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二狗。当然,在穿越到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之前,我有个正经名字——李宏业。
一个寄托着宏图伟业期望的名字,放在原来的世界,或许能混个企业中层,
或者考个编制安稳度日。但在这里,在这个我笃定是某本女频小说构建的时空里,
“李宏业”这三个字显得过于板正,过于无趣,简直是对这个世界的侮辱。于是,
在我意识到自己成了这“大离”王朝的皇帝,
并且消化了“拥兵八十万的女将军是王朝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这个基本设定后,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登基大典后的第一次朝会上,庄严宣布:“朕,自今日起,
更名李二狗。诸位爱卿,可以开始叫了。”我期待着金銮殿上的死寂,
期待着文武百官那能塞进鹅蛋的嘴巴,期待着史官颤抖着笔杆记录下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期待着“李二狗”这个充满乡土气息和反叛精神的名字,如同惊雷般滚过这个王朝的上空,
留下无尽的争议与传说。然而,现实给了我一个小小的、却颇具这个世界风格的打击。
殿下只是出现了一阵短暂的、克制的骚动。像是一阵微风吹过稻田,稻穗低伏,
旋即恢复原状。几位须发皆白的老臣嘴唇翕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御史台那边几个以刚直著称的言官,脸憋得通红,像是便秘多日,但最终也只是深深低下头,
盯着自己的笏板,仿佛那上面突然长出了一朵花。没有预想中的死谏,没有血流成河,
甚至连一句像样的“陛下三思”都没有。他们只是…接受了。如同接受太阳东升西落,
接受柳如烟以女儿身统帅八十万大军一样,接受了自己的皇帝叫做“李二狗”。这感觉,
就像你攒足了力气,准备打出一记石破天惊的直拳,
结果却打在了一团湿漉漉、沉甸甸的棉花上。无声,却更显憋闷。这个世界的逻辑,
就如同阴天晾晒的棉被,表面看似干了,晚上躺进去,才感到那股潮湿与阴冷,
永远看不透又意想不到乃至跳脚。简单说,就是不讲基本法。而不讲基本法的核心体现,
除了我这个顺利更名为李二狗的皇帝,便是那位手握八十万边军,战功赫赫,
对皇命绝对服从,且风华绝代的大将军——柳如烟。一个拥兵八十万、能单人破军,
大离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说实话,
李二狗的狗头居然还能好好的待在原位真是让朕难以想象。所以,朕觉得,
需要给这个世界整点新活。一个深知自己想做什么,要做什么,
并且准备毫不犹豫去做的混蛋穿越成皇帝,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
我岂能辜负这得天独厚的搞事条件?所以,在登基半年,
初步熟悉了这具身体留下的烂摊子和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后,我觉得,
是时候给这个沉闷的世界,整点新活了。一个准备了许久,足以载入史册的乐子。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金銮殿上,熏香袅袅。文武百官按品阶肃立,气氛庄重无聊。
我高踞龙椅之上,百无聊赖地听着户部尚书絮叨着哪个州府又遭了灾,需要减免钱粮。
我的目光在台下逡巡,最终,定格在了那位被特意传召入殿,
有着“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安宁公主身上。她确实很美,符合一切对古典美人的想象。
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肌肤胜雪,气质如兰。此刻她微微垂首,
露出一段白皙脆弱的脖颈,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端的是我见犹怜。她是先帝的幼女,
我的便宜妹妹,一个在深宫中长大,孤苦伶仃,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的可伶美人。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打断了户部尚书的奏报。整个大殿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确保自己处于最居高临下的状态,然后,伸出一根手指,
笔直地指向台下那楚楚动人的安宁公主。我用尽了我能调动的全部气力,让声音洪亮、清晰,
并且充满了那种刻意营造的欠揍感,朗声宣布:“朕,决定——将安宁公主,指婚给大将军,
柳!如!烟!”字字铿锵,掷地有声。对,柳如烟。那位此刻正站在武官首位,
身姿挺拔如松,面容英气逼人,身穿深紫色绣麒麟武将朝服的女将军。刹那间,
时间仿佛凝固了。金銮殿内,落针可闻。先前还在为钱粮吵嚷的百官们,
一个个化作了泥塑木雕。他们的眼珠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瞪大、凸出,
几乎要挣脱眼眶的束缚。嘴巴张开的幅度,足以让太医令担心他们的下颌骨是否会集体脱臼。
皇亲国戚的队伍里,几位老王爷胡子翘得老高,手指颤抖地指着我,又指指柳如烟和公主,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安宁公主本人,更是娇躯剧颤,
猛地抬起头,那双秋水眸子里瞬间盈满了泪水与难以置信的惊恐。她看看我,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疯子,然后又羞又急、又惧又怯地望向台下那位英武不凡的女将军,
俏脸血色尽褪,比殿外的汉白玉栏杆还要白上三分。而风暴的另一位中心,柳如烟。
我清晰地看到,她那永远挺直如标枪的脊背,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随即,
是肩膀微不可察的一震,接着,握着腰间剑柄的手指猛地收紧,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手背上的青筋如同虬龙般凸起、绷紧。
她像是被一道无形的惊雷劈中,从发梢到靴底,都透着一股强自压抑的震动。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克制不住地猛然抬头,望向龙椅上的我。那双平日里深邃如寒潭,
锐利如鹰隼的眸子里,此刻充满了无数的复杂的难以置信、不可思议、荒谬绝伦,
甚至更深的困惑茫然。“陛…下。”她的声音响起,比平时低了至少八度,
带着一种极力压抑下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行礼的手依旧保持着姿势,但那绷紧的青筋显示着她内心的惊涛骇浪,“臣……是女子啊。
”哈哈哈!来了!我等待的就是这个!这看似理所当然,在此刻却无比苍白无力的反驳!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拍龙椅那冰冷的赤金扶手,身体前倾,
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酣畅淋漓的大笑:“哈哈哈!那又何妨?!这天下最英勇的将军,
自然该配上无双的没人!国士无双,自该绝代佳人作配!此乃天作之合,
正可成就一段旷世奇缘!美人也只配强者拥有!谁有异议?!
”我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目光扫过下方每一个噤若寒蝉的臣子,
最后,牢牢锁定在殿下最前方,那个身姿依旧挺拔,但脸色已然血色尽褪的柳如烟身上。
“爱卿,”我拖长了语调,带着一种恶劣的不容置疑的亲昵,“此后,我们可就是一家人了,
快接旨吧。”柳如烟穿着那身深色的朝服,像一杆依旧挺立,却即将被狂风折断的旗。
她的身躯微不可察地晃了晃,仿佛脚下坚固的金砖突然变成了汹涌的波涛,
那张原本英气逼人、棱角分明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
眼神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神采与力量,变得空洞而茫然,失焦地望着前方某处虚无。
她似乎还想挣扎,唇瓣轻微地颤动了几下,但那万军阵前都能令行禁止,
气吞山河的无敌身躯,此刻却仿佛被无形的千钧重担压着,只能深深地垂下,
我甚至能看到她那宽阔的肩膀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如同秋风中最顽强的叶子,
终究抵不过寒意的侵蚀。“臣……领旨……谢恩。”声音干涩,空洞,没有一丝生气。
她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也懒得去深究。但我猜,
大概是在回顾她那充满荣耀与征战的半生吧?是在想为何会落得如此荒唐的境地?或许,
还有那么一丝丝,深埋心底的后悔?后悔没有在我这个“昏君”尚未完全坐稳龙椅时,
就一剑将我捅死在这象征着至高权力的皇座之上?谁知道呢。但我不管!我是乐子人李二狗!
乐子才是我的第一生产力,是我在这个荒诞世界存在的唯一意义!于是,我的征途,或者说,
被我强行绑上乐子战车的,柳如烟的征途,就此拉开了帷幕。“来人!拟旨!
向那东瀛岛国宣战!”某日早朝,我吃着葡萄宣布,“理由?哦,此国多金山铜山,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身为臣子竟然不知道供奉于朕,罪不容赦,什么?
不行?!不能不教而诛?”我一时就有些头疼,这怎么这种破地方注意细节了?
但很快就又有了一个借口:“朕听闻不过撮尔小国,其王竟自称日出处天子,
称朕自日落处天子,悖逆无道,有违天伦,丧心病狂,其罪当诛。圣旨最终还是下达了。
柳如烟接到旨意时,我亲眼看到她沉默了半天,那眼神里的无奈似乎又深了一层。
她大概在想,地图上那个小点又是发了什么神经,怎么惹到了陛下。大军最终还是出发了,
带着我的荒唐旨意和她那日渐增长的麻木。战舰蔽海,旌旗招展。谁能想到,
一场跨越海洋的征伐,其最初的起因,仅仅是因为我想看看那位英姿飒爽的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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