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刃陈情马长风陈情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骨刃陈情(马长风陈情)

骨刃陈情马长风陈情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骨刃陈情(马长风陈情)

作者:写文歇会儿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骨刃陈情》是作者“写文歇会儿”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马长风陈情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本书《骨刃陈情》的主角是陈情,马长风,属于其他,古代,虐文类型,出自作家“写文歇会儿”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81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4 23:18:2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骨刃陈情

2025-10-25 00:21:17

《骨刃》第一章三更的梆子刚敲过,雨就下来了。陈情跪在青石板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

雨水顺着檐角淌下来,砸在他背上,混着伤口的血,在石板上积成一小滩暗红。“废物。

”上首的紫檀木椅上,九爷捻着颗黑子,声音淡得像窗外的雨丝。棋盘上黑白子纠缠,

厮杀正烈,他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跪在地上的不是个刚从鬼门关爬回来的人,

只是块碍事的石头。陈情的后肩胛骨上,还插着半截断箭。那是方才刺杀镇北将军时,

被对方的亲卫射中的。他硬生生忍着痛割开皮肉,用骨刃剜出箭头,

连麻药都没敢用——九爷最恨任务拖沓,他晚归了一刻。“属下办事不力,请九爷责罚。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伤后的嘶哑,却字字清晰,没有一丝颤抖。

从七岁被九爷捡回这“听雪楼”,他就学会了一件事:疼的时候,把牙咬碎了吞下去,

喊一声痛,就会挨更重的罚。九爷终于落了子,黑子稳稳地压在白子的咽喉。

“镇北将军府的密信,你拿到了?”“是。”陈情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手臂一抬,

油纸包在空中划过道弧线,稳稳落在九爷手边的矮几上。动作行云流水,

仿佛背后的伤不存在一般。九爷拆开油纸,里面是卷泛黄的密信,字迹潦草,

却能看清“通敌”二字。他看了两眼,随手丢在烛火里,火苗舔舐着信纸,很快卷成灰烬。

“亲卫营的布防图,你画的?”“是。”“漏了三处暗哨。”九爷端起茶杯,抿了口热茶,

茶雾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第三进院的假山里,藏着十二名弩手;西跨院的紫藤架下,

有机关连弩;还有将军卧房的床板下,藏着条密道。”陈情的后背猛地绷紧,

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他确实没查到这些——为了避开巡逻队,他是从后墙的排水渠潜入的,

根本没敢靠近假山和紫藤架。“属下疏忽。”他的额头又往下低了低,

几乎要贴到石板上的血水里。九爷没说话,只是用茶盏的边缘,轻轻敲了敲桌面。

陈情立刻明白了。他反手抽出靴筒里的骨刃,那是柄用兽骨磨成的短刀,刃口泛着青白的光,

是他用了十年的兵器。骨刃划破皮肉的声音很轻,在雨声里几乎听不见,

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后腰上多了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涌出来,烫得像火。这是规矩。

任务有疏漏,自罚一刀,位置由九爷定。这次敲的是桌面,便是后腰。“九爷,

”陈情咬着牙,声音稳如磐石,“听雪楼接了笔新生意,江南盐商王万金,出价三万两,

要取漕帮少帮主的项上人头。”九爷终于抬了眼。他穿着件月白锦袍,

领口绣着暗金色的云纹,明明是温润的打扮,眼神却像淬了冰。“王万金?

”他指尖敲了敲棋盘,“他女儿是当今太子的侧妃,这单生意,接得有意思。

”“属下设了三个局,”陈情道,“漕帮少帮主三日后会去秦淮河的画舫赴宴,

属下会让人在酒里下‘牵机引’,发作时状似中风,查不出痕迹;若不成,

便在他回府的路上,用‘断魂弩’远程狙杀,弩箭淬了‘七日醉’,

七日后才会毒发;再不成,属下亲自出手。”他汇报得条理分明,每个环节都算到了极致,

仿佛刚才挨罚的不是他,仿佛后腰的伤口只是道无关紧要的划痕。这是九爷教他的,

无论多痛,只要还没死,就要把心思放在任务上。九爷看着他,突然笑了笑。那笑容很淡,

却让陈情的头皮一阵发麻。“亲自出手?”他拿起颗白子,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你忘了上次在洛阳,你亲手杀了吏部侍郎的儿子,结果被对方的护院划破了脸?

”陈情的喉结动了动。左眉骨下那道疤,确实是那次留下的,至今还泛着淡淡的粉色。

“属下记得。”“记得就好。”九爷把白子落在棋盘上,“听雪楼的杀手,脸是最不值钱的,

命也一样。但坏了我的事,就不是掉块肉那么简单了。”他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

“三日后,我要漕帮少帮主的人头,挂在王万金的盐铺门口。办不到,

你就自己把项上人头送来。”“是。”陈情应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雨还在下,

越来越大。陈情跪在地上,后腰的伤口已经开始发麻,血和雨水混在一起,

在他身下积成小小的水洼。他能感觉到体温在一点点流失,眼前开始发黑,却不敢动一下。

九爷重新低下头,专注地盯着棋盘,仿佛他已经不存在了。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九爷才落下最后一颗子。黑子连成一线,

将白子围得水泄不通,再无生机。“起来吧。”陈情撑着地面,缓缓站起身。刚站直,

一阵剧痛就从后腰传来,他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却硬生生稳住了身形。

“去账房领这个月的俸禄。”九爷丢过来一个紫檀木盒子,“里面有颗‘凝肌丸’,

能让你好得快点,别耽误了王万金的生意。”陈情接住木盒,入手沉甸甸的。

他知道里面除了药丸,还有五百两银票——这是他这个月的俸禄,

比京城里三品官的月俸还高。可他拿着这些钱,却不知道该花在哪里。

听雪楼里衣食住行都由九爷供给,他唯一的私人物品,就是那柄骨刃,

和床底下一个装着伤药的木箱。“属下告退。”他抱着木盒,转身往外走。

骨刃还插在后腰的伤口里,每走一步,都像有把钝刀在里面搅动。走到门口时,

九爷突然又说了一句:“对了,下个月初三,是太后的寿辰。”陈情的脚步顿住了。

太后寿辰,与他何干?“镇国公会在寿宴上,献上一枚‘夜明珠’,

”九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种说不出的意味,“那珠子,我要了。”陈情的心猛地一沉。

镇国公是皇上的亲舅舅,守卫比镇北将军府严密十倍不止。寿宴当天,

京城里的高手都会齐聚皇宫,想在那种场合盗走夜明珠,无异于自投罗网。

“属下……”他想说“请九爷三思”,却又把话咽了回去。在九爷面前,他没有质疑的资格。

“办好了,”九爷打断他,“这个月的俸禄,翻倍。”陈情没回头,只是挺直了背脊,

声音穿过雨幕,清晰地传了回去:“属下,领命。”走出听雪楼的大门,雨已经停了。

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街上开始有了行人,卖早点的小贩推着车子走过,吆喝声此起彼伏,

充满了烟火气。陈情摸了摸怀里的木盒,冰凉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

这双手上沾满了鲜血,指关节因为常年握刀而有些变形,

却从没碰过那些寻常人家的油盐酱醋。后腰的伤口还在流血,他却像感觉不到似的,

一步步走向账房。路上遇到听雪楼的杀手,都低着头给他让路,眼神里有敬畏,也有怜悯。

他们都知道,这位统领又挨罚了,也知道,他接下来要去完成的任务,九死一生。

陈情对此毫不在意。他的命是九爷给的,这条命,本就该为九爷所用。只是走到拐角时,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皇宫的方向。那里朱墙高耸,琉璃瓦在晨光下闪着金光,

像一头蛰伏的巨兽。他不知道,那枚夜明珠背后,藏着的是足以打败整个王朝的秘密,而他,

即将成为这秘密漩涡的中心。更不知道,九爷那看似随意的一句“太后寿辰”,

已经为他铺好了一条通往地狱的路。后腰的骨刃,又往里陷了半分。痛,却清醒。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像极了九爷下棋时,那胜券在握的神情。

不管是漕帮少帮主的人头,还是镇国公的夜明珠,他都会拿到。因为他是陈情,

是九爷最锋利的刀。刀,是不需要感情的,只需要够快,够狠。

《骨刃》第二章账房先生把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推过来时,

手指有意无意地避开了陈情腰侧的血迹。“陈统领,这是额外的伤药钱,九爷特批的。

”老账房的声音透着小心翼翼,他在听雪楼待了二十年,见惯了陈情被责罚的模样,

却总还是忍不住心惊——这人的骨头像是铁铸的,怎么罚都折不断,可那一身的伤,

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陈情捏了捏钱袋,里面是几十枚碎银,叮当作响。他没道谢,

只是将紫檀木盒里的凝肌丸取出来,就着账房递来的温水吞了下去。药丸入口即化,

一股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后腰的剧痛果然缓解了几分,只是伤口处仍像有无数细针在扎。

“王万金的单子,让鬼手组去备‘牵机引’,”他一边系紧腰间的伤布,一边吩咐,

声音里的沙哑淡了些,“告诉他们,剂量要准,多一分少一分,都按规矩领罚。

”老账房连忙点头:“记下了。对了,昨天城西的镖行送来了封信,

说是……之前接的那单追杀案,目标跑了。”陈情系伤布的手顿了顿。

他想起那单生意——一个江湖门派的长老,因为私吞门派秘籍被追杀,

听雪楼接了镖行的委托,开价五千两,限期三日取其首级。负责这单的是影组,

组长是个入行五年的老手,从没出过岔子。“人呢?”陈情的声音冷了下来。

“影组组长在柴房领罚,”老账房的声音更低了,“他说……目标身边突然多了个高手,

用的是‘流云剑法’,影组折了三个弟兄。”陈情转身往外走,脚步比刚才快了些。

后腰的伤被牵扯着,疼得他额头渗出细汗,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速度。

柴房在听雪楼最偏僻的角落,常年不见天日,是专门用来罚人的地方。还没走到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鞭子抽打的声音,夹杂着压抑的闷哼。陈情推开门,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影组组长被吊在房梁上,衣服已经被抽得稀烂,背上血肉模糊,看不清原本的肤色。

执鞭的是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见陈情进来,立刻停了手,垂手站在一旁。

“为什么不发信号?”陈情走到吊绳下,抬头看着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影组有规矩,

遇突发状况可以发信号求援,他不信对方没带信号筒。影组组长咳了口血,

艰难地睁开眼:“陈统领……那高手太邪门,

信号筒刚掏出来就被他打烂了……弟兄们……弟兄们没跑掉……”他的声音越来越弱,

显然已经快撑不住了。陈情沉默了片刻。流云剑法,他有印象,

是三十年前就销声匿迹的一个门派绝学,据说传人早已死在江湖仇杀里,怎么会突然出现?

“目标叫什么?”“马……马长风……”陈情点点头,

转身对执鞭的黑衣人说:“再打二十鞭,送他去疗伤。”影组组长猛地抬头,

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统领!我已经……”“折了三个弟兄,二十鞭算轻的,”陈情打断他,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下次再犯,就不是鞭子能解决的了。”他顿了顿,补充道,

“去药庐领最好的金疮药,算我的。”说完,他转身离开柴房,

留下影组组长在后面发出绝望的嘶吼。老账房跟在他身后,忍不住小声问:“统领,

那马长风……”“我去。”陈情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告诉鬼手组,

漕帮的事按原计划进行,我处理完马长风就回来。”他回房取了骨刃和几件换洗衣物,

又从床底下的木箱里翻出个小瓷瓶,里面装着黑色的药膏——这是他自己配的,专治刀剑伤,

效果比不上九爷给的凝肌丸,却胜在便宜,用着不心疼。出门时,天已经大亮。

街上的人多了起来,小贩的吆喝声、马车的轱辘声、妇人的谈笑声,

交织成一片热闹的市井图。陈情穿着件普通的青布短打,把骨刃藏在宽大的袖子里,

混在人群中,像个最寻常的路人。没人知道,这个眉骨下带疤的年轻人,

手里握着十几条人命,更没人知道,他刚刚挨了罚,身上还带着未愈的伤。

他没直接去找马长风,而是先去了城西的镖行。镖行老板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见陈情进来,

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搓着手道:“陈、陈统领,您怎么亲自来了?”“马长风的踪迹,

你知道多少?”陈情坐在椅子上,后腰靠着椅背,尽量不让伤口受力。镖行老板咽了口唾沫,

从抽屉里掏出张纸条:“这是我们查到的,他好像要去城南的破庙落脚,

说是……要等一个人。”陈情接过纸条,上面画着破庙的位置,

旁边还标注着“午时”两个字。他把纸条揣进怀里,

又从钱袋里摸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够吗?”镖行老板连忙摆手:“够了够了!

陈统领太客气了……”陈情没再说话,起身离开镖行。刚走到门口,

就看见一个穿绿衣的小姑娘蹲在墙角,手里拿着个糖人,正眼巴巴地看着他。

小姑娘约莫七八岁,梳着两个羊角辫,眼睛又大又亮,像极了他刚被九爷收养时的模样。

他的脚步顿了顿。记忆里,那年冬天很冷,他缩在破庙里快饿死了,是九爷把他抱回来,

给了他一碗热粥,还有一把小小的骨刀,说:“想活下去,就得比谁都狠。

”小姑娘见他盯着自己,突然咧嘴笑了,举起糖人说:“哥哥,你要吃吗?我娘给我买的,

可甜了。”陈情的喉结动了动,刚想说不用,后腰的伤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疼得他脸色发白。小姑娘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怯生生地问:“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摇了摇头,转身快步离开。他不能停,也不能回头。听雪楼的人,不配拥有这些温情,

九爷说过,心软是杀手最大的忌讳,一旦有了牵挂,就会变成致命的弱点。

城南的破庙果然很破,屋顶漏着洞,地上长满了杂草。陈情躲在庙外的大树上,

透过破洞往里看。马长风背对着门口坐着,穿着件灰色的长衫,头发乱糟糟的,

手里拿着本发黄的书,正是那本被他私吞的门派秘籍。陈情握紧了袖子里的骨刃。按照计划,

他会等马长风起身的瞬间,从树上跃下,用骨刃刺穿他的后心,

动作快得让对方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可就在这时,破庙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个穿着白衣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个食盒,对着马长风笑道:“师父,

我给您带了些吃的。”马长风回过头,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阿澈,你来了。

”陈情的瞳孔猛地收缩。那个叫阿澈的年轻人,腰间佩着柄长剑,

剑柄上刻着朵流云——正是流云剑法的标志。更让他心惊的是,这年轻人的眉眼,

竟有几分眼熟,像极了……像极了九爷书房里挂着的那幅画像上的人。画像上的人,

穿着王爷的蟒袍,眉眼温润,却带着股说不出的威严。九爷说,那是他的一位故人。

阿澈把食盒放在地上,打开盖子,里面是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碗米饭。“师父,

我们什么时候走?”他一边给马长风盛饭,一边问,“听说听雪楼的人追来了,

他们很厉害的。”马长风叹了口气:“等拿到那东西,我们就走。当年的事,总该有个了断。

”他压低声音,“那东西在镇国公府里,太后寿辰那天,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陈情的心沉到了谷底。镇国公府,夜明珠,太后寿辰……这些字眼像珠子一样串了起来,

形成一个可怕的猜想。难道马长风要找的东西,和九爷想要的夜明珠有关?

那个叫阿澈的年轻人,和九爷又是什么关系?就在他走神的瞬间,阿澈突然抬头,

目光像箭一样射向他藏身的大树:“谁在那里?”陈情暗骂一声不好,翻身从树上跃下,

骨刃瞬间出鞘,直取马长风的后心。他必须速战速决!可阿澈的速度比他更快。

只听“呛啷”一声,长剑出鞘,剑光像流云般卷了过来,挡住了骨刃的去路。两柄兵器相撞,

发出刺耳的响声,震得陈情虎口发麻,后腰的伤口再次裂开,血顺着裤腿流了下来。

“听雪楼的杀手?”阿澈的眼神冷了下来,剑光更盛,“果然追来了。”马长风也站了起来,

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匕首,和阿澈一前一后,将陈情围在中间。陈情喘着粗气,握紧骨刃,

额头上的冷汗混合着血珠往下掉。他知道,今天想杀马长风,难了。更让他不安的是,

阿澈的剑法里,有种他熟悉的影子——那种看似温润,实则狠戾的招式,

像极了九爷下棋时的风格。“你们要去镇国公府?”陈情突然开口,

声音因为疼痛而有些发飘,“是为了夜明珠?”马长风和阿澈的脸色同时变了。就在这时,

陈情的腰间传来一阵震动,是听雪楼的信号。他摸出信号筒,展开一看,

上面只有三个字:“速回府。”是九爷的命令。陈情的心猛地一紧。

九爷从不会在他执行任务时突然叫他回去,除非……听雪楼出事了。

他看了眼面前的马长风和阿澈,又看了眼信号筒上的字,

突然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外的决定。他虚晃一招,避开阿澈的剑锋,转身就跑。

速度快得像一阵风,转眼就消失在破庙后的树林里。阿澈愣了一下,想去追,

却被马长风拦住了:“别追了。他跑不远的。”马长风看着陈情消失的方向,眼神复杂,

“而且,我们的事更重要。”陈情一路狂奔,后腰的伤口疼得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却不敢放慢脚步。听雪楼是他的根,九爷是他的天,那里不能出事。他不知道,自己这一跑,

不仅错过了杀马长风的最佳时机,更错过了一个足以揭开所有秘密的线索。而此时的听雪楼,

九爷正站在书房的窗前,手里捏着一封密信,信纸已经被他捏得发皱。窗外的阳光很好,

却照不进他眼底的寒意。“陈情……”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该让你知道些事了。”书房的墙上,那幅王爷的画像被取了下来,露出后面的暗格,

暗格里放着一枚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字:“九”。这枚象征着亲王身份的令牌,

在阳光下闪着冷冽的光,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席卷所有人的风暴,已经拉开了序幕。

《骨刃》第三章赶回听雪楼时,陈情的后腰已经浸成了暗红色。青布短打黏在伤口上,

每走一步都像有钝刀在骨肉间搅动,可他推开书房门的瞬间,腰脊依旧挺得笔直,

仿佛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只是层薄痂。九爷背对着他站在窗前,

手里把玩着那枚刻着“九”字的令牌,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令牌上,暗金色的纹路泛着冷光。

陈情刚要跪下,就听见九爷的声音飘过来:“不必跪了,坐。”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陈情愣了愣,后腰的剧痛趁机钻上来,他踉跄着扶住旁边的梨花木椅,慢慢坐下时,

椅面瞬间洇开一小片暗红。“去药庐了?”九爷转过身,目光扫过他渗血的腰侧,

语气听不出喜怒。“还没。”陈情低声道,“接到信号就回来了。

”他不敢说自己其实是想先处理伤口再回话——在九爷面前,任何理由都是多余的。

九爷把令牌丢在桌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影组折了三个,你去查马长风,

又让他跑了。”他走到陈情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陈情,你最近的状态,不太对。

”陈情的手指猛地攥紧了衣摆,指节泛白。他知道九爷说的是实话。从昨天挨罚开始,

他的注意力总在飘,看到那个拿糖人的小姑娘时会走神,听到马长风提起镇国公府时会心悸,

甚至刚才跑回来的路上,他竟在想药庐的金疮药够不够用——这些都是杀手不该有的杂念。

“属下知错。”他低头,准备迎接新一轮的责罚。后腰的伤还在疼,他甚至已经想好了,

这次九爷若再让他自罚,他会选左臂,那里的旧伤少些,恢复得快。

可九爷却转身走到书架前,抽出一个黑色的木盒扔过来:“打开看看。”陈情接住木盒,

入手微凉。打开一看,里面铺着天鹅绒,放着十几个小瓷瓶,

上贴着不同的标签:“生肌散”、“止血膏”、“镇痛露”……最底下还有个银质的小盒子,

打开后是枚鸽蛋大小的药丸,通体莹白,散发着淡淡的药香。“这是……”陈情愣住了。

他认得其中几味药,都是太医院才能配出来的珍品,那枚白丸尤其珍贵,叫“玉露丸”,

据说一颗就能吊住濒死之人的命,上次九爷生重病时用过半颗,剩下的半颗他以为早就没了。

“你最近伤得勤,”九爷重新坐回太师椅上,给自己倒了杯茶,“账房那点伤药钱不够用,

这些你拿着。”他顿了顿,补充道,“从你俸禄里扣,一颗玉露丸,抵你三个月的月钱。

”陈情的心猛地一颤。他这个月的俸禄是五百两,三个月就是一千五,

这枚玉露丸竟值这么多?可他看着那些瓷瓶,

突然想起床底下那个装着自制药膏的木箱——里面的药膏是用最便宜的草药熬的,

一罐只值三个铜板,每次伤口发炎,他都得用烈酒反复冲洗,疼得半夜睡不着。

“属下用不惯这些。”他把木盒推回去,声音有些干涩,“普通金疮药就够了。

”九爷的眼神沉了沉:“让你拿着就拿着。”他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怎么?嫌贵?

还是觉得自己的命不值这个价?”陈情没说话,默默把木盒收进怀里。他知道九爷的脾气,

看似商量,实则命令。只是指尖触到那些冰凉的瓷瓶时,

他竟有种莫名的别扭——他的命是九爷的,九爷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用这么贵的药,

好像……有点多余。“王万金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九爷换了个话题。

“鬼手组已经配好了‘牵机引’,剂量试过三次,确保无误。”陈情立刻回神,

将漕帮少帮主的行程、画舫的布防、退路的安排一一汇报清楚,条理清晰,没有一丝疏漏。

九爷听完,点了点头:“很好。记住,别出任何差错。”他突然话锋一转,“对了,

你昨天说影组折了三个弟兄?”“是。”“抚恤金发了吗?”“账房已经在办了,

每家一百两。”九爷的眉头皱了皱:“太少了。加到五百两,从你俸禄里扣。

”陈情的动作顿了顿。五百两,他三个月的俸禄。可他看着九爷的眼睛,

终究还是应了声:“是。”从书房出来,天已经全黑了。陈情没回自己的房间,

而是径直走向药庐。药庐的老郎中正在收拾药材,见他进来,

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陈统领,又受伤了?”陈情解开腰间的伤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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