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时间胶囊渗出的褪色未来》中的人物孟知夏程桉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惊悚,“大大大大刀”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时间胶囊渗出的褪色未来》内容概括:程桉,孟知夏是作者大大大大刀小说《时间胶囊渗出的褪色未来》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584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2:12:2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时间胶囊渗出的褪色未来..
二十年校庆,我们挖出了埋在老槐树下的时间胶囊。所有人都笑着,期待重温青春。
可打开的瞬间,欢笑凝固。没有信,没有照片,只有一堆诡异的物件。和一张死亡名单。
名单上的第一个人,死期就在明天。而我的名字,赫然在列。1“程桉,发什么呆呢,
就等你了!”一声不耐烦的呼喊,把程桉从恍惚中拽回现实。他抬头,刺眼的阳光下,
老槐树的影子斑驳陆离。树下围着一群西装革履,或珠光宝气的中年人。他们曾是同学,
如今脸上都刻着岁月的精明与疲惫。今天是江城大学百年校庆,
也是他们04级毕业二十周年的聚会。程桉在大学档案馆工作,说白了,就是个管仓库的。
这次聚会,他本不想来。和这群成功人士站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像个格格不入的异类。
喊他的是赵文博,当年的学生会主席,如今的大老板。他挺着啤酒肚,油光满面,
指着树下那片微微隆起的土地。“就是这儿!二十年前,咱们亲手埋下去的!
”“老赵记性真好!”“那可不,这里面可有我给孟知夏写的情书呢!”人群发出一阵哄笑。
程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人群中的一个身影。孟知夏。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
站在那里,仿佛岁月未曾拂过。她还是那么好看,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淡然。
注意到程桉的视线,她微微颔首,算作打了招呼。程桉心里一紧,慌乱地移开了目光。
二十年了,他还是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别愣着了,挖吧!”赵文博大手一挥,
两个工人拿着铁锹走了上来。程桉是这次校庆活动的负责人之一,开启时间胶囊是压轴环节。
他本该阻止。按照规定,这东西要一百年后才能开启。但赵文博拍着胸脯,
说他给学校捐了一栋楼。校长都默许了。他一个小小职员,能说什么?铁锹翻开泥土,很快,
一个密封的金属盒子露了出来。盒子不大,上面刻着“江大04级,未来启封”的字样。
众人发出一阵欢呼。“快打开看看!”“我的天,二十年了,不知道里面都有些什么宝贝。
”赵文博得意洋洋地接过盒子,亲自用带来的工具撬动锁扣。“咔哒”一声,盒盖弹开。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预想中的信件、照片、纪念品……全都没有。盒子里,
只有一层暗红色的、干涸的泥土。泥土上,零散地放着几样东西。一个摔碎的玩具车模型。
一截烧焦的木头。一只孤零零的、绣着雏菊的白手套。还有一张折叠起来的、泛黄的纸。
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这……这是谁搞的恶作剧?”有人结结巴巴地问。
赵文博的脸色也难看起来,他觉得自己的面子被下了。“谁他妈这么无聊!”他怒骂一声,
伸手去拿那张纸。程桉的心头,却涌上一股莫名的寒意。那只白手套……他记得,
孟知夏当年就有一双一模一样的。赵文博展开了那张纸。上面没有字,
只有一行行手写的名字和日期。是用红笔写的,颜色深浅不一,像是匆忙中写就。
“周斌……6月12日。”赵文博念出第一个名字,皱了皱眉,“周斌是谁?”人群中,
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人举了举手,脸色有些发白。“是我。”“明天?”赵文博嗤笑一声,
“周斌,明天你可得小心点,别出门了。”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气氛缓和了些。
都觉得这是个拙劣的玩笑。周斌也尴尬地笑了笑。程桉却笑不出来。
他的视线死死盯着那张名单。名单上,他看到了赵文博的名字。看到了孟知夏的名字。
也看到了他自己的名字。程桉,8月1日。赵文博还在往下念,语气越来越轻佻。
“孟知夏……7月15日。哟,校花也在榜上啊。”孟知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赵文博……7月22日。”念到自己的名字,
赵文博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即哼了一声,像是毫不在意。他把纸揉成一团,想扔掉。“等等。
”程桉突然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程桉走上前,从赵文博手里拿过那张纸,
小心地抚平。他指着名单最下方的一行小字。那行字很淡,几乎看不清。“别回头看。
”程桉轻声念了出来。空气仿佛凝固了。一阵冷风吹过,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
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赵文博抢回纸条,恼羞成怒地撕了个粉碎。“装神弄鬼!
”他一脚踢翻了那个金属盒。盒子里的东西散落一地。那个摔碎的玩具车模型,
滚到了周斌的脚下。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周斌愣愣地看着,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刚提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明天正准备开出去兜风。2聚会不欢而散。
那只诡异的时间胶囊,像一根刺,扎在每个人心上。虽然嘴上都说是恶作剧,
但那份不安却真实存在。程桉回到空无一人的档案馆,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一遍遍回想那张名单。周斌,6月12日。明天。还有那个碎掉的红色法拉利模型。巧合?
程桉不信巧合。他在档案馆工作了十年,见过太多尘封的、看似荒诞的记录。他知道,
有些事情,无法用常理来解释。他拿出手机,找到了周斌的电话。犹豫了很久,
还是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嘈杂,是KTV的音乐。“喂?谁啊?
”周斌的声音带着醉意。“我是程桉。”“程桉?哦哦,想起来了,管档案的那个。有事?
”程桉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周斌,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
明天……最好别出门,尤其是别开车。”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大笑。
“哈哈哈哈!程桉,你还真信了啊?”“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胆子这么小?
不就是个破玩笑吗?”“我刚提的新车,明天正好带妹子去兜风,你让我别开?开什么玩笑!
”程桉还想说什么,对方已经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神经病。”听着手机里的忙音,
程桉一阵无力。是自己想多了吗?也许真的只是一个巧合,一个恶劣的玩笑。
他试图这样安慰自己,但那股寒意却始终盘踞在心头。一夜无眠。第二天,
程桉顶着黑眼圈去上班。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时不时就刷一下手机新闻。什么都没有。
没有车祸,没有意外。他甚至鬼使神差地给周斌发了条微信。对方没有回复。也许,
他正在和妹子兜风,没空看手机吧。程桉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自己真是杞人忧天。临近下班,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是当年的班级微信群,瞬间刷出了99+条消息。
程桉的心猛地一沉。他点开群聊。一张现场照片,赫然映入眼帘。一辆红色的法拉利,
撞上了高架桥的护栏,车头已经面目全非,冒着黑烟。照片下方,是一行行刷屏的文字。
“出事了!周斌出事了!”“天哪!这是真的吗?”“就在城东高架,我刚路过,
堵得水泄不通!”“人怎么样了?”“当场就不行了……太惨了……”程桉的脑袋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手机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时间胶囊里的不是玩笑,
是预言。是死亡预告。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冷汗浸透了后背。他踉跄着捡起手机,
手指颤抖着点开那张名单的照片。那是他昨天偷偷拍下来的。周斌的名字后面,
那个鲜红的日期——6月12日,像是在嘲笑着他的无力。他往下看。第二个名字。李芳,
6月15日。后天。程桉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必须做点什么!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名单上的人一个个死去!他冲出档案馆,疯了一样地往外跑。
他要去找到李芳!他要阻止这一切!跑到校门口,他才想起,
自己根本不知道李芳现在在哪里,做什么工作。毕业二十年,很多人都断了联系。
他急忙在群里询问李芳的联系方式。很快,有人发来一个手机号。程桉立刻拨了过去。
电话通了。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您好,哪位?”“李芳!我是程桉!你还记得我吗?
”程桉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程桉?”对方愣了一下,“哦……是你啊,有事吗?
”“你现在在哪里?方不方便见一面?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我现在……在准备一个画展,有点忙。”李芳的语气有些为难。
“是关于时间胶含……是关于你生命安全的事!”程桉吼了出来。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
李芳才轻声说:“程桉,周斌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但是……这只是个意外,对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在害怕。
“不是意外!”程桉几乎是在哀求,“李芳,你相信我!我们必须见一面!”又是一阵沉默。
“好吧。”李芳终于松口,“明天下午三点,在江岸路的‘拾光画廊’,
我的个人画展在那里开幕。”“好!我一定到!”挂了电话,
程桉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他抬头看向天空,
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成一片诡异的血红色。仿佛一个巨大的、正在滴血的伤口。3第二天,
程桉特意请了假。他一夜没睡,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反复研究着那张名单的照片和时间胶囊里物件的照片。周斌对应的是碎裂的红色跑车模型。
他死于车祸。那么李芳呢?胶囊里,除了跑车模型,还有一截烧焦的木头,和一只白手套。
哪个会和李芳有关?程桉想不通。这些物件之间毫无逻辑联系。下午两点半,
他提前赶到了“拾光画廊”。画廊位于一条安静的老街,装修得很有格调。
门口巨大的海报上,是李芳温婉的侧脸和画展的主题——《烬》。烬?灰烬的烬?
程桉心里咯噔一下,那截烧焦的木头瞬间浮现在脑海。他走进画廊,里面已经有不少人。
李芳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正在和宾客交谈,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但程桉能看出来,
她的笑容很勉强。看到程桉,李芳的眼神闪躲了一下,然后找了个借口走了过来。“你来了。
”她低声说。“我们找个地方谈谈。”程桉的表情很严肃。
李芳把他带到了画廊二楼的一个休息室。“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李芳给他倒了杯水,
手指微微颤抖。程桉开门见山:“李芳,取消画展,今天哪里都不要去,就待在家里。
”李芳苦笑了一下。“程桉,你让我怎么取消?所有宾客都到了,媒体也来了。
这是我准备了三年的画展。”“画展比命还重要吗?”程桉有些激动。
“我……”李芳低下头,“我也很害怕。但是,我不能因为一个虚无缥缥的诅咒,
就放弃我的一切。”“那不是诅咒!是预言!”程桉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点开那张烧焦木头的照片。“你看看这个!再看看你画展的主题!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李芳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当然注意到了。从昨天接到程桉的电话起,
她就坐立不安。“烬”这个主题,是她一年前就定下的。灵感来源于一次火灾,
她看到废墟中残存的木炭,觉得有一种涅槃重生的美感。可现在,这成了催命的符咒。
“也许……也许只是巧合……”她还在嘴硬。“周斌也是巧合吗?”程桉反问。
李芳不说话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孟知夏走了进来。
“知夏?”程桉和李芳都愣住了。孟知夏看了看两人,轻声说:“我听到你们在吵架。
”她的目光落在程桉的手机上,脸色也微微一变。“程桉,你也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对吗?
”程桉用力点头。孟知夏深吸一口气,对李芳说:“芳芳,我相信程桉。把画展交给助理,
你跟我们走。”她的声音不大,却有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李芳看着孟知夏,又看了看程桉,
终于崩溃了。“我好怕……”她捂着脸哭了起来,“我不想死……”“不会的。
”孟知夏拍着她的背安慰,“我们一起想办法。”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和尖叫。
“着火了!着火了!”三人的脸色同时剧变。程桉第一个冲出休息室,
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往下看。只见画廊的一角,一副巨大的油画正在熊熊燃烧!
火势蔓延得极快,瞬间点燃了旁边的幕布和装饰品。浓烟滚滚,刺鼻的气味呛得人喘不过气。
人群尖叫着,乱作一团,疯狂地涌向门口。“怎么会这样?”李芳吓得浑身发抖。“快走!
”程桉拉起她和孟知夏,往消防通道跑。可是,消防通道的门,被人从外面锁死了!“该死!
”程桉用力踹门,门却纹丝不动。火舌已经从楼梯口蔓延上来,热浪扑面而来。
浓烟越来越大,视线已经模糊。“咳咳……”李芳被烟呛得剧烈咳嗽,几乎站不住。
孟知夏扶着她,脸上也写满了惊慌。程桉的大脑飞速运转。
火灾……烧焦的木头……预言应验了!可是,他们已经把李芳带离了画展中心,
为什么还是发生了火灾?难道,只要时间一到,无论在哪里,死亡都会降临?不!不对!
程桉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回头,死死盯着那片火海。火源是那副画。那副画叫什么?
他想起来了,那是李芳这次画展的主打作品,名字就叫——《涅槃》。画的内容,
是一只在火焰中挣扎的飞鸟。而那副画的画框,用的是一种特殊的、未经处理的老船木!
是木头!预言的关键不是火,是木头!“窗户!”程桉大吼一声,指着走廊尽头的窗户。
那里是唯一的生路!他拉着两人,冲向窗户。窗户是老式的木质结构,被油漆封死了。
程桉捡起地上的一个金属装饰品,用尽全力砸向玻璃。“哗啦!”玻璃碎裂,
带着凉意的风灌了进来。下面是画廊后院的草坪,不高,大概四五米。“跳下去!
”程桉喊道。孟知夏先扶着李芳爬上窗台,推了她一把。李芳尖叫着掉了下去。
然后是孟知夏。程桉正要跟着跳,脚下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低头一看,
是一根烧断的横梁,带着火星,正砸向他的脚踝。4剧痛从脚踝传来。程桉闷哼一声,
整个人向前扑倒。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外。他回头看,那根燃烧的横梁死死压住了他的腿。
火势已经彻底失控,整个二楼都变成了火海。天花板的吊灯摇摇欲坠,随时可能砸下来。
“程桉!”楼下传来孟知夏焦急的呼喊。程桉咬着牙,试图把腿抽出来,但那横梁太重了。
烧灼的痛感和被压断的剧痛混合在一起,让他眼前阵阵发黑。要死在这里了吗?他的名字,
明明是在8月1日。为什么……难道试图改变别人的命运,自己就会遭到反噬?不甘心。
他不想死。他用尽全身力气,双手撑住窗台,想要把身体挪出去。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
瞥见火海中有一个人影。那个人影没有逃跑,反而逆着人流,朝他这边走来。
是个穿着消防服的人。“这里还有人!”程桉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喊。那个“消防员”听到了,
加快了脚步。他穿过火焰,径直走到程桉面前。程桉松了口气。有救了。然而,
那个“消防员”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他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他没有去抬那根横梁。
而是缓缓地,举起了手里的一把消防斧。面罩下,一双冰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那眼神,不带丝毫感情。像是看着一个死物。他要杀了自己!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程桉的大脑。这不是意外!周斌的车祸,这场画廊的大火,
都不是意外!是谋杀!有人在按照名单,执行一场场精准的谋杀!
时间、地点、方式……都和时间胶囊里的预言一一对应。程桉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喊,
想求救,但喉咙里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
消防斧在火光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带着风声,朝着他的头劈了下来。完了。
程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砰!”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耳边响起一声巨响,
以及重物落地的声音。程桉猛地睁开眼。那个“消防员”倒在了他面前,一动不动。
他的身后,站着孟知夏。孟知夏手里拿着一个刚刚用完的灭火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脸上满是惊恐和后怕。是她!是她用灭火器砸晕了凶手!“快!”孟知夏扔掉灭火器,
冲过来想抬起横梁。但她力气太小了。“别管我!快走!”程桉吼道,
天花板已经开始大块大块地掉落。“我不会丢下你!”孟知D夏的眼中满是倔强。
她死死地咬着牙,用肩膀去扛那根横梁。就在这时,真正的消防员冲了上来。“这里还有人!
快!”……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程桉躺在病床上,左脚打着厚厚的石膏,被高高吊起。
脚踝骨裂,还有二度烧伤。医生说,至少要躺三个月。孟知夏和李芳守在床边,
两人都是一脸的惊魂未定。李芳换了身衣服,但头发和脸上还沾着烟灰,眼神空洞。
“谢谢……”她对着程桉和孟知夏,声音沙哑。如果不是他们,她现在已经是一具焦尸了。
程桉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个凶手。警察已经把他带走了。但是,
他摘下面罩的时候,程桉看到了他的脸。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他不是04级的同学。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谁指使他的?“程桉,”孟知夏轻声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觉得……那个人,和周斌的车祸有关系吗?”程桉缓缓转过头,看着她。“不是觉得。
”“是一定。”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这不是预言,
这是一场连环杀人案。”“那张名单,就是凶手的杀人计划。”李芳捂住了嘴,
眼中再次涌上恐惧。孟知夏的脸色也变得无比凝重。“可是……为什么?
”她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问,“我们和凶手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杀我们?
”程桉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和恐怖。那个时间胶囊,
到底是谁埋下的?里面那些诡异的物件,代表的究竟是什么?那个凶手,只是一个执行者,
还是幕后黑手之一?一个又一个谜团,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越收越紧。程桉的目光,
再次落在了手机上那张名单的照片上。李芳的名字后面,是空的。再往下。第三个名字。
王磊,6月20日。还有五天。程桉的心,沉了下去。他看了一眼自己打着石膏的腿。
他现在成了个废人,怎么去救下一个人?更重要的是,下下个……就是孟知夏了。
5接下来的几天,程桉在医院里度日如年。警察来录了两次口供。那个纵火的凶手,叫刘伟,
是个无业游民,有犯罪前科。他拒不交代任何事情,只说自己是临时起意,想抢点东西。
至于为什么穿着消防服,为什么带着斧头,他一概不说。警察也没办法。
没有证据表明他和周斌的车祸有关。那辆法拉利经过鉴定,是刹车系统被人动了手脚,
但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和监控。两起案子,都被定性为独立的刑事案件。
没人相信程桉所说的“连环杀人”。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在火灾中受了刺激,胡思乱想。
只有孟知夏相信他。她每天都会来医院,给他带饭,陪他说话。两人开始一起梳理线索。
“这个时间胶囊,肯定不是我们当年埋的那个。”程桉断言。“我记得很清楚,
我们当年放进去的,都是信和照片。”孟知夏点头:“我也记得。我放了一张我们班的合影,
背面写了大家的签名。”“但是,那个盒子,确实是当年的那个。”程桉皱眉,
“我查过学校的档案,那个款式的金属盒,是校庆办公室统一定制的,只生产了那一批。
”“也就是说,”孟知夏的思路很清晰,“有人挖出了我们原来的胶囊,拿走了里面的东西,
然后放进了新的东西,再重新埋了回去。”“没错。”程桉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问题是,这个人是谁?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两人都陷入了沉默。这根本无从查起。
老槐树下那块地方,没有任何监控。二十年来,谁都可能去过那里。
“我们从名单本身入手吧。”孟知夏提议,“下一个是王磊,6月20日。我们得先找到他。
”王磊,程桉有印象。当年班上的体育委员,人高马大,性格有点冲动。毕业后,
听说去当了健身教练。孟知夏动用自己的人脉,很快就查到了王磊现在工作的健身房。
“我明天去找他。”孟知夏说。“不行!”程桉立刻反对,“太危险了!
凶手既然敢在画廊纵火,就敢在任何地方动手。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那怎么办?
你现在又动不了。”程桉看着自己吊起来的腿,一阵烦躁。“我们报警。”他说。
“警察不会信的。”孟知夏摇头,“他们只会觉得我们是疯子。”“不,我们不提预言,
不提名单。”程桉的眼睛亮了起来,“我们就说,王磊可能会有危险,让他提供保护。
”虽然希望渺茫,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然而,当孟知夏联系上王磊,
把事情的严重性告诉他时,对方的反应和周斌如出一辙。“什么玩意儿?有人要杀我?
”王磊在电话里哈哈大笑,“孟大校花,你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王磊,这不是开玩笑!
周斌和李芳的事情……”“那都是意外!周斌自己飙车作死,李芳的画廊线路老化,
警察都通报了!”王磊不耐烦地打断她,“我忙着呢,马上要带学员,
没空跟你们玩这种无聊的游戏。”说完,就挂了电话。孟知夏拿着手机,脸色很难看。
“他不信。”程桉的拳头,重重地砸在床沿。无力感。深深的无力感。
他们就像在对着一群梦游的人大喊“快醒醒,有危险”,而那些人却嫌他们吵闹。
眼看着6月20日越来越近,程桉心急如焚。他再次看向时间胶囊里的那几样东西。
碎裂的跑车模型,对应周斌。烧焦的木头,对应李芳。那么,王磊对应的会是什么?
只剩下一只绣着雏菊的白手套了。手套?这要怎么杀人?用手套勒死?程桉觉得不太可能。
凶手的杀人方式,都带着一种诡异的“仪式感”,力求与“预言”吻合。勒死,太普通了。
6月19日,王磊死期的前一天。程桉躺在病床上,几乎要疯了。孟知夏坐在旁边,
也是一筹莫展。突然,程桉的脑中灵光一闪。手套……白手套……他猛地坐起来,
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怎么了?”孟知夏吓了一跳。“我想到了!
”程桉的眼睛里闪着骇人的光,“我知道王磊会怎么死了!”“怎么死?”“不是手套本身!
”程桉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是手套上的东西!那朵雏菊!”雏菊?孟知夏愣住了。
“雏菊有什么问题?”“有毒!”程桉几乎是吼出来的,“有一种叫‘除虫菊’的植物,
长得和普通雏菊一模一样,但它的花粉有剧毒!少量吸入就会导致呼吸系统麻痹,窒息死亡!
”这是他在档案馆一本介绍奇花异草的古籍上看到的。当时只觉得有趣,
没想到现在……孟知夏的脸瞬间血色尽失。“王磊在健身房……健身房里人多,
空气不流通……如果有人把除虫菊的花粉散播在空气里……”她不敢想下去了。
那将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屠杀!“快!给王磊打电话!”程桉催促道。
孟知夏颤抖着手拨通了王磊的电话。这一次,响了很久,就在他们以为没人接的时候,
电话通了。但接电话的,不是王磊。是一个气喘吁吁的男声。“喂?你们是王教练的朋友吗?
”“我是,王磊呢?”孟知夏急切地问。“王教练他……他出事了!
”“他刚才带着我们上动感单车课,上着上着,突然就喘不上气,从车上摔了下来!
”“现在……现在已经没有呼吸了!”电话从孟知夏手中滑落。程桉呆呆地看着她,
浑身冰冷。晚了。又晚了一步。不对!程桉猛地反应过来。今天是6月19日!名单上写的,
是6月20日!为什么提前了?6“为什么提前了?”这个问题,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程桉和孟知夏的心上。是凶手改变了计划?还是说,名单上的日期,
根本不是准确的死亡日期,而是一个……最终期限?医院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王磊的死,
像一盆冰水,浇灭了他们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凶手就在他们身边,像一个看不见的幽灵,
精准地收割着生命。而他们,连对方是谁,下一个目标是谁都无法完全确定。不,可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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