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穿成京城第一茶楼的老板娘,系统逼我虐待那个未来会权倾朝野的落魄账房。
我每天对他呼来喝去:“谢砚,这账算错了,滚去重算!”“地没擦干净,不许吃饭!
” 他沉默隐忍,眸色深沉。我骂他“穷酸相”,
转头就把祖传的龙井茶饼塞进他包袱;我罚他雪夜采买,实则是为让他避开仇家的追杀。
直到我为护他,替他挡下刺客的毒箭。他一夜之间掌控京城暗势力,血洗仇敌,
最后将重伤的我紧锁怀中,声音嘶哑痛苦:“老板娘,你骂我千百遍,
却次次舍命相护……是不是早就将你的心,抵押在我这儿了?
”1叶知秋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的。鼻腔里萦绕的不再是消毒水的气味,
而是清浅悠长的茶香,眼前是雕花的木窗格,身上盖着的是触感细腻的锦被。她猛地坐起身,
环顾四周。古色古香的房间,桌椅板凳皆是木质,窗外传来隐约的市井喧嚣。这是哪儿?
没等她想明白,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可言的机械音在她脑海中炸开:警告!
检测到灵魂绑定!反派拯救系统已激活!宿主:叶知秋。身份:京城清心茶楼老板娘。
终极任务:改变关键反派“谢砚”的黑化命运,阻止其成为毁灭世界的大奸臣。
新手任务发布:今日酉时三刻前,将手中茶水泼在账房先生谢砚身上,
并斥责他“算个账都算不清”。任务失败惩罚:清心茶楼因不明原因倒闭,
宿主灵魂能量不足,抹杀。叶知秋懵了。穿书?系统?反派拯救?
她不过是熬夜看完那本《权倾天下》的小说,
吐槽了几句里面那个被逼黑化、最后搅得天下大乱的美强惨反派谢砚死得太惨,
怎么就……成了要近距离接触反派的人?而且这任务……泼茶水?骂人?
这真的是“拯救”而不是“加速死亡”吗?抹杀的威胁像一把刀悬在头顶。
叶知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梳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一张陌生而明艳的脸,眉梢眼角带着一股天然的泼辣劲儿,
正是书中对茶楼老板娘叶知秋的描写。她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裙,推门走了出去。
茶楼大堂里还算热闹,几桌客人正在品茗闲聊,跑堂的伙计端着茶盘穿梭其间。她的目光,
第一时间就落在了柜台后那个穿着半旧青衫的身影上。他低着头,正在核对账本。
侧脸线条清俊流畅,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显得有些疏离。阳光从窗棂透进来,
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即使穿着朴素,
也难掩那份与周遭烟火气格格不入的冷峻气质。这就是谢砚。
那个未来会权倾朝野、手段狠戾,也将自己逼至绝境,最终万箭穿心而死的反派。此刻的他,
还只是一个落魄的、在她这间小茶楼里谋生的账房先生。叶知秋的心跳有些快。
系统面板上那个倒计时在一分一秒地减少,失败的惩罚像巨石压在她心头。她咬了咬牙,
走到茶桌边,端起一杯伙计刚准备好、尚且温热的茶水——幸好不是滚烫的。她深吸一口气,
朝着柜台走去。每一步都感觉格外沉重。走到谢砚身边时,他似乎察觉到了,抬起头,
露出一双沉静如古井的眼眸,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就是现在!
叶知秋心一横,手腕装作不经意地一抖——“哗啦!”整杯茶水精准地泼在了摊开的账本上,
深色的茶渍迅速晕染开墨迹,也溅湿了他青衫的袖口。周围瞬间安静了一瞬,
几桌客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叶知秋按照系统要求,努力摆出最凶悍的表情,柳眉倒竖,
声音刻意拔高,带着十足的刻薄:“谢砚!你是干什么吃的?这账算得一团乱麻,错漏百出!
是想让我这茶楼早点关门大吉吗?”她紧紧盯着他,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生怕从他眼中看到一丝一毫未来反派的狠戾。然而,谢砚只是微微一怔,随即垂下了眼帘。
他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去看自己湿透的袖口,只是默默拿起旁边干净的布巾,
动作细致地、一点一点地去吸账本上的水渍。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直到将账本上的水迹处理得差不多,他才重新抬起头,
目光依旧平静无波,只是声音比刚才更低沉了些:“东家,是我疏忽。账本污了,
我重新核算一遍。”任务完成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惩罚的倒计时戛然而止。
叶知秋松了一口气,但看着谢砚那逆来顺受的样子,以及他袖口那片深色的水痕,
心里却莫名地堵了一下。她“哼”了一声,维持着老板娘傲慢的姿态,转身离开。背影僵硬。
而在她身后,谢砚看着那晕花的账本,又抬眼瞥了一下她离开的方向,眸色深沉,
不知在想些什么。2自那日泼茶事件后,叶知秋便开始了她“刁难”账房先生的日常。
系统任务变得琐碎而频繁:日常任务:责令谢砚清洗后院所有茶具,限时完成。
日常任务:斥责谢砚衣衫破旧,有碍观瞻,罚他去库房清点积压旧货。
日常任务:声称谢砚算盘声吵,让他去后院劈足三日用的柴火。
叶知秋一边在心里对系统翻着白眼,一边不得不硬着头皮扮演恶霸老板娘。“谢砚!
”这日清晨,茶楼刚开门,叶知秋便叉着腰站在柜台前,声音清脆却带着刻意的不耐,
“瞧你这身衣裳,洗得都发白了!我们清心茶楼虽说不是皇亲国戚来的地方,但也要脸面!
你这副穷酸相往这一站,客人都要少三成!”谢砚正在整理今日的票据,闻言动作一顿,
指尖微微收紧,却没有抬头。叶知秋心里一抽,但话已出口,只得继续下去,
随手一指后院角落那间堆满杂物的库房:“去!
把库房里那些积压的旧茶罐、旧器具都给我清点一遍!没点清楚不许出来吃饭!
”库房阴暗潮湿,灰尘蛛网遍布,这绝对是个苦差事。谢砚沉默地放下手中票据,
低低应了一声:“是,东家。”便转身朝库房走去,背影在清晨的光线下,
显得有几分单薄孤寂。看着他走进库房,叶知秋立刻招来心腹伙计阿福,低声吩咐:“去,
城西‘济世堂’买一瓶最好的金疮药来,要快。”她记得书中提过,谢砚身上有旧伤,
时常隐痛。库房搬动重物,难免磕碰。阿福虽不解,但还是应声而去。午时,
叶知秋端着饭菜来到库房门口,故意用脚尖踢了踢门框,语气恶劣:“喂!干活磨磨蹭蹭的!
饭放门口了,爱吃不吃!”食盒里,除了寻常饭菜,还悄悄放着一小瓶刚买来的金疮药,
混在给他的伤风药瓶旁边。过了一会儿,她假装经过,瞥见谢砚默默拿起食盒,
目光在那多出来的药瓶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平静地收了起来。叶知秋心下稍安。又一日,
一位衣着朴素但气度不凡的老者来品茶,点名要喝“寒潭雪蕊”。
这是茶楼镇店之宝之一的极品绿茶,产量极少,平日叶知秋自己都舍不得喝。
系统任务适时响起:指派谢砚为贵客冲泡“寒潭雪蕊”,期间需言语挑剔其手法生疏。
叶知秋眼皮一跳,这任务……她深吸一口气,走到正在核对账目的谢砚面前,
没好气地说:“那位客人要‘寒潭雪蕊’,你去沏。仔细着点,要是糟蹋了我的好茶,
扣你三个月工钱!”她压低声音,带着威胁,“这位客人挑剔得很,你小心伺候!
”谢砚抬眼看了看那位老者,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思量,随即颔首:“明白了,东家。
”他净手、温杯、取茶、冲泡,动作行云流水,竟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与专注,
丝毫不见账房先生的木讷。那老者原本只是随意看着,渐渐坐直了身体,
眼中流露出欣赏之色。叶知秋在一旁看着,心中暗惊。她记得书中隐约提过,
这位老者似乎是隐退的御医,在朝中仍有影响力。系统让她指派谢砚来沏茶,
难道是……果然,老者品茶后,并未离开,反而与谢砚交谈了几句,
问及茶道乃至一些经义文章,谢砚均对答如流,不卑不亢。老者离去时,看着谢砚的眼神,
带着明显的惜才之意。叶知秋心中豁然开朗。这系统,表面是让她“虐待”,
实则是在为她、也为谢砚铺路?让她用这种看似刁难的方式,不动声色地帮助他?
最惊险的一次,
是系统发布了一个雪夜任务:罚谢砚即刻前往城西‘桂香斋’购买新出炉的杏仁酥,
不得延误。那夜北风呼啸,大雪纷飞,路上几乎不见行人。叶知秋刚想骂系统疯了,
却偶然从一桌熟客的闲聊中,
隐约听到“城东今夜不太平”、“好像有人在堵谁”的只言片语。城东,
是谢砚平日回他租住小屋的必经之路!一个激灵,叶知秋瞬间明白了系统的用意。
她立刻沉下脸,找到正在擦拭桌椅的谢砚,将一把铜钱拍在桌上,语气蛮横:“谢砚!
我突然想吃‘桂香斋’的杏仁酥了,你现在就去城西给我买回来!要是买不到,
或者回来晚了酥凉了,你今晚就别想进门了!”谢砚看着窗外鹅毛般的大雪,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放下抹布,接过铜钱,低声道:“好。
”他披上那件单薄的旧衣,推门走入风雪之中。那一晚,叶知秋坐在灯火通明的茶楼里,
却觉得格外寒冷和漫长。她时不时走到门口张望,直到深夜,才看到谢砚顶着一身风雪回来,
怀里紧紧揣着那包尚且温热的杏仁酥。他的脸色冻得发青,但身上并无伤痕。
叶知秋一把夺过点心,看也不看就扔在桌上,嘴上依旧不饶人:“慢死了!想冻死我啊?
滚去后面灶房喝碗姜汤,别明天病倒了耽误干活!”她转身快步上楼,
生怕被他看见自己眼中无法掩饰的担忧和后怕。而谢砚站在空荡荡的大堂里,
看着桌上那包被随意丢弃、却完好无损的杏仁酥,
又感受着灶房里那碗显然是提前熬好、一直温着的姜汤传来的暖意,深邃的眼眸中,
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困惑与探究。这位老板娘,她的刻薄之下,究竟藏着什么?3夜深人静,
清心茶楼后院那间狭小的、属于账房先生的耳房里,只余一盏如豆的油灯。谢砚并未入睡。
他褪去上半身的青衫,露出精瘦却并不孱弱的身躯,只是在那紧实的肌肉线条上,
纵横交错着几道浅淡的旧疤,昭示着过往并不太平。
他拿起桌上那个混在伤风药瓶旁的小瓷瓶,拔开塞子,凑近鼻尖闻了闻。是上好的金疮药,
气味清冽纯正,绝非街边药铺的寻常货色。他今日在库房清点,
不小心被一个破损的旧木箱划伤了手臂,伤口不深,但此刻抹上这药膏,
一阵清凉瞬间压下了那点火辣辣的刺痛。他目光沉沉地盯着那跳跃的灯焰。白日里,
那位点名要“寒潭雪蕊”的老者,离去前,趁着老板娘转身的间隙,
曾对他低语了一句:“小友风骨不凡,屈居于此,可惜了。若有难处,
可来城东杏林巷寻‘忘忧居’。”城东杏林巷,“忘忧居”……谢砚心思电转,
已然猜出老者身份——前太医院院判,陈谨言陈老先生。此人虽已致仕,
但在清流文官中威望极高,且与当年审理他父亲一案的几位官员皆有旧谊。
老板娘为何偏偏指派他去为这位陈老先生沏茶?是真的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还有那雪夜。他并非毫无察觉。去往城西“桂香斋”的路上,他隐约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
气息隐匿,却带着杀气。他本已做好准备在僻静处反击,可那跟踪之人,在跟了他两条街后,
竟莫名消失了。等他买完杏仁酥回来,刻意绕到城东那条平日回家的暗巷附近,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血腥气,以及打斗的痕迹。是谁?
在他必经之路上清理了埋伏?又是谁,掐准了时机,用“买杏仁酥”这种荒诞的理由,
将他远远支开,避开了那场显然是针对他的杀局?答案,
似乎都指向同一个人——那个对他呼来喝去、动辄打骂的老板娘,叶知秋。
谢砚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着,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她骂他“穷酸相”,
转头就给了他效果极佳的金疮药。她罚他干最脏最累的活,可他发现,自从来了这茶楼,
每日“被迫”劈柴担水,他因旧伤而有些虚浮的气息,反而凝实了不少。
她让他用名贵茶叶伺候“挑剔”客人,却让他意外结识了可能关乎他复仇关键的陈老先生。
她蛮横地将他赶入风雪夜,实则是让他避开了一场生死危机。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若她真如表面那般刻薄贪财,为何会在他身上浪费名贵药材?
为何会让他用镇店之宝去“讨好”一个看似普通的老人?
又为何会在他自己都尚未完全察觉危险时,用那种方式护他周全?
逻辑的链条在他脑中逐渐清晰,指向一个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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