色的血丝,像蜘蛛网似的。“还有救,

但得用‘驱阴符’和阳火熏烤。傻柱,你去灶房拿块烧红的烙铁来,

再把秦淮茹画的驱阴符拿几张;刘海中,你去院里找些晒干的艾草,越多越好。

”傻柱应声就往灶房跑,路过东厢房时,秦淮茹正扒着门缝往外看,见傻柱跑过,

急忙喊道:“傻柱,外面咋样了?许大茂没事吧?”“还没死!

你赶紧把画好的驱阴符拿给我,要快!” 傻柱没停脚,

冲进灶房就往灶台里掏 —— 早上秦淮茹做饭还剩了几块炭火,他找了块铁板架在上面,

又往灶膛里添了些柴火,没一会儿铁板就烧得通红,冒着热气。刘海中也没闲着,

院里晒衣绳上挂着他家的艾草他平时总爱用艾草熏蚊子,囤了不少,他抱了一大捆过来,

还顺便扯了阎埠贵晒的几串干草药:“阎老三,借你草药用用,回头还你!

”阎埠贵心疼得直咧嘴,但看着地上昏迷的许大茂,

也没敢多说 —— 真要是许大茂死在这儿,这院子的阴气更重,他的算盘珠子再精,

也挡不住脏东西。聋老太太将驱阴符贴在许大茂的额头和胸口,又把艾草和草药堆在他身边,

让傻柱拿着烧红的铁板在艾草上方熏。铁板的热气一碰到艾草,就冒出浓浓的白烟,

烟里带着艾草的清香,还夹杂着一丝辛辣味。白烟裹住许大茂,

他喉咙里突然发出 “嗬嗬” 的声音,嘴角的黑血沫慢慢凝固,眼白里的黑血丝也淡了些。

“别停!接着熏!” 聋老太太摇着青铜铃铛,声音比刚才沉了些,“这怨魂缠上许大茂,

是因为他心术不正,阴气容易入体。咱们得把他体内的阴气逼出来,不然过了午时,

阴气入肺,就真没救了。”傻柱胳膊都酸了,铁板烫得他手心冒汗,

但看着许大茂慢慢有了呼吸,还是咬牙坚持着。秦淮茹也从屋里出来了,手里拿着个水壶,

见傻柱满头大汗,递过去道:“傻柱,歇会儿喝口水,我来帮你举一会儿?”“不用!

你看好孩子就行!” 傻柱摆摆手,刚说完,就见许大茂突然睁开眼睛,眼神直勾勾的,

嘴里还念叨着:“红衣服…… 辫子…… 井里……”“不好!怨魂要借他的身子出来!

” 聋老太太赶紧从布包里掏出一把朱砂,往许大茂脸上撒去。朱砂一碰到许大茂的皮肤,

他就像被针扎似的尖叫起来,身体剧烈抽搐,从他身上飘出一股黑色的雾气,

雾气在空中聚成个模糊的女人影子,穿着破烂的红棉袄,头发披散着,看不清脸。“孽障!

还敢现身!” 聋老太太将青铜铃铛往地上一摔,铃铛 “哐当” 一声裂开,

里面掉出一张黄色的符纸,符纸上画着复杂的 “镇魂阵”。符纸落地即燃,

火焰是诡异的蓝色,蓝色火焰形成一个圈,将黑色雾气困在里面。

黑色雾气里传来女人的哭骂声:“我死得好惨!这院子是我的!你们都得死!

” 雾气撞向火焰圈,每次撞击,火焰就弱一分,而院子里的温度也越来越低,

刚才还晴朗的天,突然飘起了小雨,雨点落在地上,竟变成了暗红色,像血水似的。“傻柱!

用你的阳火!” 聋老太太喊道,“你命带阳火,是怨魂的克星!快集中精神,

把阳火引到手上!”傻柱愣了一下,他只知道自己力气大,从没听说过什么 “阳火”。

但看着火焰圈越来越弱,他也急了,握紧拳头,心里想着 “要保护院里的人”,

突然觉得手心发烫,低头一看,手心竟真的冒出了淡淡的金色火焰!“对!就是这个!

” 聋老太太眼睛一亮,“把阳火拍到黑雾上!”傻柱也顾不上惊讶,几步冲到火焰圈旁,

抬手就往黑雾上拍。金色火焰一碰到黑雾,就 “腾” 地烧起来,

黑雾里的哭骂声更凄厉了,雾气快速缩小,最后 “噗” 的一声,化作一缕黑烟消散了。

蓝色火焰也随之熄灭,天上的小雨停了,阳光重新照进院子,温度慢慢回升。

许大茂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在地上大口喘气,眼神也恢复了清明,只是脸色依旧苍白。

他看着周围的人,又想起刚才的幻觉,

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 我刚才看到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她拉着我的手,

要带我去井里……”“那是百年前死在这院里的女人。” 聋老太太捡起裂开的青铜铃铛,

叹了口气,“这四合院在清朝的时候是个大户人家的院子,那女人是大户人家的小妾,

因为怀了孩子,被正房太太推进井里淹死了,尸体就埋在老槐树下。后来这院子几经转手,

改成了现在的四合院,但她的怨魂一直没散,老槐树和锁魂牌就是用来镇她的。

”众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这院子里还藏着这样的往事。秦淮茹抱着刚出来的棒梗,

脸色发白:“那…… 那她还会出来吗?咱们住在这儿,会不会还有危险?”“会。

” 聋老太太说得很直接,“刚才只是把她的怨气打散了些,没彻底解决。

锁魂牌虽然找到了,但老槐树被砍了,镇物没了,她迟早还会出来。要想彻底解决,

得找到她的尸骨,重新安葬,再用麻衣神相的‘安魂术’让她安息。”“找尸骨?

” 傻柱皱起眉,“您刚才说她埋在老槐树下?可老槐树都被锯了,树根也挖了,

没看到尸骨啊。”“不在树根下,在井里。

” 聋老太太指了指院角落的一口枯井 —— 那井早就不用了,上面盖着块石板,

石板上还压着个磨盘,“她是被推进井里淹死的,尸骨应该还在井底下。只是那井里阴气重,

还有她的怨气,下去很危险。”易中海沉吟道:“那咱们得找个时间把井挖开,找到尸骨。

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许大茂照顾好,再把地窖的石门关上,别让里面的阴气再漏出来。

”众人都点头同意。傻柱和刘海中一起把许大茂扶回西厢房,秦淮茹煮了碗姜汤给许大茂喝,

许大茂喝着姜汤,看着傻柱,难得没抬杠,小声道:“傻柱,刚才…… 谢谢你。

”傻柱 “嗤” 了一声,却没像往常那样骂他:“少废话,下次别再逞能,

要是再被怨魂缠上,我可不一定能救你。”另一边,阎埠贵和易中海一起把地窖的石门关上,

聋老太太在石门上贴了三张镇宅符,又用朱砂在石门周围画了个圈,

才放心道:“这样能暂时挡住阴气,但最多只能撑三天。三天后,咱们必须下井找尸骨,

不然这院子里的阴气会越来越重,到时候不止许大茂,咱们所有人都会被怨魂缠上。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小声问:“老太太,下井找尸骨,会不会有危险啊?

要是那怨魂再出来,咱们手里的法器也不多了,青铜铃铛也碎了……”“危险肯定有,

但也不是没办法。” 聋老太太从怀里掏出那本《麻衣神相》残卷,翻到其中一页,

“残卷里记载了一种‘避阴符’,画出来贴在身上,能暂时挡住阴气。还有‘寻骨咒’,

念了能找到尸骨的位置。秦淮茹画符的手艺不错,这两天让她多画些避阴符;阎埠贵,

你心思细,跟我学寻骨咒;傻柱和刘海中力气大,到时候负责挖井;易中海,你经验丰富,

负责指挥,咱们分工合作,应该能成。”众人都没有异议,此刻他们心里都清楚,

这院子已经不是普通的四合院了,他们的命运早就和这院子里的怨魂绑在了一起,

只能一起面对。接下来的两天,院里的人都在为下井做准备。秦淮茹每天都在画避阴符,

黄纸用了一沓又一沓,朱砂也快用完了,傻柱专门跑了趟城外的道观,买了一大罐朱砂回来,

还顺便买了两把桃木剑 —— 道观的道士说桃木能驱邪,他就多买了两把,一把给易中海,

一把自己留着。阎埠贵跟着聋老太太学寻骨咒,他记性好,又爱琢磨,

没两天就把咒词背得滚瓜烂熟,还自己用算盘算了算下井的 “吉日”,

说第三天的午时是 “阳盛阴衰”,最适合下井。

刘海中则每天都在练聋老太太教他的 “驱火术”,虽然还没练到能凭空生火的地步,

但手里拿着桃木剑,念咒的时候,剑身上能冒出淡淡的火星,他自己也挺得意,

总在院里比划,说要是怨魂再出来,他一剑就能把怨魂烧了。许大茂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只能在屋里待着,但也没闲着,他偷偷把自己的贵重东西收拾好,

藏在床底下 —— 他心里还是怕,万一这次下井失败,怨魂出来害人,他也好赶紧跑路。

第三天午时,阳光最足的时候,众人都聚集在枯井旁。

聋老太太先在井周围画了个 “避阴阵”,又给每个人发了一张避阴符,贴在胸口,

最后把寻骨咒教给了阎埠贵,让他先念咒找尸骨的位置。阎埠贵站在井边,手里拿着罗盘,

闭上眼睛念起寻骨咒:“天地苍苍,阴阳茫茫,寻骨问路,指引方向……” 咒词念完,

罗盘的指针突然转了个方向,指向井的正中央,指针顶端还冒出了一点淡淡的绿光。

“找到了!尸骨在井中央,大概在井底往下两米的地方!” 阎埠贵睁开眼睛,兴奋地喊道。

傻柱和刘海中赶紧把井盖上的磨盘和石板挪开,井里黑漆漆的,还飘出一股潮湿的霉味,

隐约夹杂着一丝腥气。傻柱拿着手电筒往井里照,能看到井壁上长满了青苔,

井底积着厚厚的淤泥,看不到尸骨的影子。“我先下去看看。” 傻柱把桃木剑别在腰上,

又在身上绑了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由易中海和刘海中拉着,“你们拉好绳子,

要是我喊‘拉’,就赶紧把我拉上来。”易中海点点头:“小心点,要是遇到危险,别硬撑。

”傻柱应了一声,抓着绳子慢慢往下爬。井壁很滑,他只能用脚蹬着井壁上的砖缝,

一步一步往下挪。爬到一半,他突然觉得脚被什么东西勾住了,低头一看,

是一根长长的头发,头发从淤泥里伸出来,缠在他的脚踝上,像根黑色的线。“妈的!

又是这玩意儿!” 傻柱从腰上拔出桃木剑,对着头发砍过去。桃木剑刚碰到头发,

头发就 “滋” 地一声断了,断口处还冒起了黑烟。傻柱不敢耽误,加快速度往下爬,

很快就到了井底。井底的淤泥没到膝盖,踩上去软软的,还很凉。傻柱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

没看到尸骨,却看到淤泥里插着一根红色的发簪,发簪上还缠着几根长发,

和刚才勾住他脚踝的头发一样。“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傻柱弯腰用桃木剑在淤泥里扒拉,

扒了没几下,就碰到了硬东西。他心里一喜,赶紧加大力气,把周围的淤泥拨开,

只见淤泥里埋着一副白骨,白骨的手骨上还戴着一个银色的镯子,镯子已经氧化发黑,

但能看出是个女性的尸骨 —— 尸骨的盆骨比男性宽,

符合聋老太太说的 “小妾” 的身份。“找到了!尸骨在这儿!” 傻柱朝上面喊了一声,

然后小心地把尸骨从淤泥里抱起来。尸骨很轻,一碰就有碎骨掉下来,傻柱只能尽量小心,

用自己的外套把尸骨裹住,避免碎骨丢失。“拉绳子!把我拉上去!” 傻柱喊道。

上面的易中海和刘海中赶紧用力拉绳子,绳子慢慢往上收。就在傻柱快到井口的时候,

井底突然传来 “哗啦” 一声,他回头一看,只见淤泥里冒出一股黑色的雾气,

雾气里又聚成了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影子,女人的手里拿着一根发簪,正朝着他的脚抓过来!

“不好!怨魂来了!” 傻柱赶紧用桃木剑往下刺,桃木剑刺中黑雾,黑雾发出一声尖叫,

往后退了退,但很快又冲了上来。傻柱一只手抓着绳子,一只手拿着桃木剑,

根本没法全力反抗,眼看黑雾就要抓到他的脚,突然从井口扔下来一张符纸,

符纸落在黑雾上,“轰” 地一声烧起来,黑雾瞬间被火焰包裹,尖叫着消散了。“傻柱!

快上来!” 是聋老太太的声音。傻柱不敢耽误,赶紧抓住绳子,让上面的人把他拉了上来。

刚爬出井口,他就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怀里的尸骨还紧紧裹着外套。“没事吧?

” 秦淮茹赶紧递过水壶,许大茂也凑过来,看着傻柱怀里的尸骨,脸色发白,不敢靠近。

“没事。” 傻柱喝了口水,缓了缓,“那怨魂在井底等着呢,幸好老太太扔了张符纸,

不然我差点被她抓住。”聋老太太看着傻柱怀里的尸骨,叹了口气:“辛苦你了。

这就是那个小妾的尸骨,咱们得找个好地方,把她重新安葬,再用安魂术让她安息。

”易中海道:“后山有片松树林,那里安静,适合安葬。咱们现在就去,别等怨魂再出来。

”众人都同意,傻柱抱着尸骨,易中海拿着桃木剑,刘海中拿着符纸,阎埠贵拿着罗盘,

秦淮茹抱着棒梗,许大茂跟在最后面,一行人往后山走去。后山的松树林很安静,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 “沙沙” 声。阎埠贵用罗盘找了个 “阳位”,

傻柱和刘海中一起挖了个坑,把裹着尸骨的外套放进坑里,又在上面盖了层土,

堆成一个小土堆。聋老太太站在土堆前,手里拿着三炷香,插在土堆前,

然后从布包里掏出一张 “安魂符”,点燃后放在土堆前,嘴里念起安魂咒:“尘归尘,

土归土,魂归魂,魄归魄,百年怨,今日散,此后安,莫再缠……”咒词念完,

安魂符也烧完了,一阵风吹过,土堆前的香灰被吹走,在空中打了个转,慢慢消散了。

周围的温度没有变化,也没有出现黑雾,看来那小妾的怨魂真的安息了。众人都松了口气,

傻柱拍了拍手上的土,笑道:“总算解决了,以后这院子应该太平了吧?”聋老太太点点头,

却又皱起眉:“怨魂是安息了,但这院子底下,还有别的东西。”“还有别的东西?

” 众人都愣住了。聋老太太指了指四合院的方向:“我刚才在井边的时候,

用罗盘测了一下,院子底下的阴气虽然弱了,但还有一股更重的邪气,藏在地窖的最深处。

那小妾的怨魂,只是被这股邪气影响,才会出来害人。真正的危险,还在后面。

”傻柱刚放松的神经又紧绷起来:“老太太,您的意思是,这院子底下还有别的脏东西?

”“是。” 聋老太太翻开《麻衣神相》残卷,指着其中一页,“残卷里记载,

这四合院所在的地方,在古代是个‘养尸地’,地下埋着很多尸体,还有可能藏着‘尸妖’。

那小妾的怨魂,就是被尸妖的邪气唤醒的。现在怨魂安息了,但尸妖还在,

要是不把尸妖解决,这院子还是不得安宁。”“尸妖?” 许大茂吓得腿都软了,“老太太,

咱们…… 咱们还是搬走吧?这院子太邪门了,我宁愿住大街上,也不想再待在这儿了。

”傻柱瞪了他一眼:“搬?往哪儿搬?拆迁办的人还在外面等着呢,再说了,就算搬出去,

尸妖要是出来了,周围的人也会遭殃。咱们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管。

”易中海也点头:“傻柱说得对。这院子是咱们的家,就算有危险,咱们也得一起面对。

老太太,您说吧,怎么才能找到尸妖,解决它?”聋老太太看着众人,

眼神坚定:“要找尸妖,就得再下地窖,到地窖的最深处。但地窖最深处的邪气很重,

还有很多机关,咱们得先准备好足够的法器和术法,不然下去就是送死。接下来的几天,

咱们得好好修炼麻衣神相的术法,再找些厉害的法器,等准备充分了,再下地窖找尸妖。

”众人都没有异议,虽然心里都怕,但谁也没说要走 —— 经过这几天的事,

他们已经把彼此当成了家人,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要一起扛过去。回到四合院,

夕阳已经西下,余晖照在老槐树上,树桩的断口处,竟慢慢长出了一点嫩绿的芽。

聋老太太看着树芽,笑了笑:“老槐树有灵气,知道怨魂安息了,开始重新生长了。

等它长起来,又能当镇物了。”傻柱看着树芽,也笑了:“好啊,等它长粗了,

我还能在树下下棋呢。”许大茂站在一旁,看着树芽,又看了看身边的人,心里突然觉得,

或许留在这院子里,和大家一起面对危险,也不是一件坏事。

他悄悄把藏在床底下的贵重东西拿出来,放回柜子里 —— 他决定了,不再想着跑路,

而是和大家一起,解决院子里的危险。院子里的炊烟又升起来了,秦淮茹在灶房做饭,

傻柱在旁边帮忙烧火,易中海在院中央喂鸟,

阎埠贵在算今天下井的 “开销”买朱砂、桃木剑的钱,想让大家均摊,

刘海中在练驱火术,许大茂则在帮聋老太太整理符纸。虽然知道后面还有危险,

但此刻的四合院,充满了烟火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暖。

第四章:尸妖踪迹接下来的半个月,四合院的人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下地窖找尸妖。

聋老太太把《麻衣神相》残卷里能用到的术法都教给了众人:傻柱学的是 “阳火拳”,

能将阳火凝聚在拳头上,打在邪物身上能烧其阴气;易中海学的是 “桃木剑法”,

用桃木剑施展术法,能刺穿邪物的躯体;刘海中学的是 “火焰符”,

画出来的符纸点燃后能形成火焰墙,阻挡邪物;阎埠贵学的是 “算卦寻踪术”,

能通过罗盘和卦象找到邪物的位置和弱点;秦淮茹学的是 “水属性疗愈术”,

能用水的灵气治疗受伤的人,也能用水雾困住邪物;就连许大茂,

也学了个简单的 “土属性防御术”,能在身上形成一层土盾,暂时挡住邪物的攻击。

法器方面,傻柱从道观买的两把桃木剑,一把自己用,

一把给了易中海;阎埠贵用自己攒的钱买了个新的青铜铃铛,比之前那个更精致,

铃铛里刻着 “镇邪” 二字;刘海中找厂里的铁匠打了一把铁铲,铲头上涂了朱砂,

既能挖土,又能驱邪;秦淮茹用红绳编了几个 “平安结”,给每个人都系在手腕上,

说能挡灾;许大茂则把自己家的铜镜拿了出来 —— 镜子能反射阴气,也是个简单的法器。

这半个月里,拆迁办的人又来过两次,第一次来的时候,看到院里的人都在练术法,

还以为他们在搞封建迷信,吵着要抓人,

结果被刘海中用刚学会的火焰符吓走了 —— 符纸点燃后,火焰烧到了拆迁办人的衣角,

吓得他们以为遇到了 “妖怪”,再也不敢来了。第二次来的时候,是个下雨天,

他们刚进院,就看到老槐树的树桩上长出了新的枝叶,还听到院里传来青铜铃铛的声音,

心里发怵,只在门口喊了句 “再不搬就强拆”,就赶紧跑了。众人都知道,

拆迁办的人只是暂时被吓走,等他们反应过来,还会再来。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尸妖,

只要尸妖解决了,院子里的邪气散了,拆迁办的事再慢慢想办法。半个月后的一个清晨,

天刚亮,聋老太太就召集众人到院中央:“今天是‘阴消阳长’的日子,适合下地窖找尸妖。

咱们先在地窖门口布置个‘五行阵’,防止尸妖跑出来害人,然后再下去。”众人都点头,

按照聋老太太的指挥,在窖门口摆起了五行阵:傻柱站在 “火位”,

手里拿着桃木剑;易中海站在 “木位”,

手里拿着铁铲;刘海中站在 “火位”他是火命,适合辅助,

手里拿着火焰符;阎埠贵站在 “金位”,手里拿着青铜铃铛;秦淮茹站在 “水位”,

手里拿着平安结;许大茂站在 “土位”,手里拿着铜镜。聋老太太站在阵中央,

手里拿着《麻衣神相》残卷,念起阵咒:“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阴阳相克,

阵起!”咒词念完,阵中的每个人身上都冒出了淡淡的光芒:傻柱身上是红色的火光,

易中海身上是绿色的木光,刘海中身上也是红色的火光,阎埠贵身上是金色的金光,

秦淮茹身上是蓝色的水光,许大茂身上是黄色的土光。六种光芒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个透明的光罩,将地窖门口罩住。“好了,五行阵布置好了,就算尸妖跑出来,

也能暂时困住它。” 聋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傻柱、易中海、刘海中,

你们三个跟我下地窖找尸妖;阎埠贵,你在阵中指挥,要是看到光罩有变化,

就摇铃铛提醒我们;秦淮茹,你在阵外守着,要是有人受伤出来,就用疗愈术治疗;许大茂,

你跟秦淮茹一起守着,用铜镜反射阴气,辅助她。”“我…… 我也要守着吗?

” 许大茂有点害怕,他想跟在众人后面,觉得更安全。“你是土命,适合守阵。

” 聋老太太看着他,“别害怕,有秦淮茹在,还有铜镜,不会有事的。要是阵破了,

我们在里面也会有危险,你得好好守着。”许大茂点点头,虽然还是怕,

但也知道自己的责任。傻柱、易中海、刘海中跟着聋老太太,走到地窖门口。

聋老太太先在石门上贴了三张镇邪符,然后用桃木剑在石门上画了个 “开” 字,

念道:“石门开,邪气散,阴阳通路,速显形!”“轰隆” 一声,石门慢慢打开,

里面飘出一股浓烈的邪气,比之前的阴气更重,还带着一股腐烂的臭味。

傻柱赶紧用阳火拳在身前凝聚出一团火焰,火焰的光芒照亮了地窖,也挡住了邪气。“走!

” 聋老太太带头走进地窖,傻柱、易中海、刘海中跟在后面。地窖里比上次来的时候更黑,

墙壁上还渗出了暗红色的黏液,和老槐树上的黏液一样。地面上的黑土更软了,

踩上去能听到 “咕叽咕叽” 的声音,像是有东西在土里蠕动。“阎埠贵,

用算卦寻踪术找尸妖的位置!” 聋老太太朝外面喊道。外面的阎埠贵赶紧拿起罗盘,

闭上眼睛念起咒词,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朝地窖里喊:“老太太,

尸妖在窖底的西北角,那里有个密室,尸妖就藏在密室里!密室门口有机关,你们小心!

”“知道了!” 聋老太太应了一声,带着三人往西北角走。走了大概十几米,

就看到前面有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周围的墙壁上刻着很多鬼符,和石门上的鬼符一样。

洞口旁边还有两个石狮子,石狮子的眼睛是红色的,像是用朱砂涂的,看起来很诡异。

“这就是密室的入口。” 聋老太太指着洞口,“石狮子是机关,要是碰错了,

就会触发陷阱。阎埠贵,算一下哪个石狮子是安全的!”外面的阎埠贵又算了一会儿,

喊道:“左边的石狮子是‘阳狮’,右边的是‘阴狮’,碰左边的!

”傻柱刚想过去碰左边的石狮子,易中海赶紧拉住他:“等等,先试试。

” 他捡起一块石头,扔向左边的石狮子。石头碰到石狮子的瞬间,

石狮子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从眼睛里射出两道红光,红光落在地上,地上立刻冒出了火焰,

把石头烧成了灰烬。“好险!” 傻柱吓了一跳,“阎老三,你算错了吧?

这左边的石狮子明明有陷阱!”外面的阎埠贵也慌了:“不可能啊,我算的是左边是阳狮,

安全的啊……”“不是你算错了,是机关变了。” 聋老太太皱起眉,“尸妖有灵性,

能改变机关的阴阳属性。现在左边的是阴狮,右边的是阳狮,碰右边的!

”易中海又捡起一块石头,扔向右边的石狮子。石头碰到石狮子,石狮子的眼睛也亮了,

但射出的是白光,白光落在地上,地上的火焰慢慢熄灭了。“对了!” 聋老太太点点头,

“傻柱,你去碰右边的石狮子,注意别被白光伤到 —— 白光虽然不烧人,但会吸阳气。

”傻柱点点头,走到右边的石狮子前,深吸一口气,伸手碰了碰石狮子的头。

石狮子的眼睛亮了起来,射出白光,白光落在傻柱的手上,傻柱觉得手上一凉,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他的阳气,但很快白光就消失了,洞口慢慢打开,

露出一个通往地下的台阶。“走!” 聋老太太带头走下台阶,

傻柱、易中海、刘海中跟在后面。台阶很陡,还很滑,走了大概二十级,就到了密室里。

密室里很宽敞,中间有个石棺,石棺上刻着很多花纹,看起来像是古代的棺材。

石棺周围的地上,散落着很多白骨,有的是人的,有的是兽的,看起来很吓人。

“尸妖就在石棺里。” 聋老太太盯着石棺,“傻柱,用阳火拳打开石棺;易中海,

你用桃木剑准备,要是尸妖出来,就刺它的心脏;刘海中,准备火焰符,挡住尸妖的退路。

”傻柱点点头,走到石棺前,握紧拳头,凝聚出阳火,然后一拳砸在石棺上。

“轰隆” 一声,石棺的盖子被砸开了一条缝,从缝里飘出一股黑色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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