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哲,一个平平无奇的实习生。入职第一天,我就发现这家公司有点不对劲。
经理是个画饼艺术家,同事是个戏精兼职PUA大师。他们把我当软柿子,把锅甩我背上,
把我的功劳当成他自己的。想让我加班?想让我背锅?想搞职场霸凌?不好意思。
你们可能不知道,这家公司,包括你们的职位,都是我家开的。我来这里,
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就是想看看,一群神经病是怎么凑到一块儿上班的。顺便,
把垃圾清理一下。1“小江啊,新来的吧?”一个油腻的声音飘过来。我抬起头,
看见一个发际线堪比清朝人的中年男人,挺着个啤酒肚,衬衫扣子快被崩开了。
他胸口的工牌写着:市场部经理,冯锐。我赶紧站起来,“冯经理好,我叫江哲,
今天第一天报到。”冯锐“嗯”了一声,鼻孔朝天,
手里一沓厚厚的文件“啪”地一声就扔在我桌上。灰尘都扬起来了。“这些,客户资料,
下午开会前给我整理完,分门别类,做好PPT。”我看着那堆至少五百页的资料,
再看看时间,上午十一点。下午两点开会。三个小时,整理五百页资料,还得做成PPT?
他怕不是把我当影印机,还是带智能识别系统的那种。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冯锐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年轻人,多干点活是福气,能锻炼你。
”“公司给你这个平台,是让你学习的,不是让你来享受的。”“我看好你哦。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手上那股烟油子味差点没把我送走。说完,他背着手,
迈着四平八稳的官步走了。我旁边工位的姐们儿探过头来,小声说:“新来的?别理他,
这老小子就爱欺负实习生。”“他自己的活儿全扔给别人,功劳自己拿。”我冲她笑了笑,
说了声“谢谢姐”。然后我拿起那沓资料。翻开第一页,我就乐了。
这他妈是三年前的客户资料,一半的电话都是空号。整理这玩意儿?锻炼个屁,
纯粹是浪费生命。我把资料整齐地放在桌角,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开始熟悉公司内部的OA系统,和真正的、最新的客户数据库。那个姓冯的,
根本没给我数据库的权限。他就是想看我笑话。中午,我去茶水间泡咖啡。
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画着精致全妆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叫秦瑶,人事部的小头头,
据说上面有人。整个公司横着走。她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评估和不屑。“新来的实习生?
穿得这么寒酸,一个月工资够买我这件衣服的扣子吗?”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让整个茶水间的人都听见。我身上穿的是优衣库的恤,一百来块。确实买不起她的扣子。
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偷笑。我没理她,专心等着我的咖啡。秦瑶看我没反应,觉得没趣,
又自己找台阶下。“哎,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没上进心,穿得破破烂烂,怎么谈客户?
”“第一印象很重要,懂不懂?”她摇着头,端着她的手冲蓝山走了。
留下一个昂贵的背影和一阵廉价的香水味。我端着我的速溶黑咖啡,回到座位。打开手机,
给我爸,也就是这家公司的总公司董事长,发了条信息。“爸,你们这子公司,
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我爸秒回。“儿子,这就是我让你去的原因。把水搅浑,
把鬼都炸出来。别怕,干就完了。”我笑了。行,那就干。下午一点五十分,
我拿着一个U盘,走进了会议室。冯锐和一帮老油条已经坐在那儿了。秦瑶也列席了,
估计是来看我笑话的。冯锐看见我两手空空,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小江,
我让你整理的资料和PPT呢?怎么,三个小时还不够?”“现在的年轻人,执行力太差了。
”他开始当众给我上压力。我把U盘插进电脑。“冯经理,您给的资料,我看了。
”“大部分是三年前的无效信息,整理的价值不大。”“所以我花了一点时间,
从公司数据库里,调取了最新的客户资料。”“并且根据活跃度、合作潜力和风险等级,
重新做了分类和评估。”“这里是PPT,请您过目。”我说着,点开了PPT。大屏幕上,
清晰的图表、精准的数据、一目了然的分析,瞬间镇住了全场。跟我那份PPT一比,
冯锐之前在会上展示的那些狗屎,简直就是小学生手抄报。整个会议室,
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冯锐的脸,从红到紫,再到黑,跟调色盘似的。
他没想到我能进数据库。更没想到我能在三个小时内,把数据分析做得这么透彻。
他嘴巴张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秦瑶那张漂亮的脸蛋也僵住了,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议。
我看着冯锐,微微一笑。“冯经理,您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还是说,
您觉得我这个实习生,做得不够好?”这一刻,我知道,游戏开始了。2会议室里,
死一样的寂静。冯锐的脸色,比猪肝还难看。他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数据分析,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你怎么进的公司数据库?
”“新来的实习生,不可能有这个权限。”这话说得很大声,与其说是问我,
不如说是吼给在座的各位领导听。言下之意,我一个实习生,违规操作,窃取公司机密。
好大一顶帽子。我还没开口,IT部的李工先说话了。他推了推眼镜,说:“冯经理,
这个权限是我给江哲开的。”“今天上午,公司内网服务器遭到不明攻击,
防火墙快被冲垮了。”“我们整个部门焦头烂额,是江哲过来,随便敲了几行代码,
就把漏洞补上了。”“顺便还把攻击者的IP给反追踪了出来。”“这种水平的人才,
别说一个客户数据库,你把整个公司的服务器权限给他都不过分。”李工的话,像一颗炸弹。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从“这个实习生胆子真大”,
变成了“这他妈是哪来的神仙”。冯锐的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看着我,又看看李工,
脸上的表情彻底崩了。他本来想给我挖个坑,结果我直接开着挖掘机把他的地基给刨了。
大老板,也就是这个子公司的总经理,姓陈。一个快退休的老头,一直眯着眼装死。
这会儿也睁开眼了,看着我,眼神里多了点东西。“不错,江哲是吧?后生可畏啊。
”陈总笑呵呵地打圆场,“小江啊,能力强是好事。冯经理也是为了考验你。
”“都是为了工作嘛,哈哈。”我心里冷笑。考验我?考验我有没有当冤大头的潜质吗?
我也笑了笑,“谢谢陈总夸奖,谢谢冯经理给我机会。”“以后还请冯经理多多‘锻炼’我。
”我特意在“锻炼”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冯锐的脸抽搐了一下,没敢再说话。这场会,
开得虎头蛇尾。本来是冯锐的个人秀,结果成了我的独角戏。会议结束,
我第一个走出会议室。刚回到工位,秦瑶就扭着腰过来了。她脸上堆着笑,
跟我刚进公司时那副高傲的样子判若两人。“江哲,哎呀,真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啊。
”“深藏不露哦。”她说着,还想伸手拍我的胳膊。我椅子往后一滑,躲开了。“有事吗,
秦姐?”我问。秦瑶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但她脸皮够厚,立刻就收了回去。“没事没事,
就是想问问你,下午我们部门订下午茶,你要不要一起?”“我们这儿有个群,
专门点好吃的。”“我拉你进来?”她晃了晃手机,一副“我很照顾你吧”的表情。我懂了。
这是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想拉我进她那个小团体。我点点头,“好啊,谢谢秦姐。
”很快,我就被拉进一个叫“精英下午茶”的群。群里叽叽喳喳的,开始讨论点什么。最后,
他们决定点一家网红蛋糕店,死贵的那种。一块小蛋糕就一两百。我看着他们刷刷刷地点单。
秦瑶在群里@我。“@江哲,新人,想吃什么自己点哦,姐姐请你。”底下立刻一堆人附和。
“哇,瑶姐大气!”“跟着瑶姐有肉吃!”“新人快谢谢瑶姐!”我看着手机屏幕,笑了。
请我?行啊。我直接在菜单里,把最贵的那个“至尊松露巧克力盛宴”套餐点了一份。
标价:9999。然后,我又选了几十个最贵的单品,把订单凑到了差不多一万五。点完,
我在群里发了条消息。“谢谢秦姐,我就不客气了。这些够我们全部门加保洁阿姨一起吃了。
”“大家也别客气,都算秦姐的。”群里瞬间安静了。过了足足一分钟。
秦瑶才发了个微笑的表情出来。紧接着,她给我发了条私信。“江哲,你什么意思?
你点那么多,存心让我难堪是吧?”我回她:“秦姐,不是你说的你请客吗?我怕你请漏了,
特意帮大家都点上了。”“助人为乐,我应该做的。”“哦对了,你们刚才在群里点的那些,
加起来也快两千了吧。”“我这个一万五的单,性价比高多了,够喂饱一个加强排了。
”“不用谢。”秦瑶那边没动静了。我估计她正对着手机骂娘呢。过了一会儿,
“精英下午茶”群里,有人弱弱地问了一句。“那个……瑶姐,还点吗?”没人回答。
又过了五分钟,群主秦瑶,解散了该群。我旁边的姐们儿,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她给我发了个微信。“兄弟,牛逼!我进公司三年,第一次见秦瑶吃这么大的瘪。
”我回她一个“OK”的手势。想跟我玩?不好意思,我不仅有钱,我还有病。
专治各种不服。3秦瑶吃瘪之后,一整个下午都没敢再出现在我面前。
估计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画圈圈诅咒我。办公室里那帮见风使舵的墙头草,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从一开始的“又来了个傻白甜”,变成了“这小子不好惹”。我乐得清静。快下班的时候,
冯锐又出现了。他顶着那张便秘一样的脸,走到我面前。“江哲,来我办公室一下。
”我跟着他进了那间充满烟臭味的办公室。他关上门,往老板椅上一靠,
又开始了他那套领导派头。“江哲啊,今天会议上的事,你做得不错。”“年轻人,有冲劲,
有能力。”他先是假惺惺地表扬了我一句。我没接话,等着他的下文。果然,话锋一转。
“但是呢,做人不能太高调。”“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你懂吧?”“你在会上那么说,
让我这个做经理的,面子往哪儿搁?”“以后我们还怎么合作?嗯?”他开始敲打我了。
我心里觉得好笑。你给我穿小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合作?我甩你脸上的时候,
你开始讲团队精神了?还要不要脸了。我看着他,一脸无辜。“冯经理,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我只是把我做的工作成果汇报一下,哪里高调了?”“难道,
我应该把功劳都说成是您的?”我这话问得直接。直接把那层窗户纸给捅破了。
冯锐的脸瞬间涨红了。“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领导!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还是坐在那儿,动都没动。“冯经理,您别激动。
”“有事说事,拍桌子解决不了问题。”“如果您觉得我态度有问题,可以向人事部投诉,
或者直接开除我。”“我一个实习生,随时可以走人。”我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彻底把他给整不会了。他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不敢开除我。IT部那边还指望我当免费劳动力呢。陈总也点名表扬过我。
他要是现在开了我,就是跟所有人对着干。他没这个胆子。最后,他只能泄气地坐回椅子上。
“算了算了,你先出去吧。”他摆了摆手,一副“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的宽宏大量的样子。
我站起来,刚准备走。他又叫住我。“等等。”“公司三楼的男厕所,最里面的那个隔间,
马桶堵了。”“行政部的人都下班了,保洁阿姨也搞不定。”“你去处理一下。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我怀疑我耳朵出问题了。让我,一个市场部的实习生,
去通厕所?这是什么脑回路?羞辱我?他见我没动,又补充了一句。“这也是锻炼。
一个连小事都做不好的人,怎么能做大事?”“快去吧,弄干净了再下班。
”他脸上带着一丝报复得逞的快感。好像给我派了这个活,他今天丢的面子就都找回来了。
我看着他那张油腻的脸。突然笑了。“好啊。”我点点头,“冯经理,您稍等。
”我走出办公室,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走到了行政部的办公区。拿起前台的内线电话,
拨通了物业公司的紧急维修热线。“喂,是万科物业吗?”“这里是环球中心B座18楼,
星海科技。”“我们三楼男厕所堵了,情况很严重,需要专业的师傅立刻上门疏通。”“对,
立刻,马上。”“维修费和加急费不是问题,直接找我们公司行政部结算,领导已经批准了。
”我声音洪亮,确保半个办公室的人都能听见。打完电话,我回到冯锐的办公室门口。
他正得意洋洋地等着看我去找工具。我靠在门框上,对他笑了笑。“冯经理,搞定了。
”“专业的维修师傅已经在路上了,估计十分钟就到。”“保证给您通得干干净净,
明明白白。”“您看,我这处理方式,算不算把小事做好了?”冯锐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的嘴唇哆嗦着,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怪物。他以为我会乖乖去通厕所,被恶心得不行。
结果我反手一个电话,把事情直接升级成公司层面的维修项目。维修费,加急费,
少说也得几百上千。这笔钱,最后还得从他部门的行政开支里出。他想羞辱我,
结果是自己花钱请人来打自己的脸。我看着他那副吃瘪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冯经理,要是没别的事,我先下班了?”“哦对了,明天早上您别忘了跟行政那边说一声,
这笔维修费要批一下。”说完,我潇洒地转身,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冯锐一个人,
在办公室里,凌乱在风中。整我?你们还嫩了点。4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公司,
就感觉气氛不对。所有人都对着电脑,愁眉苦脸。IT部的李工,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跟见了救星似的朝我冲过来。“江哲!你可算来了!”“出大事了!”我放下包,
“怎么了李工?服务器又被攻击了?”李工哭丧着脸,摇了摇头。“比那还严重。
”“公司新上线的财务系统,出了个恶性BUG。”“所有报销流程都卡住了,
账目也乱了套。”“这套系统是总公司那边强制推下来的,下个季度就要全集团推广。
”“我们这是第一个试点,结果就崩了。”“要是今天解决不了,咱们整个子公司,
从陈总到我,都得挨处分。”我听明白了。这是捅了马蜂窝了。“BUG的具体情况呢?
”我问。“不知道,”李工快哭了,“就是数据对不上,而且找不到规律,完全是随机出错。
”“我们查了一晚上,代码都快看烂了,就是找不到问题在哪儿。”我点点头,
走到他电脑前。“我看看。”我坐下来,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后台代码如瀑布般滚过。
办公室里的人,全都围了过来。连冯锐和秦瑶都伸着脖子在看。
冯锐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他估计巴不得我出丑。秦瑶则是抱着胳膊,
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我没理他们。不到五分钟,我就找到了问题所在。这BUG,
藏得确实深。它不是代码逻辑错误,而是一个极其微小的算法溢出问题。
在处理特定小数点后六位以上的数字时,会产生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误差。
但财务系统里,成千上万条数据累加起来,这个小误差就会被无限放大。导致整个账本错乱。
“找到了。”我说。李工愣了一下,“啊?在哪?”我指着屏幕上的一行代码。“这里,
数据类型定义错了。”“应该用高精度浮点型,他们用了普通单精度。”“换一下就行。
”我说着,直接动手修改,然后重新编译。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到一分钟。“好了。
”我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李工。李工颤抖着手,点开了测试页面。输入一组数据。运行。
结果正确!又输入一组复杂的数据。运行。结果还是正确!“通了!通了!BUG解决了!
”李工激动地差点跳起来,一把抱住我。“江哲!你就是我的神!”整个办公室,
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陈总也闻讯赶来,
握着我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小江啊,你……你真是公司的福星啊!
”只有两个人没鼓掌。冯锐和秦瑶。他们俩的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特别是冯锐。
他本来还想看我笑话,结果我又一次,当着全公司的面,秀了一波神操作。
把他衬托得像个没用的废物。他站在人群外,眼神阴鸷地看着我。我知道,这梁子,
是越结越深了。突然,秦瑶尖着嗓子说了一句。“等一下!”“这个BUG,
会不会就是他自己写的?”“然后他再自己跳出来解决,好在公司出风头?”“这叫什么?
贼喊捉贼!”她这话一出,办公室瞬间又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一丝怀疑,
重新聚焦到我身上。是啊,这也太巧了。公司最顶尖的IT团队搞了一晚上都没搞定。
我一个实习生,五分钟就解决了?这确实有点不合常理。就连李工,
看我的眼神都带了点犹豫。冯锐眼睛一亮,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对啊!秦瑶说得有道理!
”“江哲,你必须解释清楚!”“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BUG?除非是你自己埋的!
”他俩一唱一和,开始给我泼脏水。我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我走到秦瑶面前。“秦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BUG是我写的,
有证据吗?”秦瑶被我逼视着,有点心虚,但还是梗着脖子。“我……我这是合理怀疑!
”“没有证据,但你就是最可疑的!”我笑了。“好一个合理怀疑。”我转过身,
对李工说:“李工,把这套财务系统的开发日志调出来。”“查一下,最初的开发团队,
是总公司的哪个部门,负责人是谁。”李工虽然还有点疑虑,但还是照做了。很快,
结果出来了。“开发团队是……总公司信息技术部,A组。”“项目负责人……冯……冯斌?
”李工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都变了。办公室里,所有知道这个名字的人,
脸色都变得很古怪。我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我看着脸色瞬间惨白的冯锐。
一字一句地问道:“冯经理,我没记错的话。”“总公司的信息技术部总监,冯斌。
”“是你亲哥吧?”5我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我和冯锐之间来回扫射。信息量太大了。这套让整个分公司鸡飞狗跳的财务系统。
总负责人,居然是冯锐的亲哥哥。那这事儿就有意思了。冯锐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怎么也没想到,我连他家的这点裙带关系都一清二楚。
秦瑶也傻眼了。她本来想给我泼脏水,结果这盆水,好像要浇到她盟友身上了。
我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这个BUG,从技术角度看,是个非常低级的错误。
”“任何一个合格的程序员,都不应该犯。”“所以,只有两种可能。”我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总公司的信息技术部总监,冯斌总监,业务能力堪忧,连基本的数据类型都会搞错。
”“这样的人,能坐上总监的位置,我很怀疑总公司的用人标准。”我又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这个BUG,是他故意留下的。”“至于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或许是想测试一下我们分公司的技术水平?”“还是说,有别的什么目的?”我的话,
句句诛心。把两条路都给冯锐堵死了。承认你哥能力不行?
那你们冯家就是靠关系上位的废物。承认你哥是故意的?那问题就更严重了,这是渎职,
是破坏公司财产。冯锐的冷汗,顺着额头就流下来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一个他可以随意拿捏的实习生。我是一条毒蛇,一开口,
就能咬断他的喉咙。“我……我不知道!我哥的事,我怎么会知道!”他开始撇清关系。
“你们别听他胡说!他这是在转移视线!”我笑了笑,没再看他。我转向陈总。“陈总,
现在情况很清楚了。”“这个BUG的责任方,在总公司。”“我们分公司不仅没有责任,
反而是在第一时间,独立解决了问题,避免了更大的损失。”“我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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