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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精度剔除后,我成了头发之王》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啦啊茉莉花”的原创精品作,测量卡尺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卡尺,测量的男生情感小说《被精度剔除后,我成了头发之王》,由新锐作家“啦啊茉莉花”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953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5:35:3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被精度剔除后,我成了头发之王
学校实验室用上最新高精度游标卡尺,要求所有学生头发直径不得超过0.03毫米。
“张家灰,0.031毫米,不合格!”全班哄笑声中,我被赶出教室。那天晚上,
我悄悄返回实验室,却发现自己的测量结果竟然变成了0.025毫米。
而教导主任的头发在卡尺下显示为惊人的0.005毫米。更可怕的是,卡尺在测量他时,
开始渗出鲜红的液体...---第一章“下一个,张家灰。
”李老师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一股子金属的冷硬。教室里鸦雀无声,
只有那台崭新的、泛着冷光的游标卡尺被推到我面前的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它不像我们物理实验课上用的那种老旧的、刻度都有些模糊的家伙,
这是学校上周才统一配备的“高精度数字显示游标卡尺”,
据说是为了响应上级“全面提升学生综合素质,狠抓细节管理”的号召。谁能想到,
这“细节”会细致到我们每一根头发的直径上。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紧。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某种精密电子元件混合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
吸进肺里都觉得沉甸甸的。周围同学的目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后背上,
带着一种混合了紧张、好奇,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自从这个荒谬的“头发精度筛查”开始,
班里已经有三个人因为头发直径超过0.03毫米这条该死的红线,被当场记下名字,
后果不明,但那种无声的威慑比任何明确的处分都更让人心慌。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没事的,张家灰,你昨天才洗过头,没用任何发胶发蜡,
头发清爽干净,能有什么问题?0.03毫米,那得是多细的头发?怎么可能超标?
我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伸手从额前拔了一根头发。动作有点急,头皮传来轻微的刺痛。
手指莫名有些抖,那根头发在我指间显得如此脆弱。
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游标卡尺那冰凉、光滑的测量爪之间。金属的触感让我指尖一缩。
李老师俯身过来,他的眼镜片反射着卡尺屏幕的蓝光,看不清眼神。
他伸出带着白色棉布手套的手——学校规定,
操作精密仪器必须佩戴——帮我调整了一下头发的位置,确保它被平整地夹住,没有弯曲。
“别动。”他声音低沉。我屏住呼吸,感觉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教室里静得能听到窗外远处操场上传来的、模糊的哨子声。李老师按下了测量键。
“嘀”一声短促的电子音。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然后,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小小的液晶屏幕上。红色的数字跳了出来:0.031 mm。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不可能!李老师直起身,推了推眼镜,
拿起放在卡尺旁边的记录本,用那种毫无波澜的、宣读判决书般的语调,
清晰地念道:“张家灰,0.031毫米。不合格!”“哗——!
”像是往滚烫的油锅里滴进了一滴水,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压抑已久的哄笑声、交头接耳的议论声、椅子腿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
混成一片令人头晕目眩的噪音。“哈哈哈,0.031!就超了0.001!”“啧啧,
看不出来啊,张家灰你这头发挺‘粗犷’嘛!”“完了完了,又一个壮烈的!”我僵在原地,
耳朵里嗡嗡作响,血液仿佛一下子冲到了头顶,脸颊滚烫,又瞬间褪去,变得冰凉。
0.031……0.031……就因为这0.001毫米的差距?这算什么?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根被测量过的头发还残留在测量爪之间,
像一个微不足道却足以定罪的证据。“安静!”李老师用记录本敲了敲桌子,
教室里的喧闹稍微平息了一些,但那些窃笑和目光依旧如芒在背。他转向我,
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种执行规章制度的机械感:“张家灰,带上你的东西,出去。
到走廊尽头那间‘反思室’等着。”反思室……那以前是间废弃的储藏室,阴冷潮湿,
连窗户都没有。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
我木然地收拾起桌上的文具盒和那本刚发下来还没捂热的《学生行为规范细则新增版》,
塞进书包。动作迟缓得像是个提线木偶。我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同情的有之,
嘲弄的有之,更多的是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和看戏的姿态。站起身,
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划出难听的一声长音。我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教室门口。身后,李老师毫无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下一个,王浩。
”教室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的世界,也把我抛入了一片冰冷的寂静之中。
走廊又长又暗,只有尽头那扇写着“反思室”三个红字的小门,像一只怪兽的独眼,
静静地注视着我。那一整天,我都待在那间散发着霉味和灰尘气息的反思室里。没有窗户,
只有一盏昏黄的白炽灯悬在头顶,光线勉强照亮四壁斑驳的墙皮。除了我,
里面还有另外两个早先被“筛查”出来的难兄难弟。我们彼此没有交流,只是或坐或站,
沉浸在各自的屈辱和不安中。门外偶尔有脚步声经过,都让我们如同惊弓之鸟般抬起头。
”袖标的学生进来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份《关于端正仪容仪表、提升个人精密度的重要通知》,
要求我们熟读并背诵,还要写不少于两千字的心得体会。
通知上用加粗的黑体字强调:“头发精度,关乎个人纪律性、严谨性,乃至未来发展的潜力。
未能达标者,需深刻反省自身散漫、粗疏的作风根源……”我看着那纸上的字句,
只觉得荒谬绝伦。头发直径,0.03毫米,这怎么能和纪律、潜力扯上关系?
那0.001毫米的差距,难道就判定了我是一个散漫、没有未来的人?
时间在压抑和愤懑中缓慢流逝。直到放学铃声隐约传来,门外才响起开锁的声音。
那个风纪委的学生面无表情地通知我们可以走了,
但明天早上必须带着写好的心得体会再来报到,接受“后续评估”。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栋教学楼。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空气也比反思室里清新百倍。
但我感觉不到丝毫轻松,胸口像是堵着一团湿透的棉花,沉重又憋闷。
周围是嬉笑打闹、奔向自由的同学,他们谈论着游戏、动漫、周末的计划,而我,
却因为一根头发的0.001毫米,成了一个需要“深刻反省”的异类。耻辱,不解,
还有一丝隐隐的不安,在我心里交织翻滚。晚饭食不知味。爸妈似乎也听说了学校的新规,
小心翼翼地问了几句,被我含糊地搪塞过去。我不想多谈,
那种被当众宣布“不合格”的难堪,像一根刺扎在心里。夜幕彻底降临。我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白天的那一幕不断在脑海里重放。李老师冷漠的声音,
屏幕上刺眼的红色数字“0.031”,同学们爆发的哄笑……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残忍。
0.031毫米。凭什么?是不是那卡尺出了问题?还是我拔的那根头发恰好比较粗?
或者……我昨天真的没洗干净?一个疯狂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回去!再去测一次!
就现在,偷偷地!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迅速扎根、疯长。
一种混合着不甘、好奇和某种破罐破摔的冲动驱使着我。我必须知道,
那0.001毫米的误差,到底是不是我的“原罪”。我猛地坐起身,心脏怦怦直跳。
看了看床头的闹钟,晚上十一点半。宿舍楼已经熄灯,外面一片寂静。这个时间,
教学楼应该已经锁门了,但我知道体育馆后面有一扇窗户的插销坏了,一直没修,
可以从那里爬进去,然后穿过连廊就能到达我们上课的那栋楼。行动比思考更快。
我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从抽屉里拿了一个小型手电筒,深吸一口气,溜出了家门。
夜晚的凉风扑面而来,让我打了个寒颤,但胸腔里那股灼热的不甘支撑着我。
避开路灯和巡逻的保安,我像一只夜行的猫,熟稔地穿过校园里熟悉的小径。
体育馆那扇坏掉的窗户果然如我所料,轻轻一推就开了。我费力地钻进去,
落在满是灰尘的垫子上,激起一阵咳嗽。教学楼里一片死寂。月光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
在地上投下惨白的光斑。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被放大得异常清晰,
每一下都敲打在我的神经上。黑暗仿佛有生命般,在角落里蠕动。
好不容易摸到我们班的教室门口,门是锁着的。
但我记得李老师通常会把实验室的钥匙放在门口消防栓顶部的隐蔽角落里,
方便第二天早上值日生打扫。我踮起脚,伸手摸索了几下,指尖触碰到一小片冰凉的金属。
成了!打开教室门,里面比走廊更黑。我不敢开灯,拧亮了手电筒。
一束微弱的光柱划破黑暗,首先照见的,就是讲台上那台游标卡尺。它静静地躺在那里,
金属表面在光线下反射着幽冷的光泽,像一头蛰伏的、等待着什么的机械怪兽。就是它,
白天宣判了我的“罪行”。我走到讲台前,手指有些发颤地拿起它。
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我深吸一口气,再次从头上拔下一根头发。这一次,
我刻意挑选了一根看起来最细软的,来自鬓角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将头发置于测量爪之间,
平整,对齐。我的呼吸屏住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小小的屏幕上。按下测量键。“嘀。
”数字跳动,定格。0.025 mm。什么?!我猛地瞪大了眼睛,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0.025?比白天的0.031足足小了0.006毫米!
远远低于那条该死的合格线!这怎么可能?同一颗脑袋上的头发,差距会这么大?
还是说……白天的测量真的有问题?是卡尺不准?
还是李老师他……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白天被羞辱的愤怒和此刻诡异的发现交织在一起,让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就在这时,
一阵轻微的、若有若无的脚步声从外面的走廊传来,由远及近。有人!我吓得魂飞魄散,
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几乎是本能反应,我猛地关掉手电筒,
矮身钻进了讲台下方那个狭窄的、用来放杂物的空间里。动作太快,额头撞到了木板,
发出一声闷响,疼得我龇牙咧嘴,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脚步声在教室门口停下。接着,
是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门被推开了。一束更强光的手电筒光柱扫了进来,划过课桌,
掠过黑板,最后,定格在了讲台上——定格在我刚才匆忙放下的那只游标卡尺的位置。
借着那道光,我看清了进来的人。不是巡夜的保安。是教导主任,王主任。
他怎么会这个时间来这里?而且,他手里也拿着钥匙……他也要用这台卡尺?
王主任大约五十岁年纪,身材微胖,平时总是梳着一丝不苟、油光锃亮的三七分发型,
穿着熨烫平整的中山装,表情严肃,是学校里以严厉和不近人情著称的人物。此刻,
他依旧穿着白天的衣服,只是没打领带,脸上带着一种……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
不是平日的刻板,更像是一种隐隐的期待,或者说,急切。他径直走到讲台前,
拿起了那台游标卡尺。他的手很稳,动作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轻柔。然后,
他做了一个让我头皮发麻的举动。他微微低下头,用卡尺的测量爪,
小心翼翼地夹住了自己额前的一缕头发。他要测量自己的头发?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缩在讲台下的黑暗角落里,连牙齿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攫住了我。
“嘀。”测量键被按下的声音,在死寂的教室里显得异常清晰、刺耳。
我死死地盯着卡尺的屏幕。红色的数字跳跃着,最终定格。0.005 mm。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0.005?!这怎么可能?!
人类的头发直径一般在0.04到0.1毫米之间,0.03已经是极为苛刻的标准,
0.005?这根本就不是人类头发该有的数字!然而,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那数字稳定显示的下一秒,异变陡生。那台泛着金属冷光的游标卡尺,
测量爪与主体连接的缝隙处,突然开始渗出一种粘稠的、暗红色的液体。一滴,
两滴……那液体缓慢地凝聚,然后滴落,在讲台光滑的桌面上,
溅开一小朵、一小朵凄艳的……血花。王主任似乎对此毫不意外。他非但没有松开卡尺,
反而将它握得更紧了些。他微微闭上眼睛,脸上那种隐隐的期待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迷醉的、享受的神情。仿佛那渗出的不是令人作呕的血浆,
而是什么甘泉玉露。昏暗的光线下,他油亮的头发,他平静甚至享受的面容,
讲桌上缓缓晕开的血迹,
005 mm”的冰冷卡尺……这一切构成了一幅无法用常理解释的、极度诡谲恐怖的画面。
我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用尽全身力气遏制住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这学校……这游标卡尺……到底藏着什么可怕的秘密?
我的头发,白天和夜晚测量结果的诡异差异,王主任那非人的头发精度,
还有这渗血的卡尺……我蜷缩在讲台下的黑暗里,浑身冰冷,
如同坠入了一个醒不过来的噩梦。2最终章 精度之外冰冷的恐惧像一条毒蛇,
缠绕着我的心脏,几乎要让我窒息。蜷缩在讲台下的黑暗角落里,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
用疼痛压制着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汗水浸透了我的衣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与周遭阴冷的空气混合,激起一阵阵寒颤。讲台上方,王主任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
微闭着眼,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迷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享受表情。那台游标卡尺的缝隙处,
暗红色的粘稠液体依旧在缓慢渗出,一滴,一滴,落在讲桌桌面,
汇聚成一小滩触目惊心的暗色。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极其微弱的、类似铁锈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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