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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成亲后,我发现娘子精通刑法》,是作者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的小说,主角为柳大刚柳如素。本书精彩片段:著名作家“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精心打造的其他,古代,赘婿,大女主,沙雕搞笑小说《成亲后,我发现娘子精通刑法》,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柳如素,柳大刚,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924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2:09:4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成亲后,我发现娘子精通刑法
我叫陈屿,一个穷得只剩下脸的读书人。为了给病重的爹换救命钱,
我入赘到了镇上的商户柳家。我的娘子柳如素,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木头美人”,
长得好看,就是人有点呆。丈母娘精明刻薄,大舅哥游手好闲。我本以为,
这辈子就要和这个傻娘子一起,在这家里当牛做马,任人宰割了。直到那天,
丈母娘要霸占娘子的嫁妆。我那傻娘子没哭没闹,只是默默拿出个小本本,问:“娘,
这笔账,是记在‘赠予’上,还是‘暂借’上?”再后来,大舅哥欠了赌债要卖她。
她依旧没慌,只是冷静地问我:“夫君,大梁律例,拐卖人口,是判充军还是斩立决?
”我才猛然惊觉。我这个看着傻乎乎的娘子,她不是呆。
她是把我们所有人都当成了卷宗上的案例,在冷静地分析案情。1、我的傻媳妇,
和她的账本我叫陈屿,是个赘婿。说好听点,是入赘。说难听点,就是卖给了柳家。
我爹病重,家里揭不开锅,柳家出了三十两银子,给我爹续命。代价是我,
一个读了十几年圣贤书的秀才,给柳家的“傻女儿”当上门女婿。成亲那天,红烛摇曳。
我看着坐在床边的柳如素,心里一片冰凉。她确实好看,皮肤白,眼睛大,
就是眼神有点直勾勾的,你看她半天,她都不会眨一下。我跟她说话,她要愣好一会儿,
才慢吞吞地“嗯”一声。完了,这辈子算是交代了。陪一个傻子,
在一群精明人的算计下过活。我的丈母娘王氏,是这个家的掌权者。她看我的眼神,
不像看女婿,像看一头刚买回来的牲口,盘算着什么时候下地干活最划算。
我的大舅哥柳大刚,是个纯粹的废物。三十好几的人了,除了吃喝嫖赌,啥也不会。
看我的眼神,更是充满了鄙夷。我以为,我和柳如素,就是这个家食物链的最底端。
两个任人宰割的倒霉蛋。直到成亲第三天,回门之后,丈母娘把我们叫到了正堂。她一开口,
我就知道没好事。“如素啊,你这嫁妆里,那对金镯子,娘先帮你收着。
”王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柳如素手腕上那对沉甸甸的镯子。
那几乎是柳如素嫁妆里最值钱的东西了。我心头一紧,知道这是明抢。
我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场面话,比如“如素还年轻,娘帮忙保管也好”。毕竟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头。柳如素却没反应。她就那么看着她娘,眼睛一眨不眨,
好像在思考什么天大的难题。王氏有点不耐烦了,伸手就要去撸她手上的镯子。“你这孩子,
傻乎乎的,放你那儿丢了怎么办?”就在王氏的手要碰上镯子的一瞬间。柳如素动了。
她没躲,也没闹。她只是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本子,和一支炭笔。
她把本子摊在桌上,很认真地抬起头,看着王氏,慢吞吞地问:“娘,这对镯子,您是想要,
还是想借?”王氏愣住了。我也愣住了。这叫什么话?柳如素看她娘不说话,
又自顾自地低头,在本子上划拉。她一边划,一边用那种很平静,
很慢的语速说:“如果是想要,那就是‘赠予’。按照大梁的规矩,女儿出嫁后,
嫁妆归属夫家,女儿自愿赠予娘家财物,需夫君画押同意。”说着,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依旧是直勾勾的,没什么情绪。但我后背的汗毛一下子就竖起来了。她顿了顿,
又说:“如果是想借,那就是‘暂借’。也得写个借据,写明归还日期,
按市面上的利钱算利息。不然,账目不清,将来不好管理。”整个正堂,安静得可怕。
王氏伸在半空中的手,就那么僵着。她的脸色,从理直气壮的红,变成了被噎住的紫。
我看见大舅哥柳大刚在旁边使眼色,意思是让你拿你就拿,跟个傻子废什么话。
王氏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她干笑两声,说:“什么借不借的,一家人,娘就是帮你保管!
”说着,又要动手。柳如素没抬头,声音还是那么慢。“保管也行。那得立个字据。
写明是‘代为保管’,物品名称,数量,价值几何,保管期限。期间若有遗失或损坏,
需按价赔偿。”她翻了一页本子,好像已经准备好了写“保管协议”的模板。“娘,
您识字不多,要不我念给您听,您按个手印就行。”王氏的手,彻底缩了回去。她的脸,
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她大概一辈子没见过这种场面。抢女儿的东西,还得走流程,签合同。
这哪里是抢,这简直是去衙门报案。最后,王氏一拍桌子,气冲冲地走了。“算了算了!
你自己的东西自己收好!丢了别来哭!”柳大刚也觉得没趣,跟着溜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柳如素。她默默地把小本子和炭笔收回袖子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然后,
她抬头看我。还是那种慢半拍的,有点呆的眼神。她冲我笑了笑,说:“夫君,我们回去吧。
”那个笑,很浅,很柔和。可我,看着她那个笑容,却觉得手脚冰凉。我好像,
娶回来一个了不得的家伙。她不是傻。她只是……活在自己的规则里。而那个规则,
比刀还快。2、我那杀猪的岳父,和一碗红烧肉自从“金镯子事件”后,
丈母娘王氏消停了好几天。她看柳如素的眼神,多了一丝忌惮。
就好像看一个揣着蜂窝的瓷娃娃,想碰,又怕被蜇。但柳家的麻烦,从来不止一个。
丈母娘偃旗息鼓,大舅哥柳大刚就冒头了。柳大刚的人生信条,
概括起来就八个字:好吃懒做,怨天尤人。柳家的肉铺,本是他爹留下的家业。
可柳老丈人走得早,这肉铺就落到了王氏和柳大刚手上。王氏舍不得放权,柳大刚又懒得学。
结果就是,肉铺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全靠几个老主顾撑着。我作为赘婿,
自然被安排进了肉铺干活。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劈柴,烧水,磨刀,搬猪肉。
柳大刚则是睡到日上三竿,踱步到店里,叉着腰指点江山。“陈屿,这骨头剔不干净,
客人要说的!”“陈屿,那五花肉切厚了,亏本了你担着啊?”我闷头干活,不理他。
跟这种人计较,是浪费口水。这天中午,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王氏却难得地大方了一回。
她从锅里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烧肉,油光锃亮,香气扑鼻。这可是稀罕物。
平时家里饭桌上,连个油星子都得拿馒头擦干净。“大刚,陈屿,忙了一上午,辛苦了,
快来吃肉。”王氏笑眯眯地把碗放在桌上。柳大刚眼睛都直了,口水差点流下来,
伸手就去拿筷子。我却觉得不对劲。事出反常必有妖。王氏这人,无利不起早。这碗红烧肉,
怕是比鸿门宴的酒还烫嘴。果然,柳大刚刚夹起一块肉,王氏就开口了。“陈屿啊。
”她看着我,笑得像朵菊花。“你看啊,这肉铺的生意,一直不温不火的。我想着,
是不是该盘出去,换成现钱,让你大舅哥去做点别的买卖。”我心里咯噔一下。盘出肉铺?
这是柳家唯一的进项,盘出去了,一家人喝西北风吗?何况就柳大刚那德行,给他再多钱,
不出三天就能在**输个精光。柳大刚也急了,嘴里的肉都忘了嚼。“娘!这怎么行!
这是爹留下的家业!”“家业家业,你守得住吗!”王氏瞪了他一眼,又转向我,
语气变得语重心长。“陈屿,你是读书人,有见识。你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守着这铺子,
早晚得饿死。”我明白了。她这是拿我当枪使。只要我点了头,
她就能说是“连秀才女婿都同意了”,堵住柳大刚的嘴,也堵住街坊四邻的议论。
到时候铺子一卖,钱进了她的口袋,怎么花就是她说了算。我一个赘婿,
还能分到一文钱不成?这是一个死局。同意,我就是柳家的罪人,铺子砸了,
以后日子更难过。不同意,我就是忤逆丈母娘,往后的鞋能穿到我头上去。我握着筷子,
手心全是汗。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慢悠悠的声音。“娘,夫君,大哥,吃饭了?
”柳如素端着一盘青菜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桌上的红烧肉,又看了看我们三个紧张的表情,
眼神里还是那种淡淡的然。她把青菜放下,自己盛了碗饭,坐了下来。然后,
她夹起了一块红烧肉。她没有吃,而是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那个动作很慢,很认真,
像是在鉴定什么稀世珍宝。“这肉,是后臀尖吧。”她忽然说。王氏一愣,“啊?是啊。
”“肥四瘦六,肉质紧实,是头口的好猪。”柳如素又说。“爹还在的时候,
最喜欢用这块肉做红烧肉。他说,杀猪和做人一样,得懂规矩,知好歹。”她的话很平淡,
却像一根针,扎在了王氏和柳大刚的心上。柳老丈人,是镇上有名的屠户,
为人最是方正守信。柳家的铺子,就是靠他的好名声撑起来的。柳如素放下那块肉,
看向柳大刚,慢悠悠地问:“大哥,你还记得爹教你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柳大刚嘴巴动了动,没说出话来。“是磨刀。”柳如素替他说了。“爹说,刀不快,
切出的肉就没法看,是对客人的不敬,也是对猪的不敬。手艺人的脸,全在刀上。
”她又转向王氏。“娘,爹总说,铺子是根,人是叶。根要是烂了,叶子再茂盛,也是假的。
您今天想把根拔了,是觉得叶子能自个儿长在天上了吗?”她说话的语速,
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慢,且清晰。但每一个字,都像一块石头,砸在屋里每个人的心口上。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的话,可以不带任何火气,却让人感到灼烧般的疼痛。
她没有指责,没有谩骂。她只是在陈述事实,在重复一个已经去世的人说过的话。
但正是这种平静,才最让人无地自容。王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柳大刚更是把头埋进了碗里,
不敢看她。那碗香喷喷的红烧肉,此刻仿佛成了对他们最大的讽刺。最后,
还是柳如素打破了沉默。她把那块肉夹到我的碗里。“夫君,你辛苦了,多吃点。”然后,
她又夹了一块给柳大刚。“大哥,铺子里的刀,钝了。吃完饭,记得磨。”一顿饭,
就这么在诡异的安静中吃完了。卖铺子的事,谁也没再提。那天下午,我第一次看见柳大刚,
主动拿起了磨刀石。他在院子里,吭哧吭哧地磨了整整一个时辰。阳光照在他脸上,
我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我看着在厨房里默默洗碗的柳如素,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不是傻。她比我们所有人都懂,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人心。也比我们所有人都狠。杀人,
不用刀。用道理,用规矩,用你心里最亏欠的那个人的话。3、一笔烂账,
和一个奇怪的讼师柳大刚老实了没几天,就故态复萌。他那双手,拿刀嫌重,
拿骰子却轻快得很。肉铺的生意刚有点起色,他就把钱拿去镇上的**,输了个底朝天。
这次,他惹上的不是小麻烦。是镇上的地头蛇,“三刀刘”。据说,欠他钱不还的,
都会被他亲手剁掉三根手指。那天下午,三刀刘带着几个凶神恶煞的伙计,
堵在了我们家门口。“柳大刚!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天拿不出五十两,就拿你的手来抵!
”三刀刘把一把雪亮的剔骨刀,狠狠插在门板上。刀身嗡嗡作响。柳大刚吓得脸都白了,
躲在王氏身后瑟瑟发抖。王氏也是慌了神,护着儿子,对着三刀刘又哭又骂。“我们家没钱!
你们这是逼良为娼!我要去报官!”“报官?”三刀刘笑了,露出满口黄牙,“你去啊!
你看衙门的捕快,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我心里清楚,他说的是实话。这种地痞流氓,
和县衙里的小吏多少都有勾结。报官,只会自取其辱。眼看就要闹出人命,
我准备硬着头皮出去讲讲道理。虽然我知道,秀才的道理,在流氓的刀面前,一文不值。
屋里,柳如素走了出来。她看到门口的阵仗,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甚至没看三刀刘,
而是径直走到抖成筛子的柳大刚面前。“大哥,你欠了他多少钱?
”“五……五十两……”柳大刚牙齿都在打颤。“有借据吗?
”“有……在我房里……”柳如素点点头,转身回了屋。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三刀刘也觉得有趣,抱着胳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过了一会儿,
柳如素出来了。她手里拿着一张借据,还有她的那个小本子和炭笔。她走到三刀刘面前,
把借据递给他。“刘爷,这是借据,没错吧?”三刀刘扫了一眼,哼了一声:“没错!
白纸黑字!”“好。”柳如素点点头,翻开她的小本子。“借据上写,本金三十两,
利息二十两,总计五十两。对吗?”“对!”“借款日期,是上个月初三。到今天,
总共二十七天。”柳如素的笔在本子上轻轻划着。“我查过大梁律。民间借贷,
利钱最高不得超过‘一本一利’。也就是说,借三十两,连本带利,最多只能还六十两。
而且,这是年息。”她的声音不大,但清清楚楚。“换算成月息,一个月最多二两五钱。
二十七天,利息应该是二两二钱五分。”“所以,本金三十两,加上利息二两二钱五分,
我大哥,总共需要还您三十二两二钱五分。”三刀刘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身后的打手们,
也面面相觑。他们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讨债,对方还随身携带法律顾问的。“你个小娘们,
你算什么东西!你说多少就多少?”三朵刘恼羞成怒,一拍门板上的刀。
柳如素没理他的咆哮。她继续低头在本子上写。“另外,大梁律,第二百一十二条,
‘设局诱赌,骗人钱财者,杖八十,没收全部非法所得,并处以三倍罚金’。”她抬起头,
看着三刀刘,眼神还是那么平静。“刘爷,您开的那个**,我大哥说,里面的骰子,
好像特别听话。您说,这要是报了官,知县大人,会不会对您的骰子,也感兴趣?
”三刀刘的脸色,彻底变了。从愤怒,变成了惊恐。设局诱赌,这可是重罪。真要捅到官府,
他不止要倾家荡产,还得去牢里蹲几年。他死死地盯着柳如素,好像要从她那张平静的脸上,
看出什么破绽。可柳如素的表情,就像一潭深水,不起半点波澜。“你……你吓唬我?
”三刀刘的声音有点虚。柳如素没说话。她只是默默地,把小本子翻到了新的一页。然后,
提笔,在上面写了三个字。《诉状》。那个瞬间,三刀刘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不是怕柳如素,他是怕柳如素代表的那种东西。那种不哭不闹,不喊不叫,
却能置人于死地的,冷冰冰的“规矩”。“行!行!算你狠!”三刀刘一把拔出门板上的刀,
指着柳大刚。“三十二两!明天!明天要是看不到钱,我……”他想放句狠话,
却发现没什么可说的了。最后,他只能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一场泼天大祸,
就这么被柳如素几句话,一个本子,给化解了。王氏和柳大刚,看着柳如素,
像是看一个怪物。我也觉得,她像个怪物。一个披着人皮的,行走的法典。晚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问身边的柳如素:“你……你怎么懂这么多?
”她在黑暗中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睡着了。然后,她才轻轻地说:“我爹教的。
”“岳父?”我更糊涂了,“他不是个杀猪的吗?”“嗯。”她应了一声。“杀猪之前,
他在县衙当过十年的刑名师爷。”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刑名师爷!
专门跟律法、案卷、人心打交道的“刀笔吏”!我终于明白了。柳如素的“傻”,
是她父亲刻意教出来的保护色。在那个吃人的世界里,一个太聪明的女人,活不长久。
只有装成一个无害的傻子,才能在暗处,磨亮自己的刀。而她的刀,不是杀猪刀。是律法,
是规则,是人心最深处的恐惧。我娶的,哪里是一个傻媳妇。我娶的,是一个顶级的讼师。
一个,能把整个世界都当成案子来办的,恐怖存在。4、一亩良田,
和一份“养老协议”三刀刘的事情过去后,家里迎来了一段诡异的平静。
柳大刚大概是被吓破了胆,老实了很多,每天都去肉铺开门,虽然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打瞌睡。
王氏看柳如素的眼神,也越发复杂,像是看一个捉摸不透的妖精。
我以为日子能就这么安稳下去。但我忘了,人的贪欲,是永远填不满的沟壑。导火索,
是柳如素嫁妆里的一亩水田。那是城郊的一块良田,位置极好,
是柳老丈人当年特意给女儿留的压箱底的保障。这几年风调雨顺,地里的产出,
足够我们夫妻俩吃穿不愁。秋收之后,新米刚入仓。王氏就动了心思。她开始在我耳边吹风。
“陈屿啊,你看你,也是个读书人,整天在肉铺里混,像什么样子。”“明年就是乡试了,
你得静下心来读书,才好博个功名,光宗耀祖啊。”我嘴上应着,心里冷笑。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支持我读书?铺垫了几天,她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这天晚饭,
她把我跟柳如素叫到房里,一脸沉痛地说:“我跟你们大哥商量了。为了陈屿的前程,
家里得全力支持。”“以后,肉铺的活,就让你大哥一个人担着。陈屿你呢,
就安心在家里读书。”我心里一动,没那么简单吧?果然,她话锋一转。“但是呢,
家里现在这个情况,你们也知道,光出不进,不是个事儿。”“我想着,如素名下的那亩地,
不如就先交给家里来打理。地里的出息,就当是给你读书的束脩了。这样,家里负担轻点,
你也能读得安心。你们看,怎么样?”好一个“全力支持”。好一个“交由家里打理”。
说白了,就是想名正言顺地霸占那块地。我看向柳如素。她还是老样子,没什么表情,
好像在听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我正要开口拒绝,柳如素却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
她对我摇了摇头。然后,她看着王氏,慢吞吞地点了点头。“好啊。
”我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好?这怎么能说好?这是把我们的命根子交出去啊!
王氏显然也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爽快,脸上的惊喜藏都藏不住。“哎呀!
我就知道如素最是孝顺懂事!”“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让你大哥去田里看看!
”她生怕我们反悔,急匆匆地就要拍板。“娘,别急。”柳如素开口了,声音依旧不紧不慢。
“既然是为了夫君读书,为了柳家的将来,那我们就得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不能留下一点隐患。”王氏一愣,“什么隐患?”柳如素从她的袖子里,
又拿出了那个小本子。我的心,一下子就放回了肚子里。来了。她的“杀器”来了。“娘,
您和大哥这是在为我们小辈的未来投资。我们做晚辈的,也得为你们的将来考虑。
”柳如素说得一脸诚恳。“我跟夫君商量过了,我们不能白白占家里的便宜。”“所以,
我想签一份文书。”她把本子上新写好的一页,推到王氏面前。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
《赡养协议》。“这是什么?”王氏不解地问。“协议上写明。”柳如素指着上面的字,
一字一句地念。“甲方,王氏,柳大刚。乙方,柳如素,陈屿。
”“甲方自愿将乙方名下水田一亩收归家用,其所有产出归甲方支配,用以支持陈屿科举。
此为投资。”“作为回报,乙方承诺,待陈屿金榜题名、获得官身后,
将即刻开始履行对甲方的赡养义务。”王氏听到这里,眼睛都亮了。“赡养义务?”“对。
”柳如素点点头,继续念。“赡养标准,
将严格参照大梁律对告老还乡官员家属的抚恤标准执行。”“具体包括,
每月供给甲方白米两石,猪肉十斤,锦缎两匹,并提供独立宅院一处,仆役两人。
”“若陈屿未来官至七品以上,标准将相应上浮。”王氏和柳大刚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这条件,简直比县太爷过得还舒坦!用一亩地的产出,去赌一个飞黄腾达的未来。这笔买卖,
在他们看来,赚翻了!“但是,”柳如素话锋一转。“协议里也写明了。投资,就有风险。
”“若陈屿乡试不中,或中了举也未能获得一官半职,则视为投资失败。”“届时,
甲方需将水田原样归还。并且,由于占用了水田多年,
需一次性补偿乙方在此期间的全部损失。具体金额,按市价田租的五倍计算。”“另外,
由于投资失败,证明乙方不具备赡养甲方的能力。故,甲方的养老送终,
将由其亲子柳大刚独立承担,乙方不再负有任何法律和道德上的赡养责任。”柳如素念完,
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们。“娘,大哥,这份协议,你们觉得,公平吗?”王氏和柳大刚,
已经完全被那“锦缎两匹、仆役两人”的美好未来冲昏了头脑。
他们哪里会去想“投资失败”的后果。在他们眼里,我陈屿一个秀才,
考个举人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这协议,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公平!太公平了!
”柳大刚抢着说。“签!我们签!”王氏也连连点头,生怕柳如素反悔,当场就找来印泥,
按下了自己的手印。柳大刚也屁颠屁颠地按了。看着那份签好的协议,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柳如素这一手,太狠了。她根本就没想过要靠我考取功名。
她只是用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做了一个套。一个让王氏和柳大刚自愿跳进去,
并且斩断所有后路的套。如果我考中了,皆大欢喜,他们能得到远超预期的回报。
如果我考不中,那更好。地,原样拿回来,还要加上五倍的罚金。最重要的是,从此以后,
王氏和柳大刚的养老问题,就跟我们夫妻俩,再无半点关系。她用一亩地,
跟他们对赌了一场。赌注是他们的下半辈子。而她,从头到尾,都稳赚不赔。
我看着身边这个正在把协议小心翼翼收好的女人,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
她不是在过日子。她是在布局。一个以整个柳家为棋盘,以人心和律法为棋子的,
漫长而精密的局。而我,似乎是她手上最重要的一颗棋子。只是不知道,我这颗棋子,
最终的命运会是什么。5、不速之客,
和一场“摸底考试”自从签了那份要命的《赡养协议》,我读书的环境,确实好了很多。
王氏每天嘘寒问暖,生怕我这个“未来官老爷”有半点不适。柳大刚也收敛了许多,见到我,
都会客客气气地喊一声“妹夫”。他们把所有的宝,都押在了我身上。我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他们对我越好,柳如素布下的那个局,就收得越紧。我开始真正地发奋读书。不为他们,
只为我自己,也为了不让柳如素失望。虽然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这天,
我正在书房里背着《春秋》,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一个大嗓门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
“哎呀,姐姐!我可算来看你了!妹夫呢?”我走出去一看,是一个穿着绸衫,
长得贼眉鼠眼的陌生男人。王氏正满脸堆笑地迎接着他。“哎呦,我的好弟弟,你怎么来了!
”这人是王氏的娘家弟弟,柳如素和柳大刚的亲舅舅,王有才。我早听闻过他的大名。
一个游手好闲、专靠坑蒙拐骗和打秋风过活的无赖。他今天上门,准没好事。果然,
寒暄了几句,王有才就说明了来意。“姐姐,我那儿子,今年也十六了。我想着,
送他去县里的学堂,念两年书,将来也考个功名。”“这不是手头有点紧嘛,
想跟姐姐你周转一下。”王氏的脸瞬间就垮了。她自己都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哪里肯掏钱给这个无赖弟弟。可又不好直接拒绝。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她把我拉了过去,满脸骄傲地对王有才说:“弟弟,不是姐姐不帮你。只是这种读书的事,
你得问我们家陈屿。”“他可是秀才,未来的举人老爷。你儿子的事,得让他来瞧瞧,
是不是那块料。”好一招祸水东引。把皮球踢给了我。我同意,
就得从我未来的“束脩”里掏钱,王氏不亏。我不同意,就得罪了王有才这个无赖,
以后有的是麻烦。王有才一听,眼睛亮了。他上下打量着我,
笑嘻嘻地说:“原来是秀才妹夫!失敬失敬!那这事就拜托你了!”他这是赖上我了。
我正头疼该怎么应对,柳如素端着茶水走了出来。她把茶盘放下,对着王有才福了一福,
轻声叫了句“舅舅”。然后,她抬起头,用她那特有的慢悠悠的语调说:“舅舅,
既然是为了表弟的学业,我们做长辈的,自然该支持。”王有才大喜过望,
“还是我外甥女懂事!”柳如素却话锋一转。“不过,夫君常说,因材施教,方为正道。
我们得先看看表弟的根基如何,才好对症下药,不是吗?”王有才一愣,“什么根基?
”“就是摸底。”柳如素说得理所当然。“我出几道题,考考表弟。若是可造之材,
我们不仅出钱,夫君还可以亲自为他启蒙。若不是……那送去学堂,也是浪费钱财和光阴,
不如早早学门手艺来得实在。”这个提议,合情合理,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
王有才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好!就这么办!”于是,
一场别开生面的“入学考试”,就在柳家的院子里开始了。柳如素搬来桌椅,铺开纸笔。
王有才把他那个一脸懵懂的儿子,王宝,推到了桌前。所有人都以为,
柳如素会出什么《三字经》、《百家姓》之类的题目。结果,柳如素开口的第一题,
就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第一题,算术。”她指着院子里正在打鸣的一只公鸡,
慢悠悠地问王宝:“鸡翁一,值钱五。鸡母一,值钱三。鸡雏三,值钱一。今有钱一百,
买鸡一百只。问,鸡翁、鸡母、鸡雏各几何?
”这是《张丘建算经》里有名的“百钱买百鸡”问题。别说王宝这个半文盲,就算是我,
也得心算好一会儿。王宝拿着笔,愣在当场,脸憋得通红,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柳如素也不催他。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她才开口。“看来表弟不擅算术。无妨,
读书人的根本,还是在文章。”“第二题,对对子。”她指着墙角的一堆乱柴,
说:“上联是,‘乱柴堆’。”这看似简单,其实暗藏玄机。王有才在旁边急得抓耳挠腮,
小声提示他儿子:“对‘高楼盖’啊!笨蛋!”王宝刚要开口,柳如素就摇了摇头。
“‘柴’属木,‘楼’亦是木。对仗不工整。”她看向我,问:“夫君,你说该对什么?
”我想了想,说:“对‘歪石路’如何?‘柴’对‘石’,‘乱’对‘歪’,
‘堆’对‘路’。”柳如素点点头,“可。”王宝和王有才,已经彻底傻眼了。“最后一题,
识时务。”柳如素站起身,走到王有才面前。“舅舅,你今天来,到底是想让表弟读书,
还是只是想从柳家拿走一笔钱?”这个问题,问得石破天惊。像一把刀,
直接捅破了那层虚伪的窗户纸。王有才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柳如素的声音冷了下来,虽然语速还是那么慢。“如果只是想拿钱,
您直说。我可以按‘暂借’的规矩,给您写一张借据。本金十两,月息三分,一年为期,
到期不还,我就拿着借据去见官。”“如果您是想让柳家,当冤大头,养一个废物。
那我明确告诉您,柳家现在,是我当家。我这里,不养闲人,更不养无赖。”她的每一个字,
都像是冰雹,砸在王有才的脸上。王有才看着眼前的外甥女,那个传闻中傻乎乎的木头美人,
第一次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这种恐惧,比面对三刀刘的刀子,还要彻骨。
因为刀子伤的是皮肉,而柳如素的话,诛的是心。最后,王有才一句话也没说,拉着他儿子,
狼狈地逃走了。一场闹剧,就此收场。王氏站在一旁,从头到尾,大气都不敢出。
她看着柳如素,眼神里充满了畏惧。她终于明白,这个儿媳妇,根本不是她能拿捏的。
这个家,不知不觉中,已经换了主人。而我,看着柳如素平静地收拾着桌上的纸笔,
心里却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滋味。我发现,我好像有点……欣赏她了。欣赏她那种,
用最平静的语调,说出最狠的话。用最温柔的姿态,布下最冷的局。这种感觉,很危险,
但又该死的,有点迷人。6、一份假账,和我的“投名状”王有才被怼走之后,
家里清净了不少。丈母娘王氏彻底认清了现实,再也不敢在柳如素面前耍心眼。
她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考取功名上。她开始变着法地给我做好吃的,
什么猪脑汤、炖甲鱼,说是给我补脑子。柳大刚也对我客气得不行,
甚至主动帮我干一些磨墨、整理书卷的杂活。他们越是这样,我心里的压力就越大。我知道,
柳如素的那份《赡养协议》,就像一把悬在他们头顶的剑。我考中了,他们一步登天。
我考不中,他们万劫不复。而我,就是那个决定剑会不会落下来的人。
这种被人当成救命稻草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在我发现,我的学问,
其实已经到了瓶颈期之后。乡试,高手如云。我这点墨水,能不能考中,真的只是五五之数。
这天晚上,柳如素给我端来一碗莲子羹。她看我对着书本唉声叹气,便在我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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