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车祸后的惊天误会白色房间里,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坐在塑料椅子上,
手里攥着一张湿透的纸巾。对面,一个穿白大褂的人嘴巴一张一合,
说着“脑部受到撞击”、“认知障碍”、“记忆紊乱”之类的词。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的目光,落在病床上那个男人身上。厉骁。这个名字在财经杂志上出现得比明星还频繁。
天擎集团的冷面阎王,杀伐果断,不近人情。可他此刻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头发有些乱,
脸色苍白得像纸,毫无攻击性。我怎么会在这里?几个小时前,我正为了躲避催债的房东,
在小巷里疯狂奔跑。一辆失控的货车冲了出来,我尖叫着闭上眼。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反而是身后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把我护在了它和货车之间,
车头撞得稀烂。我就是这样,和厉骁扯上了关系。门被推开,他的特助走了进来,一脸凝重。
他叫陈默,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一丝不苟的男人。他走到床边,
附在厉骁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厉骁的眼睫毛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那是一双很好看的眼睛,深邃如墨,此刻却空洞又迷茫,像一张被雨水打湿的白纸。
他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身边的陈默,最后,目光定格在我身上。时间仿佛静止了三秒。
他忽然瘪起嘴,眼眶瞬间红了。豆大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
顺着他俊朗却苍白的脸颊滑下。在一屋子医生护士和保镖的注视下,
这位身价千亿的商业帝王,伸出那只戴着名贵腕表的手,直直地指向我。他张开嘴,
发出了车祸后第一句清晰的话语,带着浓重的哭腔,像个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妈妈!
”我脑子里惊雷一般炸开。什么?妈妈?!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厉骁哭得更凶了,伸着手,一副要我抱的样子。
“妈妈……抱……”整个病房的人都石化了。医生们面面相觑,
陈默的眼镜差点从鼻梁上滑下来。我彻底懵了。我,云苗,二十二岁,负债三十万,
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现在,天上掉下来一个亿万富翁的“傻儿子”?这世界,
真是太疯狂了。2 岁霸总的契约妈咪我被陈默请到了医院走廊尽头的会客室。
他给我倒了杯水,镜片后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云小姐,事情……你都看到了。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里透着一股深深的疲惫。我木然地点点头,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试图冷静下来。可我的手在抖。“医生说,厉总的大脑海马体受损严重,
导致了认知功能障碍和记忆缺失。简单来说,他现在的智力、情感和记忆,
都停留在了三岁左右。”陈默的声音很低沉。三岁。我脑海里浮现出厉骁那张英俊的脸上,
挂着两条泪痕,可怜巴巴地喊我“妈妈”的样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那……那他为什么会认我当妈?”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医生推测,
这是一种‘印刻效应’。就像刚出生的雏鸟,会把第一眼看到的活动对象当成母亲。
您是厉总醒来后,第一个清晰映入他眼中的人。”这理由……真是科学又离谱。我沉默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是个倒霉的路人。陈默看着我,忽然深深地鞠了一躬。“云小姐,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陈特助,你别这样。”他直起身,
表情严肃到了极点。“厉总现在的情况,绝不能对外公布。天擎集团股价不稳,
无数双眼睛正盯着我们。一旦消息泄露,后果不堪设想。”“我明白。
”这点商业常识我还是有的。“所以,
我们需要为厉总创造一个绝对安全、稳定的环境进行康复治疗。而您……”他顿了顿,
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您是他现在唯一信任和依赖的人。他的情绪,完全系于您一身。
”我的心猛地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陈默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和一张支票,
轻轻推到我面前。“这是一份雇佣合约。我们希望您能暂时扮演厉总的‘母亲’,
负责照顾他的日常生活,直到他康复为止。”我低头看向那张支票。上面的零,
多到我需要数好几遍。三百万。足以还清我所有的债务,
还能让我在这个城市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我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这……”我喉咙发干。“这是预付款。”陈默平静地补充道,“合约期间,
您的月薪是五十万。另外,厉总所有开销,全部由公司承担。
您只需要……当好他的‘妈妈’。”当一个三岁霸总的妈?这听起来比去丐帮上班还要荒唐。
可那张支票,像一块巨大的磁铁,死死吸住了我的目光。我想起了天天砸门的房东,
想起了催债电话里恶毒的咒骂,想起了我那个永远填不满的家庭无底洞。尊严和生存,
哪个更重要?小孩子才做选择,我这种穷鬼,没得选。我看着陈默,仿佛看到了救世主。
“我需要做什么?”我的声音都在发颤。陈默松了口气,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很简单。”“让他开心,让他听话,让他觉得……你就是他妈妈。
”3 出租屋里的霸总生活我签下了那份堪称“卖身契”的合约。当我握着笔,
写下“云苗”两个字时,感觉自己像是在签一份魔鬼的契约。
但当我拿到那张三百万的支票时,魔鬼的脸似乎也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我第一时间把钱转给了各个债主,剩下的存了起来。看着手机银行APP里那一长串数字,
我第一次在这个城市里,感觉到了虚幻的踏实。当天下午,厉骁就出院了。当然,
是以一种极其隐秘的方式。我换上了一身陈默准备的普通衣服,戴着口罩和帽子,
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厉骁,从医院的秘密通道离开。厉骁也换下了病号服,
穿着一套崭新的休闲装。他看起来就像个英俊的邻家大男孩,
只是眼神里透着孩童般的好奇与胆怯。他全程都紧紧抓着我的衣角,一刻也不肯松开。
“妈妈,我们去哪儿?”他小声问我,声音软软糯糯的。我浑身一僵,
硬着头皮回答:“回家。”“家?”他眨巴着那双纯真的大眼睛。我的心虚得怦怦直跳。
陈默的意思是,为了不引起怀疑,厉骁不能回他那栋戒备森严的半山别墅,
而是要住在我那……不到四十平米的出租屋里。美其名曰:体验平凡家庭的温暖,
有助于病情。我严重怀疑,他只是想给我这个“临时妈咪”上点难度。
车子在我的破旧小区门口停下。陈默帮我把厉骁扶下车,又递给我几个巨大的行李箱。
“云小姐,厉总的生活用品都在里面了。之后每天会有专人把需要的物资送到楼下,
您去取就好。有任何问题,二十四小时随时打我电话。”我点点头,
感觉自己接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精密又昂贵的仪器。
厉骁好奇地打量着周围老旧的楼房和晾晒的床单,小声说:“妈妈,我们家……好特别哦。
”我尴尬地笑了笑:“是啊,接地气。”领着他爬上没有电梯的五楼,我感觉自己快虚脱了。
打开门,我那狭小但还算整洁的出租屋暴露在他眼前。客厅和卧室连在一起,
一张小小的设计台占了三分之一的空间,上面堆满了我的画稿和材料。厉骁像发现了新大陆,
挣开我的手,摇摇晃晃地跑了进去。他摸摸这个,看看那个,
最后拿起我设计台上一个未完成的毛绒兔子玩偶。“哇!兔兔!”他开心地举起玩偶,
回头冲我笑。那笑容干净又灿烂,不带一丝杂质。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这就是我未来一段时间要照顾的“儿子”?一个拥有千亿身家,却只有三岁心智的男人。
“妈妈,我饿了。”他抱着兔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叹了口气。
行吧,云苗,你的“霸总妈咪”职业生涯,从一碗西红柿鸡蛋面开始。打开冰箱,
看着里面仅剩的两个西红柿和三个鸡蛋,我陷入了沉思。养一个三岁的霸总,
是不是比我想象的还要……费钱?4 岁霸总的烧钱日常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是对的。
养厉骁,不是费钱,是烧钱!第一顿西红柿鸡蛋面,他吃得倒是很香,连汤都喝光了。
可到了晚上,问题就来了。“妈妈,我要洗澡澡。”他拉着我的衣角。“好,浴室在那边,
你自己……”我说到一半,对上他茫然又无辜的眼神,瞬间闭嘴。三岁的小孩,
怎么可能自己洗澡?我认命地走进浴室,打开他那个巨大无比的行李箱。然后,
我被里面的东西闪瞎了眼。一整套爱马仕的洗浴用品,
连搓澡巾上都印着我看不懂的奢华logo。我颤抖着手,给他挤了点沐浴露。
泡沫是香槟味的,一小瓶的价格,够我交三个月房租。洗完澡,更大的问题来了。“妈妈,
我怕黑,我要跟你一起睡。”他穿着我给他找出来的最大号的卡通睡衣,抱着枕头,
站在我的床边。我的床,只有一米五宽。“不行!”我立刻拒绝。开什么玩笑,
和一个成年男人同床共枕?就算他心智只有三岁,身体也是个二十八岁的成年人啊!
我的拒绝似乎让他很伤心。他瘪着嘴,眼眶又红了,金豆豆在里面打转。
“妈妈……不要我了吗?”他小声抽泣着,听起来委屈极了。我一个头两个大。
这招对我来说,简直是绝杀。最终,我在床中间用枕头和被子垒起了一道“三八线”,
严正声明:“你不许越过这条线!”他乖乖地点点头,躺下了。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压着我。一睁眼,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厉骁不知道什么时候滚了过来,
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上,一只胳膊还紧紧地搂着我的腰。他睡得很沉,
呼吸均匀地喷在我的脖子上,热热的,痒痒的。我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拼命推他。“厉骁!
醒醒!你过线了!”他哼唧了两声,反而抱得更紧了,
嘴里还嘟囔着梦话:“妈妈……不走……”我欲哭无泪。这日子,到底要怎么过?!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接到了陈默的电话。“云小姐,厉总还习惯吗?
”我呵呵干笑两声:“习惯,太习惯了。”“那就好。对了,
厉总每天早上需要喝一杯从荷兰空运过来的鲜牛奶,用恒温42度的水晶奶瓶装着。
他习惯用的纸尿裤是……”“等等!”我打断他,“纸尿裤?!
”电话那头的陈默沉默了一下:“是的,医生说,为了防止意外,最好还是备着。
品牌我已经发您微信了。”我挂了电话,点开微信。
看着那个我不认识的、但一看就很贵的纸尿裤品牌,我内心是崩溃的。
我对着账单哀嚎:“养一个三岁的霸总,比养十个吞金兽还可怕!尿不湿要爱马仕的,
奶瓶要镶钻的!”正哀嚎着,厉骁揉着眼睛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那是我昨天熬夜赶出来,准备拿去竞标的合同!“妈妈,你看,我帮你签字了哦!
”他把合同递给我,一脸求表扬。我低头一看,只见合同的乙方签字栏上,
被他用蜡笔画了一个大大的、歪歪扭扭的小猪佩奇。5 小猪佩奇的合同风波“厉!骁!
”我的尖叫声,几乎要把这栋破旧居民楼的屋顶给掀翻。
我看着合同上那个粉色的、笑得一脸天真的小猪佩奇,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这份合同,
关系到我们工作室下半年的生死存亡!我熬了三个通宵,每一个字都仔细斟酌,现在,
全完了!厉骁被我的怒吼吓了一跳,手里的蜡笔掉在了地上。他眨巴着眼睛,
看着我惨白的脸色,嘴巴一瘪,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妈妈……你生气了吗?
佩奇……佩奇不好看吗?”他小声地问,声音里带着颤抖。我看着他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满腔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瞬间熄灭了一半。我能怎么办?跟他发火吗?
他根本不懂这份合同的意义。在他眼里,这可能就是一张普通的纸。我深吸一口气,
再吸一口气,拼命告诉自己:冷静,云苗,你是“妈妈”,要有耐心,
不能对“三...岁...的...儿...子”发火。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看,佩奇画得真好看。但是宝宝,
以后不能在妈妈的文件上画画了,好吗?”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然后又指着桌上我另外一叠设计稿,期待地问:“那……可以在这些上面画吗?
”我吓得魂飞魄散,一个箭步冲过去,把所有设计稿都收进了抽屉里锁好。“不行!
这些都不能画!”厉骁的脸立刻垮了下来,看起来失望极了。我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
心里又有点不忍。算了,合同毁了就毁了,大不了重新打印一份,再去求甲方爸爸宽限两天。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水深火热。为了防止厉骁再搞破坏,
我不得不把他带到我的小工作室去。工作室里还有两个合伙人,
看到我领着一个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进来,还介绍说这是我“远房表弟,脑子有点问题,
需要人照顾”,她们的表情精彩极了。厉三岁很快就成了工作室的“团宠”和“破坏王”。
他会在我们开会讨论设计的时候,突然大声唱起《小星星》。他会把设计部小姐姐的口红,
当成蜡笔在墙上涂鸦。他甚至在一次重要的视频会议上,哭着喊肚子饿,要喝neinei,
让屏幕对面的客户一脸茫然。我的身心和事业,都濒临崩溃。这天,
我正在赶一个非常重要的玩具设计比赛的稿子。这次比赛的奖金,
足够我开一家真正属于自己的设计公司。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全神贯注地画着设计图。
画到一半,我出去倒了杯水。就这短短的两分钟,等我回来的时候,
就看到厉骁正趴在我的设计图上,手里抓着一把五颜六色的画笔,在上面……乱涂乱画。
我的设计图,我熬了好几个晚上的心血,此刻变成了一块五彩斑斓的调色盘。那一瞬间,
我感觉天都塌了。我站在原地,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绝望。彻彻底底的绝望。
厉骁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情绪,他停下笔,怯生生地抬起头看我。
“妈妈……我帮你……画得更漂亮了……”6 岁霸总的灵感锦鲤“漂亮?
”我看着那张被毁掉的设计图,惨笑一声。我所有的心血,所有的希望,
都被这幼稚的涂鸦彻底摧毁了。我眼前一阵发黑,差点站不稳。厉骁看我脸色难看,
吓得扔掉画笔,从椅子上滑下来,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身边,拉了拉我的衣角。
“妈妈……你不喜欢吗?”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可是……我觉得这样好看……”我闭上眼睛,不想看他,也不想看那张废纸。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一切都完了。工作室的合伙人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
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苗苗,这……这怎么办啊?明天就要交稿了!”是啊,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我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厉骁看我不理他,
似乎更害怕了,他走过来,把小脑袋靠在我的膝盖上,轻轻地蹭了蹭。“妈妈,
别生气……骁骁错了……”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讨好。我的心,猛地一揪。我睁开眼,
低头看着他。他仰着脸,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安和愧疚。我还能怎么样呢?
他只是个三岁的孩子。我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声音沙哑:“我没生气。”是骗人的。
我气得快要爆炸了,但我不能对他发泄。我拿起那张被“摧残”过的设计图,
准备把它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可就在我准备动手的那一刻,我的目光,
无意中扫过上面的涂鸦。厉骁的涂鸦毫无章法,就是一些混乱的线条和色块。但是……等等。
我原本设计的是一款智能机器人玩具,外形酷炫,科技感十足。而厉骁,用亮黄色的蜡笔,
给机器人的脑袋上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太阳。用蓝色的水彩笔,在机器人冰冷的金属手臂上,
画了几朵笨拙的云彩。又用红色的记号笔,在机器人胸口的位置,画了一个爱心。
这些幼稚的笔触,与我原本冷硬的线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可就是这种反差,
让原本冰冷的机器人,突然多了一丝……温暖和童趣。它不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而像一个……拥有了太阳和云朵,怀揣着一颗爱心的……童话伙伴。一个念头,
像闪电一样划过我的脑海。我猛地站起来,把设计图铺在桌上,死死地盯着。越看,
眼睛越亮。越看,心脏跳得越快。我一直觉得我的设计里,少了一点东西。
我追求完美的技术,酷炫的外形,却忽略了玩具最核心的本质——情感。是厉骁,
用他三岁孩童最纯粹、最直白的视角,帮我补上了这最重要的一块拼图!
“我懂了……我懂了!”我激动地抓住合伙人的肩膀,“我知道该怎么改了!
”我立刻找来新的画纸和工具,以厉骁的涂鸦为灵感,对整个设计进行了打败性的修改。
我保留了机器人的核心功能,但彻底改变了它的外观和情感表达方式。它不再是冰冷的机器,
而是孩子们最温暖的守护者。当我画下最后一笔时,窗外的天已经亮了。
我看着眼前焕然一生的设计图,心中百感交集。我转过头,
看到厉骁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旁边的小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紧紧攥着我那个毛绒兔子玩偶。
我走过去,轻轻地帮他盖上毯子。这个“傻儿子”,好像……是我事业上的“锦鲤”。
7 商业酒会的暗流涌动我的设计,毫无悬念地拿下了那次比赛的金奖。颁奖典礼上,
当评委盛赞我的作品《暖心守护者》“充满了打败性的童真与人文关怀”时,
我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台下那个安静坐着的男人身上。厉骁穿着一身得体的小西装,
像个贵气的小王子。他看不懂台上的热闹,只是乖乖地坐在陈默身边,
手里拿着一个变形金刚,时不时抬头对我笑一下。那一刻,我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奖金很快到账,我不仅还清了工作室的债务,还拿到了一笔可观的投资。我的事业,
似乎真的因为厉骁的到来,开始起飞了。人一出名,麻烦事也跟着来了。
一个自称是宏远集团少东家的男人,通过组委会联系到了我。他叫赵伟,长得人模狗样,
一双桃花眼看人时总是带着笑,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云小姐,久仰大名。你的设计,
真是惊才绝艳。”他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出现在我的工作室门口。
我对他这种油腻的搭讪方式没什么好感,礼貌地拒绝了。“谢谢赵总,花就不必了。
”他也不生气,笑着说:“云小姐别误会,我不是来追你的,我是来谈合作的。
我们宏远集团旗下也有玩具生产线,对你的设计非常感兴趣。”谈合作,我自然不能拒绝。
但几次接触下来,我发现这个赵伟,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总是旁敲侧击地打听我的私生活,
尤其对我身边“远房表弟”的来历,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云小姐,
你这位表弟……是叫厉骁吗?”一次吃饭时,他状似无意地问道。我的心猛地一沉。
“赵总认识他?”我面不改色地反问。赵伟笑了笑:“不认识。只是觉得这个名字,
和天擎集团的厉总同名,有点巧。”我心里警铃大作。
宏远集团和天擎集团是商业上多年的死对头,赵伟突然接近我,目的绝对不单纯。
他恐怕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想来我这里套取情报。从那以后,我便对他多了十二分的防备。
可他就像牛皮糖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今天送花,明天送下午茶,
把我的工作室搞得乌烟瘴气。这天,他不知道从哪儿搞到了一场商业酒会的邀请函,
硬塞给了我。“云小姐,这可是结识人脉的好机会,设计圈和投资圈的大佬都会去。
给我个面子,一起吧?”我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我的工作室确实需要更多的资源。而且,
我也想看看这个赵伟,到底想耍什么花样。我答应了他,但提了个条件:“我可以去,
但我得带上我表弟。”赵伟的眼睛亮了一下,立刻答应:“当然没问题!
”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算计,被我尽收眼底。酒会当晚,我给厉骁穿上了最帅气的礼服,
自己也简单化了个妆。我们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我能感觉到,
无数道目光在我们身上来回逡巡,其中,赵伟的目光最为炙热。他端着酒杯走过来,
笑得像只狐狸。“云小姐,你这位表弟,还真是……一表人才啊。”他的话里,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8 岁霸总的护妈之战酒会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厉骁显然不适应这种环境,他紧紧地跟在我身后,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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