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那帮老狐狸以为能拿捏一个弱女子,结果却跪成了孙子》是大神“永恒不灭的刘三姐”的代表作,佚名佚名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著名作家“永恒不灭的刘三姐”精心打造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逆袭,沙雕搞笑小说《那帮老狐狸以为能拿捏一个弱女子,结果却跪成了孙子》,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柳既白,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601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1:19:3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那帮老狐狸以为能拿捏一个弱女子,结果却跪成了孙子
我叫小安子,宫里一个不起眼的假太监。进宫纯粹是为了混口饭吃,
顺便保住我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我的人生规划很简单:低调,攒钱,等机会溜之大吉。
可先帝爷突然驾崩,唯一的闺女登基成了女帝。整个前朝后宫都炸了锅,
那帮三朝元老、国之栋梁们,嘴上喊着万岁,心里都盘算着怎么把这位新主子架空成泥菩萨。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女帝干了件更出格的事。她从宫外弄进来一个女人,叫柳既白,
直接塞进了中书省,当了顾问。一个女人,进了男人们扎堆的权力中心。
所有人都把她当笑话看,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一个通往女帝耳边的捷径。
只有我,因为端茶倒水的便利,看见过。看见过户部尚书唾沫横飞地搞道德绑架时,
柳既白那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也看见过当那帮老狐狸们被她用自己定下的规矩,
一步步逼到墙角,最后哭着喊着把吃下去的银子吐出来时,她只是慢悠悠地端起茶,
吹了吹上面的热气。这哪里是什么软柿子。这分明是披着兔子皮的霸王龙。而我,
有幸成了那个离得最近,看得最清楚的观众。1、新来的柳大人,是个花瓶我叫小安子,
净事房里出来的,现在在御书房伺候。这活儿,听着体面,其实就是个孙子。唯一的优点,
是能近距离看戏。而最近这出戏,可是前所未有的大。先帝爷前脚刚蹬腿,
他那独苗闺女后脚就登了基。一个女人坐龙椅,
这事儿本身就够让京城里的茶馆说上三个月的了。更刺激的还在后头。女帝陛下登基第三天,
就从宫外弄进来一个女人,叫柳既白,给了个中书舍人的虚职,却让她天天待在御书房里,
说是“顾问”。这下,整个朝堂都跟被捅了的马蜂窝一样,嗡嗡作响。我第一次见柳既白,
是她上任那天。我正佝着腰,拿抹布擦龙案的桌角,就听见门口传来通报声。我偷偷抬眼瞄。
人长得是真好看,瓜子脸,柳叶眉,一身素净的青色长衫,不像官员,
倒像是哪家书院里教书的女先生。她走进来,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臣,柳既白,
参见陛下。”声音也挺好听,清清淡淡的,像山泉水。女帝陛下,哦不,现在该叫陛下了。
她从一堆奏折里抬起头,脸上露出个笑。“既白,来了。不必多礼,坐。”然后,
她就真的在龙案旁边,坐下了。我眼皮子一跳。那位置,以前是首辅大学士才能坐的。
当时御书房里还有几位大人在,是吏部和户部的尚书,两个胡子都白了的老头。
我看得清清楚楚,吏部尚书张大人那两撇山羊胡,当时就抖了一下。户部尚书李大人,
更是直接把眼睛瞪得像铜铃。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字:岂有此理。但我这位新主子,好像根本没看见。
她指着柳既白,对那两位大人说:“这是柳既白,朕请来的顾问,以后朝中事务,
柳顾问都会参与。你们认识一下。”张大人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原来是柳大人,
失敬失敬。”李大人更是直接,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去了。柳既白只是微微点头,
没说话,脸上还挂着点礼貌的笑。那笑,特别温和,特别无害。
我当时心里就一个念头:完了。这姑娘,怕不是要被这群老狐狸给生吞活剥了。
你看她那样子,细胳膊细腿的,说话声音都大不起来。
让她来这朝堂上跟一群成了精的老头子斗?那不是把一只小白兔扔进狼窝里吗?果不其然。
当天下午,关于柳既白的流言蜚语就传遍了整个皇宫。说她是女帝的闺中密友。
说她是靠脸上位,其实就是个漂亮的花瓶。还有更难听的,说她是女帝养在宫里的“面首”,
只不过是女的。我听着这些话,心里直叹气。这帮人,嘴巴太毒了。但我更担心的,
是柳既白本人。她能顶得住吗?接下来的几天,柳既白就真的在御书房里“坐”着了。
她话很少。女帝处理政务,她就在旁边看书,或者写写画画,安安静静的,像一尊白瓷观音。
大臣们来奏事,她也只是听着,从不插嘴。一开始,大臣们还有点忌惮,说话都绕着弯子。
几天下来,看她就是个闷葫芦,胆子就大起来了。他们开始当着她的面,
讨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比如,怎么把赈灾的银子,“合理”地分一部分出来,
修缮一下河道总督的衙门。再比如,哪个员外郎家的小舅子,可以“破格”提拔一下。
他们说话的时候,眼角余光会扫向柳既白。那眼神里的轻蔑和试探,
我这个当奴才的都看得一清二楚。可柳既白呢,就跟没听见一样。她还是该看书看书,
该喝茶喝茶。有一次,李尚书说得兴起,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柳既白脸上了,
她也只是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椅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下,所有人都放心了。
——这个柳既白,果然是个花瓶。一个长得好看,但脑子里空空如也的花瓶。
她就是女帝摆在这儿的一个姿态,一个摆设。完全,没有任何威胁。连我都快这么以为了。
直到那天,为了南边旱灾的赈灾款,户部和工部在御书房里吵了起来。2、她的第一刀,
砍向了哭穷的南边大旱,十室九空。奏报雪片一样飞进京城,每一本都写满了“惨”。
女帝愁得好几天没睡好觉。要赈灾,就得拨钱。钱,在户部手里。这天一大早,
户部尚书李大人和工部尚书王大人,就一前一后地进了御书房。一个哭穷,一个要钱。
“陛下,国库空虚啊!”李尚书一上来就开嚎,嗓门大得能把房梁上的灰震下来,
“前年西边打仗,去年北边修墙,国库里老鼠进去都得含着眼泪出来!
实在是一文钱都挤不出来了!”他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抹眼睛。那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刨了他家祖坟。工部的王尚书是个急脾气,当场就炸了。“李大人,
你放屁!上个月西域进贡的三十箱金子,是不是都进你户部了?
你别跟我说耗子能把金子给啃了!”“那是修缮皇陵的专款!谁敢动?
”“皇陵能比活人重要?南边几十万张嘴等着吃饭呢!”“那也不能动祖宗的钱!
”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头,就在御书房里,像斗鸡一样吵了起来。女帝被吵得头疼,
揉着太阳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这种神仙打架的场面,
我们这种小虾米,沾上一点火星子就得灰飞烟灭。就在这时,一直安安静静看书的柳既白,
忽然放下了手里的书卷。她站了起来。整个御书房,瞬间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了她身上。李尚书和王尚书也停下了争吵,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点疑惑和……轻视。
他们大概在想:这个花瓶想干嘛?柳既白没看他们。她走到龙案前,对着女帝,
轻声说:“陛下,臣有个法子。”女帝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问:“快说。
”柳既白转向户部尚书李大人,脸上还是那副温和的笑。“李大人。”她开口了,声音不大,
但很清晰,“您方才说,国库空虚,一文钱都挤不出来,对吗?”李大人挺起胸膛,
一副“我为国尽忠”的悲壮模样:“没错!本官所言,句句属实!”柳既白点点头,
又问:“那西域进贡的三十箱金子,是修缮皇陵的专款,不能动,对吗?”“对!祖宗基业,
岂能动摇!”李大人说得斩钉截铁。“好的,我明白了。”柳既白说完这句,就没再理他。
她转过身,对女帝说:“陛下,既然国库如此艰难,臣以为,当与天下臣民共克时艰。
”女帝问:“如何共克时艰?”柳既白缓缓说道:“臣请陛下下旨。自今日起,
所有京中三品以上官员,俸禄减半。所有皇亲国戚,年例削减七成。后宫用度,减去八成。
”她话音刚落,李尚书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张大人的山羊胡,又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柳既白像是没看见,继续说:“另外,既然国库没钱修皇陵,那皇陵的修缮工程,就暂缓吧。
什么时候国库充裕了,什么时候再动工。想必先帝爷在天有灵,也会体谅陛下的难处。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几位大臣,最后落在了李尚书惨白的脸上。
“至于南方的灾民……总不能让他们等着朝廷有钱了再吃饭吧?”她微微一笑。“臣听闻,
京中各位大人,府上都多有积蓄。不如就请各位大人,发扬一下同舟共济的精神,
捐一些出来,先解了南边的燃眉之急。陛下仁德,想必会为大家记上一笔功劳的。
”“这……这如何使得!”李尚书结结巴巴地喊道。让他捐款,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柳既白歪了歪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为何使不得?李大人方才不是还说,
要与国家共渡难关吗?怎么,这难关,只许灾民渡,不许咱们这些食君之禄的官员渡?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柔。但每个字,都像一把小刀子,精准地扎在李尚书的心窝上。
“还是说……李大人方才说的国库空虚,都是假的?其实户部有钱,只是不想拿出来?
”李尚书的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欺君之罪,这顶帽子他可戴不起。他张了张嘴,
想反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柳既白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用他自己的话,
把他给堵死的。你哭穷,好,那大家一起过苦日子。你拿祖宗说事,好,
那祖宗的事也先放一放。你想让灾民等死,那我就让你先出钱。这是一个死局。
一个用阳谋布下的,让他无路可退的死局。御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我躲在角落里,
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我看着柳既白。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好像刚才那个把户部尚书逼到绝路的人,根本不是她。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哪里是小白兔。这他娘的,是条吃人不吐骨头的过江龙啊。3、谁敢道德绑架,
就让他倾家荡产李尚书哑火了。他那张平时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老脸,现在一阵红一阵白,
跟开了染坊似的。他偷眼去看吏部尚书张大人,想找个盟友。结果张大人眼观鼻,鼻观心,
假装自己是个木雕。开玩笑,柳既白这一刀,虽然砍的是户部,
但“官员俸禄减半”这几个字,可是在场每个人都听见了。谁这时候出头,谁就是傻子。
最后,还是女帝开了口,打破了僵局。“柳顾问这个法子,甚好。
”她看着面如死灰的李尚书,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准了。
”“就从李爱卿开始吧。你身为户部尚书,当为百官表率。朕也不要你多捐,
你府上家产的一半,充作赈灾款,如何?”李尚书腿一软,差点没跪地上。家产的一半?
他这辈子贪的……哦不,攒的家当,要是没了一半,比杀了他还难受。可他敢说个不字吗?
他不敢。他要是敢说,柳既白那张嘴,
立马就能把他钉死在“不忠不义、无君无父”的耻辱柱上。最后,李尚书几乎是哭着领旨的。
他走出御书房的时候,那背影,萧瑟得像秋风里最后一片落叶。工部的王尚书跟在后面,
走路都带风,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他以为自己是赢家。但他没看见,柳既白在他背后,
轻轻摇了摇头。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即将倒霉的傻子。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
李尚书被割了一刀狠的,第二天就病倒了,连上了三道折子请求告老还乡。女帝没准。
但户部拨钱的速度,那叫一个快。第一批赈灾款,当天下午就送到了工部。王尚书拿了钱,
喜气洋洋地来御书房谢恩。女帝勉励了他几句。等他要走的时候,柳既白忽然开口了。
“王大人,请留步。”王尚书一愣,转过身,脸上堆满了笑:“柳大人有何指教?
”经过昨天的事,现在没人敢把柳既白当花瓶了。他们现在觉得,这女人是毒蝎子。
柳既白从桌上拿起一份卷宗,走到他面前。“这是南边几个受灾最严重的州府地图,
以及当地水利设施的图纸。”她把卷宗递给王尚书。“王大人,钱已经拨下去了。接下来,
就看工部的了。”王尚书赶紧接过来:“柳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督促手下,
尽快将银两和物资送到灾区!”柳既白笑了。那笑容,看得我后背有点发凉。
“王大人误会了。”她说,“我的意思是,这些钱,必须由您,亲自押送过去。
”王尚书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我……我亲自去?”“对。”柳既白点头,“南边旱情严重,
民怨沸腾,路上恐有流民作乱。这笔钱是灾民的救命钱,一文都不能少。
由王大人您这位工部主官亲自押送,才能万无一失。”王尚书的脸开始发绿了。
从京城到南边灾区,快马加鞭也要半个多月。路途遥远,风餐露宿,还得天天提心吊胆,
这哪是尚书大人该干的活儿?他想拒绝。“可是,部里还有许多事务,
离不开我……”柳既白打断了他。“部里的事务,可以交给侍郎代管。但几十万灾民的性命,
可不能交给别人。”她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王大人,
昨天你在御书房里,口口声声说‘皇陵哪有活人重要’,说得慷慨激昂,
在场的人可都听见了。”“怎么今天,轮到你为这些‘活人’出点力,就变得这么为难了?
”“难道在你王大人心里,你个人的安逸,比那几十万人的性命还重要?”又是这招!
我躲在柱子后面,都快要给柳大人跪下了。她太懂怎么拿捏这帮老狐狸了。这帮人,
最喜欢站在道德高地上指责别人。那柳既白就让他们自己,也站到那个高地上去。
你不是心怀天下,忧国忧民吗?好啊。那就请你,亲自去把这份“忧”,送到灾民手里。
你要是不去,你就是个伪君子。你之前说过的所有漂亮话,都成了抽在你自己脸上的巴掌。
王尚书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能怎么办?他只能去。他要是不去,
明天整个京城的言官,就能用唾沫星子把他淹死。最终,王尚书也哭丧着脸,
接下了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他看着柳既白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我猜他心里肯定在骂娘。他昨天还在嘲笑李尚书,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等人都走了,
御书房里又恢复了安静。女帝看着柳既白,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欣赏。“既白,
你这一招‘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得真是妙。”柳既白却摇了摇头,表情很平静。
“陛下,臣只是在跟他们讲道理而已。”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是他们自己,
先把道理的调子起高了。我不过是,顺着他们的调子,把这出戏唱完罢了。”我听着这话,
手里的抹布都差点掉地上。讲道理?有这么讲道理的吗?这哪里是讲道理。
这分明就是告诉所有人:谁敢跟我玩虚的,搞道德绑架,我就让谁倾家荡产,或者滚去吃土。
简单,直接,而且,非常有效。我看着柳既白那张波澜不惊的侧脸,忽然觉得,
这皇宫里的天,可能真的要变了。而我,这个小小的假太监,
好像卷进了一场不得了的风暴里。是福是祸,还真说不准。4.她不动声色,
却挖了个天坑日子一天天过。自从户部尚书被割肉、工部尚书被发配之后,朝堂上的风气,
明显变了。来御书房奏事的大臣们,一个个都变得特别老实。没人哭穷了,也没人喊口号了。
说话都捡重点说,干巴巴的,一点水分都没有。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不开眼的,想耍点小心思,
柳既白甚至都不用亲自开口。她只要端起茶杯,看那人一眼。那人立马就能吓得把话咽回去,
然后老老实实地谈正事。一时间,整个大周朝的行政效率,史无前例地高。女帝乐得清闲,
脸上的笑容都多了。她现在看柳既白,那眼神,简直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而我呢,
也跟着沾了光。御书房里气氛好,我的日子就好过。不用提心吊胆,还能天天看大戏。
我甚至开始有点享受这份工作了。我以为,日子就会这么平静地过下去。但我错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柳既白想安生,可有人不想让她安生。这个人,就是吏部尚书,张大人。
张大人是三朝元老,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在朝中是出了名的老奸巨猾。
李尚书和王尚书倒台后,他消停了一阵子。我猜,他是在观察。观察柳既白,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路数。现在,他大概是观察明白了。于是,他出手了。
他没像李、王那两个蠢货一样,在御书房里跟柳既白硬碰硬。他玩了一招阴的。
他开始在各种公开场合,明里暗里地“夸”柳既白。“哎呀,柳大人真是女中豪杰,
才思敏捷,我等老臣,自愧不如啊!”“陛下得柳大人相助,真乃社稷之福!”“依老夫看,
柳大人之才,远不止一个顾问。应当委以重任才是!”他见人就夸,
把柳既白捧得天上有地下无。一开始,我还挺纳闷的。这老狐狸,转性了?后来我才想明白。
他这是捧杀!他把柳既白捧得那么高,就是为了让她成为众矢之的。你想啊,一个女人,
刚进朝堂没多久,就爬到了所有男人头上。那些憋着劲儿想往上爬的官员们,会怎么想?
他们会嫉妒,会怨恨。张大人这么一煽风点火,就把柳既白推到了所有人的对立面。到时候,
都不用他自己动手,那些眼红的人,就能把柳既白给撕了。这招,真他娘的毒。果然,
没过几天,风向就变了。开始有言官上奏,说柳既白一个女人,干预朝政,于礼不合。
说她恃宠而骄,目无百官。甚至有人翻出了前朝外戚专权的旧事,含沙射影地攻击柳既白。
奏折堆得像小山一样高。女帝气得脸色发青,好几次都想下令把那些言官拖出去打板子。
但都被柳既白拦下了。她好像一点都不生气。她还是每天安安静静地来御书房,看书,喝茶。
仿佛外面那些骂她的声音,都跟她没关系。她越是这样,张大人就越是得意。
我好几次看见他从御书房出去的时候,嘴角都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他大概觉得,
自己赢定了。柳既白要么被唾沫星子淹死,要么就只能灰溜溜地离开朝堂。无论哪种结果,
他都是赢家。连我都替柳既白着急。她到底在想什么?她为什么不反击?
难道她就这么坐以待毙?直到那天,北境传来急报。蛮族部落集结了五万骑兵,陈兵边境,
蠢蠢欲动。北境守将上奏,请求增兵,增拨粮草。这下,朝堂又炸了。要增兵,
就要从各地调兵。要粮草,就要户部出钱。这两件事,都绕不开兵部和吏部。
兵部尚书是张大人的门生。而调动将领,是吏部的职权。我立刻就明白了。
张大人的真正杀招,在这里等着呢。他这是要用军国大事,来逼柳既白。如果柳既白插手,
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攻击她“干预军政”,这是天大的罪名。如果柳既白不插手,
那北境的战事,就完全由他和他的人说了算。到时候,是打是和,打多大,打多久,
都成了他手里的筹码。无论怎么选,柳既白都是输。廷议那天,
御书房里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所有大佬都到齐了。张大人站在百官之首,
一脸“为国分忧”的沉痛表情。他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通,中心思想就一个:必须打,
而且要大打。他建议,从京畿大营调三万精兵,再从江南富庶之地,征调五十万石粮草,
由他最器重的门生,兵部侍郎赵大人,挂帅出征。他说得慷慨激昂,
好像不说两句就要亲自上阵杀敌一样。他说完,所有人都看向了柳既白。所有人都想看看,
这个女人,要怎么接招。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我看见柳既白站了起来。她环视了一圈,
最后目光落在张大人身上。然后,她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没想的话。“张大人的提议,甚好。
”她居然同意了!张大人自己都愣住了。他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准备等柳既白反驳的时候,
一条一条地砸出来。结果,柳既白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她不仅同意了,还顺着张大人的话,
往下说:“北境安危,国之大事,确实不能怠慢。张大人高瞻远瞩,令人佩服。
”她又转向女帝。“陛下,臣以为,张大人的方略,可以施行。
只是……”她故意拉长了声音。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只是,
国库刚刚才为南方旱灾拨了巨款,如今再要支撑一场大战,恐怕是捉襟见肘啊。
”户部那个新上来的尚书,赶紧点头如捣蒜。柳既白叹了口气,
一脸“我为陛下分忧”的表情。“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她看着张大人,
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我听闻,张大人您,还有朝中许多大人,都素有爱国之心。
之前南方赈灾,大家已经踊跃捐输,令人感动。”“如今国难当头,想必各位大人,
更会义不容辞吧?”“不如这样,此次出征的五十万石粮草,就不用国库出了。
改由京中二品以上大员,按品级,分摊了吧。”“张大人您是首辅,德高望重,就由您,
带头认捐个二十万石,如何?”我当时,就站在张大人身后不远处。我清清楚楚地听见,
他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一样的,咯的一声。他的脸,
瞬间就变成了猪肝色。5、想让我死?先看看你的钱袋够不够厚二十万石粮草。
那是什么概念?就算把张大人家里所有的米缸都掏空,再把他家祖坟刨了,也凑不出这个数。
这已经不是割肉了,这是要把他连皮带骨头,都给榨干了。张大人浑身都在抖,指着柳既白,
嘴唇哆嗦着:“你……你这是敲诈!”柳既白一脸的惊讶。“张大人,您怎么能这么说呢?
”她的表情无辜极了。“方才可是您自己说的,要大打,要速战速决。打仗,
哪有不要钱粮的道理?”“您身为百官表率,又是这次出兵方略的提议者。我不找您带头,
找谁带头?”她往前走了两步,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还是说,
张大人您刚才那番慷慨陈词,都只是……说给陛下听的漂亮话?”“您所谓的‘为国分忧’,
就是让国家的士兵饿着肚子,去为您门生的前程卖命?”诛心!字字诛心!
张大人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当场昏过去。他终于明白了。
柳既白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跟他辩论什么军国大事。她知道辩不过他这只老狐狸。所以,
她直接掀了桌子。你不就是想打仗,想安插自己人,想捞军功吗?可以。我全都同意。
但前提是,你自己出钱。你想让你的门生立多大的功,你就得掏多厚的家底。
这根本就不是选择题,这是个死循环。你要是认了这二十万石粮草,你就得倾家荡产。
你要是不认,你就是个欺君罔上、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之前所有的布局,所有的好名声,
瞬间崩塌。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御书房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柳既白。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
根本就没有什么“弱点”。你跟她讲道理,她跟你讲规矩。你跟她讲规矩,她跟你讲道德。
你跟她讲道德,她直接跟你讲钱。她总能找到一个你最痛的地方,然后用最温柔的语气,
捅上最狠的一刀。你还不能喊疼。因为刀柄,是你自己亲手递到她手里的。最后,这场廷议,
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收场了。张大人面如死灰地“同意”了带头捐粮。当然,
二十万石是不可能的。经过一番“友好”的协商,最后定在了五万石。但这,
也足以让张府元气大伤了。其他官员,也一个个哭丧着脸,认捐了或多或少的份额。
一场原本应该由国家承担的军费,硬生生被柳既白变成了对这帮朝廷蛀虫的“定向募捐”。
女帝全程看着,一句话没说。但等人都走了之后,她看着柳既白,笑得前仰后合。
“既白啊既白,你可真是朕的宝贝。”“朕今天才算开了眼,原来这朝政,还能这么玩。
”柳既白却没什么得意的表情。她只是淡淡地说:“陛下,这只是权宜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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