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私密话发给了竹马医生

我把私密话发给了竹马医生

作者: 拉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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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5 00:25:52

盛夏,卧室那台罢工半个月的空调终于修好了。我激动得快要原地飞升,瘫在床上,

手指翻飞地给闺蜜发消息:救命!好大!好爽!顶不住了!有时候小点也好,

16有点受不了刚把手机扔开,准备去厨房开个大西瓜庆祝,门铃就响了。

我趿拉着拖鞋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刚搬来一周、帅得人神共愤,但看我像看垃圾的邻居,

陆沉。他也是我十几年没见的竹马。此刻,他西装革履,一手插兜,另一只手举着手机,

屏幕正对着我的脸。上面赫然是我刚发出去的消息。他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

声音冷得像冰:姜禾,玩挺大啊。01今年的夏天,热得像个巨大的蒸笼,而我,

就是那个快被蒸熟的包子。偏偏在这时候,我卧室那台老旧的空调,光荣罢工了。半个月,

整整半个月,我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直到今天,

维修师傅终于在我的夺命连环call之下,给我换了台新的。

当冷风从出风口呼啸而出的那一刻,我感觉我活过来了。我激动地冲回床上,

第一时间跟我的好闺蜜许薇分享这份喜悦。我手指在屏幕上敲得飞快,

用尽我毕生所学的夸张词汇:救命!好大!好爽!顶不住了!这台新空调,

功率是真的大,吹出来的风也是真的爽。我心满意足地扔下手机,趿拉着拖鞋,

哼着小曲去厨房,从冰箱里抱出半个冰镇大西瓜。刚挖了一勺塞进嘴里,

清甜的汁水在口腔里炸开,门铃就响了。谁啊?我含糊不清地问,嘴里还嚼着西瓜。

这个点,除了外卖,不会有别人了。我慢悠悠地晃到门口,想也没想就拉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西装笔挺,身形颀长,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深邃又冷漠。是我的新邻居,陆沉。一个星期前,他搬到了我对门。

也是我失联了十几年的竹马。当年那个跟在我屁股后面,被我揍哭了还会给我递糖的鼻涕虫,

如今已经出落成一位帅得惨绝人寰的精英人士。听说是在市中心医院当外科医生,年轻有为。

可惜,人好像不怎么记得我了。搬来一周,碰见过几次,他看我的眼神,

都像在看一团会移动的污染物。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觉得我住在这拉低了整栋楼的档次。

此刻,这位高冷的陆医生,正用他那双解剖刀一样锐利的眼睛盯着我。他的脸色,

比我那台罢工半个月的空调外机还要黑。有事?我把嘴里的西瓜咽下去,客气地问。

他没说话,只是举起了手里的手机,屏幕正对着我的脸。屏幕上,

是我刚刚发出去的那句惊天动地的虎狼之词。救命!好大!好爽!顶不住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像被投入了一颗炸弹。我……发错人了?我猛地冲回客厅,

抓起我的手机一看,置顶的聊天框,赫然是陆沉的头像。一个冷冰冰的,灰色的默认头像。

我什么时候把他置顶了?!哦,想起来了,上周社区建了个业主群,我为了方便,

把对门的邻居也就是他,置顶了一下,想着万一有什么事好联系。

结果……就把他当成我闺蜜许薇了!我僵在原地,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完了,

芭比Q了。我这辈子没这么社死过。我颤抖着抬起头,

对上陆沉那双探究的、带着几分嫌恶的眼睛。他镜片后的眸子微微眯起,薄唇轻启,

吐出的字眼比我刚开的空调还冷。姜禾,他叫了我的名字,声音平铺直叙,

却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玩挺大啊。02不是!你听我解释!我一个激灵,

差点给他跪下。这误会可太大了。我一个单身多年的纯情少女,

怎么就在我那高冷禁欲的竹马医生面前,成了一个私生活混乱的欲女?陆沉没动,

就那么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我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来。

他这副样子,让我想起小时候。他学习好,永远是班长,而我,

是那个永远在及格线边缘徘徊的捣蛋鬼。每次我犯了错,班主任让他看着我写检讨,

他就是这副表情。冷漠,疏离,还带着一丝“你怎么这么不争气”的恨铁不成钢。

十几年不见,他这臭毛病一点没改。那个……我绞尽脑汁,试图组织语言,

其实是个误会。哦?他挑了挑眉,镜片反射出一道冷光,多大的误会?

我看着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和他脸上那毫不掩饰的鄙夷,一股邪火“蹭”地就上来了。

误会就误会,我凭什么要被他这么审视?我姜禾行得正坐得端,不就是发错一句话吗?

我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腰板,决定破罐子破摔。对,我就是玩挺大。我学着他的语气,

阴阳怪气地说,怎么,陆医生有意见?还是说……你也想试试?说完,

我还故意朝他抛了个媚眼。我以为他会像小时候一样,被我气得脸红脖子粗,然后拂袖而去。

没想到,陆沉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钟。然后,他忽然笑了。

不是那种嘲讽的冷笑,而是……真的笑了。唇角上扬,连眼角都带了点笑意,

金丝眼镜下的那双眼睛,仿佛也融化了常年的冰霜,透出一点点暖意。他这一笑,

像冰山解冻,春暖花开,差点闪瞎我的狗眼。我承认,我有一瞬间的心动。好啊。他说,

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的拨弦。啊?这下轮到我傻眼了。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他不是应该骂我不知廉耻,然后摔门走人吗?怎么还……答应了?我说,好啊。

陆沉重复了一遍,甚至往前走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混合着清冽的木质香,很好闻,也很有压迫感。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在了冰凉的门框上。你……你什么意思?

我结结巴巴地问。他低头看着我,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了。不是你问我,想不想试试?

他的目光,从我的眼睛,缓缓下移,落在了我的……嘴唇上。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我靠!玩脱了!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那个……陆医生,我开玩笑的!我赶紧摆手,

试图挽回局面,我那是……那是……那是什么?他步步紧逼。我急得满头大汗,

余光瞥见客厅那台正在呼呼吹着冷风的新空调,灵光一闪。是空调!我说的是空调!

我指着客厅,语速快得像在报菜名,我家空调坏了半个月,今天刚修好,换了台新的,

功率特别大,吹得特别爽,我一时激动,就……就给我闺蜜发了那样的消息,

结果手滑发给你了!一口气说完,我紧张地看着他,像等待判决的犯人。

陆沉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又把目光转回到我脸上。他没说话,但那眼神,

分明是在说:你继续编。我急了,拉着他的胳膊就把他往屋里拽。不信你来看!

他的手臂很结实,隔着薄薄的衬衫,我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线条。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陆沉被我拽得一个踉跄,跟着我进了屋。一进客厅,一股强劲的冷风就迎面扑来。

我献宝似的把空调遥控器递到他面前,指着上面的数字。你看!16度!我说的顶不住了,

是16度太冷了,受不了!我又指了指我那条只到大腿根的热裤和吊带背心,

我穿这么少,当然顶不住了!为了增加可信度,我还煞有介事地打了个哆嗦,

抱住了自己的胳膊。陆沉低头,看着遥控器上的“16”,又抬头看了看我,

再看了看那台崭新的空调。他的表情,出现了一丝龟裂。那是一种混合了震惊、荒谬,

以及……一丝尴尬的复杂神情。沉默。死一般的沉默。空气中只剩下空调的呼呼声,

和我“咕咚”咽口水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咳了一声。

所以,『好大』,指的是空调的功率?对!我点头如捣蒜。『好爽』,

指的是冷风?没错!那……他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你后来又发的那句,

『有时候小点也好,16有点受不了』……我赶紧解释:那是我觉得16度太冷了,

想调高一点,比如26度,数字小一点,温度高一点,身体就受得了了!陆沉:……

他沉默了,我也沉默了。我感觉我的脸已经烧成了一块烙铁。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我恨不得现在就从这二十楼跳下去。那个……我打破了尴尬,误会……解除了吧?

陆沉推了推眼镜,镜片挡住了他眼中的情绪。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叫住他。他回头看我。我看着他那张因为尴尬而微微泛红的俊脸,

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恶作E剧得逞的快感。让你刚才吓唬我!我从冰箱里拿出那半个西瓜,

殷勤地递过去。陆医生,来都来了,吃块西瓜再走吧?解解暑。我特意挑了最中间,

最甜的那一块。陆沉看着我递过来的,被我啃得坑坑洼洼的西瓜,

又看了看我沾着西瓜汁的手。他那有轻微洁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我敢打赌,

他现在内心的弹幕,肯定是“脏死了”“恶心”“离我远点”。

就在我以为他会断然拒绝的时候,他却伸出了手。修长、干净、骨节分明的手指,

接过了那块西瓜。然后,当着我的面,咬了一口。咬的,正是我刚才啃过的地方。

03我的大脑,宕机了。陆沉他……他吃了我啃过的西瓜?

那个洁癖到连门把手都要用纸巾隔着才碰的陆沉?那个小时候我把辣条分给他,

他都要用酒精棉片擦三遍才肯吃的陆沉?他是不是被我气糊涂了?我呆呆地看着他,

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吃着西瓜,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他的吃相很斯文,

和我这种狼吞虎咽的完全不同。但他吃得很快,三两口就解决了一大块。然后,他抽出纸巾,

擦了擦嘴角,把西瓜皮精准地扔进了我脚边的垃圾桶里。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优雅得像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看向我,

眼神已经恢复了惯有的平静。西瓜很甜。他说,像是在做一个学术报告总结,谢谢。

说完,他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走廊的光。

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手里还拿着那把西瓜勺,感觉自己像个傻子。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是在做梦吗?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垃圾桶里的西瓜皮。不是梦。

陆沉真的吃了我的口水。我的脸,又一次不争气地红了,而且比刚才烧得更厉害。

心跳也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捂着脸,发出一声哀嚎。完了,这下更解释不清了。

本来只是一个社死现场,现在直接升级成了暧昧拉扯。接下来的几天,

我彻底开启了“洞穴”模式。非必要不出门,外卖都让小哥放在门口,

等他走了我再偷偷摸摸地拿。我实在没脸见陆沉。一想到那天的事,我就脚趾抠地,

能抠出一座魔仙堡。我就像一只鸵鸟,以为只要把头埋进沙子里,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然而,生活总是在你最不想面对的时候,给你迎头一击。这天下午,我正在赶稿,

画得昏天黑地,房东突然给我发来一条微信。小姜啊,你家那个水管好像有点漏水,

楼下邻居都投诉到我这儿了,你赶紧找人看看啊。漏水?

我赶紧跑到厨房和卫生间检查了一圈,地板干干爽爽,哪有漏水的痕迹?

我给房东回消息:阿姨,我家没漏水啊,是不是搞错了?房东很快回过来:没搞错,

就是你家。楼下说天花板都淋湿一大片了。你赶紧处理,不然人家要找物业了。我有点懵。

我家不漏,楼下湿了,这是什么灵异事件?我正百思不得其解,门铃又响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从猫眼里往外看。果然,

门口站着的,是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陆沉。他今天没穿西装,也没穿白大褂,

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休闲裤,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居家的清爽。

但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物业经理,

正一脸为难地跟他解释着什么。我硬着生头皮打开了门。陆医生,物业张经理。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姜小姐。张经理擦了擦额头的汗,是这样,陆先生反映,

他家卧室的天花板漏水,我们排查了一下,问题可能出在你家。可我家真的没漏水啊。

我冤枉道。陆沉的目光,越过我,扫了一眼我家的地板,

然后淡淡地开口:是墙内的主水管。啊?老小区的管道容易老化,

可能是主水管有裂缝,水顺着墙体往下渗了。他解释道,语气专业得像在给病人下诊断书。

那……那怎么办?我六神无主。要解决,只能把你家厨房的墙砸开,更换管道。

砸墙?我眼前一黑。这得是多大的工程?我这点稿费还不够付工钱的。必须砸吗?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陆沉推了推眼镜,语气不容置疑:必须。他顿了顿,

补充道:我家天花板的墙皮已经开始脱落了。再拖下去,可能会影响楼体结构安全。

他说得这么严重,我也不敢再耽搁。那……那我现在就联系工人。我拿出手机,

准备在APP上找个维修师傅。不用了。陆沉打断我,我已经联系好了,人马上就到。

啊?这么快?处理这种事,宜早不宜迟。他说得理所当然。我还能说什么?

只能点头同意。半小时后,两个工人师傅扛着工具箱来了。陆沉全程监工,

指挥着工人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砸墙。我一个女孩子,也帮不上什么忙,

只能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我的小家被搞得一地狼藉,心疼得直抽抽。

灰尘弥漫了整个屋子,噪音震耳欲聋。我一个自由插画师,

平时最需要的就是安静的创作环境。这下好了,别说画画了,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估计要两三天才能弄好。陆-沉走过来,对我下达了“判决书”。两……三天?

我眼前又是一黑。这两三天我住哪?去酒店吗?我看了看银行卡里那点可怜的余额,

心更痛了。陆沉似乎看穿了我的窘迫,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那声音,

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这几天,你可以先住我那。04住……住你那?

我怀疑我听错了。陆沉,那个有洁癖、嫌弃我像污染物的陆沉,竟然主动邀请我去他家住?

他是不是砸墙的噪音听多了,出现幻听了?嗯。他点头,表情看起来也很不情愿,

我家有两个卧室,客房空着。我看着他,又看了看被砸得像废墟一样的厨房,

陷入了天人交战。一边是可能会饿死街头的窘迫,一边是和高冷竹马同居的尴尬。

两害相权取其轻。我果断选择了后者。那……那就打扰了。我小声说,脸颊发烫。

陆沉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身回了自己家,不一会儿,拿来一个全新的行李箱。

把你的必需品装一下。他言简意赅。于是,在叮叮当当的砸墙声中,

我灰溜溜地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我的吃饭工具——我的宝贝数位板,跟着陆沉,

走进了我对门的家。这是我第一次进陆沉的家。和我那乱得像狗窝一样的“创作空间”不同,

他家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整个空间是极简的黑白灰色调,一尘不染,

所有物品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空气中弥漫着和他身上一样的,

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这根本不像一个家,更像一个……手术室的样板间。你的房间在那边。

他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扇门,里面是独立的卫浴。这几天你就在那边活动,不要乱走。

我懂了,这是给我划定了“安全区”。好。我乖巧地点头,像个被收留的小可怜。

他把我领到客房门口,递给我一张门禁卡和一把钥匙。这是门禁卡和钥匙。我平时工作忙,

不一定在家。你自己解决吃饭问题。说完,他看了一眼手表,我还有个会,先去书房了。

有事发我微信。然后,他就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门口。

我看着手里的钥匙,又看了看他紧闭的书房门,

感觉自己像是住进了一家管理严格的高级酒店。还是自助式的。

客房的布置和他家整体风格一脉相承,同样的黑白灰,同样的性冷淡风。

床单被套都是纯白色,叠得像豆腐块,没有一丝褶皱。我甚至怀疑,我躺上去,

会不会破坏了这里的美感。我把行李放下,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感觉浑身不自在。

太干净了,干净得让我这个“污染源”无所适从。晚上,我饿得前胸贴后背,想点个外卖,

又觉得在人家家里制造垃圾不太好。想自己做点吃的,又不敢踏出“安全区”半步。

就在我快要饿晕过去的时候,书房的门开了。陆沉从里面走出来,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家居服,

但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气场。他看了我一眼,问:饿了?我猛点头。冰箱里有食材,

会做饭吗?我继续猛点头。我是个合格的死宅,做饭技能是必备的生存技能。那去做吧。

他指了指厨房的方向。我愣住了。我……可以去厨房?他不是不让我乱走吗?

不然呢?他反问,你想饿死?我:……好吧,看来我的“安全区”范围扩大了。

我走进他家的厨房,再次被震惊了。他家的厨房,比我的脸还干净。所有的厨具都闪闪发光,

像新的一样。冰箱里,食材也分门别类,用保鲜盒装好,贴上了标签。

蔬菜、肉类、鸡蛋……应有尽有。我看着这些,突然有种在逛精品超市的错觉。

我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些食材,做了两碗最简单的西红柿鸡蛋面。我把其中一碗端到他面前,

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我只会做这个。陆沉看了一眼碗里的面,没说话,

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我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会嫌弃。味道怎么样?我小声问。还行。

他淡淡地说,但吃面的速度却一点不慢。一碗面很快就见了底,他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吃完饭,我主动承担了洗碗的工作。我刚走进厨房,陆沉也跟了进来。我来吧。他说。

不用不用,我来就行。我怎么好意思让他洗碗。我打开水龙头,挤了点洗洁精,

开始洗碗。陆沉就站在我旁边,也不走,就那么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手一滑,

“啪”的一声,碗从我手里掉了下去。我心里一惊,完了,要赔钱了。然而,

预想中碗碎裂的声音没有传来。我低头一看,陆-沉不知什么时候伸出了手,

稳稳地接住了那个即将“粉身碎骨”的碗。他的手,就覆在我的手上。温热的,干燥的。

水流从我们交叠的手上滑过,带着一丝微凉的暖意。我的心,又一次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地在我手背上,摩挲了一下。05那个触感,

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窜遍了我的全身。我猛地缩回手,像被烫到一样。

陆沉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迅速收回了手,耳根处泛起一抹可疑的红色。小心点。

他干咳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窘迫,把碗放回了水槽。哦……哦。

我胡乱地点点头,不敢看他,只顾着埋头洗碗。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厨房里只剩下哗哗的水流声,和我们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为了打破这该死的尴尬,

我没话找话。那个……陆医生,你家的碗真好看。我说的是实话,

他家的碗是那种很漂亮的青瓷碗,上面有淡淡的冰裂纹。嗯。他应了一声。

一定很贵吧?我继续尬聊。还好。在哪买的?我也想买一套。他沉默了。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的时候,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很低。买不到了。啊?为什么?

是我妈亲手做的。我洗碗的动作一顿,愣住了。我记得,陆沉的妈妈,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因为一场医疗事故。那时候,陆沉还只是个孩子。

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戳到了他的伤心事。对不起……我小声道歉。没事。

他靠在琉理台上,看着窗外的夜色,神情有些落寞,都过去很久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关于他母亲的事,我只知道个大概。小时候,我们两家是邻居,

关系很好。我妈常说,陆沉的妈妈是个很温柔很漂亮的女人,做得一手好菜,还会做陶瓷。

后来,他妈妈生病住院,就再也没回来。没过多久,陆沉一家就搬走了。从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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