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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会唱歌的鲸鱼”的优质好文,《我老婆出轨了,出轨对象竟是撞我的肇事司机》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林梅张宏,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情节人物是张宏,林梅,乐乐的男生生活,婚恋,家庭小说《我老婆出轨了,出轨对象竟是撞我的肇事司机》,由网络作家“会唱歌的鲸鱼”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3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4 23:12:1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老婆出轨了,出轨对象竟是撞我的肇事司机
我透过门缝往里看。发现我的老婆出轨了。然而,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我老婆的出轨对象,正是害得我住了一个多月医院的肇事司机。
1家门后的惊雷出院手续是我自己办的。护士递来出院小结时,还劝我最好让家属来接。
我笑着说想给老婆个惊喜。我手里拎着的香槟玫瑰,是在医院门口花店挑的,
林梅以前总说这花像她年轻时的裙子。钥匙插进锁孔时,我特意放轻了动作。
小腿还隐隐作痛,是上个月车祸留下的伤,走快了会扯着筋。玄关的鞋架上,
多了双陌生的黑色皮鞋,意大利牌子,我以前在设计公司做项目时见过,最低也要八千块。
屋里没开灯,却有声音从主卧飘出来。不是电视声,是女人的喘息,混着男人的低笑,
黏糊糊的,像夏天墙上的霉斑。我的脚步顿住,手里的花束“啪”地掉在地上,包装纸裂开,
玫瑰滚了一地。我没敢出声,贴着主卧的门缝往里看。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只有床头灯漏出点暖光,刚好照在两个人身上。其中的女人正是我的老婆林梅。
画面真是不堪入目,难以描述。而那个男人,我盯着他的后脑勺,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他头顶中间秃了一块,剩下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想往中间盖,
却反而把那块光溜溜的头皮衬得更明显。还有他左手腕上的百达翡丽,
表盘上的纹路我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多月前,就是这只手握着方向盘,把我撞得滚在路边。
是张宏!那个肇事司机。我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发麻,却死死咬住牙没出声。我怕一开口,
喉咙里会蹦出不是人的声音。我看着林梅伸手勾住张宏的脖子,娇嗔着说:“下周乐乐生日,
你别忘带他去迪士尼,上次你答应的。”张宏笑着捏她的脸:“放心,你老公那边,
你搞定就行。”我悄然后退,捡起地上的玫瑰,花瓣掉了好几片。关门时,
我听到林梅又说:“他那腿还没好透,应该不会起疑心。”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
我站在黑暗里,手里的玫瑰像团烧着的火,烫得我手都在抖。我没回家,也没打电话,
只是顺着楼梯往下走,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
2车祸的碎片小区楼下的长椅上积了层薄灰,我坐下去,冷风顺着外套领口灌进来,
才稍微清醒点。我摸出烟,手抖得半天打不着火,脑子里全是车祸那天的画面。那天是周三,
我骑电动车去接乐乐放学。路过十字路口时,绿灯亮了几秒后,我才出线,
手里还攥着给乐乐买的棉花糖。突然,一辆黑色奔驰冲了过来,没减速,
车头直接撞在我的小腿上。我像个破布娃娃似的飞出去,棉花糖撒了一地,沾了泥。
我趴在地上,疼得爬不起来,只能看着那辆车停在路边。张宏从车上下来,西装革履的,
却没过来扶我,反而蹲下来,用脚尖踢了踢我的电动车:“眼瞎?不知道看车!
”他头顶的那块秃斑,在太阳底下亮得刺眼。我心说你特么的不看红绿灯!我本想骂他,
却疼得说不出话。后来是路人帮我打的 120,林梅赶到医院时,眼睛肿得像核桃,
趴在我床边哭:“老公,我找律师告他!他危险驾驶,必须让他坐牢!”那天下午,
张宏派助理送来五千块医药费,林梅直接扔在地上,
声音都在抖:“我老公的腿不是钱能买的!”可才过了两天,她就变了。那天我刚输完液,
她坐在床边削苹果,语气轻飘飘的:“老公,要不咱们私了吧?张宏说,他能赔咱们二十万。
”我愣了,问她“你不是要告他吗?”她把苹果递给我,避开我的眼睛:“你看你这腿,
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乐乐还要上学,家里也需要钱。张宏是大老板,有关系,真告起来,
咱们也未必能赢。”我当时没多想,只以为她是怕麻烦。直到今天,我才知道,
她不是怕麻烦,是早就和张宏勾上了。我摸出手机,翻到相册里的照片。
那是我住院时偷偷拍的,张宏的奔驰车牌号,还有他下车时的背影。
我手指在拨号键上悬了半天,最终还是按了锁屏。报警吗?告他危险驾驶,
再把他和林梅的事捅出来?可这样太便宜他们了。我看着手机屏幕里自己的脸,脸色惨白,
眼底全是红血丝。我想起林梅刚才的笑,想起张宏手腕上的表,
想起乐乐早上还跟我说“张叔叔比你大方”。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裹住我的心脏。
我把烟摁灭在长椅下的烟灰缸里,站起身。腿还在疼,
但我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让他们,把欠我的,一点一点都还回来。
3儿子的埋怨我在楼下站了半小时,直到手里的玫瑰彻底蔫了,才攥着花上楼。
钥匙转动锁芯时,屋里传来乐乐的笑声,比平时亮堂,却像针一样扎耳朵。推开门,
乐乐正趴在客厅地毯上,摆弄一个半人高的变形金刚,金属外壳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那不是我买的,我上次给他买的是塑料款,才五十多块,连这个的零头都不够。
林梅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看见我手里的蔫玫瑰,眼神慌了一下,
赶紧走过来接:“怎么买花了?快扔了吧,怪浪费的。”她的手指碰到我时,
我下意识缩了缩。乐乐抬头看我,没像往常那样扑过来,反而皱着眉指变形金刚:“爸,
这是张叔叔送我的!他说这是限量版,你上次买的那个太小了,不好玩。”“张叔叔?
”我故意问,目光扫过林梅。她正往垃圾桶里塞那束玫瑰,听见这话动作顿了顿,
笑着打圆场:“就是上次跟你提的张总,做建材生意的,顺路来看看咱们,说乐乐可爱,
就送了个玩具。”“不止呢!”乐乐放下变形金刚,跑到我身边,仰着头说,
“张叔叔还带我去吃汉堡,他的车可大了,比楼下王叔叔的车还漂亮。“他说你没本事,
连个车都没有,让妈妈以后别跟你吵架,免得生气。”我蹲下来,摸了摸乐乐的头。
他的头发软软的,还是小时候的手感,可说出的话却像冰碴子。我创业失败后,
家里确实紧了些。可从没短过他的吃穿,没想到张宏几句甜言蜜语,一个玩具,
就把他哄得忘了谁是爸爸。林梅在旁边拽了拽乐乐的衣角:“别乱说话,张叔叔是客气,
你爸不是没本事,就是最近运气不好。”“我没乱说话!”乐乐甩开她的手,
又跑回变形金刚旁边,“张叔叔还说,以后要带我去迪士尼,你都答应我半年了,
也没带我去。”我没再反驳,只是站起身,走到阳台。窗外的路灯亮着,
照得楼下的车影模糊。林梅跟过来,声音压得很低:“你别往心里去,孩子小,不懂事,
张总就是随口逗他玩。”“随口逗他?”我看着她的眼睛,她又像上次在医院那样,
避开我的目光,“他逗我儿子说我没本事,逗你在床上说下周带我儿子去迪士尼?
”林梅的脸瞬间白了,伸手想捂我的嘴:“你小声点!乐乐还在客厅呢!”我拨开她的手,
心里没了愤怒,只剩一片凉。原来有些东西,早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已经烂透了。
4暗查张宏乐乐睡熟后,我轻手轻脚走进书房,反锁了门。书桌上还堆着我创业时的设计图,
落了层薄灰。我的指尖拂过图纸上的线条,突然想起以前在设计公司做项目时,
为了查竞品信息,能对着电脑熬一整夜。打开电脑,我先输了张宏的名字,
跳出来的全是无关的信息。我换了个思路,把上次拍的奔驰车牌号输进搜索框,
很快找到一条本地车友会的记录。车主登记的是宏远建材有限公司。点开公司官网,
首页挂着张宏的照片。他穿着西装,头发梳得整齐,刻意把中间的秃斑遮住,笑得一脸油腻。
我往下翻,找到企业信息栏,法人那一栏写着刘曼。备注是法定代表人兼总经理,
张宏的职位只写了执行董事。这不对劲。一般老板都会把法人写自己名字。
除非……我想起以前帮客户做公司 VI设计时,客户提过,要是实权在配偶手里,
法人常写配偶的名字。我打开本地企业家论坛,用以前的账号登录,搜宏远建材张宏。
一条匿名帖子跳了出来:“张宏就是个上门女婿,靠老婆刘曼家的资源才开的公司,
平时就会装老板应酬。“公司里大事小事都是刘曼说了算,连他的零花钱都得跟刘曼要。
”帖子下面有评论附和:“我见过刘曼,特别厉害,上次跟供应商谈判,
张宏就坐在旁边插不上话。”还有人晒了张照片,是刘曼在行业峰会的发言照。
她穿一身深色旗袍,头发挽起来,眼角有细纹,却透着一股沉稳的气质,手里拿的话筒上,
印着书画协会的 logo。我心里一动,点开刘曼的名字,
发现她是本地书画协会的常务理事。这倒是个巧合,我大学时辅修过国画,还得过市级奖项,
只是后来创业忙,就把笔放下了。我又去翻张宏的社交账号,他很少发公司的事,
反而天天晒和不同人的合影。配文不是合作愉快就是感谢支持。往下翻了几页,
看到他上个月发的一条动态,是和一个年轻女孩的合照,配文女儿雅雅生日快乐。
女孩看起来二十出头,扎着高马尾,嘴角撇着,眼神里带着点不耐烦,像是被迫拍照。
她的朋友圈是公开的,最新一条写着:“真服了,我爸又拿我装门面,他懂我喜欢什么吗?
”我把刘曼和张雅的信息记在笔记本上,合上电脑时,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
书桌上的台灯还亮着,照得笔记本上的名字格外清晰。我摸了摸小腿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可心里的思路却越来越清楚。张宏的软肋,就在他最在乎的老板身份背后,
在那个他仰仗的女人,和那个不待见他的女儿身上。这报复的第一步,该从刘曼开始了。
5接近刘曼的契机从楼下便利店买了包湿巾,我蹲在储藏室的旧箱子前,
一点一点擦去国画获奖证书上的灰。证书是大学时得的,市级青年书画展三等奖。
当时为了这幅画,我在画室熬了三个通宵。现在纸边都发脆了,
边角还沾着当年没洗干净的墨渍。指尖摩挲着国画两个字,突然想起创业前的日子。
那时我还在设计公司上班,周末总泡在美术馆。看展、临摹,
偶尔也写点书画评论发在论坛上。若不是后来脑子热,想赚快钱辞了职,
或许现在还能守着这点爱好过日子。摇摇头把思绪拉回来,我打开电脑登录书画协会官网。
首页就挂着周末交流会的通知,主题是传统山水画技法研讨。下面附了嘉宾名单,
刘曼的名字在第三位,头衔是常务理事、资深书画爱好者。我填了报名信息,
在擅长领域那一栏,犹豫了下,写了山水画临摹与理论研究。
交流会在市图书馆的会议室举行,周六上午人不算多,大多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我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刚拿出笔记本,就看见刘曼从门口走进来。
她穿了件浅灰色的棉麻旗袍,头发松松挽在脑后,别了支玉簪,手里拎着个素色布包,
和张宏那种满身铜臭味的样子截然不同。她没坐嘉宾席,反而走到展厅角落,
对着一幅临摹的《富春山居图》皱起眉。我端着杯热水走过去,站在她身边看了几秒,
轻声开口:“这幅画的皴法太硬了,线条扎得慌,少了黄公望那种‘披麻皴’的柔劲。
“要是把笔锋再放软点,顺着山石的纹理走,应该更贴合江南山水的意境。”刘曼猛地回头,
眼里先是惊讶,随即亮了起来:“你也懂山水画?我刚才看了半天,总觉得不对劲,
听你这么一说,倒像是点透了。”她的声音很软,带着点江南口音,不像林梅那样尖利。
我笑了笑,指了指画中江面的留白:“而且这里的留白太散,没有呼应,
黄公望的留白讲究‘气脉贯通’,哪怕是空着的地方,也得让人觉得有江水在流。
”刘曼听得认真,从布包里拿出个小本子,边记边问:“那你觉得,
初学者临摹《富春山居图》,该从哪部分入手?”我们就这么站在画前聊了起来,
从黄公望的生平,聊到傅抱石的“散锋皴”,再到当代山水画的创新。她偶尔会打断我,
提出自己的见解,比如她觉得现在很多人学国画太急,只练技法不养心境,反而丢了魂。
我顺着她的话接下去,说起自己大学时在画室的经历。说那时老师总让我们“先读画,
再下笔”,读不懂画里的意,画出来的也是死的。聊到快散场时,刘曼突然想起什么,
从包里拿出手机:“忘了问你名字了,以后有机会,想跟你多交流交流。
”我报了自己的名字,看着她在微信里备注“陈锋,山水画友”,心里松了口气。
她没问我的职业,也没提张宏,就像真的只是遇到了个投缘的同好。临走前,
她递了张名片给我,上面只有名字和电话,没有公司头衔。“要是想聊画,随时找我,
”她说着,又笑了笑,“我家书房里有不少老画册,下次可以带你看看。
”6暧昧的试探之后的每周,我都会约刘曼出来。有时是去美术馆看新展,
有时是在老茶馆里喝茶聊画。她从来不会迟到,每次见面都收拾得干净利落,不像林梅,
现在连出门倒垃圾都懒得换衣服。上周去看傅抱石的特展,展厅里人挤人。
我们站在《江山如此多娇》的复制品前,她踮着脚看画上部的云海,头发丝蹭到我的胳膊。
“傅抱石的‘散锋’真是绝了,”她转头跟我说话,气息轻轻拂过我的耳朵,“你看这云海,
像是真的在动,可笔锋又是碎的,一点都不乱。”我点点头,
从包里拿出之前打印的傅抱石手稿照片,递到她手里:“你看这个,他画云海前,
会先在纸上喷点水,让墨色晕开,再用散锋扫,所以才有这种朦胧感。”她低头看着照片,
手指轻轻摸着纸边,小声说:“这些细节,张宏从来不会跟我聊。”提到张宏时,
她的语气明显沉了下去,眼神也暗了暗。我们坐在茶馆休息时,她端着茶杯,
盯着杯底的茶叶,突然开口:“他眼里只有钱,从来不懂我喜欢什么。上次我生日,
他给我买了个金镯子,说‘比你那些破画值钱’,你说可笑不可笑?”我没接话,
只是给她续了杯茶。她又说:“家里的事也都是我扛,公司里的项目要盯,爸妈那边要照顾。
“他呢?天天在外边应酬,要么就是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连女儿的家长会都没去过一次。”她说这些的时候,声音很轻,却带着股压了很久的委屈。
我想起张宏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想起他和林梅在主卧里的样子,心里冷笑,
面上却装作惋惜:“其实你要的也不多,不过是有人能跟你聊聊天,懂你的喜好罢了。
”她抬头看我,眼睛里有点红,没说话,却轻轻点了点头。上周六看展时,突然下起了大雨。
出美术馆门时,我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她愣了下,想还给我:“你穿吧,我不冷。
”“我火力壮,没事,”我按住她的手,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腕,她的皮肤很凉,
像玉石一样。她没再推,就那么披着我的外套往前走。雨丝打在她的头发上,沾了点水珠,
在路灯下闪着光。走到公交站时,她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着我:“陈锋,你跟他不一样。
”我心里一动,却故意装傻:“跟谁不一样?”“张宏,”她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你不会觉得我喜欢这些是‘没用的事’,也不会跟我聊钱、聊生意。”我看着她的眼睛,
那里面有我熟悉的委屈,还有点陌生的依赖。我没敢说太多,只是轻声说:“我只是觉得,
能找到个聊得来的人不容易,尤其是能聊到一块儿去的同好。”她没再说话,
只是低头看着地上的水洼。公交来的时候,她把外套递给我,小声说:“下次见面,
我把外套洗干净还给你。”我笑着说不用急,看着她上了公交,直到车开远了才转身离开。
走在雨里,我摸了摸刚才碰到她手腕的指尖,心里的算盘越来越清晰。刘曼对张宏的不满,
就是我最好的突破口。只要再加点火候,她就会彻底靠向我这边,到时候,张宏的好日子,
也就到头了。7第一次越界刘曼生日那天,我正在画室整理旧画具。
褪色的颜料管、卷边的素描纸堆在桌角,指尖拂过一支磨秃的毛笔时,手机突然震了震。
是她的微信,只有简短一句话:“张宏又去应酬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几秒。上周在茶馆聊起生日偏好时,她曾轻声说过“比起玫瑰,
更喜欢白菊,清净”。我放下毛笔,抓起外套出门,绕到街角那家开了十年的花店。
老板娘熟稔地包着花,素色棉纸裹住蓬松的白菊,没有丝带,没有装饰,像刘曼给人的感觉,
淡雅里藏着点疏离。按她给的地址找到观澜国际小区,保安见我手里的花,
只问了句“找刘总?”便放行了。显然她早打过招呼。电梯里的镜子映出我紧绷的侧脸,
我理了理衣领,心跳比平时快了些,却不是紧张,更像是看着猎物一步步走进陷阱的期待。
张宏的后院,终于要开始松动了。刘曼家在 18楼,开门时她换了身米白色棉麻家居服,
头发松松散在肩上,褪去了协会里的干练,多了几分居家的柔和。“进来吧,刚煮了龙井。
”她侧身让我进门,玄关的鞋柜上摆着一双男士皮鞋,擦得锃亮,却蒙了层薄灰,
该是张宏很少穿回家的。客厅很宽敞,中式装修风格,博古架上摆着不少青瓷摆件,
却透着股冷清。沙发上的靠垫摆得整整齐齐,茶几上的玻璃杯倒扣着,
连地毯的纹路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像精心维护却没人住的样板间。“随便坐,
我去把花插起来。”她接过白菊,转身走进厨房,身影消失在推拉门后时,
我注意到墙上挂着幅没完成的山水画,墨色已干。画中江面的留白处落了点灰尘,
该是搁置了很久。茶几上摊着本翻开的画册,正好是傅抱石的《湘夫人》。
刘曼端着两杯茶出来时,见我盯着画册,嘴角牵起一抹浅笑:“以前总想着,
能把这幅画临摹下来,嫁给张宏后,公司的事堆成山,笔就再也没拿起来过。
”她把茶杯递到我手里,指尖不经意碰了下我的指腹,凉意顺着皮肤传过来。我抿了口茶,
龙井的清冽在舌尖散开,“喜欢的事,什么时候捡起来都不晚。”她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怀里抱着个素色抱枕,闻言眼神暗了暗:“哪有那么容易。他总说这些是‘没用的闲情’,
上次我买了盒新矿物颜料,他看到了就皱眉,说‘不如添个金镯子实在’。”声音越说越低,
她抬手擦了擦眼角,指腹沾了点泪光。我没说话,起身走到那幅没完成的山水画前,
指着江面的水色:“这里要是用花青加少量赭石调,晕开的效果会更润,像真的有江水在流。
”她也走了过来,站在我身边,肩膀离得很近,发丝偶尔扫过我的胳膊,轻得像羽毛。
“你说得对,我以前总调不好水色。”她抬头看我,眼里还带着未干的湿意,除此之外,
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没等我开口,她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大,
却抓得很紧,声音发颤:“陈锋,你说人这辈子,能为自己活一次吗?
”她的呼吸落在我耳边,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是她发间的味道。我反手握住她的手,
掌心的凉意让她瑟缩了一下,却没躲开。“当然能,”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只要你想。”她突然靠过来,头抵在我的肩上,肩膀微微颤抖。
我能感觉到她的眼泪渗进衬衫,凉得刺骨。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没说太多安慰的话,
只重复着那句“你值得被好好对待”。那天晚上,我没走。她的卧室和客厅一样冷清,
浅灰色的床单铺得平整,床头柜上没有夫妻合照,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台灯。我们没提张宏,
没提林梅,更没提报复。她靠在我怀里,像个卸下所有防备的孩子,
絮絮叨叨说起年轻时在美院的日子,说第一次拿起画笔时的悸动。我抱着她,
心里很清楚这是报复的第一步。可看着她眼角的细纹,说起梦想时发亮的眼睛,
又莫名觉得她也是个可怜人,被婚姻困住,被丈夫忽视,最终成了我手里最锋利的刀。
第二天早上我走得很早,她还在睡,眉头微微皱着,像是没睡安稳。
我在玄关的桌上放了张纸条,用毛笔写了句“画具我下次带来,教你调水色”,
字迹尽量写得温和。关门的瞬间,我回头看了眼卧室的门,心里没有波澜,只想着:张宏,
这只是开始。8林梅的破绽从刘曼家回来的路上,路过菜市场,看到摊位上摆着新鲜的草莓。
乐乐最近总在饭桌上念叨“同学妈妈买了草莓,红红的真好看”。林梅却总以“太贵了,
不值当”驳回。我停下车,挑了一篮最大最红的,塑料袋提在手里,沉甸甸的。
走到单元楼下时,远远就看见林梅的电动车停在门口。车筐里放着个红色丝绒首饰盒,
包装精致,上面还系着金色的蝴蝶结。这不是我会买的款式,也不像是她自己舍得买的。
我脚步顿了顿,压下心里的疑惑,提着草莓上楼。开门的瞬间,乐乐的笑声先传了出来。
他正趴在客厅地毯上,摆弄那个半人高的变形金刚,林梅则背对着我,
在穿衣镜前摆弄着什么。听到开门声,她手忙脚乱地把东西往抽屉里塞,
转身时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你回来了?”“爸!你买草莓了!”乐乐丢下变形金刚,
光着脚跑过来,伸手就要抓。我把草莓递给她,余光扫过那个没关严的抽屉,
红色丝绒的边角露在外面,和楼下电动车筐里的盒子一模一样。“刚才在看什么?
”我故意问,语气尽量平淡,像在聊家常。林梅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胡乱换台,
“没什么,就是看看护肤品,快过期了。”乐乐已经抓着草莓往嘴里塞,
含糊不清地嘟囔:“妈妈刚才戴了个新项链,闪闪的,比幼儿园老师的还好看。
”林梅的脸瞬间白了几分,瞪了乐乐一眼:“小孩子别乱说话!那是妈妈借朋友的!
”乐乐撇撇嘴,没再吭声,低头专心啃草莓。我走到沙发边坐下,
目光落在她绞着衣角的手上:“新项链?哪个朋友借的?”“就……就上次跟你提过的,
张总的助理。”她避开我的目光,声音越来越小,“说谢谢咱们之前体谅张总,
特意拿来让我戴几天。”我心里冷笑,上周在刘曼家,
我分明见过她戴过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链坠内侧刻着细微的宏远建材 logo,
是张宏公司的定制款,怎么可能是助理借的。我没戳穿她,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口温水,
故意停顿几秒才开口:“对了,昨天我碰到张总了。”林梅的身体猛地僵了下,
手里的遥控器“啪”地掉在沙发上,她慌忙捡起来,
抬头看我时眼神慌得像受惊的兔子:“你碰到他了?他……他跟你说什么了?”“没说什么,
”我故意加重语气,“他说下周想请咱们吃饭,还说‘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陈锋’。
”照顾两个字我咬得格外重,而且专门以第三人称说自己。果然。林梅的手开始发抖,
水杯里的水晃出了几滴。“吃饭就算了吧!”她赶紧说,“你腿还没好,出门不方便,
而且乐乐还要上学,耽误了功课不好。”“再说了,张总是大老板,天天忙得很,
咱们总麻烦他多不好。”她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理由,语速快得像在背书。
我看着她眼底的慌乱,突然觉得可笑。刚开始她因为医药费,对着张宏骂冷血,
现在却连一起吃饭都怕。怕什么?怕露馅,怕我当场戳穿她的谎言?“有什么不方便的?
”我身体微微前倾,盯着她的眼睛,“张总都主动开口了,不去反而显得咱们不懂事。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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