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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落下的速度是5厘米每秒》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初秋的阳光”的原创精品作,江屿林晚星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星,江屿的青春虐恋,白月光小说《樱花落下的速度是5厘米每秒》,由新晋小说家“初秋的阳光”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92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20:16:4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樱花落下的速度是5厘米每秒
第一章:光与影的间距九月的风,依旧带着夏末的黏腻和燥热,裹挟着香樟树的气息,
一股脑地灌入高三一班的教室。林晚星站在教室门口,深吸了一口气,
脸上迅速调整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点元气和歉意的笑容。她迟到了两分钟,
因为早上帮室友在宿舍楼底下寻找丢失的钥匙扣。“报告!”声音清脆,
像落在玉盘上的珠子。讲台上的班主任李老师推了推眼镜,看了她一眼,没多责备,
只是挥挥手:“快回座位,正好宣布新座位表。”教室里一片低低的哀嚎。高三伊始,
座位大调整,意味着好不容易熟悉起来的小圈子要被拆散,也意味着未来一年,
你将与你“命运的同桌”朝夕相对。林晚星的心也提了一下,快步走向自己原先的座位,
耳朵却竖得尖尖的,捕捉着李老师念出的每一个名字。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教室靠窗的最后一个位置。那里,
坐着一个与周围喧闹格格不入的身影。江屿。他转学来已经半年,
却像是班级里的一个静默的剪影。此刻,他正侧头看着窗外,阳光透过玻璃,
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片明暗交错的光影,睫毛长得像蝶翼栖息。
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冰冷而疏离。“……林晚星,
”李老师的声音将她飘远的思绪拉回。她立刻集中精神。“你和江屿一桌。
”嗡——大脑似乎空白了一瞬。教室里也响起几声压抑的抽气和意味不明的低笑。是了,
全班只有江屿旁边,始终空着一个位置,像被遗忘的孤岛。林晚星脸上的笑容僵了零点一秒,
随即迅速复原,甚至笑得更灿烂了些。“好的,老师!”她抱着沉甸甸的书包,
在全班或同情或好奇的目光注视下,走向那个角落。脚步轻快,马尾辫在脑后一甩一甩,
仿佛这不过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换座。“你好,我叫林晚星。”她放下书包,一边整理书本,
一边用她惯常的、阳光般的语调打招呼,目光落在他的侧脸上。没有回应。
江屿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只是放在桌面上的左手食指,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
算是唯一的反应。他的世界仿佛自带屏障,将一切声音隔绝在外。
林晚星的笑容在脸上挂了几秒,然后若无其事地坐下。课桌中间,
她用一本厚厚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悄无声息地划下了一道无形的“三八线”。
第一节课是数学。板书上的函数题像是纠缠在一起的密码。林晚星蹙着眉,
笔尖在草稿纸上划拉,试图理清思路。她能感觉到旁边的人动了一下。眼角的余光瞥去,
江屿已经收起了数学书,摊开了一本更高深莫测的物理竞赛题集。而在他数学课本的空白处,
几行演算过程龙飞凤舞,正是黑板上那道难题的三种不同解法。一种无形的压力,
像潮水般漫上来。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一种差距。不仅仅是成绩的差距,
更像是一种……存在于两个不同世界的距离。下课铃响。周围的同学瞬间活络起来,聊天的,
打水的,问题的。林晚星也是其中之一,她转过身和后排的女生讨论周末看的综艺,
笑声清脆,像一只忙碌又快乐的小麻雀。只有她的同桌,江屿,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像一尊凝固的雕像。他的世界里,似乎只有窗外的天空,和手头永无止境的难题。
林晚星的笑容,在转回头、面对空白的笔记本时,微微淡了下去。阳光透过窗户,
将她的影子投在桌面上,与旁边那道修长沉默的影子平行着,却没有任何交集。像光与影,
明明相伴相生,却永远存在着无法逾越的间距。她偷偷吸了口气,重新扬起嘴角。没关系。
她告诉自己。物理课上,老师做了一个简单的静电实验。需要同桌配合摩擦起电,
吸引小纸屑。林晚星跃跃欲试。她拿起塑料棒,用力摩擦,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近碎纸屑。
纸屑动了动,却没能吸起来。“呃,可能摩擦得不够。”她自言自语,又试了一次,
还是失败。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江屿。他正看着她的动作,眼神平静无波。林晚星有些窘,
把塑料棒往他那边推了推,“你要不要试试?
”江屿的目光在她带着一丝尴尬和期待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很短,短到林晚星以为是错觉。
然后,他伸出手,拿起了那根塑料棒。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
在摩擦丝绸时,手背的青筋微微凸起,带着一种冷静的力量感。他没有多余的动作,
只是规范地、快速地摩擦了几下,然后将塑料棒靠近纸屑。瞬间,
细碎的纸屑如同被施了魔法,纷纷扬扬地吸附了上来,粘在棒头。实验成功。“哇,成功了!
”林晚星小声欢呼,眼睛亮了一下。江屿没说话,将塑料棒放回原处,抽出一张纸巾,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仿佛刚才触碰了什么不洁的东西。那个动作很轻微,很自然。
却像一根细小的刺,轻轻扎在了林晚星的心上。她脸上的笑容淡去,默默坐正,看向讲台。
原来,靠近一颗冰冷的星辰,感受到的不仅是他的光,还有那彻骨的寒。
放学铃声像是解放的号角。学生们如同潮水般涌出教室。林晚星动作麻利地收拾好书包,
和几个朋友说笑着走出教室门。经过值日表时,她瞥了一眼。明天,是她和江屿一起值日。
她的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随即又融入叽叽喳喳的人群中,笑声依旧清脆。只是心里,
莫名地沉了一分。面对一座沉默的冰山,她这颗伪装的太阳,真的能散发出足够的温度吗?
她不知道。——第二章:无声的潮汐值日。林晚星握着湿漉漉的抹布,
有些犯愁地看着黑板最上方那道顽固的白色粉笔印迹。她踮起脚,手臂伸得笔直,
指尖勉强触碰到,却使不上力,反而蹭了一袖口的粉笔灰。“啧。”她小声咂舌,
正准备去搬椅子。一个身影无声地靠近。是江屿。他不知何时已经打扫完了包干区,
回到了教室。他没有看她,也没有说话,只是径直走到黑板前,伸手,
拿走了她手里那块略显狼藉的抹布。他的动作自然得仿佛只是接过一件传递的物品。然后,
他抬起手臂——他很高,轻松地够到了那片林晚星需要费力仰视的区域。
他擦拭的动作并不粗暴,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手腕稳定地移动,
将那碍眼的白色痕迹一点点抹去,留下湿润深色的轨迹。林晚星愣在原地,
仰头看着他的背影。他校服外套下的肩胛骨因为动作而微微凸起,像沉默的山峦。
阳光从他侧前方打过来,将他额前细碎的黑发染上一层淡金,
甚至能看清他脖颈上细小的、茸茸的汗毛。一种混合着感激和莫名悸动的情绪,
像细小的气泡,从心底咕嘟咕嘟冒上来。“谢谢。”她声音有些干涩。江屿没有回应。
他擦干净黑板,将抹布在旁边的水桶里涮了涮,拧干,搭在桶沿。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做完,
他便回到自己的座位,重新拿起那本仿佛永远也翻不完的竞赛题集,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顺手完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程序。林晚星站在原地,
看着那块被拧得半干的抹布,又看了看那个重新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同桌,心里的某个角落,
好像被这无声的举动轻轻撬开了一条缝隙。原来,这座冰山,并非完全坚不可摧。至少,
他会默默地完成自己分内甚至超出分内的工作。这之后,林晚星观察江屿的视角,
悄然发生了变化。她发现,每天下午自习课开始前,当教室里喧嚣暂歇,
他会从书包侧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密封的塑料盒,里面装着猫粮。然后,
他会走到他们座位旁边的窗台——那里,不知从何时起,总会准时出现一只警惕的玳瑁猫。
他并不亲近它,只是将猫粮倒在窗台干净的角落,然后退开一步,倚在窗边,
静静地看着那只猫小心翼翼地靠近,低头快速进食。他的眼神,在那一刻,
会褪去平时的冰冷和疏离,变得很静,很深,像无人打扰的深秋湖泊。林晚星屏住呼吸,
假装在认真做题,眼角的余光却将这一幕完整收录。她想起了自己素描本里,
那些越来越多关于他的速写。起初只是不服气,想捕捉他那份拒人千里的神韵,
后来却渐渐变成了习惯。他低垂的眉眼,他握笔时微微用力的指节,他偶尔望向窗外时,
下颌线绷出的一道略显寂寥的弧线。那些画,藏在厚厚的习题集下面,是她一个人的秘密。
这天下午的物理实验课,内容是电路连接。实验室里弥漫着导线塑料和干电池的味道。
同学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讨论声、接线柱拧紧的咔哒声、偶尔因为小灯泡亮起而发出的欢呼声,交织成一片。
林晚星和江屿被分在一组。实验要求他们合作完成一个并联电路,并让两个小灯泡同时发光。
“我来连接主路吧。”林晚星主动拿起导线,试图打破沉默。她对照着电路图,
小心翼翼地将导线的一端接在电池盒的正极,另一端试图连接到开关的接线柱上。
江屿没说话,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她动作。他的沉默像一种无形的压力。林晚星有点紧张,
手一滑,导线没能拧紧,虚挂在接线柱上。“这里,要拧紧。”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
没什么情绪,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他伸手指了一下那个松动的连接点,
指尖离她的手背只有几厘米。林晚星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缩回手。“哦,好。
”她重新去拧,可越是着急,手指越是不听使唤,那细小的螺丝仿佛在跟她作对。
江屿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尖和有些笨拙的动作,沉默地看了一会儿,然后,他伸出手,
不是去拿她手里的导线,而是拿起了旁边另一根。“你接这一支路。
”他言简意赅地分配了任务,然后不再看她,低头开始快速而精准地连接主电路。
他的手指灵活有力,接线、拧紧,动作流畅得像经过精密计算。林晚星抿了抿唇,
心里有点小小的挫败,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她依言开始连接属于她那部分的支路。然而,
当她信心满满地合上开关时——只有江屿连接的主路上的那个灯泡,稳定地发出昏黄的光晕。
她负责的那个小灯泡,依旧黯淡无光。“怎么回事?”林晚星凑过去,检查自己的线路,
“我明明接对了啊……”她反复对照电路图,鼻尖沁出了细小的汗珠。周围的同学陆续成功,
灯泡接二连三地亮起,衬托得他们这一组的失败格外显眼。
江屿放下手里的万用表他不知何时已经用它测过了电压,
目光落在她负责的那条支路上某个不起眼的连接点。“这里,
”他的指尖虚点在一个接线柱上,“接触不良。导线金属丝暴露太少,被塑料皮压住了。
”他的判断总是精准而迅速。林晚星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是窘迫,
也是对自己粗心大意的不满。下课铃适时响起,解救了她的尴尬。
“同学们把实验器材整理好就可以下课了!”物理老师宣布。大家纷纷开始拆卸电路。
林晚星手忙脚乱地想要改正自己的错误,却在拆卸时不小心将几根导线纠缠在了一起,
乱成一团。“哎呀!”她低呼一声,越发忙乱。
旁边的江屿已经利落地拆好了自己那部分的线路,将器材整齐地放回托盘。
他看了一眼她和那团乱麻,没说什么,拿起自己的书,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看着他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林晚星心里那点刚刚因为值日和喂猫而积累起来的好感,
瞬间被失落和一点点委屈冲淡。果然,还是这样。他完成了他的部分,就不会再多管闲事。
她叹了口气,认命地低下头,跟那团纠缠的导线继续斗争。实验室里的人渐渐走空,
只剩下她一个人对着凌乱的实验台。窗外的天色有些阴沉下来,像是在酝酿一场雨。
几分钟后,就在林晚星几乎要放弃,准备直接把这一团乱麻塞回器材盒时,
实验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脚步声很轻,停在了她的实验台旁。她抬起头,愣住了。
是去而复返的江屿。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放下书,伸手拿起那团乱麻。
他的手指在色彩各异的导线间穿梭,像拥有某种魔力,不过十几秒,纠缠的死结就被解开,
线路分明。然后,他拿起她连接错误的那部分,三两下拆开,
将导线末端重新剥出适当长度的金属丝,精准地绕在接线柱上,用螺丝刀稳稳拧紧。
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只有金属与塑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和他平稳的呼吸声。
林晚星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看着他低垂的、专注的眉眼,
看着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的手指关节,看着他那排长长的、在眼睑下投下阴影的睫毛。
她的心跳,毫无预兆地失去了平稳的节律,像揣了一只受惊的兔子,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咚。
咚。咚。声音大得她几乎怀疑他能听见。他接好线,没有测试,直接合上了开关。啪嗒。
她负责的那个小灯泡,应声而亮。温暖昏黄的光晕,瞬间驱散了实验台这一角的昏暗,
也仿佛照亮了林晚星心底某个一直灰暗的角落。两个灯泡,并肩亮着,像两颗依偎的星辰。
灯光也照亮了他近在咫尺的侧脸,皮肤的纹理,鼻梁投下的小片阴影,都清晰可见。
江屿松开手,抬眸,目光短暂地与她交汇。那一瞬间,林晚星仿佛在他总是古井无波的眼底,
看到了一丝极快的、类似于……“搞定”的轻微情绪?也可能是灯光造成的错觉。“走了。
”他移开视线,声音依旧平淡,拿起书,再次转身离开。这一次,他的背影消失门口,
林晚星却久久没有动弹。实验室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还有窗外隐约传来的、预备铃的声响。她缓缓伸出手,
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个刚刚被他修好的、正在发着光的小灯泡。玻璃外壳,
还残留着一丝温暖的余热。那温度,顺着指尖,一路蔓延,烫进了心里。她终于确定,
那不是错觉。无声的潮汐,在她十七岁的世界里,第一次,汹涌地涨起了岸。
——第三章:玻璃墙与萤火物理实验课后,某种东西改变了。不是江屿。
他依旧是那座沉默的岛屿,晨读、刷题、喂猫、望向窗外,日复一日,规律得像原子钟。
改变的是林晚星看他的视角,以及她内心那片原本只为伪装阳光而存在的土壤里,
悄然钻出的、名为“在意”的嫩芽。她开始留意更多细节。
她发现他用的是一种极细的黑色中性笔,笔触锋利,字迹瘦硬,
铺满草稿纸时像某种神秘的符文。她发现他思考难题时会无意识地用笔尾轻敲下唇,
频率稳定。她发现他其实有很深的双眼皮,只是常年被略显凌乱的刘海和低垂的眼睑遮住,
偶尔抬起,那眸色黑得像浸了水的墨玉,深不见底。这些发现,被她偷偷收藏,
如同松鼠囤积过冬的坚果,一一铺陈在素描本隐秘的页脚。
她画他喂猫时微微弯下的脊背线条,画他解出难题时眉宇间一闪而过的松弛,
甚至凭记忆描摹那天在实验室灯光下,他近在咫尺的、专注的侧影。她的目光开始有了重量,
落在他身上时,会不自觉地停留多零点几秒。而这重量,似乎偶尔也能穿透那层无形的屏障,
引起一丝微澜。比如,当她因为前一晚熬夜背书,早自习忍不住趴在小山似的书堆后小憩时,
她能模糊地感觉到,旁边翻书的声音会刻意放轻,那“沙沙”的声响,
变得像秋天落叶拂过地面。又比如,那天课间,她手忙脚乱地翻找下节课要用的历史笔记,
弄得桌面一片狼藉,一本厚厚的《古代文化史》不慎从桌沿滑落。她低呼一声,下意识去接,
却接了个空。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在她之前,稳稳地捞住了那本下坠的书。是江屿的手。
他的动作快得几乎带风,接住后,便沉默地将书放回她乱糟糟的桌面,
指尖在粗糙的书皮上停留了半秒都不到。“谢谢。”林晚星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依旧没应声,
只是重新看回自己的书,仿佛刚才只是条件反射。但林晚星看到了,他耳廓边缘,
似乎泛起了一丝极淡、极快的红,眨眼便消逝在教室白亮的灯光下。
像投入冰湖的一粒小石子,涟漪虽小,却真实存在。这些琐碎的、无声的互动,
在她心里堆积,发酵,酿出一种微醺的甜。她开始尝试着,小心翼翼地,伸出触角。
周一早上,她带来两盒牛奶,自己拆开一盒喝着,将另一盒推到两人课桌的中间线附近,
状似随意地说:“买一送一,喝不掉,帮忙解决一下?”她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
脸上却努力维持着云淡风轻。江屿的目光从书上抬起,落在那盒纯白色的牛奶上,
停顿了两秒。然后,他伸出手,拿了过去,放在了自己桌子的左上角。他没喝。整整一上午,
那盒牛奶就安静地待在那里。林晚星有些失望,却又觉得在意料之中。能收下,
似乎已经是某种突破了。然而,第二天早上,当她习惯性地又想推一盒牛奶过去时,
却看到江屿的桌角,已经放着一盒同品牌的牛奶,插好了吸管。他正低头小口喝着,
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轻轻滚动。林晚星的手僵在半空,然后默默地收了回来。心里有点涩,
又有点想笑。他是在用这种方式,拒绝她的“施舍”吗?还真是……一点人情都不愿意欠。
这种别扭的、近乎幼稚的坚持,反而让她觉得,这座冰山,似乎有了点属于“人”的烟火气。
真正让林晚星窥见他内心冰封之下裂痕的,是一次偶然的听闻。那天她去办公室送作业,
在走廊拐角,无意中听到两个别班女生低声议论。“……就是那个总考第一的转校生,江屿?
”“对,听说他爸妈早就离婚了,他跟妈妈。他妈妈好像是那个挺有名的律师,
叫苏什么……”“怪不得那么冷,家庭不完整嘛。”“而且要求超严,
听说他转学就是因为上次期末考试有一科没拿到全市第一,他妈觉得原来学校教学资源不行,
硬给转过来的……”“天啊,压力得多大……”声音渐渐远去。林晚星抱着作业本,
站在原地,脚底像生了根。父母离异。严厉的母亲。因一分之差而被强行扭转的人生轨迹。
那些关于他孤僻、冷漠的碎片,忽然间被这条信息串了起来。他不是天生冷漠,
他只是用冷漠铸成了一座堡垒,保护自己不受外界评判,
也不受……那名为“期望”的重压伤害。一种混杂着理解和心疼的情绪,像温热的潮水,
漫过心田。她忽然觉得,自己那些因为家境普通而产生的自卑,在他所承受的压力面前,
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她看着他空着的座位,第一次觉得,那不仅仅是一个位置,
更像是一个无形的囚笼。时间滑向深秋,学校迎来了百年校庆。庆典晚会在大礼堂举行,
人声鼎沸,彩灯闪烁。喧嚣是别人的,江屿依旧坐在角落,戴着耳机,与周遭的欢腾隔绝。
林晚星和朋友们坐在一起,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个孤寂的角落。晚会进行到高潮,
全场灯光骤暗,只留一束追光打在舞台上,主持人正要宣布下一个重磅节目。
就在这明暗交替的瞬间,礼堂侧后方不知哪个线路出了问题,
伴随着一小串噼啪声和淡淡的焦糊味,整个会场,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啊——!
”“怎么回事?”“停电了?”短暂的死寂后,是更大的喧哗和骚动。黑暗中,
人群变得不安,脚步声、询问声、椅子挪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林晚星坐在靠近过道的位置,
被人群裹挟着微微晃动,有些慌乱地抓紧了座椅扶手。视线一片漆黑,
只能听到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和周围混乱的声响。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
突然从旁边伸过来,紧紧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握住了她的手腕。那只手很大,
手指修长,掌心干燥而温热,贴合在她裸露的腕部皮肤上,触感清晰得惊人。那温度,
像一块烙铁,瞬间烫穿了所有的黑暗和嘈杂。林晚星浑身一僵,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
是江屿。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里面的座位,移动到了靠近过道的、她旁边的位置。
他的握法很奇怪,不是轻柔的安抚,而是带着一种近乎仓促的、保护性的紧握,
指节甚至因为用力而微微硌着她。仿佛在黑暗降临的瞬间,
某种压抑已久的东西冲破了理智的堤坝,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
黑暗中,她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稳定热源,
听着自己胸腔里那颗疯狂跳动、几乎要挣脱束缚的心脏。周围所有的声音都褪去了,
只剩下手腕上那灼人的触感,和他近在咫尺的、压抑的呼吸声。大概只过了几秒钟,
也许更短。应急电源启动,几盏惨白的应急灯在礼堂四周亮起,投下微弱而不安的光晕。
就在光线重新笼罩下来的前一瞬,那只手像被火烫到一般,猛地松开了她。迅速,决绝,
不留一丝余地。灯光复明。林晚星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旁边。
江屿已经回到了他原本靠里的座位,端正地坐着,仿佛从未移动过。他依旧戴着耳机,
侧脸在应急灯惨白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冷硬,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他放在膝盖上的、微微蜷缩起来的左手,指节泛着用力的白,泄露了某种不平静。
手腕上,那被紧握过的皮肤,还残留着清晰的、滚烫的触感,像一圈无形的烙印。
周围的人群还在为刚才的停电骚动不已,舞台上主持人试图稳定秩序。
林晚星却什么都听不见了。她缓缓低下头,用另一只手,轻轻覆上那只残留着他温度的手腕。
那里,皮肤之下,脉搏正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剧烈地跳动着。像黑暗中,唯一亮起的,
灼热的萤火。她终于确信。那堵看似坚不可摧的玻璃墙,裂开了一道缝。而有光,透了进来。
——第四章:骤雨与荒原那只在黑暗中紧握过她的手,在光明重现后,
变成了一个悬在林晚星心头的谜。第二天回到学校,一切如常。江屿依旧是那个江屿,沉默,
疏离,埋首于题海,仿佛昨夜停电瞬间那个失控的、带着灼人温度的动作,
只是林晚星在混乱中产生的一场幻觉。可她手腕皮肤上,那残留的、近乎记忆性的触感,
却又无比真实。她几次偷偷观察他,试图从他面无表情的侧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哪怕是一个眼神的闪烁。但没有。他平静得像一潭深冬的湖水,冰封了一切波澜。
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这种极致的冷静,与昨夜那片刻的炽热形成了尖锐的矛盾,
让林晚星陷入了更深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她开始怀疑,那个握手,
或许真的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在混乱中寻求稳定点的动作,与对象是谁,并无关系。
这个认知,像一根细小的冰刺,扎在心底,带着微凉的疼。她收回了试探的触角,
将那盒没送出去的牛奶放回自己书包深处。两人之间,那堵曾被萤火映照出裂缝的玻璃墙,
似乎在无声中又被修复,甚至变得更加厚重。就在这种微妙的僵持中,高三生活的残酷本质,
以前所未有的压力,碾压过来。高考百日誓师大会。红色的横幅,激昂的宣誓,
校长充满鼓动性的话语,像一剂强心针,也像一道催命符。
空气里的尘埃仿佛都带上了焦灼的重量。倒计时牌挂上教室前方最醒目的位置,
鲜红的数字像心跳,每一天都在无情递减。题山卷海成了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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