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泥童索鞋我被河底那东西跟上了》,主角河底鞋子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情节人物是鞋子,河底,黑水的悬疑惊悚小说《泥童索鞋:我被河底那东西跟上了》,由网络作家“风系孤影”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22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10:07:3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泥童索鞋:我被河底那东西跟上了
我从小在城里长大,却对乡下有种说不清的向往。不是想看什么青山绿水,
就是图个能撒开脚丫子疯跑的“野”劲儿。城里的楼房密密麻麻像鸽子笼,
想跑两步都得小心翼翼看着路,生怕撞着人或者踩着啥,可乡下不一样,那田埂无边无际,
踩上去软乎乎的,就算在上面打滚翻跟头,也没人管你,那种自在,
是城里孩子想都想不到的。差不多每隔三四个月,爸妈工作不忙了,
就会抽空带着我回乡下大伯家住几天。大伯家在村子西头,有个挺大的院子,
院里种着两棵有些年岁的老槐树,枝干虬结,一到夏天,叶子密得能把大半个院子都遮住,
留下好大一片阴凉。每次我们的车刚开到村口,总能围上来几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娃子,
领头的往往是二柱。他们一个个皮肤晒得黝黑发亮,光着脚丫子,裤腿卷到膝盖上面,
小腿和脚背上沾满了干涸的泥点子,活像刚从泥地里钻出来的泥鳅。
他们从不嫌弃我穿得干净整齐,一看我下车,就热络地拉着我的手,
嚷嚷着带我去田里找好玩的,不是逮蚂蚱就是挖泥鳅,
要不就是去摘那些叫不出名字的野果子。通常不到半天功夫,我就能跟他们混成一个样儿,
衣服上、脸上、胳膊上全是泥道道,爸妈见了也只是笑着摇摇头,
说我“一回乡下就野得没边了”。那年我刚好八岁,放暑假的时候,又跟着爸妈去了大伯家。
和往常一样,车刚在村口停稳,二柱、狗蛋他们几个就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呼啦啦地围了上来。二柱比我大两岁,是这帮孩子的头儿,他跑得最快,胆子也最大,
哪片林子里的野果最甜,哪块水田里的泥鳅最肥,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们一群孩子吵吵嚷嚷地就往村东头的那片稻田跑去,那边的田埂比较宽,水也浅,
最适合我们这群孩子追逐打闹。刚跑到田边,还没等我们开始今天的“工程”,
我就眼尖地瞥见田埂那头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那是个看起来跟我们差不多大的男孩,
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粗布褂子,
肩膀和手肘处还能看到细密的补丁。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很久没梳理过,
上面甚至还沾着几根枯黄的草叶和干涸的泥屑。他的脸长得其实挺周正,眼睛尤其大,
睫毛长长的,可那眼神却直勾勾的,没什么神采,显得有点呆滞。但不知为什么,
那呆滞里又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他那双眼睛太亮了,黑眼仁像浸在清水里的玻璃球,
异常清澈,却又没什么温度,看久了让人心里有点发毛。“哎,你是谁啊?哪个村的?
咋从没见过你?”二柱胆子大,率先朝着那边喊了一嗓子,
他手里还捏着刚才路上逮到的一只绿油油的大蚂蚱,蚂蚱的后腿还在徒劳地蹬动着。
那孩子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站在原地,一声不吭,只是微微转动着眼珠,
木然地看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他的嘴角平平地抿着,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整张脸没什么表情,皮肤是一种不太正常的白,隐隐透着点青灰色,像是很久没见过太阳,
又像是……刚从冷水里捞出来一样,带着一股子湿漉漉的寒气。狗蛋是个急性子,
见他不回答,便凑了过去,伸手想拍一下他的肩膀:“喂,问你话呢!哑巴啦?
”可他的手刚碰到那孩子肩头的粗布褂子,就像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似的,猛地缩了回来,
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扭头对我们小声叫道:“妈呀!他……他身上咋这么凉?
跟……跟刚从那河里爬出来似的!”那孩子对狗蛋的反应依旧无动于衷,他没有躲闪,
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慢慢地、有些僵硬地挪动脚步,悄无声息地跟在了我们这群人后面。
我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下意识地就低头去看他的脚。我们都穿着塑料凉鞋或者布鞋,
鞋底沾满了田埂上的湿泥,每走一步,都会在比较干的地方留下一个清晰的泥脚印。
可是他的脚上……好像也没穿鞋,就那么光着,踩在湿软的泥地上,居然一个印子都没留下!
田埂上的泥土湿滑,我们走过都会留下或深或浅的坑洼,可他走过的地方,泥土平整如初,
仿佛什么都没有踩踏过一样。二柱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意:“估计真是个哑巴,
听不懂话吧?没劲。”我们这群孩子正是贪玩好动的时候,见他不说话,反应又迟钝,
起初的新奇感很快就过去了,也没太把他当回事,继续着我们自己的游戏。一开始,
我们还尝试着跟他交流,把逮到的蚂蚱递到他眼前,或者指着泥鳅给他看,
可他要么愣愣地没反应,要么就是慢半拍地做出相反的动作。给他蚂蚱,
他接过去就死死攥在手心里,直到那蚂蚱被他捏得不动弹了,或者挣扎着蹦走了,
他也只是眨巴一下那双过于明亮却无神的大眼睛,眼神依旧直勾勾地不知道在看哪里。
更让人觉得不对劲的是,他好像完全不怕头顶上那毒辣辣的日头。那天中午太阳特别猛,
明晃晃地挂在天上,烤得人皮肤发烫。我们玩累了,一个个汗流浃背,脸蛋通红,
都争先恐后地跑到田边那棵大槐树的树荫下乘凉,拿着草帽不停地扇风。可那个哑童,
却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毫无遮挡的太阳地里,毒辣的阳光直直地照在他身上,
足足晒了有半个多钟头,他的脸上、脖子上,竟然看不到一滴汗珠,
皮肤还是那种瘆人的青白色,仿佛太阳的热量根本无法穿透他那层冰冷的皮肤。“不对劲,
这娃邪门得很。”二柱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你发现没?
他晒了这么久,一滴汗都不流!还有,他走路咋一点声音都没有?跟个猫似的!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赶紧竖起耳朵仔细听。我们跑跳打闹的时候,
脚步声、喘气声、泥块被踢落水里的“噗通”声,混杂在一起,热闹得很。可那个哑童,
明明就跟在我们身后不远处,却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连最轻微的呼吸声都听不见。
他走路的样子也很怪,轻飘飘的,腿好像不怎么打弯,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在平滑地移动,
像个……没有重量的影子。“别管他了,”我心里开始一阵阵发毛,
一种说不清的恐惧感慢慢爬了上来,拉着二柱和其他小伙伴就往田埂的另一头走,
“咱们去那边挖红薯吃,离他远点儿。”我们在红薯地里忙活的时候,
他就安安静静地站在田埂上,面朝着我们的方向,一动不动地看着,
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视线仿佛黏在我们身上。我们互相扔着小泥块打闹,
有泥块不小心砸到他身上,他既不躲闪,也不生气,
只是任由那湿泥块顺着他的粗布褂子滑落到地上。奇怪的是,那泥渍沾到他衣服上,
很快就像是渗了进去一样,慢慢变淡,最后竟然消失不见了,褂子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我们坐在田埂上,啃着刚刚挖出来、简单用溪水冲洗过的生红薯,
把剥下来的红薯皮随手扔在地上。他也学着我们的样子,慢吞吞地弯腰捡起一块红薯皮,
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又放到嘴边,用嘴唇碰了碰,随即又面无表情地放下了。
从始至终,他脸上都没有露出过一丝一毫的笑容,也没有发出过任何一点点声音,
安静得可怕。可我总觉得,他那直勾勾的眼神里,似乎藏着某种情绪,
说不清是羡慕我们玩闹的开心,还是因为他自己无法融入而感到的难过,
那种复杂难辨的东西,让我后背一阵阵发凉,总忍不住想回头看看他还在不在原地。
一直玩到日头开始偏西,天色渐渐染上了橙黄,大伯家房顶的烟囱里冒出了袅袅的炊烟,
饭菜的香味似乎都能随风飘到田边了。二柱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对我们说:“差不多了,
该回家吃饭了,明天再接着玩!”孩子们一听,立刻一哄而散,各自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我家大伯家在村西头,回去要穿过一条窄长的泥土路,路两边是长得比人还高的玉米地,
密密麻麻的。风一吹过,玉米叶子就互相摩擦,发出“沙沙沙”的响声,
那声音听起来没来由地让人心慌,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躲在玉米地里,
正贴着地皮悄悄地喘气。我一个人走在路上,脚下的土路被太阳晒了大半天,表面有点硬,
踩上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微声响。走了大概几十米远,我心里那种毛毛的感觉又来了,
忍不住停下脚步,猛地回头朝身后望去——这一望,差点把我的魂儿都给吓飞了!那个哑童,
他竟然还跟在我后面!距离我只有短短几步远,依旧是那副呆呆愣愣的样子,
直勾勾地看着我,那双玻璃球似的眼睛,在傍晚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明亮,也更加空洞。
“你……你怎么还跟着我?”我停下脚步,心脏“咚咚咚”地擂鼓,
声音因为害怕而有些发颤,“你不回家吗?天都快黑了!你家到底在哪儿啊?
”他像是根本没听见我的问话,只是定定地站在那里,目光牢牢地锁定在我身上。
他的嘴唇微微翕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一股带着河底淤泥特有的、腥冷潮湿的气息,随着他嘴唇的动作飘了过来,
钻进我的鼻孔,让我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你说话啊!”我又惊又怕,
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你爸妈呢?天黑了他们不找你吗?你快回家去!
”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就那么僵直地站着,像是一尊被遗忘在路边的泥塑雕像,
脸上没有任何属于活人的表情波动。可是那双眼睛,却死死地、固执地黏在我身上,
那眼神深处空洞无比,却又好像带着一种莫名的吸力,让我感到一阵阵心悸。天色暗得很快,
乡下的傍晚就是这样,太阳一落山,光亮就像被什么东西迅速吸走了一样。四周越来越暗,
风也更大了,吹得两旁的玉米叶子“哗啦啦”响成一片,那声音听起来,
简直就像有无数只冰凉的手,在玉米地里穿梭,马上就要伸出来抓住我的脚踝。
我看着他那张在暮色中愈发显得青白诡异的脸,心里的恐惧像野草一样疯长,
一个荒谬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他不是人!他绝对不是活人!
“你别跟着我了!滚开!”极度的恐惧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一个念头——让他消失!让他离我远点!鬼使神差地,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
或许是恐惧到了极点转化成了愤怒,我突然往前猛冲了一步,伸出双手,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朝他胸口推了过去!他似乎完全没有防备,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躲闪。
被我这么一推,他“扑通”一声,直挺挺地向后摔倒在坚硬的泥路上,
身上那件粗布褂子沾上了更多的泥土和灰尘。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有哭,没有喊,
甚至连一声吃痛的闷哼都没有。他就那么仰面朝天地摔在地上,
然后慢慢地、用一种极其僵硬诡异的姿势,抬起头,脖颈仿佛缺乏润滑的轴承,
发出细微的“咔哒”声,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依旧直勾勾地看向我,
眼神里没有预料中的委屈,也没有被攻击后的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深不见底的虚无。
但在那虚无的最深处,我好像……又看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类似于恳求的东西?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他摔倒的那片泥地上,竟然以他的身体为中心,
快速地渗出了一小滩颜色发黑、粘稠浑浊的液体!
那液体带着一股极其浓烈、令人作呕的腥臭气,
就像是河底沉积了多年的、混杂着腐烂水草的淤泥被翻搅了上来!
我吓得三魂七魄丢了一大半,哪里还敢再多看一眼,转身就没命地朝着大伯家的方向狂奔,
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声、擂鼓般的心跳声,
以及……身后似乎隐隐约约传来的一阵轻微的、黏糊糊的“沙沙”声,那声音不像是脚步声,
倒更像是什么东西在泥地里一下下地、艰难地爬行……我一路不敢回头,
拼尽全力跑回大伯家,“砰”地一声撞开院门,踉踉跄跄地冲了进去。
爸妈和大伯大妈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说着话,
看到我脸色煞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狼狈样子,我妈连忙站起身迎过来,
关切地问:“怎么了这是?跑这么急,后面有狗追你啊?
看你这一头汗……”“妈……妈……”我一把抓住我妈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手心里全是冰凉的冷汗,说话都带着颤音,
…我……我推了他一把……他……他摔在地上……流……流出来的不是血……是……是黑水!
又黑又腥的黑水!”“小孩?”大伯闻言皱紧了眉头,放下手里的茶杯,神色严肃起来,
“哪个小孩?长啥样?是咱们村的吗?”“不……不是,我不认识,”我惊魂未定地摇着头,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一股河底的泥腥味……太阳那么晒他也不流汗……我……我推倒他……他就渗出来一滩黑水!
就在回来的路上!”大伯和大妈对视了一眼,两人的脸色几乎同时变了。
大妈不自觉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角,声音也有些发紧:“不对啊……咱们村就这么大点儿,
谁家有娃,多大年纪,我都清清楚楚……最近也没听说谁家有亲戚娃来串门子。而且这几年,
村里的年轻人都往外跑着打工去了,留在村里的娃娃更少了,就那么几个,都在东头玩,
哪儿来的这么个哑巴娃?还……还渗黑水?”“会不会是邻村跑过来玩的?
”我爸也察觉到事情不简单,语气凝重地插话问道。“邻村?”大伯站起身,
眉头锁得更紧了,脸色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来,“邻村跟咱们村就隔着那条河,谁家有娃,
啥情况,我大致也清楚,
从来没听说有这么个特征的哑巴娃……更别说……渗黑水这种邪乎事了……”我越听越害怕,
浑身止不住地发抖,紧紧缩在我妈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可是我真的看到他了!
他就跟在我后面,看着我,一动不动的,身上凉得吓死人,真的没有脚印!我没骗你们!
”“别是傍晚光线暗,你看花眼了吧?”我妈心疼地摸了摸我的头,试图安慰我,
但我能感觉到,她自己的手也有些冰凉。“我没看错!”我急得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他就站在那里,眼神直勾勾的,可吓人了!我还推了他!那黑水……那腥味……都是真的!
”大伯看我吓得厉害,不像是在说谎或者夸大其词,他转身走进屋里,
很快拿出来一把平时下地用的锄头和一支老式的手电筒,对我爸说:“走,兄弟,
咱们一起去看看!孩子说的那条路……以前就不太干净,别是真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爸立刻点头同意,两个人一个拿着锄头,一个打着手电筒,沿着我刚才跑回来的路,
朝着村东头那边走去。我和我妈、大妈则留在院子里,忐忑不安地等着。
院子里的老槐树被夜风吹得枝叶摇曳,发出持续的“沙沙”声,那声音此刻听起来格外刺耳,
像是无数个声音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窃窃私语,议论着刚才发生的诡异事情。
我紧紧攥着我妈的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眼睛死死地盯着院门的方向,
总觉得下一秒,那个哑童就会悄无声息地从门缝或者墙角的阴影里钻出来。
时间过得异常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过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
院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大伯和我爸回来了。借着手电筒的余光,我能清楚地看到,
他们两个人的脸色都异常难看,是一种混杂着惊疑和紧张的苍白。
他们手里拿着的锄头和手电筒上都沾了些新鲜的泥点,我爸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连头发都有些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怎么样?看到人了吗?找到那孩子没有?
”大妈迫不及待地迎上去问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尖锐。大伯摇了摇头,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乎咽了口唾沫,沉默了好几秒钟,
才嗓音有些干涩地开口:“没……没人。从咱们家門口到东头田埂那一路上,
我们都仔细看过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田埂上只有咱家娃跑回来时留下的那一串脚印,
还有……”“还有什么?”我妈紧跟着追问,手不自觉地搂紧了我的肩膀。
“还有一滩……黑水,”我爸接过话,语气沉重得像是压了块石头,
“就在娃说推倒那东西的地方,地上确实有一滩颜色发黑、粘稠稠的泥水,腥气扑鼻,
就是那种河底淤泥的臭味……而且,
在那滩黑水旁边……我们还看到了几个……小小的手印……”“手印?”我心里一紧。“嗯,
”我爸点了点头,脸色更加难看,“像是小孩的手印,
很小……但是……那手印的样子很奇怪……不是按在泥表面的,
而是……而是像是从泥地底下,硬生生往上按出来的!每个手指头的轮廓都深深嵌在泥里,
边缘清晰得吓人!”我吓得浑身血液都快要凝固了,手脚一片冰凉。嵌在泥地里的手印?
从底下往上按出来的?那……那得是什么东西,才能从泥土下面伸出手来留下印记?
难道……难道那个哑童,根本就不是走在路上,而是……一直埋在路下的泥土里跟着我?
这个念头让我如坠冰窟,牙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别瞎琢磨了!赶紧都进屋去!
天黑了,外面不安全,都别待在外面了!”大伯语气严厉地说道,他把锄头靠在院墙角落,
脸色依旧铁青,看不到一丝血色,“把门窗都检查一遍,锁死!今晚谁也别出这个院子!
”那天的晚饭,我一口都没吃下去,毫无胃口。
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哑童直勾勾的眼神、青白色的脸、走路无声的样子,
还有那滩腥臭的黑水以及爸爸描述的、从泥底下按上来的手印。
一个个问题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子里旋转,让我坐立难安,
总觉得暗处有一双冰冷的、没有感情的眼睛,在时刻不停地盯着我,无论我躲在哪个角落,
那道视线都能穿透墙壁,落在我身上。夜里,我睡得极其不踏实,噩梦一个接着一个。
到了后半夜,突然被一阵轰隆隆的炸雷声惊醒了。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呼啸,
把窗户吹得“哐哐”作响,紧接着,瓢泼大雨就砸了下来,
豆大的雨点密集地敲打在屋顶的瓦片上、窗户的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
那声音猛烈得像是无数颗小石子从天而降,要把房子彻底砸穿。
我从小就害怕这种雷雨交加的夜晚,此刻更是吓得缩成一团,赶紧钻进被窝里,
用被子把自己连头带脚蒙得严严实实。可即便如此,
那震耳欲聋的雷声还是能穿透厚厚的棉被,一下下撞击着我的耳膜,仿佛就在屋顶上炸开。
而且,在隆隆的雷声和哗哗的雨声间隙,
我好像还听到了一种别的、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一种“窸窸窣窣”的,
像是有人用长长的、坚硬的指甲,在一下下反复刮擦窗户玻璃的声音!
我在被窝里憋得满头大汗,几乎要喘不过气,但又不敢把头露出去。过了不知道多久,
实在忍不住了,我才战战兢兢地、极其缓慢地把被子掀开一条小缝,只露出一只眼睛,
惊恐地望向窗户的方向。就在这时,一道极其刺眼的闪电猛地划破夜空,
如同一条银白色的巨蟒,瞬间将天地照得一片惨白,也清晰地照亮了我家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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