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霍南,出生在蜀汉的永昌郡,延熙八年245年,
我父亲霍弋攻破永昌一带叛乱的少数民族,
为了能更好地笼络人心和顺利治理南中的少数民族,于是他娶了我母亲白氏,
继而在建宁生下了我。我母亲白氏并不是当地的豪强大户人家的女儿,之所以我父亲选择她,
是因为曾经在战场中救下我父亲,并安顿在白家村疗养。两人长久的相处也产生了感情,
加上村民都是些善良之辈,所以在父亲成功平叛之后当即回来迎娶了我母亲。
远在梓潼城的霍氏本家却极力反对,并且逼迫我大娘和大哥霍在与父亲断绝关系,
父亲一气之下便向朝廷请求留在建宁未曾返回梓潼。不过好在大娘和霍在仍是站在父亲这边,
他们虽然不能跟随父迁居建宁,但却两边都经常有往来,大娘和大哥时常还劝解父亲,
自古忠孝两难全。景耀六年263年春,父亲霍弋晋升为安南将军,
此时十七岁的我也跟着正式任命为屯长,能独立统领一支百人的部队。不过,
我可不是因为父亲的关系才能有今天的成就。由于 自小我就跟在父亲身边,
他自然也把自己所有的本领都教导给我,还给我找来了杨稷和李松两位老师。
前者一位负责教导我读书,后者负责教导我武艺,父亲则给我教诲做人的道理,忠义、仁礼。
父亲时常对我说:“南儿,现在蜀中疲惫,国力积弱,朝廷越来越有心无力,
我驻守边疆也只能尽力而为保一方安稳让朝廷减少压力。
只过我时常恨自己不能像诸葛丞相一样有能力帮助陛下去争一争天下,
去完成先帝复兴汉室的心愿,如今我知你和在儿都学有所成,我深感欣慰,
我把这些希望都寄托在你们身上,希望你俩能齐心协力辅助陛下完成未完成的心愿。
”其实我一直不解父亲为何会有这种悲凉的预感,
毕竟朝廷也在大将军姜维的统率下继续跟魏国打的有来有回,
而南中有我父亲在是绝对的无忧。直到某一天父亲的一次朋友来访,
才让我真正明白国家的危机和父亲的担忧。景耀六年263年夏,南中的夏天比较热,
热到很难长时间进行工作。所以,我和父亲比较早结束了士兵操练回家,
却发现母亲在门外守候着我们,而且神态略显紧张。“娘,你这是怎么了,
慌慌张张的在这里。”我忍不住问起母亲。“ 是啊,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父亲也不解。
“官人,屋里来了个人,也不说自己是谁,就一直在等你回来。
我见他气度非凡想着应该是什么大人物,本想去通知你回来,
他却拦着说不要大肆惊动其他人,只需等你回来,就跟你说去附近的永安客栈即可找到他。
我没敢去通知你,又没其他办法,只能在门外一直等着你回来,提前跟你说一声。
”父亲也猜不出是什么人那么神秘,他只能先安慰着母亲说:“你不必担心,我去看看,
你先下去安排做饭。”我见母亲仍然不放心,我也跟着安慰母亲说:“母亲你放心吧,
我跟爹一起去就是。有孩儿在身边,即便有什么事也能有个照应。”有了我的这番保障,
母亲也稍稍安心,不情愿地离开。永安客栈在建宁城距离市集不远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
虽然远离市中心,但很容易就能找到。客栈的一楼大堂里设有茶座供客人喝茶吃饭,
下午时分,人不多很安静。我和父亲走进客栈就发现靠窗边有那桌只有一人在喝茶吃东西,
身后的侍从伺候着,周边有两桌都分别坐着三人,形成保护的势态。
我看那独自一人的男子身体肥胖,但气色红润,身着锦缎做的黑色便服,
周边那六名男子个个身材魁梧,腰间都配带长刀,表情严肃,目光如炬,
时刻注意着周的环境,犹如一只觅食的猛虎。父亲对我说:“应该就是他了吧!
”那独坐的肥胖男子好像察觉到我们进来,他转过头来,朝着我们微微一笑,
然后说道:“兄弟,你终于来了!”“兄弟?什么情况?我们认识吗?”我疑惑地问道。
突然,父亲表情激动地喝了我一句。“不得无礼!”然后他恭敬地拉我走到那胖子面前,
躬身下跪。“臣未知陛下到来,有失远迎,臣有罪!”说完便拉着我一起磕头跪拜。
这胖子真的就是我们国家的皇帝陛下!可是父亲不会认错人的!我刚刚还说了那么无礼的话,
惨了!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吓到了,一时间表现的不知所措。后主刘禅摇了摇头,
慢慢走到霍弋面前,把他从地上扶起来,然后笑着说道:“我不是说过不在朝廷,
你我当是兄弟,不必那么多多礼的!你看把孩子都吓到了。”“谢陛下!
”此刻霍弋也不再多礼。“来!你们俩都坐吧。”后主回到座位说道。“谢陛下!
”我两父子齐声回应。后主身后的侍从给我们带上茶水,我们三人一茶过后,
后主就问起我来。“这位少年是?”“回陛下,这是臣跟蛮夷女子白氏所生之子霍南。
”霍弋尴尬回应。“皇帝陛下你好,我叫霍南!”“嗯,不错。”后主赞赏地看着我,
然后继续向霍弋问道:“看他的样子,是否已经从军了吧?”“回陛下,
犬子十五岁开始跟着臣上战场,至今也有三年,蒙圣上恩典,
初春的时候与臣一起得到了任命,目前在臣的部下任职屯长一职。”“好,
我看南儿器宇不凡,眉宇间透露着一股英气,日后的成就必然非凡,兄弟你后继有人了!
”“陛下谬论了,臣只希望南儿、在儿两兄弟能齐心协作,竭尽所能去辅助陛下,
实现我们一直以来的复兴汉室的心愿。”“复兴汉室,谈何容易!”后主抿了一口茶,
似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霍弋见此情景,便试探性问道。“陛下,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找臣?
”后主叹了一声,然后回过神来继续说道:“霍弋啊,其实我接到魏国传来的消息,
今年以来,魏国正在频繁调集军队,我觉得司马昭开始要行动了!”“你的意思是,
司马昭要伐蜀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当街弑君,朝廷不稳,
急需一个天大的功绩去维护他的权力。
而如今我朝的宦官与士族相互制衡的斗争一直都在持续,虽然保持了朝廷的权力,
但却逐渐蚕食着这个国家的健康,动摇了国家的根基。以司马昭的才智,
他必然也是想抓住这个机会进行放手一搏。”听完了后主刘禅的这一席话,
让我第一次感受了他的或许并不像外面传言那样昏庸。
一直以来我所听到的都是在说后主刘禅宠信宦官黄皓把朝廷搞得乌烟瘴气,
今天看来大家是把事情看得太表面了。“陛下大可不必担心,臣虽然远在南中,
但只要朝廷危急,臣便率全有部队保卫城都打退敌人。”“从古至今,
所有兵祸战火苦的都是百姓们,我不想因一人的权力而使百姓又饱受战火硝烟。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霍弋不理解地问道。这胖子陛下不会是想投降吧!
一直在旁听的我不禁闪过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念头。后主缓缓地说道:“我这次来,
一是好多年不见你,甚是想念,所以来跟你见个面。二是想跟你说,万一魏国发兵入侵,
你尽管坚守南中,保障一方人民的稳定生活,待局势明朗之后再做打算!
”“可是陛下...”霍弋还想表达什么,但后主却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了。接下来的时间,
后主和我父亲并没有继续谈论国家大事,而是聊起讲了他俩一起成长的许多往事。
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一路上父亲都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忍不住试探性问起今天的事情。
“父亲,孩儿有件事想了解清楚!”霍弋回过神来,疑惑地问道。“南儿,
是有什么事情想不通吗?”“父亲能跟我说说陛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霍弋疑惑地看着我,说道:“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因为我想知道一个真实的陛下。
”“哦!你看出来了!”“我觉得陛下不是简单的一个人。”“你怎么会这样觉得?
”“人家都说他沉迷酒色宠溺宦官,导致宦官乱政,朝纲败坏。
但今天我听他说宦官、士族、权力的关系,
我就觉得外表的一些情况可能是陛下治理朝政的手段!”“南儿你眼光不错!
”霍弋兴奋地继续对我说:“自昭烈帝兵败夷陵之后,
我国的本地士族大户、前朝的贵族大夫都开始蠢蠢欲动,想打败我们国家政权。
当时陛下深知自己无法通天,而且国家再次来到了危难之际,
他效仿秦孝公与商鞅的君臣做法,强臣法治,终于成功地扭转了局面。
但新贵族的诞生毕竟是基于诸葛丞相而发展起来,使得党派陷入了更加复杂的局面,
加上魏延的死更加促使皇权的不稳,陛下唯一能控制的只有身边的宦官。”“我明白了,
黄皓就是这场斗争中的搅棍,陛下利用手中的搅棍来把各方的势力搅和在一起!”“是的,
陛下睿智,用这种方法牢牢坚守蜀汉三十多年!”“那既然如此,
这个局势一切应该尽在陛下的掌握中才对,为什么陛下表现出来的却是充满了危机感!
”“我长年在外,已经不得而知,所以我也很担心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但是我又不能擅离职守。”我们对此都陷入了沉思。许久。突然我好像想到了什么。魏延!
“父亲,听说大将军姜维改变了北方的防守策略,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你的意思是,
瓮中捉鳖风险高于御敌于门外?”“瓮中捉鳖的触发条件必须是优势在我,
如果真的轻易放魏国大军入我境内,我们真的有把握能把强大的魏军歼灭吗?
”霍弋拍案而起,惊呼:“不好!”“还有就是,陛下家臣在外守土,一旦敌人深入腹地,
内部的势力必将迅速转变成敌人从内部瓦解,到时候就真的危险!。
”霍弋瞬间感觉一阵心惊胆颤!他瘫软地坐下,双拳紧握,额头青筋暴起,悲愤万分。
“姜维心高气傲,把国家作为赌本押到了赌桌上!”“那我们能做什么?”霍弋转入房间,
不一会儿拿着块令牌出来递给我说道:“我要准备一下这边的事情然后亲自面圣。
你带上本部,拿着我的令牌去汉中找卫将军廖化,说明汉中的情况让他来帮助你。
”“是父亲,事不宜迟,我这就出发。”廖化在少年开始就一直跟随着先帝刘备,
后留守荆州辅助关羽,后关羽战败,他入蜀跟随先帝参加夷陵之战,
夷陵战败后逃回蜀国受到诸葛丞相重用,在南征、北伐的战争中多次表现出色,
是唯一除姜维之外的大将军。阴平是直插成都的咽喉,
廖化以右路大将军、阴平太守的身份重兵把守着这里。我率本部人马马不停蹄地赶路,
终于在景耀六年263年秋赶到了阴平大营。在主将大营内,廖化接见了我。“南儿,
令牌是真的!”廖化把令牌还回给我的同时继续说道:“我和霍弋兄已有几十年头不见,
听说他现在已升为南部统帅了。”“是的,父亲刚刚被任命为南部统帅。
”“国家终于有依靠了,不像我老了。”“廖将军言重,
我从小就经常听家父提起廖将军是我大汉的栋梁,是真真正的英雄。”“哈哈哈,
霍弋这小子真夸张。”廖化突然话锋一转,严肃地问:“小将军未奉召令而率本部来,
霍弋兄是想做什么?”“实不相瞒,父亲这次叫我过来是辅助廖将军阻挡魏国的入侵!
”廖化听后吃了一惊,有点不可置信。“霍弋兄远在建宁也知道北方的信息?”于是,
我把刘禅私访父亲的详细情况连同我和父亲的猜想也一并告诉了廖化。
廖化这次并没有表现得很惊讶,只是一味的沉默不语,从表情中看得出来,
廖化是相信父亲的猜想。不一会,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去拿出一张图纸,
然后展开铺放在桌子。“南儿,你过来看,这就是我国北方一带的布防图。
”廖化手指出几处要点,继续对我说:“你看这几处就是汉中防守的重点,
也就是大将军瓮中捉鳖的关键点。”我认真地查阅了这几处要点,突然发现了致命的弱点,
廖化见我表情变化,知道应该是我发现了什么。“南儿,你有什么意见没?
”·“姜维将军的布防很完美,看不出有什么需要调整的地方。”“那是我们多虑了?
”“但我觉得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完美了。”“怎么说?
”“这套防御体系的先决条件是敌人全方位被我们压制,能够轻易而有把握就能拿下。
“我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假如敌人来了比我们多出几倍或者十几倍的兵力,
那么就不具备瓮中捉鳖的条件,即便我们能把他们包围也未必能有所作为。
战争的必胜把握要符合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现在司马昭气势如虹,我们内部疲惫,
已经失去天时,舍弃地利优势而放敌人深入腹地,就已经失去了地利,
万一敌人分兵四处围城,人心必然出现浮动,这样就失去了人和,
只要有一处地方发生了叛变,那么整个体系不但瞬间瓦解,而且还被敌人反包围,
在这种情况下,基本是死局。”廖化听完之后并没有着急表态,反而在思索,
我也不给他消化的时间,继续指向地图的另一处说道:“还有这里,假设汉中被攻陷了,
我想请问将军会怎么去救援?”“必然是回兵剑阁,有剑阁在,
即便是百万大军也能把他们挡在门外!”“假如敌人从内部瓦解我们呢,
即便我们剑阁坚如磐石也空费力。”“你的意思是我们内部会叛变?那不可能,
能调动军队的都在陛下的掌控中。”“相信将军对我们朝廷也是有所了解的,
我们内部存在一个隐患,他的引爆只要一个契机。”“什么契机?
”“敌人出现在后方的契机!”廖化重重地看向我所指地图上的地方,
不解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敌人从我这里直接翻越摩天岭到达江油?”“是的。
”“南儿这次是考虑的有点过了吧。
”廖化笑着继续说:“他们即便是知道了阴平有这条小路,
但是他翻越摩天岭到达江油的时候恐怕军队已经是死伤无数了,这样到达江油能有什么作为?
”“魏国能人智者极多,例如像邓艾这种底层出生实干型的将领,
我相信很大可能会这样进军。如果真的如我所假设一样,
那我们内部的隐患必然会到处蛊惑人心,那时候人心必然迅速崩溃,军队有可能不战而败。
等他们控制住了江油一带,我们的人心会更加彷徨,那么我们再想把他们歼灭,
基本是非常难。”此时的廖化已经听得惊出一身冷汗,他连忙追问:“那到底要怎么办?
”“我父亲已经同时去会见陛下说明情况,但是毕竟南部也是需要父亲去稳定,
廖将军不如回成都请示调兵去屯兵桥头,作为支援点,一方面能防止敌人切断姜维的部队,
另一方面也能快速支援阳平关、汉中的战事。”廖化点点头表示赞同,
然后对我说道:“摩天岭下有一处荒废的营地叫阴平靖军山营。
这里地势险要无法驻守更多的守军,我想你过去协助防守。”我立即表态,双手抱拳行礼。
“廖将军的吩咐,在下义不容辞!”于是我和廖化便开始分头行事。
阴平靖军山营位于摩天岭低洼处,是通往江油城小路的开端。虽然这里营地不大,
但也能容纳三四百人,山营里一片狼藉什么都没有,
幸好从廖化军中分配了一部分物料带了过来。凭着我常年在南中深山野林的行军经验,
要在这里重新修整起这座山营并不是难事,于是我给大家做了分工,
有上山打猎的、寻找水源、砍伐树木、挖灶生火、搭建营帐。经过一天的忙碌,
等各项工作都已经差不多完成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刚好这里长年都没什么人过来,
野味资源丰富,见大家都辛苦了一天,
晚上就安排把今天打猎的部分食物拿出来跟大家一起大吃一顿。景耀六年263年八月,
魏国实际领袖司马昭派出十八万大军,兵分三路发起伐蜀之战。
魏国西路军邓艾在沓中拖住大将军姜维的军队,东路主力军钟会趁机猛攻汉中,
由于防御体系的改变,钟会大军轻易就进入汉中腹地,
钟会分兵把几个关键点实行围城封锁的策略,不久之后,阳平关的蒋舒突然的叛变,
使得傅俭战死阳平关沦陷,整个防御体系瞬间崩塌,汉中也跟着沦陷。
钟会攻入汉中的消息传到沓中,迫使姜维退守剑阁。魏国中路军诸葛绪试图在桥头拦截姜维,
被赶来的廖化和姜维合兵一起击退。诸葛绪无奈只能前去与钟会合兵一处进攻剑阁,
但未能突破蜀军剑阁防线。景耀六年263年十月,
剑阁的对峙让魏军钟会与邓艾也出现了矛盾,邓艾为了能先一步取得成功,他决定铤而走险,
采取奇袭的策略,绕过剑阁,率军偷渡阴平小道。“南哥,魏国真的打过来了,
三路十八万大军出击,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阳平关蒋舒叛敌,现在汉中都沦陷了。
”前线的探子林子回来汇报情况。“啊,怎么会那么快就沦陷了!”“天呐,十八万大军!
”“阳平关不是一直都固若金汤,这么快就没了,这魏军得多厉害!”“呸,
要不是出现内鬼,阳平关未必会失。”“话可不是这样说,阳平关只有三千人,
怎么能对抗几万大军。”“你这胆小鬼!”…听完前线的消息,大家都议论纷纷,
甚至都开始出现士气问题。副队长陈华贵试探性地问:“屯长,
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也要撤回剑阁汇合大军抵御外敌?”“你去把大家都聚起来,
我有话要说!”“好!”不一会儿,营内的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一起,
并面向主帅台的我和陈华贵两人。看着大家充满迷惘的目光,
我厉声地向大家讲解了这次我们的任务。“我相信大家都有很大的疑问,
现在我们在这山林中到底是为什么!魏军那么强大,我们是否还有胜算!
今天我就来告诉大家,我们这班人这次的任务就是在等捉一条大鱼,
一个能扭转局势、挽留国家的关键点。”这句话说完,大家都议论纷纷,
情绪也都开始兴奋起来。“到底是什么任务!”一名士兵忍不住问道。
“剑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就算有百万大军也难以撼动,敌人长途作战,时间久了,
消耗也巨大的,他们必然会出奇袭策略。而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要阻止奇袭部队,
运气好的话还能捉到大鱼!”哦呼!众人听完便开始激动。“屯长,说吧,要我们怎么干,
我们相信你!”“干!我还开始以为没了,现在听你这样说,那我们就要做英雄了。
”“呼唬!”“来吧,魏军,我爹就是无当军的,这次我可以报仇了。
”…邓艾率本部三万人翻越摩天岭想走阴平小道突袭江油城,在断崖上,邓艾一声令下,
部队所有人都跟着邓艾从山上陡坡滚下来,瞬间山间充斥着一阵阵的哀嚎声。
邓艾身先士卒率先到达地面,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给捉住了捆在一边,
然后陆陆续续的不停有魏兵被抓捆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邓艾慌张地问旁边的魏兵。
“我...我也不知道!”现在的魏兵都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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