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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我是1只招财猫”的优质好文,《重生七零,青梅把我拖拉机柴油换煤油》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林青青江河,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主角是江河,林青青的男生生活,先虐后甜,爽文,逆袭,婚恋小说《重生七零,青梅把我拖拉机柴油换煤油》,这是网络小说家“我是1只招财猫”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07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2:32:2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七零,青梅把我拖拉机柴油换煤油
红旗招展,锣鼓喧天。我,江河,是红星公社最年轻的拖拉机手,
马上就要在全县劳模大会上开着我的“争气号”大放异彩。青梅竹马的林青青,
在台下为我鼓劲,笑得比蜜还甜。她说:“江河哥,你放心,油我已经给你加满了!
”我发动了拖拉机。下一秒,黑烟滚滚,机器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彻底死在了所有人的注视里。我的人生,也在这一刻,被她亲手推进了深渊。
第一章红星公社的劳模大会,办得比过年还热闹。大红的绸花,扎满了主席台的每一个角落。
高音喇叭里放着激昂的《咱们工人有力量》,震得人心口发麻。江河站在后台,
紧张地搓着手。他的手,常年跟柴油、机油打交道,指甲缝里总是黑的,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可今天,这双手却感觉格外干净有力。因为他即将握住的,是整个红星公社的荣耀。“江河,
准备好了吗?”公社的张书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期许。“书记,您放心!
”江河挺直了腰杆,声音洪亮。他才二十岁,已经是十里八乡最好的拖拉机手。
他开的那台东方红拖拉机,被他宝贝似的拾掇得锃光瓦亮,还被他命名为“争气号”。今天,
他就要开着“争气号”,在全县的领导和各公社代表面前,展示新学会的快速耕地技术。
这是天大的荣耀。“好小子,有股劲儿!别紧张,就按平时练的来。”张书记满意地点点头。
人群中,一道清丽的身影挤了过来。“江河哥!”林青青手里拿着一个军用水壶,
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脸颊跑得红扑扑的。“青青,你怎么来了?
”江河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林青青是他的邻居,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比亲兄妹还亲。
“我当然要来给你加油啊!”林青青仰着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满是崇拜。
“看你紧张的,喝口水。对了,刚才我去看‘争气号’了,怕你忙忘了,
顺手把油给你加满了,保证让它今天跑得比谁都欢!”她把水壶递过来,笑得又甜又俏。
江河心里一暖。还是青青细心。他接过水壶灌了一大口,刚才那点紧张顿时烟消云散。
“谢了,青青。”“跟我还客气什么。”林青青嗔了他一眼,
又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同样穿着工装的年轻人,“你看,永丰公社的李伟也来了,正盯着你呢,
你可得给他点颜色看看!”江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李伟,永丰公社的拖拉机手,
一直是他的竞争对手。此刻,李伟正抱着胳膊,一脸不屑地朝这边瞥着,
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江河收回目光,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彻底被点燃了。今天,
他必须赢!“下一个,红星公社,江河!展示项目,拖拉机快速耕地!
”高音喇叭里传来主持人的声音。来了!江河深吸一口气,在众人瞩目的目光中,
大步流星地走向那台停在会场中央的红色巨兽。“争气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有期待,有好奇,也有像李伟那样不怀好意的审视。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林青青在人群里,踮着脚,用力地对他挥着手,
口型仿佛在说:“江河哥,加油!”江河心中豪情万丈。他一个翻身,稳稳地坐上了驾驶座。
检查仪表,踩下离合,挂挡,然后,他猛地摇动了车头的摇把。
突突突……预想中那熟悉而有力的轰鸣声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
是一阵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咳嗽声。江河心里一咯噔。怎么回事?他加大油门,再次尝试。
“咳……咳咳……”拖拉机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一个濒死的老人,在痛苦地喘息。
一股浓烈刺鼻的黑烟,猛地从排气管里喷了出来,像一条丑陋的黑龙,瞬间笼罩了车头。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纷纷后退,捂住了口鼻。主席台上的领导们皱起了眉头。
张书记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江…河的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不可能!
昨天他还仔仔细细检查了一整天,每个零件都擦得能照出人影,
发动机的声音顺畅得像唱歌一样。怎么会这样?他不信邪,再次拼尽全力去发动。
“咯吱——嘎——”一声刺耳到极点的金属摩擦声,像是用指甲在玻璃上用尽全力划过。
声音尖锐得让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然后。一切归于死寂。“争气号”彻底不动了。
像一头死去的红色巨兽,瘫在会场中央,冒着袅袅的黑烟,散发着一股怪异的焦糊味。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钟后。“噗嗤——”不知是谁先笑出了声。紧接着,
压抑不住的哄笑声,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哈哈哈,这就是红星公社的宝贝?
我看是‘漏气号’吧!”“还快速耕地,我看是快速趴窝!”李伟的笑声最大,也最刺耳。
他指着江河,笑得前仰后合:“江河,你这是来表演原地报废吗?
真是给我们拖拉机手长脸啊!”那些笑声,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江河的耳朵里,
扎进他的心脏里。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又在下一秒变得惨白。他僵在驾驶座上,
手还保持着发动时的姿势,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羞耻。愤怒。还有彻骨的茫然。
他能感觉到张书记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能感觉到全县人民看笑话的眼神。他完了。
他成了全县最大的笑话。江河失魂落魄地从车上跳下来,几乎是踉跄着跑到车头。他趴下去,
拼命地嗅着那股怪异的焦糊味。这不是柴油的味道!绝对不是!这股味道……又冲又涩,
带着一股廉价的烟火气。是煤油!有人把他的柴油,换成了煤油!
煤油的点燃温度和润滑性跟柴油完全不同,强行发动,只会瞬间毁掉发动机的喷油嘴和活塞!
这是蓄意破坏!是谁?到底是谁这么歹毒!江河猛地抬起头,
血红的眼睛扫过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最后,定格在人群中的林青青身上。她没有笑。
她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是恰到好处的担忧和焦急。可她的眼睛里,
那双他看了二十年的眼睛里,却藏着一丝他从未见过的,一闪而过的……快意。
第二章“江河!你给我滚过来!”张书记的吼声像炸雷一样在耳边响起。江河浑身一颤,
机械地转过身。主席台上,县里的领导们已经拂袖而去,连一句话都懒得说。
张书记的脸黑得像锅底,他指着江河,嘴唇都在哆嗦。“你……你让我这张老脸,
今天算是丢尽了!”“红星公社的脸,也让你丢尽了!”江河张了张嘴,想解释。“书记,
不是我……是油,油有问题!”“油有问题?”张书记气得笑了起来,
“全公社的拖拉机都用一样的油,怎么就你的有-问题?我看是你的脑子有问题!
”“我看他就是平时被捧得太高,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关键时刻掉链子,我看这个劳模,
他根本就不配!”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是公社的妇女主任。周围的干部们也纷纷附和。
“就是,太不像话了!”“简直是胡闹!”一句句指责,像石头一样砸在江河身上。
他百口莫辩。是啊,谁会相信他?在所有人的认知里,他江河就是拖拉机方面的专家。
说自己连柴油和煤油都分不清,说出去只会让人笑掉大牙。
这更像是一个为了推卸责任而编造的,无比拙劣的谎言。“把他带下去!关禁闭!
好好反省反省!”张书记一挥手,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两个民兵立刻上前,
一左一右架住了江河的胳膊。江河没有反抗。他的脑子乱成一锅粥。
煤油……林青青……那转瞬即逝的快意……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青青怎么会害他?
她是他最亲的人。一定是自己看错了。一定是。他被粗暴地推搡着,穿过嘲弄的人群。
李伟抱着胳膊,得意洋洋地挡在他面前。“哎呦,这不是我们的大劳模吗?
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江河抬起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是你干的?”“是我干的?
”李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江河,你可别含血喷人!我可没那本事,
能让你当着全县人的面出这么大的丑。”他凑近江河,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不过,我得谢谢你。你这么一闹,今年的先进名额,
非我莫属了。哈哈哈!”他拍了拍江河的脸,笑得无比张狂。江河的拳头瞬间攥紧,
青筋暴起。如果不是被民兵架着,他一定会一拳砸烂那张得意的脸。“带走!”民兵呵斥道。
就在擦身而过的一瞬间,林青青挤了过来,脸上挂着泪痕。
“江河哥……”她想抓住江河的手,却被民兵隔开了。“你别担心,我……我相信你!
这事肯定有误会!我会去跟张书记求情的!”她哭得梨花带雨,看起来伤心极了。
周围的人见了,都纷纷感叹。“唉,真是个好姑娘。”“摊上这么个不争气的,也是倒霉。
”江河看着她,心里那刚刚升起的一丝怀疑,瞬间被愧疚和感动所取代。看,
青青是相信他的。刚才一定是自己眼花了。害他的人,一定是李伟!对,就是他!
他嫉妒自己,所以才用这么阴损的招数!江河被关进了公社后面的一间小黑屋里。
这里以前是放农具的,一股子霉味。门“哐当”一声锁上,屋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江河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把脸埋在膝盖里。荣耀,前途,所有的一切,
都在那一声刺耳的尖叫中化为了泡影。他现在是红星公社的罪人,是全县的笑柄。他不甘心!
凭什么?他辛辛苦苦练出来的技术,他废寝忘食保养的拖拉机,
凭什么要被一个小人这样毁掉!不行,他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要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夜深了。外面传来打更的梆子声。江河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巡逻的民兵刚刚走过去。
就是现在!他走到窗户边。窗户很小,上面有几根锈迹斑斑的铁条。他白天就已经观察好了,
其中一根的末端已经松动了。他用尽全身力气,抓着那根铁条,来回地晃动。一下,
两下……铁锈簌簌地往下掉。终于,在一声轻微的“嘎吱”声后,铁条被他掰了下来。
他侧着身子,从狭小的缺口里,艰难地钻了出去。夜色如墨。江河像一只狸猫,
悄无声息地穿过操场,直奔停放“争气号”的车棚。拖拉机还停在那里,像一具冰冷的尸体。
空气中那股煤油混合着焦糊的味道,依然没有散去。他打开工具箱,拿出扳手和管子。
他要检查油箱!只要把油箱里剩下的油抽出来,一闻便知!他拧开油箱盖,将管子插了进去。
另一头放进嘴里,用力一吸。一股辛辣刺鼻的液体瞬间涌进他的喉咙。“咳咳咳!
”他猛地吐出来,剧烈地咳嗽起来。就是这个味道!是煤油!千真万确!
江河心中涌起一股找到证据的狂喜。他正准备找个容器把油装起来,眼角的余光,
却瞥见了拖拉机后轮旁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光。他俯下身,凑过去。月光下,
那东西露出了全貌。是一个小小的,银色的发夹。上面还镶嵌着一颗小小的,
红色的塑料珠子。款式很普通,很多女孩子都有。但江河的心,却在这一瞬间,漏跳了一拍。
这个发夹……他见过。就在今天下午。它就别在林青青的头发上。那个角度,
正好是加完油后,从拖拉机上跳下来的位置。一个荒谬而恐怖的念头,
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最深处冒了出来。江河的身体,瞬间如坠冰窟。他捡起那枚发夹,
死死地攥在手心。冰冷的金属,硌得他掌心生疼。第三章“江河哥,你可算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江河刚从禁闭室被放出来,林青青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迎了上来。
她眼睛红肿,像是哭了一整夜。“我跟张书记求了半天情,他才答应放你出来的。
你快趁热喝点,一晚上没吃东西,肯定饿坏了。”她把碗塞到江河手里,语气里满是心疼。
江河低头看着碗里黏稠的白粥,上面还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一夜没睡。脑子里反复回放着下午发生的一切。林青青加满油时那甜美的笑容。
拖拉机报废时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快意。还有那枚被他攥得滚烫的发夹。
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他完全无法接受的可能。“怎么不喝呀?不合胃口吗?
”林青青小心翼翼地问。江河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关切备至的脸。这张脸,他看了二十年。
他熟悉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可现在,他却觉得无比陌生。“青青,”他嗓子干得发涩,
“昨天……真的是你帮我加的油?”林青青愣了一下,随即用力点头。“是啊!
我怕你忙忘了,就自作主张了……江河哥,你是不是怪我?都怪我,要是我没去动你的车,
就不会出事了……”她说着,眼圈又红了,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我真没想到那个李伟那么坏!他肯定是趁我走开的时候,偷偷把油给换了!
他太不是东西了!”她一边哭,一边义愤填膺地咒骂着李伟。逻辑天衣无缝。把所有的责任,
都推到了一个“合情合理”的敌人身上。同时,又用眼泪和自责,
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好心办了坏事的无辜受害者。如果不是发现了那枚发夹,
江河现在一定会被她感动得一塌糊涂。然后,他会把所有的仇恨都对准李伟,
对她则充满愧疚和感激。可是现在……江河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太可怕了。
这个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心思竟然缜密歹毒到这种地步。他紧紧攥着口袋里的发夹,
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你别哭了。”江河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不关你的事。
”他需要冷静。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他不能打草惊蛇。“真的吗?你不怪我?
”林青青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不怪。”江河说完,端起碗,
将那碗粥一口气喝了下去。滚烫的粥,却暖不了他冰冷的心。“江河哥,你别太难过了。
”林青-青见他喝完,又开始柔声安慰,“劳模评不上就不评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去县里城里有什么好?人生地不熟的,哪有咱们村里好。”“你看,现在出了事,
虽然名声不好听,但你也就不用去城里了。咱们以后还能像以前一样,天天在一起,多好啊。
”她的话,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上了江河的心脏。她说得那么自然,那么情真意切。
仿佛他被毁掉的前途,是一件值得庆幸的喜事。
“留在村里……跟你在一起……”江河低声重复着,眼神晦暗不明。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
她不是恨他。她是怕他高飞,怕他离开这个小小的村庄,怕他走出她的掌控。所以,
她要亲手折断他的翅膀。用最残忍的方式,把他永远地锁在自己身边。这根本不是爱!
这是自私到了极点的占有!江河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他对这个女孩二十年的情谊,
二十年的信任,在这一刻,碎成了齑粉。“对啊!”林青青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兴奋地拍了一下手,“到时候,咱们就跟叔叔阿姨说,把咱俩的亲事给办了。
你当你的拖拉机手,我当我的赤脚医生,咱们就在村里,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她憧憬着未来,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江河看着她,胃里突然一阵剧烈的恶心。
他猛地推开她,冲到墙角,扶着墙剧烈地干呕起来。他要把那碗粥,连同这二十年的情分,
一起吐出来!“江河哥!你怎么了?”林青青吓了一跳,连忙跑过来拍他的背。“别碰我!
”江河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嘶哑而冰冷。林青青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呆呆地看着江河,眼神里充满了受伤和不可置信。
“江河哥,你……”江河擦了擦嘴,缓缓站直了身体。他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
拖着沉重的步子,朝着公社外走去。他要去永丰公社。他要去见李伟。
虽然他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但这出戏,他必须陪着林青青,演下去。
第四章永丰公社的晒谷场上,李伟正被一群人围在中间。他手里拿着一张大红的奖状,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李伟,你可真给咱们公社长脸!”“就是,
以后你就是咱们永丰公社的标杆了!”李伟享受着众人的吹捧,笑得合不拢嘴。“哪里哪里,
都是领导培养得好。主要还是……有些人不争气,把机会白白让给了我啊!
”他意有所指的话,引来一阵哄笑。“江河!”有人眼尖,看到了正走进晒谷场的江河。
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了过来,带着看好戏的玩味。
李伟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他抱着胳膊,挑衅地看着江河。“呦,
这不是红星公社的大名人吗?怎么,不在你们那儿关禁闭,跑到我们这儿来干什么?
”江河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径直走到他面前。他的脸色很平静,平静得有些吓人。
“我有话问你。”“问我?”李伟嗤笑一声,“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手下败将。
”“昨天劳模大会之前,你是不是去过我们公社的车棚?”江河开门见山。
李伟的表情僵了一下。周围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他去红星公社车棚干嘛?
”“难道……那事真是他干的?”李伟脸色一变,立刻矢口否认。“你放屁!
我昨天一天都在会场,哪儿都没去!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有人看见你了。
”江河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砸在地上。当然没人看见。这是他诈李伟的。
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以为,他认定了李伟是凶手。这样,才能让真正的凶手,放下戒心。
“谁看见了?你让他站出来!跟我当面对质!”李伟果然急了,脖子都涨红了。
他昨天确实因为不服气,偷偷溜到红星公社的车棚附近,
想看看江河的“争气号”到底有什么了不起。但他只是远远看了一眼,根本没靠近。
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心虚了。”江河冷冷地看着他。
“我心虚什么!我告诉你江河,别以为你现在成个了落水狗,就可以随便咬人!
你自己没本事,就别怨天尤人!”李伟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是不是你干的,
你心里清楚!”江河步步紧逼。“我清楚个屁!”李伟彻底被激怒了,
他猛地一推江河的胸口,“我告诉你,就是老子干的,你能怎么着吧!”他这是说的气话。
但在旁人听来,这无异于承认了。人群顿时一片哗然。江河要的就是这句话。他眼神一冷,
不再压抑心中的怒火。不是对李伟。而是对那个躲在背后,看他们狗咬狗的林青青!
这股邪火,他必须找个地方发泄出来!“我杀了你!”江-河怒吼一声,
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猛地扑了上去,一拳狠狠砸在李伟的脸上。李伟被打得一个踉跄,
嘴角瞬间就见了血。他也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哪里受得了这个。“我-操-你-妈!
”他怪叫一声,也挥着拳头冲了上来。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拳拳到肉,没有章法,
完全是原始的肉搏。晒谷场上顿时乱成一团。有人拉架,有人尖叫,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江河已经打红了眼。他把对林青青的恨,对命运不公的怒,全都发泄在了李伟身上。
他揪着李伟的衣领,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一拳又一拳地砸下去。“说!为什么害我!
为什么!”他嘶吼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李伟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着头,
嘴里含糊不清地咒骂着。直到公社的干部们闻讯赶来,才合力将两人拉开。
江河的工装被扯破了,脸上也挂了彩,嘴角破了一块,火辣辣地疼。但他心里,
却痛快了不少。永丰公社的书记气得浑身发抖。“江河!你太放肆了!跑到我们公社来打人,
还有没有王法了!”江河喘着粗气,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
冷笑道:“他毁了我的前途,我打他一顿,过分吗?”“你……”“书记,别跟他废话!
把他抓起来,送派出所!”李伟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叫嚣道。事情闹大了。最后,
还是张书记亲自赶了过来,黑着脸,把江河从永丰公社领了回去。一路上,张书记一言不发。
江河知道,自己这次彻底完了。不仅丢了劳模,还成了个惹是生非的暴力分子。
他在公社的处境,将会更加艰难。但这正是他想要的。他不怕艰难。他怕的是,
那个藏在暗处的毒蛇,以为他已经彻底被毁掉,从而放松了警惕。回到村里的时候,
天已经黑了。江河打人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已经传遍了整个红星公社。村民们看着他,
指指点点,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失望。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成了人人唾弃的过街老鼠。
江河面无表情地走着,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走到家门口,
他看到林青青正焦急地等在那里。看到他脸上的伤,林青青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江河哥!你……你怎么跑去打李伟了!你太冲动了!”她跑过来,
想用手去碰他脸上的伤口。江河头一偏,躲开了。“值得吗?为了那么一个名声,
把自己弄成这样。”他看着她,眼神幽深。林青青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抽泣着说:“我……我就是心疼你。李伟他太坏了,可是你也不能……”“我去找他,
是因为你告诉我,是他干的。”江河打断了她的话。一句话,
让林青青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她愣愣地看着江河,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第五章空气仿佛凝固了。林青青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她的脑子飞速运转。
江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在试探?还是在怀疑?不,不可能。他那么相信自己。
他一定是打完人,心里后悔了,又找不到台阶下,所以才把气撒在自己身上。对,
一定是这样。想到这里,林青青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摆出一副被冤枉后心碎欲绝的模样。
“江河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只是把我猜的告诉你,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我怎么知道你会这么冲动,真的跑去打人……”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我要是知道会这样,我宁可烂在肚子里也不说!”江河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看着她如何巧妙地将自己从一个“告密者”,变成了一个“被迁怒”的无辜之人。
他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行了,别哭了。”他疲惫地挥了挥手,绕过她,
推门进了屋。“江河!”江父江母迎了出来,看到他脸上的伤,顿时又急又气。
“你这个混小子!还嫌不够丢人吗?又跑去打架!”江父举起手,想打,却又没舍得落下。
“爸,妈,我累了,想歇会儿。”江河不想解释,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他靠在门上,听着屋外父母的叹气声,和林青青还在假惺惺的劝慰声。
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这个世界上,好像已经没有人可以相信了。不。还有一个。
江河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清秀文静的脸庞。苏雯。公社办公室的文书,
一个平时不怎么说话,总是安安静静坐在角落里记录的姑娘。劳模大会那天,
所有人都忙着看热闹,只有她,在江河上台前,递给了他一杯水,小声说了一句“加油”。
在拖拉机出事后,所有人都嘲笑他,也只有她,在人群后面,露出了担忧和同情的目光。
江河当时没在意。可现在回想起来,那份不含任何杂质的善意,显得如此珍贵。
或许……她能帮上忙?第二天,江河顶着脸上的伤,去了公社办公室。他没去找张书记,
而是直接走到了苏雯的办公桌前。苏雯正在整理文件,看到他,明显愣了一下,
白皙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江……江河同志,你找我有事吗?”她有些紧张地站了起来。
“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江河压低了声音。苏雯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带着他走到了办公室后面的一个杂物间。这里堆满了旧报纸和档案,
空气中有一股纸张发霉的味道。“江河同志,你……”“苏雯同志,”江河打断她,
眼神无比诚恳,“我知道这很冒昧,但现在,我只能相信你了。
”苏雯被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我相信,你不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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