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20万后我反薅网贷300万,回村教全村当老赖平台们村热门的网络小说_完整版小说被骗20万后我反薅网贷300万,回村教全村当老赖(平台们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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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用户35451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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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4 11:19:51

导语:投资理财被骗,我欠下20万网贷。投诉无门后,我干脆破罐子破摔,

一口气借遍了所有网贷平台。怀揣300万现金,我直接回村,

给我爸妈盖了4层高的小别墅。乡亲们循声而来,纷纷问我上哪里发了大财。我决定,

教他们一起“致富”。第1章车停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我没急着下车。我摇下车窗,

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村子还是老样子,几十年没变过。泥巴墙,土坯房,

还有在田埂上慢悠悠走着的老牛。唯一要变的,是我家那块宅基地。我叫李建国,

一个在城里漂了七年,最后被“投资理财”四个字骗走所有积蓄,还背上20万网贷的傻子。

我试过报警,没用。打金融热线,让我等。我去找那家公司,人去楼空。

催收电话一个接一个,通讯录被爆,我成了亲戚朋友眼里的瘟神。那晚,

我对着出租屋的天花板看了一夜。天亮的时候,我想通了。既然他们不讲规矩,

那我也不玩了。我花了三天三夜,用我那张还算干净的征信,和我从各个渠道学来的知识,

把市面上能找到的所有网贷平台,挨个借了一遍。一个,两个,十个,

五十个……从一开始的心惊胆战,到后来的麻木。当手机里最后一条到账短信响起时,

我银行卡里的数字,从负20万,变成了正312万。我把那20万还了,剩下292万。

我没跑路,我回家了。我打开车门,从后座拎出两个巨大的黑色旅行包,沉甸甸的,

压得我胳膊发酸。我把它们扔在地上,拉开拉链。红色的钞票,一捆一捆,塞得满满当当。

我爸妈听到车声跑出来,看到这场景,脸都白了。“建国,你…你这是抢银行了?

”我妈声音发抖,上来就要拉我。我爸比较沉得住气,他走过来,蹲下,捏起一捆钱,

对着太阳看了看,又用手搓了搓。然后他站起来,一言不发,从墙角抄起一根扁担。“说,

哪来的!不说清楚我今天打断你的腿!”他眼睛都红了。我早料到会是这个反应。我没躲,

平静地看着他:“爸,不是抢的,也不是偷的。这是我从城里人那里‘借’的。”“借?

谁家能借给你这么多?”我妈不信。“很多家。”我把包拉上,拖进院子,“爸,妈,

别问了。我只告诉你们,这钱,我们花得心安理得。我要给你们盖楼,盖全村最气派的楼。

”我爸的扁担举在半空,终究是没落下来。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他知道我这几年在外面吃了多少苦,也知道我不是个会乱来的人。可眼前这两包钱,

太有冲击力了。我没再解释。行动是最好的证明。我当着他们的面,

给村里的包工头王大锤打了电话。“大锤叔,我,建国。回家了。想盖个房,四层的,

图纸我等下发你。对,现在就盖。钱不是问题。”王大锤在电话那头愣了半天,

以为我开玩笑。我直接告诉他:“你现在带人过来,我先付你二十万定金,现金。

”半小时后,王大锤带着他手下几个工人,骑着三轮摩托突突突地开到了我家门口。

他看着院子里那两个半开的旅行包,眼睛都直了。我没废话,当场数了二十捆钱给他。

“大锤叔,材料用最好的,工人也请最好的。速度要快,钱不够了随时找我。

”王大锤的手摸着那二十万现金,激动得有些发抖。他这辈子盖了无数房,

没见过这么爽快的甲方。“建国你放心!叔保证给你盖得漂漂亮亮!”当天下午,

我家那块空了多年的宅基地就响起了机器的轰鸣声。拉砖的车,挖地基的挖掘机,

整个村子都被惊动了。村里人,一波一波地涌到我家门口。他们扒着墙头,伸着脖子,

看着院子里热火朝天的景象,议论纷纷。“老李家这儿子,在外面发大财了?”“看那架势,

怕不是中了彩票吧!”“我刚看见王大锤从他家抱出去一摞钱,红彤彤的,少说有二十万!

”我爸妈被这阵仗搞得手足无措,只能陪着笑脸,一遍遍说着“孩子运气好”。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连他们自己都还没搞明白。我从屋里搬了条板凳,坐在院门口,

看着这一切。我知道,鱼儿,开始上钩了。第2章最先坐不住的,是住在我们家隔壁的刘婶。

她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嗓门大,爱八卦,但也心眼不坏。她儿子在县城读高中,成绩不错,

就是学费和生活费让她愁白了头。她端着一碗刚出锅的煮花生,挤开人群,凑到我跟前。

“建国啊,出息了啊。在外面做什么大生意呢?”她把碗塞我手里,一脸讨好的笑。

我剥了个花生,扔进嘴里,慢悠悠地说:“没做什么大生意,

就是找到了一个让钱生钱的门道。”这话一出,周围的耳朵都竖了起来。“什么门道啊?

跟婶说说呗?你看看你刘婶我,为了你弟弟的学费,头发都快掉光了。

”刘婶顺势就开始诉苦。我看了她一眼,没接话,反而问:“刘婶,

你想不想让你家也盖上楼房?想不想让你家小伟上大学不用愁钱?”刘婶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跟两盏小灯泡似的。“想!做梦都想!”“那行。”我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花生壳,

“今晚来我家,我教你。”我又扫了一眼围观的乡亲们,特意在几个面色愁苦,

家里有困难的人脸上多停留了几秒。比如,东头因为老婆生病欠了一屁股债的赵四叔,

还有西边为了给儿子娶媳半辈子积蓄都掏空了的孙大爷。“各位叔叔婶婶,

我知道大家日子过得都不容易。城里人有城里人的活法,咱们农村人也该有咱们的出路。

谁家要是真有困难,过得紧巴,今晚可以一起过来听听。但是,”我话锋一转,“我这方法,

胆小的人干不了。怕担事儿的,就别来了。”说完,我转身回了院子,

留下身后一片炸了锅的议论声。我爸妈把我拉到屋里,我爸压低了声音,一脸忧虑:“建国,

你到底要干啥?你可不能带着乡亲们干坏事啊!”“爸,你觉得催收公司把人逼得跳楼,

算不算坏事?”我反问他。我爸愣住了。“他们用不合法的手段,赚带血的钱。

我们只是用他们的方式,把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拿回来一点。放心,我有分寸。”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会让村里任何一个人出事。”这番话,与其说是说给我爸听,

不如说是说给我自己听。我知道我正在走一条什么样的路。这条路没有回头箭,一旦开始,

就必须走到黑。晚上,我家那间还算宽敞的堂屋里,挤满了人。

刘婶、赵四叔、孙大爷都来了,还来了其他七八个平日里在村里话不多,

但眼神里都透着对钱的渴望的乡亲。老村长也拄着拐杖来了。他坐在太师椅上,

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一言不发,但那双浑浊的眼睛却异常明亮,审视着屋里的每一个人,

也审视着我。我没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各位叔叔婶婶,我能拿出这么多钱,

不是中彩票,也不是做什么大生意。我就是从网上借的。”“网上借钱?那不是网贷吗?

要还的呀!利息还高得吓人!”赵四叔第一个叫了起来,他吃过这方面的亏。“对,是网贷。

”我点点头,“是要还,但我们不还。”一句话,整个屋子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只有老村长,吐出一口浓烟,

慢悠悠地问:“怎么个不还法?”“因为他们本身就不干净。”我拿出手机,

连上家里刚装的投影仪,墙上立刻出现了一个PPT。这是我花了一天时间做的。

“这些网贷平台,大部分都没有金融牌照,属于违规放贷。他们利息奇高,

超过国家规定红线的不知道多少倍。他们的催收手段,骚扰、威胁、P图群发,都是违法的。

我们从一开始,就是受害者。”“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啊……”孙大爷小声嘀咕。

“孙大爷,如果有人拿着刀架你脖子上,逼你签下一张一百万的欠条,这张欠条,算数吗?

”我问。孙大爷不说话了。“这些平台,就是那把看不见的刀。”我声音提高了几分,

“他们利用我们的急用钱的心理,设下陷阱。我们掉进去了,报警没人管,只能任他们宰割。

凭什么?”屋子里一片沉默,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我看到刘婶的拳头攥紧了,

赵四叔的眼里燃起了火。“那……我们该怎么做?”刘婶颤声问。“很简单。

”我翻到PPT的下一页,“我们每个人,都去借。把能借的平台,全都借一遍。记住,

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比如一两天之内,集中申请。因为他们的数据有延迟,等他们反应过来,

钱已经到我们账上了。”“借多少?”“往死里借。你能借到十万,就别只借八万。

”我冷冷地说,“然后,拿到钱,第一时间改善生活。该看病的看病,该盖房的盖房。

把钱变成实实在在的东西。”“那……他们来要钱怎么办?”“这才是关键。”我笑了,

笑得有些冷,“他们会先打电话,然后是发短信威胁,最后会派人上门。到时候,

就看我们团结不团结了。”我看向老村长。老村长把烟杆在鞋底上磕了磕,站了起来。

他扫视了一圈屋里的人,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建国,你得保证,不能让村里人吃亏。

”“村长,我保证。”我站得笔直,“只要我们拧成一股绳,吃亏的,只会是他们。

”老村长沉默了良久,最后重重地点了点头。“行。我这把老骨头,就陪你们疯一把。

”第3章老村长的首肯,像是一剂强心针。原本还在犹豫的几个人,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

接下来的两天,我成了全村最忙的人。我把那十几个乡亲分成几组,

手把手地教他们如何下载APP,如何填写资料,如何规避平台的风控。“籍贯、工作单位,

可以适当‘优化’一下,但身份证和人脸识别必须是真的。”“联系人那一栏,

千万别填自己真正的亲戚朋友。你们互相填,或者干脆填我的。”“申请的时候,不要犹豫,

一个接一个。速度越快,成功率越高。”我家堂屋,俨然成了一个临时的“金融作战室”。

十几部智能手机同时操作,屏幕的光映着一张张既紧张又兴奋的脸。他们中的大多数人,

一辈子没接触过这些东西。我耐着性子,一遍遍地教,一遍遍地示范。刘婶第一个成功了。

“到……到账了!建国,你看,五千!”她举着手机,激动得声音都变了。很快,第二个,

第三个……“我这也到账了!八千!”“我的天,一万二!”到账的短信提示音,此起彼伏,

成了那两天村里最动听的音乐。两天时间,这十几户人家,

总共从上百个平台里“借”出了一百三十多万。拿到钱的乡亲们,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我家,

要把钱分我一半。我一分没要。“叔,婶,这钱是你们自己的。我说了,我只是教你们方法。

但是,”我看着他们,“钱到手了,别存着。马上去花掉。”“花掉?存银行吃利息不好吗?

”孙大爷不解。“不好。”我摇摇头,“钱在银行,随时可能被划走。变成房子,变成地,

变成拖拉机,那才是我们自己的。他们总不能把我们的房子拆了吧?”乡亲们似懂非懂,

但他们信我。于是,村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奇景。王大锤的施工队扩大了一倍,

村里同时有五六家在打地基、盖新房。县城家电市场的送货车,一天要往村里跑好几趟,

冰箱、彩电、洗衣机,流水一样往村里送。赵四叔直接带着老婆去了省城最好的医院,

把之前一直拖着的病彻底治了。……整个村子,都沉浸在一种狂热的、不真实的幸福感中。

只有我和老村长,还保持着清醒。我们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真正的考验,

还在后头。果然,一个星期后,电话来了。最先接到电话的是刘婶。

她当时正在新买的全自动洗衣机前,研究怎么用。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

对方客客气气地提醒她,有一笔五千元的贷款明天到期,请准时还款。刘婶挂了电话,

心里有点慌,赶紧跑来找我。“建国,他们来要钱了。”“别慌,刘婶。

”我正在一张大纸上写写画画,那是我设计的“作战地图”,“这才哪到哪。

这叫‘礼貌提醒’阶段,不用理他。”“那……那我不接?”“接,为什么不接?

接起来就说,‘你打错了’,然后挂掉。他再打,就拉黑。换号打,就继续拉黑。

”我递给她一张纸,“我给你们整理了话术,人手一份,照着念就行。”很快,

所有人都陆续接到了类似的电话。一开始,大家还有些紧张。但按照我的方法操作了几次后,

发现对方除了不停地打电话,似乎也没别的办法。渐渐地,大家也就麻木了。

接电话成了村里人新的娱乐活动。“喂?哪位?找李四?我们村没这个人啊,你打错了吧。

”“什么?欠钱?警察同志,我跟您说,我被人骗了,身份证都丢了,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

”“又是你们!我告诉你们,再骚扰我,我就去银监会告你们!”催收员们估计都疯了。

他们从业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么“滑溜”的群体。一个人赖账的见过,一个村一起赖账的,

闻所未闻。电话催收持续了半个月,毫无效果。我知道,他们要动真格的了。

我把老村长和几个胆子大的年轻人叫到我家。“第一阶段的电话骚扰过去了。接下来,

是第二阶段,‘暴力催收’。他们会派人来村里。”我指着地图上的村口,“这里,这里,

还有这里,都是他们可能进村的路线。从今天起,我们要安排人轮流站岗。

一旦有陌生车辆进村,立刻敲锣示警。”“敲锣?”一个年轻人问。“对,敲锣。

”我点点头,“他们最怕什么?怕事情闹大,怕曝光。我们就是要闹大。他们来三个人,

我们就要围上去三十个人。他们敢动手,我们就躺下。他们敢骂人,我们就录音。记住,

我们是‘受害者’,我们是‘淳朴的农民’,千万别跟他们起正面冲突。

”“这……这不是耍无赖吗?”“他们先不讲道理的,我们为什么要跟他们讲道理?

”我冷笑一声,“对付流氓,就要用比流氓更流氓的办法。”那天晚上,村里的大喇叭响了。

是老村长的声音,苍老但有力。“各位乡亲,从明天起,村里进陌生人,

大家都要多留个心眼。我们李家村的人,不惹事,但也不怕事。谁要是敢在咱们村里撒野,

别怪我们不客气!”一场针对职业催收团队的“人民战争”,悄然拉开了序幕。

第4章暴风雨比我预想的来得更快。第三天上午,村口负责放哨的二狗子,

连滚带爬地跑来我家,一边跑一边敲着手里的铜锣。“铛!铛!铛!

”急促的锣声划破了村庄的宁静。“来了!建国哥!来了!一辆黑色的车,没牌照!

”我正在院子里指导工人砌墙,闻声立刻扔下手里的图纸。“按计划行事!所有人,都出去!

”我一声令下,正在我家干活的工人们,隔壁正在和泥的邻居,甚至在门口择菜的大妈们,

都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抄起手边能拿到的东西——铁锹、锄头、扁担、擀面杖,

默默地朝着村口走去。我爸妈有些害怕,想拉住我。“建国,别去,危险……”“爸,妈,

放心。”我拍了拍他们的手,“他们不敢怎么样。”我走到院门口,

老村长已经拄着拐杖等在那里了。他身后,跟着刘婶、赵四叔等第一批“致富”的村民。

他们脸上虽然还带着紧张,但眼神里更多的是一种同仇敌忾的决绝。我们汇合在一起,

浩浩荡荡地向村口走去。等我们到的时候,

那辆黑色的别克商务车已经被几十个村民围得水泄不通。车门打开,下来三个男人。

为首的是个光头,脖子上一条粗金链子,胳膊上纹着龙。他嘴里叼着烟,一脸横肉,

眼神凶狠地扫视着周围的村民。另外两个,也是一副标准的小混混打扮。

这就是我说的“上门执行组”。他们的工作,就是通过暴力或暴力威胁,

击垮债务人的心理防线。光头显然没料到这个阵仗,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凶狠。

他从车里拿出一个高音喇叭,对着人群吼道:“都看什么看!没见过要账的啊!让开!

谁是孙大强?欠钱不还,我们是来找他‘聊聊’的!”孙大爷的家就在村口不远。

他听到自己的名字,吓得脸都白了,往人群里缩了缩。我拨开人群,走到最前面,

和老村长并排站着。“几位朋友,来我们李家村有事吗?”我平静地问。

光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吐了口唾沫:“你谁啊?这有你说话的份吗?”“我是谁不重要。

”我笑了笑,“重要的是,你们要找的人,是我们村的。你们想找他‘聊聊’,

得先问问我们全村人同不同意。”“操!你他妈吓唬谁呢?

”光头旁边的黄毛小子骂骂咧咧地就要上前推我。他刚一动,周围的村民立刻往前逼了一步。

几十把锄头铁锹,虽然没有对着他们,但那股无声的压力,让黄毛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光头的脸色变了。他混了这么多年,单挑、群架都打过,但从没见过这种阵仗。

这不是黑社会火并,这是一群看似老实的农民,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最坚决的抵抗。

他们敢动手吗?他们不敢。打一个,就是打一群。打伤了人,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在这偏僻的村子里,真出了事,连警察都得半小时才能到。“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聚众闹事是犯法的!”光头色厉内荏地喊道。“犯法?”老村长冷笑一声,

用拐杖敲了敲地面,“你们开着没牌照的车,跑到我们村里,恐吓我们的村民,是谁在犯法?

”“我们是受人委托,合法催收!”“合法?”我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对准他们,

“那请你们出示一下委托书,出示一下你们的工作证,再出示一下你们平台的金融牌照。

只要手续齐全,我们绝不拦着。要是没有……”我顿了顿,

提高了音量:“那我们就只能报警,说有黑社会团伙进村寻衅滋生事了。

”光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们这种灰色催收,哪来什么齐全的手续。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透出几分狠厉:“小子,你很狂啊。你叫什么名字?你等着。”“我叫李建国。

我就住那,”我指了指远处正在施工的四层小楼,“随时恭候大驾。不过我提醒你,我们村,

家家户户都装了监控。你们今天从进村开始,一举一动,都被录下来了。”这话是唬他们的,

村里哪有钱家家装监控。但我家装了,而且正对着村口。光头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

看到了那栋鹤立鸡群的楼房,也看到了墙角那个闪着红点的摄像头。他的气焰,

彻底被打下去了。他知道,今天这趟,是白来了。硬的碰不过,软的又没用。再待下去,

只会自取其辱。“行,李建国,我记住你了。”他恶狠狠地扔下一句话,掐掉烟头,

钻回车里。“我们走!”黑色的商务车,在村民们沉默的注视下,狼狈地掉头,

灰溜溜地开走了。车开远后,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压抑的欢呼。“赢了!我们把他们赶走了!

”“建国,你真行!”孙大爷激动地跑过来,握着我的手,老泪纵横:“建国,谢谢你,

谢谢你啊……”我看着乡亲们一张张兴奋的脸,心里却没有半分轻松。我知道,

这只是个开始。他们吃了瘪,下一次,一定会带着更周密的计划,更狠辣的手段,卷土重来。

而那个光头,那个被我当众羞辱的催收头子,他记住我了。他会像一头饿狼,

死死地盯上我这个“头羊”。第5章第一次交锋的胜利,极大地鼓舞了村民的士气。

大家对我更加信服,甚至有些崇拜。而那种“法不责众”的侥幸心理,也开始在村里蔓延。

我却不敢有丝毫松懈。我把第一次催收的全过程录像,剪辑了一下,配上字幕,

发到了几个专门揭露套路贷的社交媒体群里。标题就叫《当暴力催收遭遇硬核村民》。

我需要制造舆论。一旦我们村的事情在网上有了一点热度,那些公司再想用过激的手段,

就得掂量掂量。同时,我让王大锤加快了施工进度。钱,必须尽快变成无法移动的资产。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和忙碌中过着。催收电话还是会响,但村民们已经懒得接了。

大家每天乐呵呵地看着自家的新房一天天长高,看着新买的家电把屋子塞满,

仿佛那些几十上百万的债务,根本不存在。我爸妈也渐渐接受了现实。

他们不再追问钱的来源,只是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我瘦了,他们心疼。

只有我心里清楚,对方的沉默,是在积蓄力量。半个月后,第二波攻击来了。这次,

他们没有大张旗鼓地进村。那天下午,我正在跟老村长商量,想用剩下的一部分钱,

把村里的路修一修。突然,刘婶哭着跑了过来。“建国!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我心里一沉,跟着她就往她家跑。一进院子,我就明白了。她家新盖的院墙上,

被人用红色的油漆,喷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旁边还画了一个极其侮辱性的乌龟。刘婶的儿子,那个在县城读高中的小伟,

正好放学回家,看到了这一幕。半大小子,自尊心最强的时候,当场就跟刘婶吵了起来,

哭着说再也不去上学了。“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我皱着眉问。“不知道啊!

我刚才就在屋里睡了个午觉,一出来就成这样了!”刘婶六神无主。我立刻意识到,

他们改变策略了。他们放弃了正面硬刚,开始玩阴的。搞这种小动作,恶心你,骚扰你,

让你在村里抬不起头,从内部分化我们。果然,接下来几天,村里怪事不断。

赵四叔家养的几只鸡,半夜被人拧断了脖子,扔在院门口。孙大爷家的菜地,

被人撒了一层石灰,菜苗全死了。甚至有人半夜往村民的门锁里灌胶水。

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大的损失,但这种无休止的骚扰,让村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白天还喜气洋洋的村庄,一到晚上就家家户户大门紧闭,风声鹤唳。村民们开始抱怨,

开始害怕。“建国,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是啊,天天提心吊胆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要不……我们还是还点钱算了?求个安生。”动摇的情绪,像瘟疫一样开始扩散。

我知道,我必须做点什么,稳住人心。这天晚上,我再次召集了所有“贷款户”,

在我家新建好的、还没装修的四层小楼的楼顶。夜风很冷,吹得人脸颊生疼。

我看着底下或恐惧、或迷茫、或抱怨的脸,没有说任何安抚的话。

我只是打开了一个手提探照灯,照向村子的四周。“大家看。”灯光下,大家能清楚地看到,

在村子外围的几个路口,田埂上,甚至远处的小山包上,都有一些影影绰绰的人影。

他们像幽灵一样,潜伏在黑暗里,监视着我们村的一举一动。“看到了吗?他们就在外面。

你们以为还一点钱,他们就会放过你们?不会的。”我关掉探照灯,四周重新陷入黑暗。

“他们要的,是把我们一口一口全部吃掉。今天你还了一万,明天他们就敢要你还十万。

只要我们退一步,他们就会进一百步,直到把我们所有人都逼回原来的样子,

甚至比原来更惨。”“那我们怎么办?就这么耗着?”有人绝望地问。“耗着?

谁说我们要跟他们耗着?”我冷笑一声,“他们不是喜欢玩阴的吗?那我们就陪他们玩。

”我从身后拿出一沓打印好的照片,分发给众人。照片上,是上次那个光头,

还有他那两个手下。照片拍得很清晰,是他们在我家门口叫嚣时的样子。“这三个人,

就是带头的。我查过了,那个光头叫周涛,外号刀哥,是‘天诚讨债公司’的金牌催收员。

他们公司就在市里。”“你想干什么?”老村长问。“他们骚扰我们,

我们就去‘拜访’他们。”我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他们不是爆我们通讯录吗?

那我们就把他们的‘光荣事迹’,打印成传单,贴满他们公司,他们小区,

甚至他们孩子学校的门口。”“这……这是不是太过火了?”刘婶有些害怕。“过火?

”我反问,“他们把侮辱性的涂鸦喷到你家墙上,就不算过火?他们半夜弄死你家的鸡,

就不算过火?刘婶,对付豺狼,你不能用对付兔子的办法。你得比它更狠!”“我们去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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