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故事都是根据事实改编一、罗家诡事我出生在八十年代北方一个叫芦庄的小村庄。
那地方穷,也偏,犄角旮旯里藏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老规矩和诡异事儿。
要说最出名、最让人脊梁骨发凉的,还得数我们庄西头罗家那一连串的邪门遭遇。
罗家在我们屯是个人丁兴旺的大户,一个家族好几房,青砖瓦房连成一片,
占了庄西头老大一块地。那时候讲究多子多福,罗家老爷子底下三个儿子,个个都是好劳力。
老大罗建国,生了四个小子,虎头虎脑;老二罗建军,两个儿子;老三罗建设,一儿一女,
算是儿女双全。一大家子男丁兴旺,在屯里很是说得上话,谁也不敢轻易招惹。
变故发生在八七年的秋天,地里的玉米刚掰完,屯子里弥漫着秸秆燃烧后的烟味。那天晚上,
罗老大因为第二天要犁地,自家牛前两天崴了脚,便去了隔壁李庄找连襟借牛。
他骑着他那辆大二八自行车,晚饭时还在连襟家喝了几盅地瓜烧,据后来他连襟说,
走的时候人是清醒的,还说着明天一早就把牛送回来。可第二天,罗老大没回来。
等到日上三竿,罗老大的媳妇秀芹坐不住了,跑到李庄一问,那边说人昨晚上就走了。
秀芹当时腿就软了,连滚带爬回屯里,哭声惊动了半个庄子。那时候民风淳朴,
一家有事百家帮。老村长罗万福敲响了村头老槐树下挂着的铁犁片,
吆喝全屯能动弹的都出去找人。我爹妈也揣上俩窝窝头,跟着人群出了门。
田埂、河沟、树林子,人们扯着嗓子喊“建国——罗建国——”,
声音在空旷的田野上飘出去老远,却得不到半点回应。直到日头偏西,
去找人的罗家老二连滚爬爬地从庄北头那条干渠方向跑回来,脸白得跟纸一样,
利索了:“找、找到了……在……在渠里……俺哥……俺哥没了……”人群哗啦一下围过去,
又跟着他呼啦啦往干渠跑。那条水渠是早年挖的灌溉渠,平时水不多,也就没过小腿肚,
但前两天下过一场雨,渠底积了些淤泥。罗老大连人带车就歪在渠里,
半张脸埋在乌黑的淤泥中,早已没了气息。身体僵硬得像根棍子,
费了好大劲才把他从淤泥和水草里拖上来。他眼睛还半睁着,里面凝固着一种说不出的惊愕,
嘴唇微张,像是想喊什么却没喊出来。老村长蹲在旁边,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最后叹了口气:“唉……估计是晚上喝麻了,骑车子没瞅见路,一头栽进去,呛了泥水,
没爬上来。”这解释听起来合理。晚上黑灯瞎火,又喝了酒,栽进渠里晕过去,
浅浅的水也能要了命。大家虽然唏嘘,但也只能接受这是个意外。秀芹哭得晕过去好几次,
罗家办了白事,吹吹打打,把罗老大埋在了罗家祖坟。大家都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可谁也没想到,罗老大的死,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罗家的厄运,才刚刚开始。
一 夜半磨刀声罗老大“头七”还没过,怪事就来了。先是罗老大家里。每到后半夜,
他媳妇秀芹和几个半大的孩子,总能听见院子里有“嚯……嚯……”的响声,
像是有人在磨刀。声音缓慢,有节奏,听得人心里头发毛。起初以为是邻居,可仔细听,
那声音分明就在自家院里。秀芹吓得用被子蒙住头,几个小子缩成一团,不敢出声。
第二天天一亮,秀芹壮着胆子在院里院外找了个遍,磨刀石干干净净,别说刀了,
连个铁片都没有。可一到晚上,那声音准时响起。这事儿传开了,有老人私下嘀咕,
说是不是罗老大死得不甘心,魂儿回来了?他生前是个勤快人,
家里的镰刀、锄头都是自己磨,磨得锃亮。这磨刀声断断续续响了个把月,
搞得罗老大一家神经衰弱,几个孩子眼瞅着瘦了下去。二 牲口惊了紧接着,
罗老二家也出了事。罗老二负责喂养罗家共用的那头大青骡子,是家里的重要劳力。
自从罗老大死后,这骡子就有点焦躁不安。有一天傍晚,罗老二去牲口棚添草料,
那骡子突然像发了疯似的,扬起前蹄嘶鸣,瞪着一双铜铃大眼,
死死盯着罗老二身后空荡荡的地方,不管怎么呵斥都不停,最后挣断了缰绳,冲出棚子,
在屯子里狂奔,撞坏了好几家篱笆,最后一头撞在老槐树上,撞折了脖子,当场就死了。
罗老二惊魂未定,跟人说:“那骡子……那骡子不是看我,是看我身后有啥东西哩!
”骡子通灵,能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屯里的老人又开始了神秘的总结。
三 水鬼扯脚最邪乎的是罗老三家的小子,罗小军,跟我年纪差不多大,八九岁。
罗老大死后大概两三个月,夏天到了,我们一群半大小子偷偷去屯子南边那个大水塘里凫水。
那天太阳明晃晃的,水塘看着和平常没啥两样。罗小军水性是我们里最好的,
一个猛子扎下去,能憋好久。可那次,他扎下去后,水面冒了几个泡,人就没了动静。
我们一开始还以为他逗我们玩,可等了一会儿不见人上来,都慌了。正要去喊大人,
却见罗小军猛地从水里冒出来,脸色煞白,嘴唇乌青,手脚并用地往岸上扑腾,
像是后面有东西追他。我们七手八脚把他拖上岸,他浑身哆嗦,话都说不全乎,
灌了好几口热水才缓过来,哭着说:“水……水底下有东西扯我脚!冰凉冰凉的,
像……像一只手!使劲把我往下拽!”我们都吓坏了,看向那平静的水面,
只觉得底下藏着无尽的寒意。后来大人们闻讯赶来,拿着长竹竿在水里搅和了半天,
啥也没找到。但罗小军脚踝上,确实有几个清晰的、乌青的手指印!
这事儿彻底轰动了整个柳树屯。罗老大就是淹死的,
现在他亲侄子又差点在水里被“东西”拖走,这绝对不是巧合了!流言蜚语像风一样传开。
有人说,罗老大死得冤,成了水鬼,要找替身,先从自家人找起。有人说,
罗家肯定是冲撞了什么,被脏东西缠上了。还有更玄乎的,说罗家祖坟埋得不对,坏了风水。
罗家剩下的男人——罗老二和罗老三,那段日子眉头就没舒展过,
家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们请了屯里会看事的“王婆子”来瞧。
王婆子围着罗家老宅转了一圈,又去罗老大淹死的那段水渠和罗小军出事的水塘看了,
最后烧了香,神神叨叨念了半天,脸色凝重地对罗老二和罗老三说:“你们家老大,
死的地方不对,冲了‘煞’。他心里有怨气,没走干净,带累了家里。这不仅仅是他的事,
怕是……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跟着他回来了。”王婆子给了几张黄符,
让他们贴在门上和床头,又嘱咐了一些禁忌。可那之后,罗家似乎并没真正安宁下来。
***罗家的厄运,并未随着时间流逝而消散,反而像渗进泥土里的雨水,
以一种更悄无声息、更令人心碎的方式,继续蔓延。罗老三的闺女,叫罗晓雯。
她是罗家那一辈里唯一的女娃,长得白白净净,眼睛像黑葡萄,扎两个羊角辫,
跑起来一甩一甩的。她和我同班,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老师喜欢她,同学也爱跟她玩。
我们常一起跳皮筋,丢沙包,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她笑起来的样子,
像能把灰扑扑的操场都点亮。罗老大死后第二年,我们都上五年级了。秋天,
晓雯得了场感冒,发烧。农村孩子皮实,感冒发烧不算大病,扛一扛就过去了。
她舅舅在邻村是个赤脚医生,平时谁家头疼脑热都找他。那天,她舅舅来家里给她输液。
谁也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拿错了药?是剂量出了问题?
还是瓶子本身就……大人们后来讳莫如深,语焉不详。我们只知道,几瓶药水输进去,
晓雯的情况急转直下,等意识到不对,往镇卫生院送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消息传到学校,
我们全班都懵了。上午还好好坐在一起的同桌,怎么说没就没了?
她家的人用板车把她从卫生院拉回来。就停在她家院门口那棵老榆树下,盖着一床薄被。
我挤在人群里,看见了。晓雯躺在那里,脸白得像纸,嘴唇没有一点血色,
和她平时红扑扑的脸蛋判若两人。最扎眼的是她的肚子,鼓鼓胀胀的,像揣了个小西瓜,
把衣服都顶了起来。那形状极其不自然,透着一种冰冷的、药物催生出的浮肿。她妈妈,
那个总是笑眯眯的三婶,哭得撕心裂肺,几次晕厥过去,被人掐着人中救醒,醒来又是嚎啕。
她那个才四岁的弟弟,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穿着开裆裤,
茫然地看着哭天抢地的妈妈和躺着一动不动的姐姐,哇的一声也跟着哭起来。那场景,
像一把钝刀子,割在每一个目睹的人心上。学校破例为晓雯开了追悼会。
小小的操场站满了人,班主任老师念悼词时几度哽咽,我们全班同学都哭了。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死亡”的冰冷和残酷,
它夺走的不是遥不可及的陌生人,而是我身边活生生的伙伴。
晓雯被葬在了我们上学必经的那条土路旁边,一个小山坡上。新垒的坟包,黄土鲜润,
插着招魂的白幡。从此,我们每天上学、放学,都能看见那个小小的土堆。
她妈妈想她想得厉害,经常把晓雯生前用的文具盒、橡皮,
还有她最喜欢的那个缺了只耳朵的布兔子,拿到坟前放着。那些颜色鲜艳的东西,
在单调的黄土背景和灰蒙蒙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刺眼。有时候阳光照在上面,
反射出亮晶晶的光,我总觉得那是晓雯在跟我打招呼,心里一紧,拔腿就跑,不敢回头。
更诡异的事情,开始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那条上学路,有时候我去得早,
或者值日回去得晚,前后都看不到什么人。有几次,正当我埋头赶路,经过晓雯坟包那段时,
会突然有小石子从后面砸中我的脚后跟。力道不大,但位置精准。“啪嗒”一下。
我吓得汗毛倒竖,猛地回头,路上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野草的呜咽声。四周寂静无人。
那感觉,不像恶作剧,更像是一种……试探性的,带着点顽皮的触碰。像以前课间,
她悄悄从后面拍我一下,然后笑着跑开。她在跟我玩游戏吗?在另一个世界,
她是不是太孤单了?我不敢深想,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都像被鬼撵一样,拼命跑回家。
真正的恐惧,在夜晚降临。大概在晓雯死后一两个月,我开始在夜里听到一种声音。
不是罗老大那种磨刀声,是砸墙的声音。“咚……咚……咚……”很有节奏,不紧不慢,
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好像就贴着我睡觉那间屋的外墙。那声音不像是石头,也不像棍棒,
闷闷的,带着点空洞的回响。我吓得缩在被窝里,大气不敢出。可当我推醒睡在旁边的父母,
声音就消失了。“哪有声音?耗子磕柜子吧?”姐姐翻个身,嘟囔着又睡了。“傻子,
闹什么呢!赶快睡觉!”外婆骂了我一句,又睡着了。可他们一睡着,
那“咚……咚……咚……”的声音,又来了。它仿佛只存在于我的听觉里,固执地,一下下,
敲打着我的神经,也敲打着那个年幼的我对这个世界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的认知。罗晓雯,
我的同学,我的玩伴。她以一种极其荒诞的方式离开了。而她的离去,
似乎并没有真正斩断与这个世界的联系。那个鼓胀的肚子,那刺眼的文具,
那精准砸向脚后跟的石子,
还有这夜半无人能闻的砸墙声……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孩子夭折后,无法安息的怨念,
或者,是一个灵魂对生前玩伴最后的、孤独的纠缠。罗家的诡事,从父辈蔓延到了子辈,
从壮年男子降临到了天真孩童身上。它不再仅仅是水鬼索命、牲口发疯那种粗粝的恐怖,
而是变得更加具体,更加personal,像一根冰冷的针,
精准地刺入了“我”的生活和记忆深处,留下了一个至今无法愈合的、诡异而悲伤的洞。
晓雯的死,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深深刻在罗老三一家心上。然而,命运的绞索并未松开。
晓雯离世后刚满一年,那是个盛夏的中午,日头毒得能把人晒脱一层皮。
罗老三晓雯的爸爸背着喷雾器去给棉花地打农药。也许是心神恍惚,
也许是天气太热中了暑,也许是冥冥中的定数……他配药时出了岔子,或者是打药时逆风,
大量的剧毒农药通过呼吸道和皮肤进入了身体。等到下午有人从地头经过,
发现他直接歪倒在了棉花棵子里,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已经不行了。人拉到医院,
医生看了一眼就摇了摇头。农药中毒,发现得太晚,回天乏术。罗老三,
这个沉默寡言、刚刚承受了丧女之痛的男人,以这样一种突兀而惨烈的方式,
追随他的女儿去了。罗家老三这一房,顶梁柱彻底塌了。一年之内,
接连横死两人罗老大、罗晓雯,加上现在的罗老三,
罗家的厄运已经不是“巧合”能解释的了。屯里的风言风语达到了顶峰。人们的目光,
聚焦在了罗家老宅的位置上。罗家房子盖在庄西头,门口不远,确实有一条小河沟蜿蜒而过。
有那“懂行”的老人私下里说,那条河是“弓背煞”,河水像一张弓的背,
弧顶正对着罗家宅子,这是大凶之兆,主血光连连,家破人亡。更邪乎的传言开始流传。
有人说,傍晚天色擦黑时,曾看见罗家老宅没人的时候,院子里有个白胡子老头在溜达,
穿着古旧的长褂,身形飘忽,一眨眼就不见了。有人说那是河里的“老鼋”成了精,
趴在罗家气运上吸血。还有人说,是罗家祖上得罪了人,被下了咒,
那白胡子老头就是守咒的“灵”。传言有鼻子有眼,越传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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