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死人化妆的亲身经历是什么

我给死人化妆的亲身经历是什么

作者: 八旬老贼

悬疑惊悚连载

热门小说推《我给死人化妆的亲身经历是什么》是八旬老贼创作的一部悬疑惊讲述的是皮面具赵杰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我叫付是一名入殓别人给活人化我给死人化这行有个禁忌——绝不能答应尸体的任何要可当我面对那具额角有疤的男尸他忽然睁眼抓住了我的手他说:“帮我最后一个找找我被偷走的”而我这才发他递来的照片赫然是我自己的脸……1我叫付二十五干入殓师这**年选择这并非出于什么高尚的情仅仅是因为它给的实在太而足够安我不必应付复杂的人际关只需...

2025-10-18 22:42:10

我叫付灵,是一名入殓师。别人给活人化妆,我给死人化妆。

这行有个禁忌——绝不能答应尸体的任何要求。可当我面对那具额角有疤的男尸时,

他忽然睁眼抓住了我的手腕。他说:“帮我最后一个忙,找找我被偷走的脸。

”而我这才发现,他递来的照片上,赫然是我自己的脸……1我叫付灵。二十五岁,

干入殓师这行,**年了。选择这行,并非出于什么高尚的情操,

仅仅是因为它给的实在太多,而且,足够安静。我不必应付复杂的人际关系,

只需要面对永恒的沉默。大多数时候,这份工作枯燥而富有某种仪式感,

直到你遇见那些“特别”的客人。老周,我的领路人,也是这间老旧殡仪馆的资深老师傅,

在我第一天上班时就告诫过我,这行有些规矩,比操作手册还重要。

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无论发生什么,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绝不能答应尸体的任何要求。他们说什么,你都当是风声,是冷库机器的杂音。

你只需要完成你的工作,让他们体面地离开,然后,彻底忘记。我一直谨记在心,

并且从未认为这条规矩会有用上的一天。毕竟,我处理的,只是失去了生命的肉体,冰冷,

安静,仅此而已。直到我遇见他。2那是周二的深夜,雨下得很大,

哗啦啦地敲打着殡仪馆高高的窗户,像是无数只手在焦急地拍打。值班室只有我一个人,

老周家里有事,提前走了。这种天气,通常不会有什么业务,我正对着电脑屏幕走神,

前台电话猝然响起,尖锐得划破雨声。是派出所的老张,声音带着疲惫和雨水的湿气,

说河边发现一具无名男尸,泡了有些天了,让我准备接收,天亮后法医过来初步看看。

半小时后,运尸车到了。两个穿着雨衣的护工推着担架车进来,轮子在地上留下蜿蜒的水渍。

他们简单交接了一下,便匆匆离开,似乎不愿在这雨夜多待一秒。停尸间里只剩下我和他。

担架车上的尸体袋拉链开着,露出一个男人的头部。确实如老张所说,泡得有些肿胀变形,

皮肤呈现一种诡异的蜡白色,带着河底淤泥的腥气。但奇怪的是,他的脸部相对完整,

除了额角有一道寸许长的疤痕,已经泛白外翻,像一条恶心的虫子趴在那里。我的任务,

是进行简单的清理和初步整理,以便法医检查。这不是正式的化妆,只是基本的清洁工作。

打开尸袋,更浓烈的腐败气味混着水腥味扑面而来。我戴好口罩和橡胶手套,打开无菌布,

开始工作。冰冷的湿布擦拭过他的皮肤,触感油腻而僵硬。我尽量不去看他的脸,

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心里默数着步骤,试图驱散那一点不适。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直到我擦拭到他额角那道疤痕附近。也许是我的错觉,就在布片掠过疤痕的瞬间,

我似乎感到手下冰冷的皮肤,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我动作一滞,心跳漏了半拍。

是神经反射?还是水渍造成的触感误差?我定睛看去,那道疤痕静静地趴在那里,毫无异状。

大概是太累了。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别自己吓自己。这行干久了,容易疑神疑鬼。

我继续工作,清理他的脖颈,胸口。就在我准备擦拭他手臂的时候,我的手腕,

被一只冰冷、僵硬、带着水渍和难以形容力量的手,猛地攥住了。

3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滞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去,

留下冰凉的麻木。我甚至忘记了尖叫,只是瞪大了眼睛,

看着那只从尸袋里伸出来的、死死扣住我手腕的手。青灰色的皮肤,因为浸泡而显得褶皱,

指甲长而污浊。然后,我被迫地,一点点地,抬起了视线。对上了一双眼睛。

一双不知道在何时睁开的眼睛。没有光彩,没有焦点,只有一片死寂的浑浊,

像蒙尘的玻璃珠。可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却让我感觉它正“看”着我,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穿透灵魂的锁定感。停尸间的白炽灯管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光线在他脸上投下诡异的阴影。福尔马林和腐败气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我想抽回手,

但那只手的力量大得惊人,像铁箍一样。恐惧像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防线。

干涩的、仿佛声带被砂纸磨过的声音,突兀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寒气,钻进我的耳朵。“帮……我……”我浑身一颤,

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架。“最后一个……忙……”不!老周的警告在我脑中轰鸣。不能听!

不能答应!“找我……被偷走的……脸……”什么?找脸?我几乎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就在这时,他的另一只手,以一种更显僵硬的姿势,从尸袋里缓缓挪动出来,

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他动作迟缓却坚定地将那东西,

塞进了我另一只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手里。触感冰冷、坚硬,边缘有些割手。是一张照片。

做完这个动作,他扣住我手腕的力量骤然消失。手臂垂落,砸在担架车的金属栏杆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双睁开的眼睛,也缓缓闭合,恢复成了最初的样子,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噩梦。但我手腕上残留的冰冷触感,

和我手心里那张实实在在的照片,都在尖叫着告诉我——那是真的!我踉跄着后退几步,

直到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稳住身体。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

我大口喘着气,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过了好几秒,我才敢抬起那只握着照片的手。颤抖着,

将照片举到眼前。停尸间昏暗的光线下,照片的色彩有些失真。但那上面的人像,

却清晰得可怕。一个年轻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

站在一座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门廊上挂着破旧牌匾的建筑前。他对着镜头笑着,笑容干净,

甚至带着点阳光。那张脸。我每天刮胡子、洗脸、照镜子时,都能看到的那张脸。那就是我。

付灵。可我从没拍过这样的照片!我从未去过照片上的那个地方!那背景里的老剧院,

我甚至不认识!一股比尸体的手更冰冷的寒意,从脊椎骨窜起,瞬间席卷了全身。偷走的脸?

我的脸?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死人是谁?他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

他说的“找脸”……混乱和极致的恐惧攫住了我。我猛地将照片甩在地上,

好像那是什么烫手的毒蛇。我靠在墙上,滑坐到地面,双手插进头发里,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不能待在这里了。我连滚爬爬地站起来,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停尸间,重重地关上门,

仿佛能将刚才那恐怖的一幕锁在里面。我背靠着冰冷的铁门,剧烈地喘息着,

直到值班室电话再次响起,才将我从失神中惊醒。是门卫老刘,

说明天送来的鲜花预定单有点出入,要核对一下。我机械地应付着,挂断电话后,

才发现自己手心全是冷汗。那一夜,我再也没敢回停尸间。我在值班室的椅子上坐到了天亮,

眼睛死死盯着通往停尸间的那条走廊,任何一点细微的声音都能让我惊跳起来。

那张被我甩掉的照片,还留在停尸间的地上。我不敢去捡,却又无法不去想它。4天快亮时,

雨停了。老周顶着两个黑眼圈来了,一看我的样子,皱了皱眉:“咋了?小付,脸色这么差,

昨晚没睡好?”我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怎么说?说尸体活过来跟我说话了?

还给了我一张我自己的照片?老周肯定会觉得我疯了,或者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这行因为精神紧张出现错觉的人不是没有。“没……没事,可能有点着凉。”我含糊地应道。

老周也没多问,自顾自去泡茶了。上午,法医来了,对那具男尸进行了初步检查。

我远远地站着,不敢靠近。法医检查完后,跟老周交流了几句,大概意思是尸体无明显外伤,

死亡时间超过七十二小时,具体死因要等解剖,但大概率是溺水。

额角那道疤痕是陈旧性伤痕。法医走后,老周招呼我:“小付,过来搭把手,

先把客人送到冰柜里去。”我硬着头皮走过去。尸体已经被重新装进尸袋,

拉链拉得严严实实。我和老周一起将担架车推到冷库门口。在将尸体转移进冰柜抽屉的瞬间,

我似乎又闻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混合了河水泥腥和腐败的气息。

我飞快地瞥了一眼停尸间的地面,昨晚照片掉落的地方,现在空空如也。照片不见了。

是被打扫的阿姨收走了?还是……它自己消失了?我的心又沉了下去。一整天,

我都心神不宁。那张照片,那个死人的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循环。

“找找我被偷走的脸”……“我的脸”……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家。鬼使神差地,

我凭着记忆中的印象,开始在城市里寻找照片上的那个背景——那个破旧的老剧院门廊。

我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二十多年,自认对大街小巷还算熟悉,却从没见过那样的建筑。

我骑着共享单车,在老城区那些即将拆迁的街区里转悠,询问路边下棋的老人。

直到天色渐暗,我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几乎被遗忘的角落,找到了它。和照片上一模一样。

斑驳的墙壁,脱落的海报残迹,门廊上方那块字迹模糊的牌匾,

依稀能辨认出“红星剧院”几个字。剧院显然废弃已久,周围用蓝色的挡板围着,

但有个缺口可以钻进去。站在剧院破败的门廊前,傍晚的风吹过,带着一股陈腐的气息。

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为什么照片上的“我”,会站在这里?那个死人,

为什么要我来这里?5我没有进去。一种本能的恐惧阻止了我。

我只是远远地看着那座如同巨大坟墓般的建筑,然后转身离开。回到家,

我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但一闭眼,就是那只冰冷的手和那张照片。我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红星剧院”的信息。搜索结果很少,大多是十几年前的旧闻。红星剧院,

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曾经红极一时,但后来因为经营不善和一场火灾,

在大概十年前关闭了。火灾的报道很简略,只说无人伤亡,但剧院内部损毁严重,就此废弃。

关于火灾的原因,众说纷纭,有的说是电路老化,有的说是人为纵火,但都没有定论。

时间过去太久,早已被人遗忘。我反复看着那些模糊的新闻配图,试图找到一丝线索,

却一无所获。那个死人,和这个废弃的剧院,到底有什么联系?和我,又有什么联系?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那具无名男尸被暂时安置在冰柜里,

等待警方寻找家属或进一步处理。我强迫自己恢复正常工作,但每次进入停尸间,

尤其是靠近那个编号的冰柜时,我都会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老周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但也没多问,只是偶尔会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直到周五下午,殡仪馆来了一个女人。

一个看起来很憔悴的中年女人,由派出所的老张陪着,说是来辨认那具河边无名尸的。

当冰柜抽屉被拉出的瞬间,女人只看了一眼,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瘫软在地,

哭喊着:“是他!是阿杰!是我弟弟阿杰!”老张赶紧扶住她。我站在一旁,心脏狂跳。

阿杰?这是他的名字?女人哭了很久,才断断续续地说出一些信息。她弟弟叫赵杰,

失踪快半个月了。平时有点游手好闲,偶尔打点零工,没什么固定收入。失踪前没什么异常,

就是说要跟朋友出去办点事。“他额角那道疤,

是小时候爬树摔的……我不会认错……”女人泣不成声。警方做了记录,

让女人先回去等消息,确定死因后会通知她办理后事。女人临走前,突然抓住老张的胳膊,

眼神里带着恐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压低声音问:“张警官,

我弟弟……他……他死的时候,脸上……没什么吧?”老张愣了一下:“脸上?

就是泡得有点肿,额角有旧疤,没什么特别的啊。”女人的脸色更白了,嘴唇哆嗦着,

欲言又非,最后只是喃喃道:“没事……没事就好……我总觉得……不安心……”这句话,

像一根针,轻轻扎在了我的心上。赵杰。额角有疤。他姐姐为什么特意问他的脸?

她在不安什么?6赵杰的姐姐离开后,那种不安感在我心里迅速膨胀。我总觉得,

这件事远没有结束。那个叫赵杰的死人,他给我的“任务”,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悬在我的头顶。周末,我休班。但我没有待在家里休息。赵杰姐姐那句“不安心”的话,

和他塞给我的那张诡异照片,驱使我必须做点什么。我再次去了那个废弃的红星剧院。

这一次,是白天。我从挡板的缺口钻了进去。剧院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破败。

观众席的椅子东倒西歪,舞台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蛛网遍布。

空气里弥漫着木头腐朽和霉菌混合的味道。光线从破损的屋顶投射下来,

形成一道道昏黄的光柱,照出空气中飞舞的尘埃。我小心翼翼地走在里面,

脚下发出嘎吱的声响。我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只是凭着一种模糊的直觉。我走上了舞台。

幕布已经破烂不堪,像巨大的灰色苔藓垂挂着。舞台后方是化妆间和道具室。

我推开一扇虚掩的门,是化妆间。里面更加昏暗。一排镜子破碎不堪,

映照出我无数个扭曲、残缺的影子,让人心悸。化妆台上散落着一些早已干涸的化妆品瓶罐,

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就在这时,我的脚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空空的响声。我低头一看,

是一个旧的铁皮工具箱,半掩在破烂的幕布下面。我蹲下身,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工具箱。

里面没有工具,只有一些杂乱的旧物:几本发黄的剧本,一些褪色的彩带,

还有……一个用油布包着的、厚厚的笔记本。我拿起笔记本,吹掉上面的灰尘。

笔记本的封面是牛皮纸的,没有写字。我犹豫了一下,翻开了第一页。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字迹,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字写得很潦草,但能辨认。开篇几页,

记录的似乎是一些剧院的日常琐事,排练安排,道具清单等等。我快速翻看着,

直到中间部分,我的目光被几页记录吸引住了。笔迹在这里变得尤为凌乱,

仿佛记录者处于极大的激动或恐惧中。“……他们越来越过分了!那根本不是艺术!是亵渎!

是犯罪!”“……今晚又开始了,

地下室……那些声音……我受不了了……”“……阿杰那小子也掺和进去了,为了钱,

他什么都敢干!劝不动,根本劝不动!”“……那是张‘脸’!天啊!他们真的成功了?

还是……从哪儿弄来的?太像了!太可怕了!”“……我必须离开这里,再待下去我会疯的!

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知道得太多了……”记录在这里中断了。后面是空白页。

我的心跳加速。阿杰?是赵杰吗?他们?他们是谁?成功了什么?“脸”?像谁?

这本笔记的主人是谁?他记录了些什么?地下室?这个剧院有地下室?我合上笔记本,

环顾这个阴森的化妆间。笔记里提到地下室,入口在哪里?我强忍着恐惧,开始仔细搜寻。

终于,在道具室一个堆放杂物的角落,我发现了一块看起来有些异样的地板。用力一拉,

竟然是一道暗门!一股混合着霉味和某种难以形容的、更陈腐的气味,从下方涌了上来。

一道陡峭的水泥台阶,通向下方深沉的黑暗。7站在地下室的入口,那黑暗仿佛有重量,

压得我喘不过气。下面飘上来的气味,让我胃里一阵翻腾。笔记本里的那些话,

像鬼魅般在我脑海里盘旋。去,还是不去?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离开,把笔记本交给警察。

但一种更强大的、被诅咒般的好奇心,以及那个死人赵杰的“委托”,像一只无形的手,

推着我。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线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微弱的光柱,

勉强照亮了脚下布满灰尘的台阶。我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下去。台阶不长,大概十几级。

下面是一个不算太大的空间,看起来像是个以前用来堆放旧道具或者杂物的储藏室。

空气混浊,灰尘更大。手电光扫过,我看到了角落里堆放的一些破旧的木质箱子,

一些残破的舞台布景,上面画着扭曲的图案。墙壁是粗糙的水泥面,

有些地方能看到渗水留下的深色痕迹。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我稍微松了口气,

正准备仔细查看那些箱子,脚下突然踢到了一个硬物。低头用手电一照,

是一个小型的汽油桶,锈迹斑斑,已经空了。汽油桶?怎么会在这里?

我想起资料里提到的剧院火灾。难道和这个有关?我继续移动光线,忽然,

光束定格在对面墙壁的下方。那里,似乎有一块区域的颜色和周围的墙壁不太一样,

显得更深,而且……形状有些规则。我走近一些。那似乎是一道门的轮廓,

但被用砖头和水泥粗糙地封死了,外面又刷了一层和周围墙壁颜色相近的涂料,

不靠近仔细看,很难发现。封死的门?为什么要把地下室的门封死?

我用手敲了敲封死的部分,发出沉闷的实心声响。后面是实心的墙,还是另有空间?

笔记里说的“那些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吗?我贴近那粗糙的封堵面,试图找到缝隙。

就在我把耳朵凑上去的瞬间,一种极其微弱、仿佛幻觉般的声音,

似乎从砖墙的后面传了出来。像是……某种摩擦声?

又像是……极其轻微的、断断续续的叹息?我浑身汗毛倒竖,猛地后退一步,

手电光剧烈晃动。是幻觉!一定是地下室太安静,我太紧张产生的幻觉!我不敢再待下去,

转身几乎是跑着冲上了台阶,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地下室。重新回到地面的化妆间,

虽然同样破败,却让我有种重回人间的错觉。我紧紧攥着那个笔记本,

头也不回地逃离了红星剧院。8回到家,我反锁好门,坐在沙发上,惊魂未定。

那个被封死的地下室入口,那微弱的声响,还有那个汽油桶,

都在指向一个令人不安的可能性——十年前那场火灾,也许并非意外。而赵杰,

似乎卷入其中。我再次翻开那个笔记本,仔细阅读那些凌乱的段落。记录者没有留下名字,

但从语气看,他应该是剧院的内部人员,可能是管理员,或者道具师。

他对“他们”的行为感到恐惧和愤怒,而“阿杰”是参与者之一。“成功了”?“脸”?

“太像了”?这些词组合在一起,让我产生了一个毛骨悚然的联想。

赵杰让我帮他找“被偷走的脸”。难道说,“他们”当时在剧院里,

在进行某种……制作“脸”的勾当?而那张脸,极其像某个人?像谁?

会不会就是……照片上的“我”?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如果真是这样,

那照片上的“我”就不是我,而是戴着那张“脸”的别人?或者,

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诡异现象?我必须知道这个记录者是谁。也许他能提供关键线索。

笔记本的最后一页,似乎被撕掉了一角,残留的边缘有一个模糊的印记,

像是一个印章的局部。我仔细辨认,隐约看出是“……务室”几个字。“务室”?什么务室?

财务室?服务室?还是……医务室?红星剧院会有医务室吗?大概率不会。那最可能的,

就是“财务室”或者“后勤办公室”之类。看来,还得再去一次剧院,找到这个“务室”,

看看有没有更多线索。另外,赵杰的姐姐,或许也知道些什么。她当时的反应太不寻常了。

就在我梳理思路时,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听起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个低沉、有些沙哑的男声,

语速很慢:“是……付灵先生吗?”“我是,你哪位?

”“我姓吴……是关于红星剧院的事……”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腔调,“你最近,

是不是去过那里?还拿走了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我的血液瞬间凉了半截!

他怎么知道?我去剧院应该是秘密的!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和电话?“你……你是谁?

”我的声音因紧张而干涩。“别管我是谁。”男人慢悠悠地说,“听我一句劝,有些事,

不知道比知道好。有些地方,不该去就别去。把东西放回原处,然后,忘记这一切。

这对你有好处。”“你到底知道什么?赵杰是怎么死的?”我冲口而出。电话那头沉默了,

然后,传来一声极轻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赵杰?

他是因为太好奇了……就像你现在一样。”男人的声音陡然变冷,“记住我的话,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不然,下次给你打电话的,可能就不是我了。”说完,电话被挂断,

只剩下嘟嘟的忙音。我握着手机,手心冰凉。我被监视了?还是说,我去剧院的时候,

被人看到了?这个姓吴的男人是谁?是笔记里提到的“他们”之一吗?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但这反而更加坚定了我要查下去的念头。赵杰的死,绝对不简单。而我,

似乎已经被卷入了一个危险的漩涡中心。9姓吴的男人的威胁电话,

像一块巨石投入本就波澜暗涌的湖面,让我彻底意识到,我已经踏足一片危险的雷区。

退缩或许能暂时安全,但那个死人赵杰的执念,那张诡异的照片,

以及背后可能隐藏的关于我自身的秘密,都让我无法回头。我决定主动出击。第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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